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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世醫(yī)妃在線閱讀 - 第89節(jié)

第89節(jié)

    千寧咬牙,一縷血水從嘴角滑落,恨恨的盯著南宮墨。南宮墨笑道:“你是不是在想以后一定要我生不如死?別傻了,你這輩子都沒有這個機會。知道為什么么…因為你們又蠢又不知廉恥。陛下嫌棄你們的連蕭姓都不許你們保留,就是為了怕你們給皇家抹黑。沒有了華寧郡王之位,你是不是很想要楚國公之位??上О F(xiàn)在就算我大哥二哥都沒了,你也當不成楚國公了。別這樣看著我,可不是我害你的,是你母親自己害了你。你要怪,就怪你有一個不知廉恥的母親吧。”

    院子里靜悄悄的,南宮懷臉色鐵青,但是對上神色冷漠卻定定地盯著他的衛(wèi)君陌,卻也絲毫無法動彈。

    “不…不是這樣的…”喬飛嫣掙扎著爬起來,嗚咽著道:“墨兒,你為什么這么恨我?我們從來沒有做過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啊,是誰…是誰跟你說了什么,你被別人騙了…”

    南宮墨微笑道:“你想太多了。我只是天然的討厭那些自感下賤想要跟人搶男人的女人,特別是跟自己的姐妹搶男人的女人。真是沒有比這種人更惡心的東西了?!?/br>
    “我沒有…”喬飛嫣連連搖頭道:“我沒有對不起表姐,我…我跟南宮大哥……”

    “我知道?!蹦蠈m墨抬腳踢了千寧一下,笑道:“你們是真愛嘛。但是,你們的真愛關(guān)我什么事?跟我看你們不順眼又有什么關(guān)系?”

    “表姐是善良溫和的名門閨秀,怎么會教出你這樣的……”

    南宮墨斂眉輕笑,“怎么會教出我這樣的女兒?因為你們的真愛讓我娘早早地就郁郁而終了啊。沒人教我就變成現(xiàn)在這樣了,喬夫人,你說這是不是報應(yīng)呢?你要記得,我現(xiàn)在對你們做任何事情都是因為你們的真愛逼死了我娘的報應(yīng)。所以,這些都是你們該受的哦?!?/br>
    喬飛嫣咬牙,身子靠著南宮懷搖搖欲墜,“你強詞奪理!”

    南宮墨揚起優(yōu)美的下顎,笑道:“我有本事強詞奪理,你咬我啊。”

    喬飛嫣終于明白了,無論是講道理還是胡攪蠻纏她都不是南宮墨的對手。于是她只能靠在南宮懷的懷里嗚嗚咽咽的痛哭起來。千寧和月舞兩個,一個被南宮墨踩在腳下,一個被衛(wèi)君陌的劍尖指著,一時間院子里竟然只有南宮懷一人還有行動力了。

    南宮懷閉了閉眼,忍住心中的怒氣問道:“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南宮墨也不跟他繞彎子,沉聲道:“第一,這個女人絕對不能做楚國公府的繼夫人,父親若是堅持娶她進門,就別怪我告上御前也要為母親和南宮家的名聲討個說話。第二這兩個…請父親和喬夫人盡快決定他們的姓氏,我絕不能接受他們跟我同姓。第三,如果讓我在金陵的任何公共場合遇到這母子三個打著楚國公府的關(guān)系出現(xiàn),可別怪我這個做女兒的不給父親你面子。”

    “你得寸進尺!”南宮懷怒道。

    南宮墨淡淡道:“父親不同意也無所謂,反正我也很閑。下一次會鬧到什么地步就不是我說了能算的了。既然喜歡做妾,就一輩子都做妾吧。不,在抄寫完陛下懲罰的女誡之前,你只能是妾身不明。既然喬夫人不知道做外室要低調(diào),我這個做嫡長女的就代已故的母親教教你。等到喬千寧娶不到媳婦,喬月舞只能給人做妾的時候,想必喬夫人就會記得下輩子安安分分做人。只可惜了令郎和令愛…本是皇族啊?!闭f話間,南宮墨抬腳放開了千寧,還滿懷遺憾和惋惜地望了他一眼,仿佛是真的遺憾一個皇族子弟落到這個地步一般。

    喬飛嫣也呆住了,自從遇到南宮墨所有的事情都朝著不受控制的方向而去。但是喬飛嫣絕沒有想到南宮墨甚至連自己的兒女的路都給斷掉了。兒子娶不到媳婦,女兒只能給人做妾…還有自己…原來想要成為楚國公府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看著南宮懷憤怒的模樣,南宮墨淡定地笑道:“當然,父親若是實在對喬夫人難分難舍的話,可以向陛下辭去楚國公的爵位,看在爵位的份上,陛下應(yīng)該不會為難喬夫人才是,父親,你說是不是?”

    說完這些,南宮墨仿佛對這家人再也沒有了興趣,揮揮手對衛(wèi)君陌道:“咱們走吧?!?/br>
    衛(wèi)君陌點點頭,收起了軟劍牽著南宮墨的手往外走去,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在場的其他人。

    院子里一片寧靜,喬飛嫣呆呆的靠在南宮懷里望著地上的一雙兒女。良久終于發(fā)出一聲悲泣伏在南宮懷懷里痛哭起來。地上,沒有姓氏。千寧和月舞兄妹倆臉上的神色也是變幻不定,糾結(jié)難辨。

    出了院子,南宮墨放開衛(wèi)君陌的手愉悅地在前面踱步而行。果然不是好人啊,欺負人什么的…偶爾為之還是很能讓心情舒暢的。

    衛(wèi)君陌走在后面,冷峻地容顏上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笑和縱容。

    “無瑕是故意的么?”衛(wèi)君陌漫聲問道。

    南宮墨回頭,笑容和煦地望著他,滿眼無辜,“故意的?什么故意的?”

    “當著楚國公的面欺負喬飛嫣,還有…挑撥離間?!?/br>
    南宮墨呵呵一笑,閃身掠到衛(wèi)君陌身邊,“我就是故意的,你又如何?”她確實是故意趁著南宮懷也在才上門找事兒的。不然的話,想要欺負喬飛嫣什么時候上門不可以?她保證整的喬飛嫣死去活來她還不敢開口跟南宮懷告狀。

    “為什么?無瑕想要跟楚國公決裂么?”衛(wèi)君陌問道。

    南宮墨笑道:“決裂?說得太嚴重了。父親難道還能為了一個外室對我這個已經(jīng)嫁出去的嫡長女怎么樣?今天給他們一個教訓也是為了讓他們知道以后行事最好適可而止。若是不擺明了態(tài)度,你信不信過幾天父親就能被喬飛嫣說動上門來找我?guī)兔?。這一次過后…她們會知道遇到什么人應(yīng)該繞著走。”

    “無暇是討厭麻煩么?”

    南宮墨點點頭,文雅地抬手打了個呵欠道:“還有,真的看她們不順眼??吹絾田w嫣那張臉,不甩兩下覺得對不起我的手啊?!?/br>
    “無瑕喜歡就好。”衛(wèi)君陌道。

    “見過大小姐。”兩人邊說邊走,卻被路邊一個容貌模樣絲毫不起眼的灰衣男子攔住了去路。南宮墨側(cè)首打量了他片刻道:“你是大哥身邊的人?”她記憶很不錯,在南宮緒身邊見到過這個人,但是印象卻一直很淡。若是這個人不突然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話,她幾乎都不會記得有這個人。

    “正是?!被乙履凶庸Ь吹氐?。南宮墨挑眉,有些好奇地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男子道:“屬下在這里等大小姐,大公子有一句話要屬下帶給大小姐。”

    南宮墨挑眉不語,男子道:“大公子說,喬氏母子的事情請交給大公子處置。”

    南宮墨了然,點點頭不怎么在意的道:“無所謂,既然大哥這么說,以后我不插手就是了。”她也不是非得對喬飛嫣母子三個怎么樣,這種人拿出全部的經(jīng)歷對付她是抬舉了她。偶爾路過的時候踩兩腳就是了,若是她們識相不來招惹她,她也可以當他們不存在。

    “如此,多謝大小姐,屬下告退?!被乙履凶庸Ь吹匾话?,轉(zhuǎn)身告辭。

    看著灰衣男子消失在街角,南宮墨淡淡一笑。無論南宮緒想要做什么都跟她關(guān)系不大,如果南宮緒不想讓她插手,那么她不插手也是可以的。

    抬頭看到衛(wèi)君陌若有所思地望著前方,南宮墨笑道:“在想什么?”衛(wèi)君陌凝眉,想了想道:“我在想南宮緒想要干什么?!蹦蠈m墨道:“原來你也覺得他不太正常?!毙l(wèi)君陌微微點頭,南宮墨道:“不管他想要做什么都是他自己的事情。若是有需要我?guī)兔Φ牡胤轿铱梢皂樖謳鸵话?,如果不需要也無所謂?!?/br>
    聽她如此說,衛(wèi)君陌也丟開這件事不再細想。原本就是因為無瑕才特別關(guān)注南宮緒等人的,既然無瑕都不在意,他自然就更加不在意了。南宮墨心情愉悅的挽著他的肩膀,笑道:“我很想知道,等到喬千寧和喬月舞在金陵處處碰壁之后他們還會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敬愛喬飛嫣啊。”

    衛(wèi)君陌抬手拍拍她的頭道:“我會讓人盯著的。”

    南宮墨不悅,一掌拍開他的手,“我不是小孩子!”

    “我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毙l(wèi)君陌道,總是對他防備心這么重的媳婦兒,想想真是略心塞。

    ------題外話------

    嘛~喬氏母子虐到這兒算是告一段落了,后面是大哥的事情。大哥,默默的加油吧。無暇和君陌要開始做主線了。當然偶爾也可以刷下支線副本什么滴。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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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8、rou包子打狗

    巍峨的皇宮里

    皇帝扶著身邊的太監(jiān)總管的手走在前面,南宮墨獨自一人跟在后面跟著皇帝的步伐慢悠悠地走著。身后還跟著一大串的侍衛(wèi)宮女太監(jiān)。看著眼前明明人來人往卻始終靜悄悄的宮苑,南宮墨暗暗在心中嘆了口氣。

    自從前些日子給了喬氏母子一個教訓之后,南宮墨就再也沒有聽說過喬家那母子三個的消息。只是不知道是她們自己沉寂下來了,還是被南宮懷給管束起來了。無論是哪一樣,對南宮墨來說都沒有差別,喬氏母子的對手不是她。

    只是,比起喬氏母子現(xiàn)在的南宮墨發(fā)現(xiàn)自己倒是多了另一個麻煩?;实鬯坪踝兊檬窒矚g召她進宮。有時候只是進宮請個安,有時候會陪著皇帝說說話,甚至有時候會讓她給皇帝把脈開藥。南宮墨不知道她開的藥皇帝到底有沒有用,但是她實在不喜歡皇宮這樣的地方。果然…之前還是太鬧騰了么?她已經(jīng)盡量不鬧事了啊。不知是不是因為南宮墨經(jīng)常入宮,皇帝將衛(wèi)君陌也吊近了宮中負責宮中禁衛(wèi)。原本這是十三衛(wèi)輪流負責的,衛(wèi)君陌剛剛上任這樣靠近皇帝的差事還輪不到他。不過既然皇帝下令,一切自然都不成問題了。

    于是,金陵皇城里開始流傳起靖江郡王世子受到陛下重用的傳聞。每天上門拜訪的人開始多了起來,靖江郡王一家子看衛(wèi)君陌的神色也更加凝重和戒備起來。

    “丫頭,在想什么呢?”皇帝回頭看著南宮墨笑問道。

    相處了這么些日子,皇帝還是對南宮墨稍微有了一些了解。雖然此時這丫頭看起來神色端凝就連眼神都沒有什么不對,但是皇帝卻知道她的心思早已經(jīng)不再眼前的路上了。知不知道腦子里在想些什么。越是相處,皇帝就越加的遺憾,這樣的女子…當初怎么就沒有早些發(fā)現(xiàn)。若是能夠指給千夜…想到此處,皇帝搖了搖頭,不得不承認自己看中的孫兒簫千夜未必駕馭得了這個女子。甚至就連自己的外孫衛(wèi)君陌只怕也未必真的能夠完全掌控這個女子,所以衛(wèi)君陌和她相處的時候總是縱容多一些。

    高高在上唯吾獨尊慣了的皇帝并不明白,有的時候縱容也是一種束縛的方式。當這世上除了你沒有人再能夠如此縱容她的時候,你就是獨一無二的。

    南宮墨眨了下眼睛,平靜地道:“回陛下,并沒有想什么?!?/br>
    皇帝挑眉,“當著朕的面撒謊,丫頭你可知道是什么罪名?”南宮墨神色不變,笑道:“我在想中午吃什么,不敢污了陛下的耳?!边@次她真的沒有撒謊,在皇宮這樣的地方就算是走神也不適合想重要的事情啊。何況,何況,她現(xiàn)在也沒有重要的事情要想。

    皇帝笑道:“哦?那想出來了么?”

    南宮墨嘆息,“在宮中,自然是陛下說吃什么就吃什么?!?/br>
    皇帝想了想,笑道:“這宮里的菜朕也吃膩了,不如…咱們出去吃?”

    “陛下三思!”皇帝的話音剛落,身后的宮女太監(jiān)就跪了一地?,F(xiàn)在皇帝的身體并不好,太醫(yī)早就囑咐了飲食起居要千萬小心,只是一直瞞著外面的人罷了。南宮墨有些不明白,皇帝這么死撐著不告訴別人自己的病情到底有什么用?萬一真的出事了,再弄個措手不及豈不是更糟。

    皇帝輕哼一聲,道:“什么三思四思的,朕不愛聽。這金陵城中天子腳下還能出什么事不成?京畿衛(wèi)是干什么吃的?丫頭,你說是不是?”

    南宮墨暗暗抽了抽唇角,你都這么說了我還能說什么?更何況,這些人哪兒是擔心有什么危險?而是擔心皇帝陛下的身體吃不消啊?!毙液没实垡膊皇窍胍獮殡y她,不等她回答就揮揮手道:“都起來,去把君陌叫來,一起去?!?/br>
    南宮墨覺得她都能夠感受到在場的侍衛(wèi)和宮女太監(jiān)們幾乎成為實質(zhì)的怨念了。誰讓是她提起吃飯皇帝才想要往外跑的呢,萬一出了什么事她還不倒霉死?但是皇帝下定了決心要做的事情,顯然也不是隨便什么人就可以改變主意的。

    兩刻鐘后,皇帝心滿意足地帶著南宮墨和衛(wèi)君陌,以及一個太監(jiān)總管和幾個侍衛(wèi)就穿著便裝出了皇宮漫步在金陵皇城的大街上?;食抢镆廊皇菬狒[非凡人來人往川流不息,作為皇帝并不能經(jīng)常出宮來,皇帝心中其實頗有些引以微憾。出生在亂世又出生貧寒,小時候和少年青年時期他是沒有資格見識如此的繁華,青中年之后連年征戰(zhàn),名不聊生更是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景。等到大夏開國,身為開國之君的人卻又已經(jīng)失去了想去哪兒就去哪兒的自由,也只有偶爾瞞著朝臣悄悄出了走走,但是也只是在內(nèi)城里面轉(zhuǎn)轉(zhuǎn)罷了。如今年事已高,身體也不少了,出來的機會也就更少了。

    看著身邊路過的人們悠閑自在的模樣,皇帝滿意地點了點頭。只是不知道是對如今金陵繁華盛況的滿意還是對自己治世成果的滿意?;仡^看向南宮墨問道:“你說說,咱們?nèi)ツ膬撼燥???/br>
    南宮墨垂眸,含笑道:“自然是老爺說去哪兒就去哪兒?!?/br>
    皇帝輕哼一聲,道:“既然如此…聽說如今金陵皇城有家天一閣的菜肴十分不錯,不如咱們就去看看?!?/br>
    “老爺請?!被实酃恢捞煲婚w是她的產(chǎn)業(yè),當真不愧是皇帝,坐在皇宮里也能對外面的消息了如指掌。不過如此犀利的情報網(wǎng)不去查他的那些兒子孫子們,還查她一個八竿子打不著關(guān)系的女子,皇帝果然是太閑了么?

    南宮墨并不怎么來天一閣,藺長風對做生意很有一套,只要稍稍提點一二他就能將一切辦得盡善盡美,甚至南宮墨自己親自出手也未必能做的比他更好。所以南宮墨自然也就樂的做個甩手掌柜了。

    剛進了天一閣就聽見里面?zhèn)鱽硪魂嚦畴s的喧鬧聲。南宮墨不由得皺了皺眉,天一閣并不是尋常的茶樓酒肆熱鬧非凡。平日里都是寧靜安詳?shù)臍庀ⅲ皝淼氖晨蛡円舱窍硎苓@份不同于別處的寧靜雅致。

    一進門穿著干凈整潔的小二連忙迎了上來,看到南宮墨和衛(wèi)君陌先是怔了一下才含笑上前打招呼,“見過世子,世子妃,見過這位老先生。三位里面請?!毙l(wèi)君陌和南宮墨來過幾次,小二雖然不知道南宮墨是這天一閣的真正主人卻也知道兩人跟長風工資關(guān)系極好的。

    皇帝點點頭,打量了一番四周的陳設(shè)道:“這地方倒是不錯,不過…你們家這是出什么事兒了?”

    小二看看南宮墨,有些無奈地道:“確實是有些小事,擾了老先生安寧還請見諒。幾位里面請,世子和世子妃喜歡的廂房咱們都留著呢?!?/br>
    看著皇帝投過來的好奇眼神,南宮墨有些無奈地問道:“出什么事了?長風在么?”藺長風跟衛(wèi)君陌關(guān)系好是整個金陵的人都知道的事情倒也不必遮遮掩掩,何況這種事在皇帝面前遮掩未免顯得可笑?;实圻B她是天一閣的正主的事情都知道還能不知道藺長風?

    小二嘆了口氣,道:“是藺家主來了。再這么鬧下去,咱們這天一閣還能不能開下去都不知道了?!毙《@么說,自然也是希望南宮墨和衛(wèi)君陌看在跟藺長風的交情上幫幫忙。卻不知道,就算是跟藺長風沒交情,南宮墨也不會放著不管。因為這是她自己的產(chǎn)業(yè)啊,若是真讓藺家家主給砸了,她的損失誰陪?

    一行人在南宮墨二人常來的廂房里坐了下來。雖然隔得遠些卻也依然隱隱能聽到一些嘈雜聲傳來?;实蹎柕溃骸霸趺?,這藺家家主還能砸自己兒子的生意?”小二無奈地道:“可不是么?藺家是什么樣的人家,自然看不起自家公子cao持生意上的事情,染上滿身銅臭。自從藺家主知道這天一閣是長風公子開的之后,就三不五時的來鬧事。前些日子還將長風公子拉回去打了一頓呢??蓱z咱們公子傷還沒好如今就……還有藺家那些旁支的親戚,三不五時就來咱們這里吃吃喝喝卻總是欠賬,還是什么大世家呢,就沒見過這樣的……”

    提起藺家,小二就有發(fā)不完的牢sao,顯然是對藺家沒什么好感。

    不一會兒,茶水點心就先上來了。聽著外面的喧鬧聲仿佛沒有個完結(jié)的時候,皇帝指了指南宮墨道:“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南宮墨淺笑道:“還能是怎么回事?藺家到底是金陵數(shù)得上的世家,自然容不得家中的子弟cao持賤業(yè)玷污他們的名聲。”從商其實算不得什么賤業(yè),雖然商人地位比起士農(nóng)工確實是低了不少。但是在藺家人看來只怕跟賤業(yè)也沒什么差別了。

    皇帝皺眉道:“朕記得…藺家那小子,是當年被取消了科舉資格?既然不能做官,做個生意養(yǎng)家糊口也沒什么不好啊。哪個世家手里沒有一點產(chǎn)業(yè)?”雖然身為皇帝但是他卻沒有什么商人低賤的想法,全是那些讀書人窮講究非要分個三六九等。在皇帝眼里,除了他自己和皇子皇孫,剩下的人全是臣子誰也高貴不到哪兒去。不過是貶低商人的地位對統(tǒng)治國家有利罷了。

    南宮墨起身笑道:“顯然藺家主不是這么認為的?!倍沂兰沂掷镎瓶刂a(chǎn)業(yè)和親自管理產(chǎn)業(yè)卻又是完全不同的。那些世家子弟就算是再不成器也不會親自去打理手中的鋪子土地的,了不起就是時不時看看賬冊罷了。天一閣二樓芙蓉廳里,此時正是一片劍拔弩張的氣氛。天一閣面積頗大,足足占了這條街上位置最好的五六個鋪面上下兩層樓加后院,中間還有一座四層樓的小閣。五六個院子打通了在后院建了一個景致幽美的花園,令許多文人雅士流連忘返。另外,出了諸多陳設(shè)風格各異的廂房以外,還準備了六個可以宴客的花廳。這是藺長風根據(jù)南宮墨的提示特意設(shè)計的??驮醋匀痪褪敲咳暌淮蔚目婆e那些上榜的進士,金陵城中喜好宴客的附庸風雅的文人雅士紈绔子弟等等。雖然大多數(shù)時候都空著,但是開業(yè)這兩個多月以來,只要一個花廳有客人包下來,收入就抵得上平時整個天一閣七八天的收入了。

    此時天一閣里卻沒有外面的寧靜幽雅和美酒佳肴。藺長風直直的站在廳中直視著座上的中年男子,俊美的臉上往日慵懶的笑意早已經(jīng)蕩然無存,只剩下冷漠和桀驁。偌大的大廳里,最上方坐著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男子。雖然已經(jīng)年過不惑卻依然帶著幾分儒雅和俊朗,正是藺家這一代的家主,藺長風的父親。底下還坐著幾個神色各異的年輕人,藺家主身邊坐著一個三十四五的中男女子,正是藺家家主的繼室夫人。

    “為父再為你一次!你到底回不回去?!”藺家主指著藺長風沉聲怒道。

    藺長風嘲弄地一笑,“回去干什么?再被你打得躺在床上爬不起來?”

    “碰!”

    藺家主一巴掌狠狠拍在桌子上,厲聲道:“我就是打死你也比讓你自甘墮落的好!”

    “自甘墮落?”藺長風冷笑,“說得好,怎么樣才叫不自甘墮落?跟這些人一樣天天逛青樓和花酒,吃飯不給錢?到處打秋風?等到你的寶貝兒子繼承家主之位之后,仰人鼻息,靠人家施舍一口飯吃?我藺長風沒那么賤!”

    在場的幾個年輕人臉上的神色都有些不好看。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上前一步道:“大哥,你這是說什么話,咱們都是兄弟,怎么會……”藺長風嗤笑一聲打斷了他要說的話,淡淡道:“本公子用不著你們可憐做戲。父親,你不是已經(jīng)將我趕出家門了么?如今又來做什么?”

    藺家主怒道:“就算趕出家門了,我也不許你辱沒了藺家的名聲!”

    “父親的意思是我以后不能姓藺了是么?”藺長風淡定地聳聳肩道:“無所謂,以后我不姓藺就行了?!?/br>
    “逆子!逆子!”藺家主氣得渾身發(fā)抖,坐在旁邊的藺夫人連忙為他順氣安撫著,一遍道:“大公子,你少說兩句吧。老爺都已經(jīng)……”藺長風不屑,“閉上你的嘴,少在本公子面前擺后母的譜兒??吹侥愫湍銉鹤有市首鲬B(tài)的模樣就惡心?!?/br>
    “放肆!”藺家主大怒。

    藺長風仿佛沒看見藺家主的怒氣,挑眉看向旁邊的幾個年輕人,道:“你們挑唆老頭子來找事兒不就是想要錢么?堂堂藺家的公子連吃頓飯的錢都給不起么?沒關(guān)系,本公子有的是錢,就當是賞你們了!來人!”藺長風擊掌,不一會兒四個小二端著盤子走了進來,盤子上放著的都是銀晃晃的銀錠子。每一個都是十兩一個的,一時間幾個年輕男子都不由得看直了眼。這四個人端著的盤子里每個都裝了整整二十個銀錠,算下來就是整整八百兩。

    對于藺家本家的公子比如說藺長風的弟弟來說八百兩可能算不了什么。但是對于他們這些旁支甚至是遠房的子弟來說卻可算是一筆巨款。再有錢的人家也有幾門窮親戚,豪門世家里的爭斗更是外人無法想象的。像他們這些旁支本身就不富裕,偏偏還頂著藺家的名聲不愿在外人面前丟了面子,花費起來就更加是不菲了。因此日子也時不時過得捉襟見肘的。這些人喜歡奉承藺家繼室生的二公子是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讓藺家本家公子手里什么時候能漏一些東西給他們。更何況,哪怕就是藺家小公子,如今還沒有掌家也還沒有分得產(chǎn)業(yè),八百兩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拿得出來的。

    藺長風拿起一個銀錠在手里掂了掂,然后隨手朝著一個人砸了過去。

    “哎喲!”十兩銀子砸到人身上,即使藺長風并沒有用內(nèi)力也絕對不輕。被砸到的人哎喲了一聲顧不得顏面緊緊地抓住了銀錠。藺長風劍眉一挑,含笑吩咐道:“給本公子砸,砸死了我負責!他們不是想要銀子么?本公子手指縫里隨便漏一點出來也比他們奉承藺長安多得多!”

    “是,公子!”天一閣這些日子被藺家人煩的不輕,即使是小二們也不勝其煩。此時能夠出出氣自然是高興得很,于是都興致勃勃的抓起銀錠毫不猶豫砸了過去。一時間,芙蓉廳里有人唉唉叫的東躲西閃,有的人怒罵連連,卻還是有一兩個確實是缺錢的狠了的人忍不住想要去銀錠,自然是被打的頭破血流毫不狼狽。

    “放肆!放肆!”藺家主氣的臉色鐵青渾身發(fā)抖,藺長風在他面前如此做分明就是萬千不將他這個父親看在眼里。更讓他難堪的是那些不爭氣的子弟,看著兒子嘲弄的眼神藺家主只覺得臉被人打得火辣辣的疼。

    “藺長風!”藺家主猛地起身,厲聲道:“你以為你賺了幾個錢就不得了了么?我藺家不缺這幾個錢!老夫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是,你這天一閣又能維持多久!”藺長風揚眉,狹長的鳳眸中溢出一絲殺氣,“父親的意思是想要利用藺家的勢力打壓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