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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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送兩人出去,南宮墨收起笑容看向楊忠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楊管事道:“回世子妃,方才楚國公府二公子命人前來稟告,說是今天一早有人發(fā)現(xiàn)鄭夫人死在了楚國公府的地牢里??雌饋硐袷潜欢舅赖?,大公子是鄭氏臨死前見得最后一個人。所以……” “所以,我爹懷疑是大哥毒死了鄭氏?!”南宮墨問道。 楊管事沉默不語,顯然就是這個意思。猶豫了一下,楊管事方才問道:“世子妃,這是…要不要稟告公主和世子一聲?”南宮墨起身道:“你去稟告母親一聲,然后讓人去通知世子吧。我先帶人回去看看。”之前就覺得南宮緒不對勁兒,倒是沒想到南宮緒敢直接毒死了鄭氏。不過…到底是南宮緒下的手還是被人栽贓了還未可知。 “是,世子妃?!笔雷釉缇头愿肋^,世子妃想要去哪兒都不能攔,世子妃說什么都跟世子本人說的一樣,所以楊管事也不會質(zhì)疑什么,只是恭敬地退了出去。 一進(jìn)了楚國公府,就看到南宮墨沒有去見南宮懷,直接去了南宮緒的勵勤院。 一進(jìn)去就聽見林氏正在大廳里哭天搶地,南宮暉也愁眉苦臉的站在門口發(fā)呆??吹侥蠈m墨進(jìn)來,南宮暉眼睛一亮連忙道:“墨兒,你總算回來了!”話音還未落,只覺身邊一道人影閃過,林氏已經(jīng)沖了出來朝著南宮墨的方向沖去。 南宮墨皺了皺眉,側(cè)身避開了沖過來的林氏。林氏險些一頭栽到了院子里,忍住了身子愣了愣也顧不得許多,林氏便哭泣著道:“meimei,求你救救夫君吧…嗚嗚…” “夠了!”南宮墨沉聲道。 林氏的聲音頓了一下,很快又呼天搶地的大哭起來。南宮墨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眉心,對身邊的人吩咐道:“請少夫人先去休息?!蹦蠈m暉也早就被林氏的哭聲弄得頭暈?zāi)X脹,揮揮手對勵勤院的下人吩咐道:“請大嫂下去休息。” 幾個丫頭這才一擁而上,拉著嗚嗚咽咽地林氏下去了。 兩人進(jìn)了大廳坐下,南宮墨方才問道:“二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哥現(xiàn)在在哪里?” 南宮暉有些無奈地苦笑道:“大哥被關(guān)在書房里,但是…沒有父親得允許誰也不許見。今天中午…送午膳的人發(fā)現(xiàn)鄭氏死在了地牢里。聽說地牢里是一天送一次飯,昨天送飯的時候發(fā)現(xiàn)鄭氏躺在干草堆里也沒在意,今天再送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鄭氏依然躺著昨天的飯菜也沒動。這才覺得不對,讓人進(jìn)去檢查發(fā)現(xiàn)鄭氏已經(jīng)死了一天多了。前天送過飯之后,據(jù)說只有大哥見過鄭氏,而且大哥給鄭氏送進(jìn)去了不少吃得,鄭氏也吃掉了?,F(xiàn)在父親正在找仵作和大夫檢查呢?!?/br> “找仵作和大夫?如果查出來確實有毒呢?”南宮墨問道。 南宮暉沉默地望著南宮墨。南宮懷此番做派兩人都心知肚明,只怕他是沒打算姑息南宮緒了。 “我去看看大哥?!蹦蠈m墨起身道。 南宮暉也跟著起身,道:“父親親自派了人守著,他們不會讓你進(jìn)去的?!笔虑橐怀鰜?,他就想進(jìn)去見大哥了。但是無論他怎么說那些人都不肯放行。南宮墨道:“去看看就知道了?!眱扇藙偝隽舜髲d門還沒往南宮緒的書房走去,就看到南宮懷急匆匆地帶著人走來??吹侥蠈m墨臉色一沉,沉聲道:“誰讓你回來了?!才剛剛成婚就往娘家跑像什么樣子?”顯然南宮墨回來只是南宮暉單方面派人叫的,南宮懷并不知道。 跟在南宮懷身邊的是眼睛通紅的南宮姝,正捏著手帕一臉怨恨地瞪著他們。 南宮墨淡淡道:“大哥出了事,我做meimei的難道不該回來看看。” 南宮懷冷哼一聲道:“看看也好!我也想看看那個孽子到底是存了什么心!”南宮墨微微蹙眉,并不答話。南宮懷道:“既然都來了,就進(jìn)去吧。去將那個孽子帶過來?!蹦蠈m墨和南宮暉對視一眼,沉默地跟著南宮懷重新返回了大廳。 大廳里,南宮姝扶著還根本看不出來的肚子靠在椅子上哭泣,旁邊越郡王府的丫頭正在細(xì)聲安慰著。只是越安慰南宮姝哭得越傷心,瞪著南宮墨和南宮暉的眼神也就越怨恨。南宮懷給她哭得頭疼,沉聲道:“行了!哭哭啼啼的干什么?”南宮姝噎了一下,含淚道:“娘親被人給殺了,我做女兒的難道連哭都不能哭了?嗚嗚…父親,你一定要為母親做主啊。” “夠了夠了!”南宮懷顯然有些心煩意亂,不耐煩地道。 不一會兒,南宮緒在兩個侍衛(wèi)得押送下走了進(jìn)來。他倒地是楚國公府的大公子何況罪名未定,也只是被關(guān)在書房里不準(zhǔn)出去而已,倒是沒有受什么苦。 南宮懷冷冷地盯著他,厲聲道:“孽子!你可知罪!” 南宮緒抬眼,望了南宮懷一眼道:“孩兒不知所犯何罪,請父親示下?!?/br> “還裝糊涂!前天你是否去看過鄭氏?我嚴(yán)令不許任何人探視鄭氏,你為何不聽?”南宮懷道。南宮緒也不害怕,平靜地道:“我聽說鄭氏的許多惡行,一時間無法接受想要問清楚一些的。但是父親早早地便將人關(guān)進(jìn)了地牢里,也從未給過眾人一個交代。孩兒只好自己去問以解心頭之惑?!?/br> “你去過之后,鄭氏吃了你送去的飯菜就死了,你要作何解釋?”南宮懷緊緊地盯著他道。 南宮緒問道:“我并不曾在飯菜中下毒,請問父親,鄭氏可是中毒而死?雖然鄭氏與我們兄妹恩怨頗深,但是她已經(jīng)被父親囚禁在地牢難見天日,我為何還要毒害她?”南宮緒被問得一睹,南宮緒道:“父親若是不信,可請?zhí)t(yī)院的太醫(yī)前來驗毒,或是請大理寺的仵作官差前來查案,兒子問心無愧,請父親明鑒?!?/br> 南宮懷沉默不語,家里出了這樣的事情當(dāng)然不可能讓官府知道。無論南宮緒是冤枉的還是真的殺了鄭氏,這種事情傳了出去總是不好聽的。但是看著南宮緒一臉正直的模樣,南宮懷心中也多了幾分疑惑,難不成…真的不是他做得? “老爺,王大夫和張大夫在門外求見?!?/br> 南宮懷點點頭道:“請他們進(jìn)來?!?/br> 一個五十多歲的灰發(fā)老大夫和一個中年大夫走了進(jìn)來,齊齊朝著南宮懷見禮。南宮懷點點頭讓兩人起身,問道:“兩位檢查過了,可有什么問題?!眱晌淮蠓?qū)σ暳艘谎?,猶豫了一下方才道:“回公爺?shù)脑?,那位…夫人確實不像是中毒而死的。牢房里剩余的飯菜中也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毒?!?/br> 南宮懷神色微變,沉聲道:“既然如此,那人是如何死的?” 灰發(fā)大夫撫著胡須道:“這個…以在下灼見那位夫人只怕是…吃得太急、吃得太多了所致。” “怎么說?” “那位夫人之前的生活應(yīng)當(dāng)是極為金貴的,之后突然餓了數(shù)日本身就腸胃空虛脆弱。在之后又突然一下子吃了許多大魚大rou,而且數(shù)量太多…如果能夠…剖開尸體的話,或許就能知道那位夫人到底吃了些什么。不過現(xiàn)在……”大夫搖頭晃腦地說道,說完還連連搖頭嘆息道:“暴飲暴食實非養(yǎng)生之道啊?!?/br> 南宮懷道:“這么說…人是因為吃太多才死的?”南宮懷不太相信這個結(jié)果。 兩個大夫點點頭道:“可以這么說。”至少他們看來大概就是這個樣子,人沒有中毒,也沒有外傷。倒是那肚子鼓得…也不知道吃了多少東西。 “這不可能!”南宮姝尖叫道:“一定是你殺了我娘!爹,你要替娘報仇啊,一定是他們,是他們殺了娘!”兩個大夫連忙低下了頭,原本還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什么身份,現(xiàn)在才知道竟然是這楚國公府的夫人。這是真是攤上大事兒了,當(dāng)下老大夫?qū)⒆约盒闹衅溆嗟牟聹y和懷疑統(tǒng)統(tǒng)咽了回去。 “住口!”南宮懷沒好氣地道,“辛苦兩位大夫了,請兩位大夫出去領(lǐng)賞吧?!?/br> “多謝公爺。”兩個大夫連忙感恩戴德的走了,再留下去誰知道還會聽到什么驚天之秘。 南宮墨淡淡地道:“既然已經(jīng)證明了跟大哥無關(guān),父親是否可以放了大哥了!” “不行!”南宮姝咬牙道:“誰說能證明與他無關(guān)了?就算沒有下毒,也不能證明他沒有用別的方法殺了娘?!蹦蠈m墨挑眉看她,“哦?什么方法?二妹說來聽聽?聽說婉夫人是死在牢房角落里的草堆里的。牢房里應(yīng)該有牢籠吧?請問大哥要怎么越過牢籠殺了她?” 南宮姝本來就不是聰明人,哪兒答得出來?只是一口咬定是南宮緒殺了鄭氏。 南宮懷盯著跪在大廳里的南宮緒,問道:“鄭氏的死,當(dāng)真與你無關(guān)?” 南宮懷是從亂世中殺出來的開國名將,當(dāng)他真的盯著一個人的時候那股從血雨腥風(fēng)中磨練出來的氣勢也是非同小可的。南宮墨曾經(jīng)就感受過這樣的威壓,但是南宮墨的身份來歷奇特,這樣的威壓即使給她淡淡地壓力卻也算不得什么,至少還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宮里那位。但是南宮緒卻不一樣,南宮緒是個沒經(jīng)過戰(zhàn)爭甚至連朝堂之爭都沒怎么經(jīng)歷過的年輕人,這樣的壓力可想而知。 在南宮懷沉重的壓力下,南宮緒神色平靜,面容卻有些蒼白。緊要著牙關(guān)沉聲道:“回父親,沒有!” “既然如此,你跟鄭氏說了些什么?” 南宮緒垂眸,緩慢地道:“孩兒只是問了當(dāng)年…墨兒還有孩兒受傷得事情。鄭氏、鄭氏并不承認(rèn),只說自己是冤枉的。但是罪證確鑿,孩兒一時動怒,罵了她幾句…將食盒扔在地上就走了……” “她沒有說別的?”南宮懷問道。 南宮緒的后背被汗水浸濕了一大片,只是穿著深色的衣衫并不怎么看得出來。南宮墨坐得近,倒是清楚地看到額上細(xì)密的汗水滑落順著脖子流進(jìn)了衣領(lǐng)中。南宮緒咬牙道:“她說…父親會放她出去的……” 大廳里沉默了良久,南宮懷終于慢慢地移開了眼睛,道:“你起來吧?!?/br> 南宮緒心中松了口氣,險些一頭栽倒在地上。卻依然強(qiáng)撐著站起身來,“多謝父親。” ------題外話------ 嘿嘿,就是醬紫。但是…鄭氏真噠是撐死噠么? 110、急著出嫁的寡婦… “多謝父親?!蹦蠈m緒站起身來,大廳里氣氛有些凝重。南宮懷沉默地打量了南宮緒片刻方才道:“坐下說話。”其實南宮懷心里也很清楚,為了一個名義上說是楚國公府夫人,實則是個妾室的鄭氏對嫡長子如此大動干戈有些說不過去。但是鄭氏和一般的妾室并不一樣,由不得南宮懷不慎重一些。即使是此刻,他讓南宮緒起來了也并不代表他就完全相信南宮緒所說的話了。 “是?!蹦蠈m緒走到南宮墨旁邊坐了下來。南宮墨伸手扶了他一下,輕聲道:“大哥,你沒事吧?!?/br> 南宮緒眼底閃過一絲詫異,點點頭道:“讓墨兒擔(dān)心了,我沒事?!?/br> 南宮墨神色如常的收回了手,道:“沒事就好。” 看著他們兄妹如此,南宮懷輕哼了一聲道:“你們?nèi)缃窀星榈故呛玫煤堋!?/br> 南宮墨嫣然一笑道:“兄妹之間哪兒來的深仇大恨?難道父親不希望我們感情好么?”南宮懷打量著她道:“兄妹幾個就屬你伶牙俐齒?!蹦蠈m墨淡然一笑并不回話。她能夠感覺到南宮懷的心情不太好,當(dāng)然,愛妾突然死了,心情不好也是可以理解的。 南宮姝紅著眼睛,咬牙道:“爹爹,難道娘親的死就這么算了?”望著南宮緒的眼睛里充滿了怨恨,娘親照顧了他這么多年,他卻害死了娘親。果然是個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南宮懷臉色微沉,望著南宮姝道:“剛剛大夫的話你也聽見了。” “就算娘不是毒死的,那也是他的錯!如果他不送那些飯菜,娘怎么會死?”南宮姝叫道,“一定是他早就算計好了的,爹,你要為娘主持公道啊。” 南宮緒抬眼看向南宮姝,沉聲道:“二妹,我這些年可有什么對不住你的地方,你要如此處心積慮的置我于死地?鄭夫人被父親關(guān)進(jìn)地牢是她罪有應(yīng)得,我想要知道當(dāng)初的真相,也感念她這些年的照顧帶些她喜歡的吃得進(jìn)去有什么不對?難道我能猜到,鄭氏能餓得被自己撐死?真是笑話,這金陵城中我還從未聽說過有如此獵奇的殺人之法,若是吃飯的人自己不想吃,難道別人還能硬塞進(jìn)去將她撐死不成?” “你……”南宮姝說不出反駁的話來,只是恨恨地盯著南宮緒。 “好了,此時到此為止不必再議!”南宮懷有些不耐煩地道??粗虏魂P(guān)己的南宮墨道:“你既然回來了,便將事情一并都說了吧,免得到時候還要再派人通知你。”南宮墨挑眉,有些好奇地道:“哦?還有什么事情么?” 南宮懷有些不自在地輕咳了一聲,道:“鄭氏犯了錯,我將她關(guān)了起來。但是這楚國公府不能沒有管家的人……”南宮懷剛說了兩句,南宮墨心中便了然知道他想要說什么了,也不著急,只是靜靜地等待他將話說完。 “所以…我打算在續(xù)一房妻室,好打理府中中饋,你們怎么看?” 其實這哪里有他們怎么看的余地?南宮懷如此說不過是通知他們一聲罷了,兒女哪兒管得到父親娶妻納妾的事情。南宮緒和南宮暉都是一臉的平淡道:“兒子沒有意見?!钡故悄蠈m姝有些不能接受,她娘才剛過世尸骨未寒,父親就要急著娶繼室?! “爹!你怎么可以這樣…” “我沒問你?!蹦蠈m懷冷冷地道。 南宮墨心中一笑,她若是反對的話只怕南宮懷也是這么冷冰冰的一句吧?不過他們兄妹三個跟南宮姝可不一樣,孟氏過世已經(jīng)多年,哪怕是孟氏在世的時候她也早已經(jīng)不稀罕南宮懷了。既然做母親的都不稀罕,做女兒的還巴巴地守著干嘛? 低眉一笑,道:“倒也是一件喜事,不知父親看中得是哪家的千金? 南宮懷有些尷尬,道:”這個…是華寧郡王的遺孀。“ ”……“南宮墨一臉茫然,雖然金陵城中的高官權(quán)貴她都記得差不多了,但是…金陵以外除了各地的皇子藩王以外,還是一眼黑。這個華寧郡王又是哪根蔥,完全沒聽說過好么? 南宮緒倒是十分淡然,道:”不怪墨兒沒聽說過,只怕暉兒也記得不太清楚。華寧郡王是當(dāng)今陛下的堂侄,封地在梁州華寧,不過…我記得去年華寧郡王因與百越人交戰(zhàn)時臨陣脫逃而被陛下給削去了郡王之位。今年年初的時候…已經(jīng)過世了?!?/br> 南宮墨和南宮暉雙雙望向南宮懷,神色都有些古怪。今年初才喪夫,這才九月就要急著出嫁,又不是鄉(xiāng)下地方窮一個寡婦生活艱難養(yǎng)不起孩子。這是多急著嫁人啊,連意思意思給丈夫守孝都不干了。 南宮緒沉吟了一下,繼續(xù)道:”這位前華寧郡王妃…是母親的表妹?!?/br> 南宮墨眼眸微沉,不用別人提醒就已經(jīng)瞬間在腦海里腦補(bǔ)出了七八個版本的狗血橋段。好一會兒才淡淡道:”父親,楚國公夫人身份不凡,娶個剛剛喪夫的寡婦只怕是有些不妥?!捌鋵嵑芡?,再妥當(dāng)不過了??偙茸屇蠈m懷再去禍害別的姑娘強(qiáng)得多。但是南宮墨就是想要給南宮懷添堵,說南宮懷跟那個什么華寧郡王遺孀沒有什么瓜葛誰信???想要娶繼室,要多厲害才能從金陵找到梁州那么遠(yuǎn)的地方去?南宮墨腦海里早就把這兩人歸納到互相勾搭婚內(nèi)出軌的狗男女中間去了。 南宮懷正色道:”為父年紀(jì)也不小了,又有緒兒和暉兒在,何必在去委屈了人家姑娘?“ 之前看你那陣仗,倒像是要把南宮緒往死里逼的模樣啊。逼死了南宮緒你真的打算傳位給南宮暉么? 南宮墨看看南宮緒,見他并沒有什么表示,也跟著揮揮手道:”罷了,出嫁的女兒父親的事情我也管不著。父親大婚的時候讓人通知我一聲,我派人送一份賀禮回來就是了?!耙簿褪钦f她不打算參加婚宴了。 南宮懷望著她道:”她多年不在金陵,認(rèn)識的人也不多。以后再金陵城中還要你提點一些?!?/br> 南宮墨很想當(dāng)場給他一個白眼,她不上前踩兩腳那個搶了她娘位置的,甚至有可能在她娘還活著的時候就綠她娘的女人就算是不錯了。還要她幫著那個女人熟悉金陵的社交圈子?她看起來真的像什么都不懂得傻白甜么? ”父親說笑了,父親若是舍不得繼母辛苦,不如好好培養(yǎng)培養(yǎng)嫂子。畢竟,這楚國公府將來也還是要交給少夫人管家的。那位…繼夫人一進(jìn)門就做個老太太享福多好啊。父親,你說是么?“ 南宮懷被她堵得臉色有些難看,半晌說不出話來。最后只得嘆了口氣道:”罷了,這事以后再說?!?/br> 告辭了南宮懷等人,南宮墨出了楚國公府臉色立刻沉了下來。低聲吩咐身邊的知書道:”讓人去查查那個華寧郡王遺孀的底細(xì)?!?/br> 知書點點頭表示記住了。 楚國公府門前聽著一輛馬車,衛(wèi)君陌穿著一身青色銀邊的勁裝,往日寬大的袖擺也被束起,更添了幾分凌厲和英氣。手腕上還搭著一件白色的披風(fēng),依靠在馬車邊上望著她。南宮墨有些驚訝地上前笑道:”你怎么來了?“ ”剛從城外軍營回來,聽說你來了楚國公府就順路來接你?!?/br> ”那怎么不進(jìn)去?“南宮墨笑問。 衛(wèi)君陌挑眉道:”我剛到你就出來了。我下午沒事,可要出去走走?“南宮墨也無所謂,笑道:”好啊?!?/br> 于是,兩人也不坐車了,吩咐下人帶著馬車回去,衛(wèi)世子拉著妻子的小手便悠然漫步著朝金陵城中最繁華熱鬧的大街而去了。 ”南宮大公子如何了?“兩人并肩漫步而行,衛(wèi)君陌淡淡問道。 衛(wèi)君陌既然知道她回楚國公府的事,自然也知道楚國公府到底出了什么事。南宮墨也不隱瞞,嘆了口氣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衛(wèi)君陌點點頭道:”沒事就好,楚國公可是還說什么事情了?“ 南宮墨有些驚訝地抬頭,挑眉道:”你怎么知道?“ 衛(wèi)君陌沉默地看著她,南宮墨頓時悟了。南宮懷想要娶繼室自然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只是她這段時間忙得很,又不怎么出門所以才不知道罷了。見衛(wèi)君陌如此,南宮墨就知道他定然是知道什么,連忙問道:”你知道些什么?“衛(wèi)君陌微微挑眉,望著南宮墨并不說話。 ”世子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