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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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墨道:“藏寶圖肯定不是張定方放出來的,而放出這藏寶圖的人自然也知道這絕不是真的。那么…如果又出現(xiàn)了另外一份藏寶圖呢?我想,張定方應該不會揭穿這個的,他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為了假的藏寶圖打得死去活來他好坐收漁利?!?/br> 房有些不解,道:“就算是如此,對咱們能有什么好處?我們依然不知道真正的寶藏在哪里???” 南宮墨道:“你覺得…張定方的大軍不需要錢么?大軍消耗動輒百萬之巨,張定方的后勤軍需在哪兒?瑾州城只有這么大的一塊地兒,一旦關注的人多起來,張定方想要再做什么也會非常的不方便。咱們也才有機會伺機找出寶藏。”房這才有些了然,道:“打草驚蛇,暗度陳倉。有那些尋寶的人替咱們拉住張定方的注意力,咱們才方便去尋找真正的寶藏。” 南宮墨點點頭,微微嘆了口氣道:“雖然話是這么說…不過要找到只怕也不容易。張定方能藏了十幾年…總不會是尋常地方?!?/br> “無需擔心。”衛(wèi)君陌聞聲安慰道:“找得到自然是最好,找不到也無妨?!?/br> 南宮墨嫣然一笑道:“我知道,衛(wèi)世子不缺錢?!?/br> 城中張府 金憑軼坐在書房里對著桌上的地圖苦苦思索,好半晌,又看了一眼旁邊的另一份地圖霉頭鎖得更緊了。跟在他身邊的女弟子也好奇地看了看地圖,問道:“師父,這真的是藏寶圖么?”金憑軼搖搖頭道:“你覺得張定方會任由藏寶圖在外面到處傳么?” “既然如此,師傅還看這些干什么?” 金憑軼道:“雖然這藏寶圖是假的,但是真正的寶藏肯定是在瑾州的。我只是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地方更適合藏寶。” 女弟子沒敢問金憑軼是怎么知道真正的寶藏肯定是在瑾州的,只是笑道:“咱們七星連環(huán)閣富甲天下,師父還稀罕那些寶藏么?” 金憑軼含笑看了她一眼,笑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誰會嫌棄錢太多了。不過…為師倒是確實并不將這些錢看在眼里。沒有足夠的勢力,再多的錢也是靠不住的?!迸茏诱A苏Q劬Γ溃骸半y道師父有什么計劃?” 金憑軼眼眸微冷,淡淡道:“不該問的事情就不要問?!?/br> 女弟子臉色一白,連忙請罪道:“徒兒知錯,求師父恕罪?!?/br> 金憑軼輕哼一聲道:“下去吧?!?/br> “是?!?/br> “閣主,屬下求見?!遍T外,一個不起眼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金憑軼將桌上的藏寶圖一卷扔到了一邊問道:“有什么消息?” 中年男子道:“藏寶圖的消息果然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江湖,這兩天陸續(xù)不斷有江湖中人瑾州方向來。而且…據(jù)說朝廷也派了探子過來?!?/br> “朝廷的人?”金憑軼皺眉,他是江湖人,對朝堂上的人自然沒有什么好感。更容易讓他想起來讓他吃了大虧的孟玥。雖然只是損失了一柄青冥劍,但是如今只怕也有不少江湖中人在暗暗笑話他縱橫江湖幾十年,竟然被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給騙了。 中年男子點點頭,道:“另外…有消息說,目前江湖上流傳的藏寶圖是假的。這張圖是十幾年前漢王故弄玄虛布下了的疑陣,但是…真正的藏寶圖也已經(jīng)出世了。這才是許多江湖中人趕過來的原因?!?/br> “真正的藏寶圖?”金憑軼皺眉,他可沒有聽張定方說起過有什么藏寶圖,只怕就算是真有也早就被張定方給毀了。 中年男子點頭道:“據(jù)說…當年漢王曾經(jīng)將藏寶圖分為兩份,其中有一份托付給了自己的友人,也就是九陽山靈虛觀的青華道長。如今…青華道長下落不明,藏寶圖…流落江湖了?!?/br> 金憑軼劍眉深鎖,當年漢王陳亮與九陽山的青華道長是好友的事情他知道,但是…漢王是否曾經(jīng)將藏寶圖托付給青華道長,這個事情卻從來沒有人考慮過。畢竟,漢王麾下心腹將領謀臣無數(shù),就算是要托付也輪不到一個方外之人。但是另一個方面來說…正是因為是方外之人,才不會對寶藏起覬覦之心,也跟更讓人放心一些。 金憑軼垂眸沉思了許久,方才道:“立刻派人去詢問一下張將軍,問他知不知道這件事。另外…也傳信給那位,問他有什么打算。”他對這批寶藏雖然有些心動,但是還不至于到非得到不可的地步,可若是被旁的什么人得去了,對他來說也不是什么好事。 “是。”中年男子應聲道。抬頭看了一眼金憑軼,猶豫了一下男子忍不住問道:“那位…到底想要做什么?將藏寶圖的消息散布出去,對張將軍的大事影響頗大啊?!?/br> 金憑軼冷笑道:“你還沒看出來么?你真的覺得那位是真心想要幫張定方?他若是真心的,何必弄出這么一出?又何必在關鍵時候棄張定方而去?” “既然如此,閣主和張將軍的結盟……”若是張將軍失敗了,豈不是等于他們也失敗了么?這一次七星連環(huán)閣可是跟張定方綁到一起了。 金憑軼淡淡道:“本座什么時候跟張定方結盟了?一個年過花甲的無兒無女的老頭子居然想要起兵造反?本座就算是合作,也會選好合作的人的?!?/br> 男子一愣,頓時恍然大悟。只是有些擔心地道:“那位公子…似乎有些……”那位倒確實看上去比張定方要厲害得多,但是同樣的也太過神秘和詭異,讓人不能放下心來。金憑軼淡淡道:“放心,本座心里有數(shù)。你親自去告訴他,先不要跟那個什么紫霄殿的人斗了,若是再不過來,寶藏被人拿走了本座可不負責?!彼w算得上是江湖中來歷已久的神秘勢力了。但是這個紫霄殿…金憑軼輕叩著桌邊沉思著。最近這兩年倒是時常聽說有個叫紫霄殿的殺手組織,只不過七星連環(huán)閣是做水路生意的,跟殺手沾不著什么邊兒也就沒有怎么在意。但是,能讓水閣閣主如此在意的當真只是一個殺手組織么? “是,閣主。屬下告退?!敝心昴凶庸Ь吹赝肆顺鋈ァ?/br> 書房里只剩下金憑軼一人,沉思了半晌金憑軼一揮袖推開了靠著桌邊的窗戶。原本幽暗的房間里頓時多了一片光明,越過窗戶,遠遠地看到張無心帶著侍女漫步走在花園中,美麗的容顏上帶著一絲愁苦和悲哀。金憑軼眼底閃過一絲冷笑,房間里響起一聲不屑地輕哼。 80、上輩子欠錢沒還 寶藏的吸引力果真是非同小可,即便是現(xiàn)在這個敏感的時候瑾州城也明顯的能夠感覺到一天比一天熱鬧起來。 衛(wèi)君陌和南宮墨悠然地坐在茶樓最頂層視野最好的位置打量著下面來往的人們。南宮墨也正好趁機認一認江湖中的名人,以彌補自己欠缺的知識。之前會來江這邊的江湖中人都是大都是那些江湖閑散人士或者本身就跟朝廷關系不咋地的。而這一次卻是差不多整個江湖上數(shù)得上的門派都來了,這陣容只怕就算是開一次武林大會也未必能夠聚集到這么多的江湖豪杰。更不用說混跡在其中的朝廷探子,甚至是各方王爺諸侯的探子等等,總之事應有盡有。 衛(wèi)君陌坐在南宮墨身邊,指了指人群中的一個灰衣男子淡淡道:“那個…是陛下的人,讓人辦事的時候避開他一些?!?/br> 南宮墨定眼去看了那人一眼,長相平平,衣著神態(tài)氣度也看不出什么特別之處,“你認識?” 衛(wèi)君陌點點頭,“陛下身邊禁衛(wèi)副統(tǒng)領之一,不過管的是暗處的一些事情平時很少在人前露面。又一次遇到刺客行刺,我見過他一次,身手不弱?!被实凵磉叺慕l(wèi)統(tǒng)領固然是皇帝的心腹,但是放在明面上的統(tǒng)領卻未必便是最強的,反倒是幾個副統(tǒng)領。別人不知道衛(wèi)君陌卻是清楚的,皇帝身邊好幾個副統(tǒng)領的武功都比如今的禁衛(wèi)軍統(tǒng)領要高得多。更讓人煩躁的是,即使是現(xiàn)在,也沒有人知道皇帝到底設置了幾個禁衛(wèi)統(tǒng)領,禁衛(wèi)軍的人數(shù)又到底是多少。 不是說查不出來,而是沒有熱有這個膽子真的去查。那是找死。 南宮墨點點頭,道:“能讓你說不錯的人,自然是真的不錯了。咱們還是少在他面前露面吧?!毕袷沁@樣的人總是有一些特別的本事,比如南宮墨的易容喬裝之術,比如衛(wèi)君陌的過目不忘,接觸的太多了也難保不會在對方面前露餡。 衛(wèi)君陌點點頭,顯然他也是這個意思。 “咦?宮馭宸也來了?!蹦蠈m墨挑眉,示意他看下面。衛(wèi)君陌低頭望去,果然看到一身黑衣帶著面具的宮馭宸帶著人走在人群中。這樣的打扮原本應該是十分惹人注意的,但是如今滿大街都是江湖中人,打扮自然也是奇形怪狀數(shù)不勝數(shù),反倒是顯得宮馭宸沒那么顯眼了。 衛(wèi)君陌并不意外,淡淡道:“藺長風想要拖住他確實是不容易?!焙苊黠@宮馭宸也是在打這批寶藏的主意,說不定從一開始宮馭宸接近張定方就是為了這批寶藏。只要得到了這些,哪怕水閣的據(jù)點都被紫霄殿給毀了呢,只要不傷根本,抬手間想要多少據(jù)點沒有? “我去看看,你先回去?!毙l(wèi)君陌起身道。 南宮墨點點頭道:“小心一些。” 看著衛(wèi)君陌起身下樓,很快融入了人潮中不見了身影,南宮墨莞爾一笑,回頭看向身后的房。房不由得覺得背脊一涼,苦笑著道:“小姐,你想做什么就吩咐吧。”南宮墨笑道:“衛(wèi)君陌去找宮馭宸玩兒了,咱們也去找個人玩玩吧?!?/br> “小姐的意思是?” “金憑軼?!蹦蠈m墨笑道。 房忍不住一臉黑線:小姐,金憑軼是上輩子欠了你幾千萬沒還么?第一次殺了人家的兒子,第二次坑了人家的寶劍,這一次,你還想要干什么? 看著他苦著臉可憐巴巴的模樣,南宮墨掩唇一笑,道:“怕什么,這次帶你一起玩兒?!?/br> 屬下一點兒也不想玩兒,您還是帶著公子玩兒吧。 南宮墨可沒有打算跟他商量,直接起身就走人了,無奈,房只得趕快跟上去。 其實要找金憑軼玩兒也沒有那么容易,自從被人騙過之后之后金憑軼就對外人提高了警惕,對陌生的女人更是警惕到了極致。何況縱橫江湖幾十年金憑軼也并不是那么容易被人騙的。但是,金憑軼手下的人卻未必都有他的這份警惕。如今七星連環(huán)閣攀上了張定方,原本就囂張飛揚的閣中眾人更是不將尋常江湖中人看在眼里了??偸怯X得七星連環(huán)閣如今跟普通的江湖中人不一樣,要比別人高上那么一等。更不用說,如今這瑾州城是張定方的勢力范圍,七星連環(huán)閣眾人更是不將旁人看在眼里,覺得自己可以橫著走了。雖然金憑軼剛到瑾州不過幾天,七星連環(huán)閣的弟子在城中倒是惹了不少事兒了。 所以南宮墨想要找到他們也并不難。收到消息,帶著房悠然地走進了一家酒樓,果然便看到二樓上最好的一個位置幾個七星連環(huán)閣的弟子正在大吃大喝,喧鬧不已。引得周圍的食客雖然憤怒卻是敢怒不敢言。 看到南宮墨上來,原本鬧哄哄一片的酒樓上頓時安靜了下來。七星連環(huán)閣的幾個弟子呆呆地望著眼前剛剛走上樓來的白衣女子。只見這少女身形窈窕纖細,一身白色紗衣繡著精致的金色花紋,一根金色腰帶系著纖腰,幾顆明珠串成的墜子上系著金色絲帶壓著飄飄白裙,還有那眉心處紋著金色的鳳尾花鈿,說不出的清貴動人。江湖上什么時候…多了這么一個美麗的女子,就是比起閣主身邊的那位號稱第一美人的張無心也絲毫不差啊。何況,那張無心美則美矣,卻總是郁郁寡歡的模樣讓人覺得沒有精神,哪里像眼前這位姑娘白衣如雪,風姿卓絕? “這位姑娘…不知這位姑娘貴姓?”為首的一個七星連環(huán)閣的弟子上前,涎著笑問道。 南宮墨抬頭瞥了他一眼沒說話,那人卻覺得這一眼帶著十二萬分的風情,忍不住又往跟前湊了湊。 房眼皮一跳,一伸手將手中的劍橫在了那人跟前。那人臉色一變,滿臉敵意的盯著房道:“兄臺這是什么意思?” 房毫不客氣地道:“小姐身份尊貴,請閣下后退幾步?!?/br> 那人頓時變色,怪笑一聲道:“身份尊貴?現(xiàn)在這瑾州城中還有什么人身份能比咱們七星連環(huán)閣更尊貴的?小美人,不如乖乖的跟咱們兄弟回去,將來保準讓你吃香的喝辣的?!?/br> 南宮墨嫣然一笑道:“哦?當真?” “這…自然是當真。”那人道。 南宮墨悠悠道:“七星連環(huán)閣誠然是名揚天下,不過…據(jù)說閣中弟子門人不下三千。你…又怎么保證讓我吃香的喝辣的?” 旁邊幾個七星連環(huán)閣的弟子也涌了過來,有人笑道:“姑娘,王師兄咱們閣中副總管的親弟弟,自然是說一不二的?!逼渌艘哺胶椭?。 南宮墨想了想,道:“副總管……” “你可別小看了我哥哥。我哥哥可是閣主最信任的人了。”男子炫耀地道。南宮墨想了想,道,“我知道了,既然如此,不如咱們私下聊聊?”話音剛落,房就已經(jīng)上前一步扣住了他的肩膀。那人察覺不對臉色微變,卻察覺到背心出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只見白衣少女清冷的眼眸正定定地望著她,輕聲道:“咱們私下聊聊,你看如何?” “好,自然是好?!蹦凶咏┯仓θ?,朝身后的人中道:“你們先回去,我稍后回去?!备杏X到身后的痛楚更重了幾分,連忙又補了一句道:“別告訴我哥?!?/br> 眾人只當他有了艷遇,即是羨慕又是嫉妒,調笑了一番又保證不會告狀這才紛紛離去。 房帶著那男子跟著南宮墨轉身進來酒樓的廂房,這才一把將男子推到了椅子上有些無奈地笑道:“小姐想要找人問話直接讓人抓了就是何必親自出馬?” 南宮墨微笑道:“強行抓人難免會被人發(fā)現(xiàn),何況,哪兒有那么好的機會可以隨時悄無聲息地抓到人?”七星連環(huán)閣的人雖然囂張,但是金憑軼卻也不是傻子,早就吩咐了這些人不得擅自落單,想要悄無聲息地抓走一個人并不容易。 看著那男子恐懼地神色,南宮墨抬手捏開他的嘴扔了一顆藥丸進去,然后才解開了他的xue道。 男子掙扎這站起身來,驚恐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給我吃了什么?”他也不是傻子,自然不會認為眼前的女子給她吃得是糖丸。南宮墨笑道:“我們是什么人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想想能夠用什么換回你這條命就可以了?!?/br> “你們…你們想知道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蹦凶拥?。 南宮墨挑眉,“哦?既然如此,你就沒用了。房,殺了吧?!?/br> “不,不要!”男子站起身來想要朝著南宮墨撲過去,南宮墨側身讓過,一抬腳將人踹到了另一邊的椅子里撞得砰地一聲響。男子只覺得身上的骨頭都要被撞碎了,痛吟了一聲還沒爬起來房手中的劍就已經(jīng)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別…我說我說?!蹦凶舆B忙叫道。 南宮墨靠在椅子里,懶懶地看著他。男子心中暗暗叫苦,誰知道一時間色迷心竅就遇上了這么一個女煞星?南宮墨道:“說吧,你知道些什么有用的消息,我提醒你,張定方的寶藏?!?/br> 男子臉上閃過一絲果然如此的神色,顯然是認定了南宮墨就是為了寶藏而來的江湖中人??嘀樀溃骸盎毓媚?,寶藏的事兒…在下真的不知道。就是…就算是咱們閣主,也是不知道寶藏在哪兒的。前兩天在下無意中還聽見閣主罵張定方狡猾呢。” 南宮墨點點頭道:“這個我信,我不過…金閣主總不會這么多天什么都沒查到吧?” 男子猶豫著,南宮墨淡淡道:“你也別想要給我拖時間。若是金憑軼比我先早到寶藏…后果你自己想想?!?/br> 瞄了一眼房手中寒光熠熠的寶劍,男子吞了口口水終于還是道:“我聽大哥說起過…這兩天閣主派了很多人往瑾州城西郊去?!?/br> “西郊?西郊有什么?”南宮墨問道。 房答道:“西郊有一處上林寺,還有一個駐扎的兵營。駐兵大約有兩三萬的模樣?!?/br> 南宮墨凝眉思索著,問道:“金憑軼為什么會派人去西郊?” “這個…在下哪兒知道。別別…”男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之前幾天都是亂無頭緒的到處找,這兩天好像是閣主收到了一封信,然后才這么吩咐的。但是…在下真的不知道那是誰的信,姑娘你就是殺了我也不知道啊?!蹦凶涌嘀槪溃骸暗玫介w主信任的是我大哥,不是我哇。大哥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跟我說的。” 南宮墨點點頭道:“辜且相信你?!?/br> 男子暗暗松了口氣,只聽南宮墨道:“你可以走了,不過…金憑軼若是有什么消息,要立刻通知我。還是那句話,金憑軼若是比我先找到了寶藏。我保證,你死得精彩無比?!蹦凶酉肫鹱约簞倓偙黄瘸韵氯サ哪穷w藥丸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南宮墨抬頭對他微微一笑,手中捏著一顆藥丸,只見她將藥丸拋入跟前的茶杯里,茶杯頓時冒出一股濃煙。然后眼看著那白瓷的茶杯連帶著茶水一起化成了一灘綠色的水,就連放著茶杯的桌面上也被溶出了一個窟窿。 南宮墨微笑道:“你說,若是將這藥塞進你的嘴里會怎么樣?你之前吃的那顆藥丸倒是沒有那么厲害,不過…如果到時候拿不到解藥的話,我覺得你可能會比這只茶杯的下場更慘?!?/br> 男子頓時臉色一白,開始覺得肚子隱隱作疼了。 “姑娘,你想要知道的我都說了,你饒了我吧…”男子帶著哭腔哀求道。 南宮墨淡然道:“既然不想幫我做事,就憑你方才對我無禮。房,你說該怎么處置他?” 房滿懷惡意地盯著他笑道:“屬下覺得…看他一身的肥rou,用來做燈油肯定很不錯?!蹦蠈m墨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點頭道:“好主意?!?/br> “不…不要…我知道了!我知道該怎么做了!”男子尖叫道。他原本就沒什么本事,不過是因為有個厲害的哥哥才在七星連環(huán)閣混得不錯罷了。自然也就談不上什么忠心了,只要能夠活命出賣七星連環(huán)閣并不需要考慮什么。 南宮墨含笑扔過去一個藥瓶道:“這里面的解藥可以暫時壓住毒性三天。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晚點再服藥,最多今天晚上你就會感受到這個毒到底是什么感覺了。當然…一旦毒發(fā)若是半刻鐘內(nèi)不服藥,你就會五臟俱傷,一個時辰不服藥,你體內(nèi)五臟將會化為灰燼,無藥可救?!?/br> 男子小心翼翼地捧住了藥瓶連連道:“在下明白了,在下一定好好為姑娘辦事。” “很好,去吧?;厝ブ涝趺凑f?” “知道,知道?!?/br> 看著男子出去走遠,南宮墨挑了挑眉道:“房,你去盯著他?!?/br> 房挑眉,“小姐不相信他?” 南宮墨淡淡道:“相信敵人?誰知道他會不會對七星連環(huán)閣忠心耿耿或者是因為他大哥的關系而拼死說出真相?”雖然看著不像那么有骨氣地人,但是有備無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