第10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不作死就不會死[古穿今]、名士、當(dāng)女配遭遇男神、圣賢養(yǎng)成系統(tǒng)(唐朝)、無愛不歡、一往情深深幾許、法醫(yī)娘子狀元夫、皇子難伺候(重生)、法醫(yī)男友:唯有正義與你不可辜負(fù)、貧僧寵妻無度
越郡王望了一眼門口,搖搖頭道:“罷了,南宮庶妃剛剛痛失愛子心存郁氣是再說難免的。不用管她了?!?/br> “可是…”這可不只是她有意見,整個越郡王府的人都對南宮姝的作為很有意見了,否則王妃也不會親自走這一趟。誰知道王妃還沒見到人呢怎么就要回去了? 越郡王妃嘆了口氣,輕撫著微微凸起的腹部道:“若是我的孩兒出了什么事,只怕…我會比南宮姝更加的痛恨兇手。這本就不關(guān)咱們的事,讓她發(fā)泄一些日子就是了?!?/br> 想起南宮姝剛剛失去了一個孩子,雖然是自家主子的對手,但是對于女人來說失去了孩子的痛哭可想而知。如今南宮姝也威脅不到王妃了,王妃說的沒錯,原本就不關(guān)他們的事兒。 楚國公府 南宮懷正在書房里跟南宮緒說話,父子之間的氣氛卻在不知何時變得格外的凝重和壓抑。南宮懷冷冷地看著南宮緒問道:“現(xiàn)在你滿意了?”南宮緒抬眼,平靜地回望南宮懷,淡然道:“我不明白父親說的是什么意思。” 南宮懷冷笑一聲道:“不明白?現(xiàn)在鄭氏死了,姝兒跟我離心,墨兒從來就沒有將我這個父親看在眼里過,就連暉兒也離開了,以后這楚國公府不就是你一個人的了么?” 南宮緒平靜地看著他,眼底閃過一絲嘲弄的笑意,慢悠悠地道:“父親說這話…好像很舍不得他們似得。鄭夫人的死與我何干,姝兒的孩子是我弄丟的?墨兒的態(tài)度是因為我造成的?暉兒…暉兒離開父親挽留過么?另外,楚國公府怎么會只有我一個人,不是還有一個喬千寧么?” “放肆!你是這么跟父親說話的?”南宮懷沉下了臉。 南宮緒神色從容,“父親還有什么吩咐?” “你……” “公爺!啟稟公爺不好了!”門外,一個凌亂的腳步聲急匆匆而來,叫道:“喬夫人…喬夫人自殺了!” 南宮懷某人起身,“什么?!”也顧不得再訓(xùn)南宮緒,南宮懷踢開身后的椅子飛快地朝著門口走去??帐幨幍臅坷?,南宮緒面部表情地望著看了看門口也跟著走了出去。 南宮懷急匆匆地趕到喬飛嫣的房間里,果然看到喬飛嫣氣色蒼白的躺在床上,床上地上都沾滿了血跡。放在床邊得一只手腕上一道血淋淋的傷痕觸目驚心。喬千寧跪在床邊雙目通紅,看到南宮懷進(jìn)來立刻惡狠狠地瞪向他,“你進(jìn)來干什么?誰讓你進(jìn)來的!滾!滾出去,你害的我娘還不夠么?” “嫣兒!”南宮懷快步上前,喬飛嫣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往日的如花美貌。因為失血過多而過度蒼白的容顏顯得更加的脆弱和無辜,“怎么還不叫大夫?!大夫在哪里!”一邊叫著,南宮懷一邊手忙腳亂的幫她包扎傷口。 “公爺…已經(jīng),去請了。” “嫣兒…” 半晌,喬飛嫣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定定地望著南宮懷也不說話。 南宮懷連忙道:“嫣兒,你怎么樣了?你怎么…你怎么這么傻?” 晶瑩的淚珠順著喬飛嫣的眼角流下,喬飛嫣張了張嘴,好半天才道:“我…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死了也就干凈了,只是…只是我求你,求你好好照顧月舞和千寧,他們…” 南宮懷打斷她,沉聲道:“不行!你一定要好好地。沒有你的話,他們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嫣兒…之前是我不好,我不該讓你一個人待在院子里。別拋下我一個人……” “南宮大哥…好冷……” “嫣兒,別怕…大夫馬上就來了。”南宮懷柔聲道。喬飛嫣連連搖頭道:“不,月舞…我想見見月舞?!?/br> “我這就讓人去越郡王府將她接回了?!蹦蠈m懷毫不猶豫地應(yīng)道。 “大夫來了!” 一個老大夫被府里的管事拉著急匆匆地沖了進(jìn)來。南宮懷也連忙起身道:“大夫,你看救救嫣兒。” 老大夫掃了一眼床上的女子,再看了看南宮懷搖了搖頭上前查看喬飛嫣的傷口。這老大夫正是前幾天為南宮姝看診的大夫,看著這一屋子的人心中暗暗嘆了口氣,下決心這楚國公府以后一定要少來。 “大夫,她怎么樣了?” 老大夫捋著胡須道:“傷口有些深,雖然及時止住了血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這只手以后只怕是無法完全復(fù)原了。傷到了靜脈,以后這只手不要拿重物,風(fēng)雨天可能會疼。其他的老夫開個補(bǔ)血的方子補(bǔ)補(bǔ)就行了?!?/br> “有老大夫?!蹦蠈m懷大喜,比起生命只是受點傷而已已經(jīng)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老大夫點點頭出去開藥去了,喬千寧也跟著站起身來道:“我去看著大夫給娘抓藥。”南宮懷此時也無心理會喬千寧剛剛對他的無禮,只是摟著喬飛嫣道:“太好了,嫣兒你沒事…以后千萬不可再如此想不開?!?/br> 喬飛嫣靠在南宮懷懷中,嗚咽道:“我以為…你不要我了?!?/br> “傻丫頭,我怎么會不要你呢?”南宮懷柔聲道,定定地望著喬飛嫣蒼白嬌弱的容顏,仿佛要把之前那個蒼老丑陋的模樣徹底從腦海里甩出去。 “如果你不要我了,我還不如死了算了。”喬飛嫣道:“這么多年終于又能夠和你在一起了,如果要和你分開,我寧愿去死?!?/br> “就算是死也不能將我們分開。”南宮懷堅定地道,這才是他最愛的女子,如此的善良柔弱,需要他的照顧和呵護(hù)。作為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hù)不了,他還活著干什么?當(dāng)年,當(dāng)年若不是孟家的阻撓,他們又怎么會分開這么多年? 喬飛嫣靠在南宮懷懷中,在南宮懷看不見的地方唇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只要能夠留住南宮懷,一只手算得了什么? “墨姑娘,看來這回你是輸了哦。”天一閣里,藺長風(fēng)含笑看著對面的女子道。 楚國公府的事情自然瞞不過他們,事實上老大夫還沒有進(jìn)府南宮墨就已經(jīng)得到了喬飛嫣自殺的消息了。對于事情的后續(xù)自然也了解的清清楚楚,“半個月的藥效,才不過三天就被喬飛嫣給解了,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啊。” 南宮墨不以為意,淡淡道:“不簡單的不是喬飛嫣而是她身后的人。不過是顆易容用的小藥丸罷了,解了就解了吧。喬飛嫣敢拿自己的命和一只手做賭注,也算是本事?!眴田w嫣這么一自殺,南宮懷對她只會比之前更加看重。之前那點因為喬飛嫣變丑而留下來的陰影自然也蕩然無存了。 “那后面你打算怎么辦?”藺長風(fēng)有些好奇地問道。 南宮墨挑眉,詫異地道:“什么叫我該怎么辦?后面不是該問南宮姝和南宮緒該怎么辦么?我也就是…隨手玩玩。” “…”隨手玩玩就把人家逼得要靠自殺挽回局勢,你覺得喬飛嫣會放過你么? 南宮墨不以為意地聳聳肩,不放過我又能怎么樣? 懶懶地生了個懶腰站起身來道:“總之,后面的事情不關(guān)我的事了,你要是感興趣的話就看看南宮姝和南宮緒想干什么吧。對了,派人去給南宮姝傳給信,南宮懷可能會讓人帶喬月舞回去?!碧A長風(fēng)咂舌,“你想害死喬月舞啊?你有多恨她?”南宮姝要是知道南宮懷要將喬月舞救回去,還會放過喬月舞?失去理智的女人是很可怕的。 “恨她?”南宮墨搖頭,笑瞇瞇道:“我不恨她,殺人償命天經(jīng)地義不是么?更何況,南宮姝未必有膽子殺她?!敝皇菚屗人懒烁鼞K而已。 藺長風(fēng)摸摸鼻子道:“好吧,我知道了?!笨吹侥蠈m墨其實要走,連忙問道:“你這是要去哪兒啊?!?/br> 南宮墨好心情地笑道:“君陌明后天放假,我們要出城去玩兒?!被仡^掃了藺長風(fēng)一眼,道:“不好意思,不能帶你去。” 藺長風(fēng)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誰要跟你們倆一起去啊? 南宮墨笑了笑,直接翻身從身邊的窗口翻了下去。 “喂?!”藺長風(fēng)撲到窗口就看到樓下的街道上,南宮大小姐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芈溥M(jìn)了某人的懷中。還不忘勾著人家的脖子歡快地朝藺長風(fēng)揮手。長風(fēng)公子忍不住抓起手邊的杯子就想要往樓下扔過去,“滾蛋!” 兩人攜手心情愉悅地出了金陵城,回頭看看身后的城門南宮墨舒服的嘆了口氣。比起現(xiàn)代那些巨無霸一般的城市,金陵皇城真的不算大,但是交通工具不便即使是南宮墨也有好久沒有出城了。 看著她歡喜的模樣,衛(wèi)君陌冷漠的臉上也多了一絲淡淡的暖意。 南宮墨一遍甩著手一遍好奇地問道:“皇帝陛下怎么那么好心給你放假?” 衛(wèi)君陌搖頭道:“陛下又調(diào)了一個京衛(wèi)指揮使回宮,我也輕松了很多?!蹦蠈m墨點點頭,沒有再多問?;实蹫槭裁磿谶@個時候調(diào)人回宮不是她們該問的。金陵十三衛(wèi),如今算上衛(wèi)君陌只皇宮里就有了兩衛(wèi),金陵城中還有三衛(wèi)。怎么想都讓人有些不安。不過,衛(wèi)君陌說的沒錯,多了一個同事?lián)Q班,衛(wèi)君陌確實是輕松了許多。 “無瑕喜歡的話,可惜多在城外住些日子?!眲e院距離金陵城也不遠(yuǎn),衛(wèi)君陌覺得陪著無瑕住在城外也沒什么。就算每天要進(jìn)宮當(dāng)值也不過是早點起身騎一會兒馬罷了。南宮墨搖搖頭,“那怎么成?母親還一個人住在燕王府呢?!本褪沁@次出門玩兒也都是長平公主硬推著兩人出門的。 南宮墨和衛(wèi)君陌成婚的時候齊王送的禮物里面有一座紫云山下的別業(yè),他們這一次準(zhǔn)備去的就是這處別院。出了城,兩人便各自翻身上馬,一黑一白的兩匹駿馬不安分的以馬蹄踢踏著腳下的草地,儼然也是一副想要撒丫子狂奔的模樣。在金陵城里待久了,不僅是人,連馬兒都有些受不了了。 南宮墨挑眉笑道:“比比看,誰先到?” 衛(wèi)君陌悠悠然道:“無瑕知道路么?” 南宮墨默然。她還沒去過別院呢,不過…“看誰先到紫云山腳下!”說罷,也不看衛(wèi)君陌的反應(yīng),一拍馬鞭,馬兒頓時如射出的利箭一般飛奔了出去,遠(yuǎn)遠(yuǎn)地傳來南宮墨歡暢的笑聲,“衛(wèi)君陌,快點??!” 衛(wèi)君陌默默看了一眼遠(yuǎn)去的一人一馬,輕叱一聲不緊不慢地跟了上去。 南宮墨騎在馬背上,感受著迎面而來的涼風(fēng)撲面和身邊快速倒退的風(fēng)景心情頓時也跟著明朗起來了。在這個世界上,大概沒有比騎馬更能夠感受到速度的快感了。原本在金陵城中總是若有若無的纏繞在心中的一絲陰郁也仿佛被冷風(fēng)吹走了一邊?;剡^頭,看了一眼身后慢慢追上來的人,南宮墨嫣然一笑,“衛(wèi)世子,你的馬兒跑不動了么?” 衛(wèi)君陌沒有如何,倒是他身下的黑馬嘶鳴一聲,仿佛聽懂了南宮墨的話一般撒開蹄子往前狂奔而來。南宮墨的白馬似乎也感受到了黑馬帶來的威脅和挑戰(zhàn),也跟著加快速度往前飛奔而去。一黑一白兩匹馬就這么你住我趕的并肩朝著紫云山的方向奔馳而去。只留下一串串歡快地笑聲散落在風(fēng)中。 136、自尋死路 “真是幸福,是不是?”金陵城外的一處山崖邊上,朱初喻站在山上望著山下快馬奔馳而過的一雙璧人淡淡嘆息道。 在她不遠(yuǎn)處的懸崖邊上,依然帶著面具的宮馭宸負(fù)手而立,輕哼一聲道:“可惜,本座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幸福!” 朱初喻揚(yáng)眉,道:“那又如何?宮閣主拉我到這里來就是為了偷看別人幸福的模樣?很抱歉,我對這個不感興趣?!睂m馭宸身影一閃已經(jīng)到了朱初喻的身后,朱初喻自知不能與他抗衡也就不去費力掙扎了,只聽宮馭宸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帶著勾人心魄的邪氣,“是不感興趣,還是不敢感興趣?你斗不過南宮墨,害怕了是不是?”朱初喻猛地轉(zhuǎn)身,冷笑道:“宮閣主,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挑唆我去跟星城郡主作對與你有什么好處?我告訴過你,我并不愛靖江郡王世子。你覺得,我會為了一個男人去給自己樹立一個星城郡主那樣的敵人?” “哦?”宮馭宸挑眉笑道:“那么…一開始你又是為了什么選擇衛(wèi)君陌呢?就算你不愛他,當(dāng)初讓你選擇他的條件現(xiàn)在也依然還存在吧? 朱初喻臉色微沉,咬牙道:“宮閣主,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宮馭宸笑道:“本座只是好奇…你當(dāng)初到底是為什么選擇衛(wèi)君陌。本座思量了許久,卻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他到底有什么特別之處啊。”特別陰險當(dāng)然不算在內(nèi),如果朱初喻知道衛(wèi)君陌的真實性格,只怕是逃得比飛還快。 朱初喻望著宮馭宸帶著面具的臉沉默了好一會兒方才問道:“宮閣主是想知道我當(dāng)初為什么選衛(wèi)君陌還是星城郡主為什么選南宮墨?” 話音未落,朱初喻就感到一股殺氣撲面而來。不由自主地閉了閉眼經(jīng),再睜開時卻見宮馭宸仰天長笑,顯然是朱初喻的恐懼取悅了他。朱初喻眼底閃過一絲懊惱卻也無可奈何。她不想跟宮馭宸這個人打交道,但是卻不得不跟他打交道。宮馭宸顯然不是她想要甩開就能夠甩得開的人,她也不是沒有想其他的一些辦法來擺脫宮馭宸,但是無論她找了什么人,每過一段時間宮馭宸依然還是會大搖大擺的出現(xiàn)在她面前,就仿佛一個永遠(yuǎn)也擺脫不了的噩夢。 “小魚兒,你是本座見過的,第二個聰明的姑娘。所以…不要再做那些不該做的事情了,下一次本座可不會再那么客氣了。” 他果然知道了!朱初喻心中一緊,面上卻依然不動聲色。宮馭宸抬手輕撫著她的小臉,低聲輕喃道:“本座也有些好奇,你到底能夠走到哪一步。原本…小墨兒應(yīng)該比你更合適才是,只可惜…她卻并沒有什么野心。若是她有你一般的野心,小魚兒,你今天只怕也沒辦法站在這里了?!?/br> “多謝宮閣主提醒?!敝斐跤饕а赖?。她不如南宮墨,不需要有人一次又一次地在她跟前提起。 “生氣了?”宮馭宸看好戲一般地望著朱初喻笑道。朱初喻輕哼一聲,淡淡道:“宮閣主將我叫到城外來,不會只是想要跟我說這些廢話吧?!?/br> “好吧?!睂m馭宸仿佛有些無奈地聳了聳肩,道:“朱家打算投靠蕭千夜?我怎么不知道你對蕭千夜如此有幸心?看起來不像啊,你若是對他那么有信心應(yīng)該是你自己嫁給他才對。” 朱初喻撇開了臉,淡淡道:“我不想嫁給他。另外,我不需要對他有信心,他是皇長孫,他的運(yùn)氣很好?!?/br> “怎么說?“ 朱初喻猶豫了片刻,終究還是在宮馭宸邪氣眼神下屈服,低聲道:“陛下恐怕活不了多久了?!?/br> “朱家好靈通的消息?!睂m馭宸打量著朱初喻道:“看來,我還是小看了朱家啊?!?/br> 朱初喻輕哼一聲,淡淡道:“朱家好歹也擔(dān)著皇商和金陵首富的名頭,你知道金陵城中有多少生意是朱家的,這其中又有多少與皇家息息相關(guān)?想要打探一些別人不知道的消息并不是什么難事。” “是么?!睂m馭宸撫摸著下巴思索著。 朱初喻不閃不避地望著他,“不然呢?” “好吧,皇帝活不久了…那么,他到底還能活多久?”宮馭宸問道,“就算太子皇帝活不久了,還有太子呢。將籌碼壓在蕭千寧身上,是不是太早了一些?” 朱初喻道:“因為…太子也活不久了?!?/br> “你不會告訴我,這又是你打探到的消息吧?”宮馭宸道。 朱初喻冷聲道:“太子本來早就該死了,上次是玲瓏果和星城郡主救了他一命。但是…你覺得一顆果子能夠保住他的命多久?倒是宮閣主,你身為江湖中人卻總是喜歡跟我打聽這些朝堂中的事情,不要告訴我你只是為了星城郡主?!碑?dāng)初獻(xiàn)上玲瓏果救太子只是為了增添朱家的資本,如今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太子也就該死了。 宮馭宸笑道:“好吧,我確實不是為了小墨兒。我是為了小魚兒你啊??吹侥氵@么拼命的往上爬,本座突然有些好奇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是個什么滋味了。” “你……”朱初喻驚怔。 宮馭宸笑道:“沒錯,我打算…去輔佐你看好的皇長孫。怎么樣,高不高興?” 朱初喻冷著臉一言不發(fā),宮馭宸這樣的來歷不明喜怒無常的人,無論是做敵人還是做朋友她都不會高興的。但是她也知道,宮馭宸想要做什么也不是她能夠怪得了的。 “呵呵…聽起來,感覺金陵城里就要亂起來了啊。不如本座再添一把火如何?不用太感激本座。” 齊王送的別業(yè)就在紫云山下不到五里的地方,斜對著紫云山,門前是一條清澈蜿蜒的河流。此時已經(jīng)是十月中,沿岸和別業(yè)外面的木芙蓉開的正好。粉紅色的花朵在綠葉映襯下 迎風(fēng)招展,倒是妝點的這別業(yè)周圍不似深秋更像是初春。 紫云山附近本就是金陵權(quán)貴們最喜歡的購置別院的地方,因此兩人還沒走到自己的家的別院就碰到了認(rèn)識的人也不奇怪了。 遠(yuǎn)遠(yuǎn)地騎在馬背上就看見前方一座別院外頭一堆人圍在一起吵吵嚷嚷不知在干什么。南宮墨原本對這個也沒什么湊熱鬧的興趣,卻被一個有些眼熟的身影吸引了注意力。 “惜兒?”被幾個丫頭護(hù)在中間的白衣女子,正是前些天剛剛認(rèn)識的秦家四小姐秦惜兒。南宮墨連忙打馬上前,走得近了才看見被秦家的下人圍著的地上還躺著一個人。那人衣衫襤褸,滿身污穢蓬頭垢面的,一時間南宮墨倒是有些吃不準(zhǔn)這人是誰。 “惜兒,你們這是在做什么呢?”南宮墨揚(yáng)聲笑道。 聽到她的聲音秦惜也是一喜,連忙抬頭望了過來,淺笑道:“墨兒,真巧你怎么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