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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掌中寶在線閱讀 - 第5節(jié)

第5節(jié)

    唐妧雖然今天不想去坊里,但是她也不愿意總一直躺在床上,外面秋風(fēng)颯爽的正舒服,她打算去院子里轉(zhuǎn)一圈,再回屋繼續(xù)做簪子。剛?cè)肓饲锛?,城?nèi)不少大戶人家的太太姑娘們,都已經(jīng)陸續(xù)開始需要打制新季的首飾了。如今簪花坊在湖州城的名聲漸大,慕名而來做簪子的人,也越來越多。

    這些日子已經(jīng)開始忙了,后面只會越來越忙。

    唐妧不去坊里,就是怕會再見到那個人,不過,她手上的活計自然不會停的。

    師姐妹兩人一道往外面去,妙晴望著院墻根下的幾盆菊花,詫異道:“這幾盆菊花開得真好,師姐什么時候買的?我上回過來,怎么沒有瞧見。”

    唐妧聞聲目光朝墻根處落去,那幾盆秋菊開得正好,顏色鮮艷,花瓣嬌嫩。

    本來昨天早上看到這花的時候,她心中挺開心的,現(xiàn)在再看到……

    “妙晴,一會兒我讓馮伯駕車送你去坊里,你正好把這幾盆菊花帶過去?!碧茒€平靜收回目光,垂立身側(cè)的一雙素手漸漸又攥緊了些,表情頗為凝重嚴(yán)肅的樣子。

    妙晴反應(yīng)過來了,驚嘆一聲,繼而湊到唐妧跟前去小聲問道:“這花他送的?”

    她口中的他,便是趙騁。但見自己師姐輕輕點了點頭,妙晴不由唏噓一聲道:“他還真是……”還真是固執(zhí)?執(zhí)拗?

    但是這種固執(zhí),的確有些叫人害怕,門不當(dāng)戶不對,他要是真把師姐強要了去,只能是讓師姐做小妾。妙晴雖然出身普通市井之家,但是她也明白,寧做貧家妻,不做貴家妾。

    “師姐你放心吧,他今天要是過來,我知道怎么做的。”妙晴此刻意識到了問題的嚴(yán)重性,是再也笑不出來。

    洗漱完后,兩人結(jié)伴去陳氏那里用早飯,妙晴離開后,唐妧怕被母親瞧出心思,因此也不敢在陳氏那里多呆。只叮囑母親好好歇著,她則抱著meimei阿滿去外面院子里散步。唐家院落不算大,但是人也不多,東院西院各有好幾間屋子,足夠住了。東西兩院之間,有一塊空地,平時唐家父子早起、或者不忙的時候,都會在這里鍛煉身體。

    唐元森是生意人,平時經(jīng)常會出遠門跑貨,所以很注重自身體質(zhì)。

    平時不但自己會打拳鍛煉身子,甚至在長子唐錦榮小的時候,還特意請了武師父來教長子功夫。唐錦榮雖然打小不愛念書,但是身上武藝卻是不錯,如今不到二十的年紀(jì),就已經(jīng)是高大威猛。他容貌一半隨父親,一半?yún)s隨了他早逝的生母紀(jì)氏,男兒魁梧挺拔,卻也不失俊秀,皮膚雖微黑,但是也是相貌堂堂。

    從小跟沈銘峪一起長大,兩人結(jié)伴而行,不論走到哪里,身后都會有小姑娘偷偷瞄。

    長子長女都到了說親的年紀(jì),近些日子來,出入唐家的媒人也不少。只不過,長女心有所屬,與沈家兒郎情投意合,旁人家再來提親,自然不會應(yīng)允。至于長子嘛,好像誰家的姑娘都瞧不上,或者是還沒有開竅,成日一顆心不是放在生意上,便是只曉得打拳練拳腳功夫。

    唐元森夫婦饒是再著急,也是沒有辦法。

    “哥哥,哥哥厲害?!碧茒€牽著meimei阿滿小手穿過一道拱形小門,正見兄長在耍拳腳,阿滿看得激動,瞪圓了眼睛使勁拍手。

    唐錦榮一身短打布衣,聞聲朝兩位meimei看來,有些得意,又耍了一套拳后,才罷手。男兒濃眉俊顏,一雙眼睛漆黑透亮,嘴角掛著笑意,穩(wěn)步朝兩位meimei走來。

    “哥哥好臭。”唐錦榮走近,小阿滿立即裝作嫌棄的樣子捏鼻子,粉團子臉上卻是笑。

    “好你個小阿滿,竟然敢嫌棄哥哥?!碧棋\榮聲音透亮,此刻麥色肌膚上汗水滾落,他朗聲笑著彎腰把小妹抱起來,把她扛在肩膀上,這才笑望著大妹唐妧道,“以前喊你來看,你都懶得來,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倒是自己主動出來了?!币桓薄拔叶恪钡谋砬榈?,“只可惜啊,meimei想見的人不在?!?/br>
    “哥,你再胡說,我去告訴爹娘。”唐妧羞得臉紅。

    “好好好,你別生氣,哥哥逗你玩呢。”唐錦榮忙道歉,又正色說,“銘峪今天沒過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要不,哥哥一會兒去沈家?guī)湍銌枂???/br>
    “哥,你別胡來?!碧茒€心中猜得到原因,多半是沈夫人不讓他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掌中寶八、

    八、

    沈銘峪昨天晚上跟唐妧分別后回到家,沈太太已經(jīng)歇下了,他不好再打攪?yán)先思?,只能打算第二天一早再提這件事情。唐妧約他,并且主動提出要他上門提親的事情,他是高興的。只不過自己心中也明白,自己沈家世代皆為讀書人,祖上有人在京師做過三品大官,祖父雖然年近四十才得中舉人,但是之后也是高中了進士,當(dāng)過縣令。

    就算是父親,也是早早就中了秀才,如果不是運氣不好,得中舉人也是遲早的事情。

    而他的母親沈李氏,也曾經(jīng)是大官之女,只因他外祖父開罪先帝,李家舉家被抄,男的流放嶺南,女眷或沒入掖庭,或貶賣為奴。他的母親小李氏,從七歲到十三歲,輾轉(zhuǎn)被賣數(shù)次,一直從北方被賣到南方。十三歲的時候,被祖母買了回來當(dāng)丫鬟。那個時候祖父剛高中進士不久,被調(diào)來湖州城下面的一個小縣城當(dāng)縣令。

    祖父見母親談吐不凡,念過不少書,一言一行,皆有大家之范,便把賣身契還給母親,還她自由身。

    母親年輕的時候容貌十分艷麗,又有才學(xué),父親對其一見鐘情。當(dāng)時的父親,已是秀才出身,又有祖父這個縣太爺撐腰,自然成了那個小縣城里的香餑餑。母親自身有才情,也喜歡飽讀詩書的男兒,對父親自然是抱有很大希望的。母親希望父親能夠高中,希望父親能夠當(dāng)大官,希望父親能夠替外祖父一家翻案。

    只可惜,父親連續(xù)三次秋闈皆名落孫山,當(dāng)時幾乎是花光了祖父留下的所有積蓄。念書是很費錢的事情,父親不希望讓家里所有人都跟著他受累,便決定歇了再參加秋闈的心思,出去尋了份差事做。之后,父親跟母親便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他身上,希望他將來能夠成人中龍鳳。

    父親在的時候,母親尚且還能夠享些福,打從父親走后,母親便再沒有過過一天好日子。

    幸得唐家老爺眷顧,他才能夠有錢繼續(xù)念書。對于唐家,母親懷有感恩之心,本來小的時候,母親也十分喜歡妧meimei,只是后來漸漸大了,母親看得出自己心思,便開始漸漸疏遠妧meimei。母親的意思,他明白,她老人家是希望自己將來能夠娶一房對自己前途有助益的千金小姐。

    但是在他心中,他想娶的,就只有妧meimei一人。

    沈銘峪幾乎是徹夜未眠,煤油燈點了一夜,心思卻完全不在書上。他想娶妧妹為妻,他也不想母親不高興。

    跟唐家那樣的宅子相比,沈家的小院落明顯就顯得閉塞很多,巴掌大的院子,兩扇木頭小門,院墻低矮,中間一間堂屋,左右兩邊各一間房。沈家母女兩個住一間,沈銘峪住一間,沈銘峪沒有書房,只在窗戶邊下放著張木頭桌子,就算是書桌了。外面天漸漸亮起來,聽到堂屋有響動的聲音,知道是母親跟meimei起床了,沈銘峪起身,奪門而出。

    “哥,怎么不多睡會兒?這么早起來干什么?!鄙驄蓩赡弥褣咧悖贿厭叩匾贿吀约焊绺缯f話,“哥哥昨天溫書睡得很晚吧?我半夜起夜,見哥哥房間里燈還亮著?!?/br>
    沈嬌嬌穿著身青色布裙,袖口跟褲角都很窄,看起來十分利索。她今年才十三歲,沒有挽髻,一頭黑發(fā)只用一塊青色方布束住。腰間系著圍裙,顯然是掃完地,就打算去廚房做飯的。

    “昨天妙晴送了幾樣首飾來,有適合你戴的,我看你很喜歡,怎么沒有戴?”沈銘峪目光落在meimei身上,心中總覺得有些愧疚,本來該嬌養(yǎng)著的小妹,只因他念書需要錢,很小的時候就開始跟著母親擺攤子賣早點。左鄰右舍差不多大的女孩子,誰不愛美,偏偏只他的小妹總是最樸素的妝扮。

    “那些東西是很好看,不過我是做粗活的,戴金銀首飾不方便。”沈嬌嬌十分利索的把地掃了,把掃帚靠放在墻上,這才抬眸看自己哥哥道,“哥哥昨天大晚上出門,是去哪兒了?哥哥不說我也知道,是去見阿妧jiejie了吧?昨天妙晴姐來送禮物,我看到她跟哥哥私下里說話了。”

    沈銘峪望著meimei,直言道:“我正打算去找娘說這事情,我想托媒人去唐家向妧妹提親?!?/br>
    說罷,沈銘峪便大步朝廚房去,沈嬌嬌連忙跟上。

    沈夫人捧著裝滿紅辣椒的篩子從廚房出來,一抬眸就見一兒一女正匆匆朝廚房來,她隨即又垂下眼皮,對女兒道:“嬌嬌,把這些紅辣椒拿去剁了。”

    “是,娘。”沈嬌嬌看了自己哥哥一眼,然后默默無言捧著篩子走了。

    沈夫人雖則布衣荊釵,又常年遭罪干粗活,但言行舉止間,總有股子大家風(fēng)范,容貌也依舊瞧得出當(dāng)年風(fēng)采來。所謂徐娘半老,風(fēng)韻猶存,大抵如此。

    “娘。”沈銘峪喚一聲,恭恭敬敬站在自己母親跟前,“孩兒……”

    “你別說了,娘什么都知道?!崩钍洗驍鄡鹤拥脑?,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只把手往圍在腰間的圍裙上搓了搓,這才說,“你想娶唐氏進門,這事情沒有什么好商量的,娘不同意?!?/br>
    “娘,兒子只愛妧妹。”雖然沈夫人的反應(yīng)在沈銘峪意料之中,但是沈銘峪聽了后,還是免不得要難過,直接撩袍子跪了下來道,“兒子明白母親的良苦用心,但是也請母親相信兒子,兒子不會讓母親失望的。妧妹品性純良,雖出身商戶之家,但是兒子覺得她并不輸于那些官家小姐。兒子跟妧妹情投意合,請娘成全。”

    說罷,沈銘峪便在李氏跟前磕起頭來。

    那邊沈嬌嬌見狀,連忙跑著過來道:“哥,你這是干什么?你別惹娘生氣。”

    “嬌嬌,別管他,讓他磕?!崩钍闲闹卸轮跉?,可見兒子額頭一下一下磕在地上,她看著也心疼,只能朝女兒使眼色。

    沈嬌嬌得了母親吩咐,連忙彎腰去扶自己哥哥,勸著道:“哥,你總不能說風(fēng)就是雨吧,這件事情,以后再說吧。這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提起這件事情來?你馬上就要赴京城趕考了,還是多花些心思在念書上吧,至于婚事,等你高中再議不遲。哥你快起來,別惹娘不開心?!?/br>
    “行了,起來吧?!崩钍系?,“你今天就算把頭磕破了,也是無用的。不是娘覺得阿妧那個孩子不好,只是娘希望你將來能夠娶一位對你前程有助益的女子為妻。唐家是對咱們有恩,娘知道,娘也不是忘恩負(fù)義之人。只是,報恩的方式有很多種,不一定只有結(jié)為姻親才算是報恩?!?/br>
    “但是兒子對妧妹的心意……娘!”

    沈銘峪話還沒有說完,李氏便暈倒了,沈銘峪大驚,喊了一聲,立即穩(wěn)穩(wěn)扶住自己母親。

    ~

    趙騁第二日沒有去簪花坊,妙晴等了一天,幾次三番跑到門口去張望,都不見人來。到了傍晚,妙晴又來了唐家,把事情跟唐妧說了。

    “師姐,那幾盆菊花,還要搬回來嗎?”妙晴坐在窗戶邊,認(rèn)真問唐妧。

    唐妧正在埋頭做手上的簪子,有些心不在焉,愣了好一會兒才回答妙晴問題道:“不用了,他以后再不來最好,如果又來了,咱們把花還回去便是。”

    “那我們可得小心翼翼照顧著些了,我聽吳掌柜說,那幾盆菊花可都是珍品,有錢也不一定能夠買得著的?!泵钋缯f,“如果不好好照顧著,萬一給養(yǎng)壞了,他回頭賴上咱們怎么辦?我看他說不定就有這個心思,見師姐你不肯收,就故意不來了,盼望著你把花養(yǎng)壞了,然后名正言順賴上你。”

    唐妧倒是被妙晴逗得笑了一下,她道:“以他的身份,至于這么繞彎子嗎?我看他是把這件事情忘記了?!?/br>
    可能是昨天看見了她跟沈銘峪私會的一幕了吧?知道了她心里早有了別人,他發(fā)善心不愿意破壞。又或者說,他打從心里瞧不起自己這樣半夜私會男人的行為,放棄了。

    不管是哪一樣,對于她來說,都是好的。

    “師姐明天去坊里嗎?”妙晴有些無聊,從桌案上拿了金絲線,幫著唐妧一起做簪子。

    唐妧道:“再不去,娘該要懷疑了,明天是肯定要去的。也不知道,沈公子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我總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br>
    唐妧話音才落,唐錦榮便抱著小妹阿滿出現(xiàn)在窗前,阿滿趴在窗戶上,直接爬了進來。

    “哥,妙晴在呢,你也胡鬧。”唐妧連忙起身,伸手接過小妹,把她抱住。

    見妙晴在,唐錦榮便沒有進meimei閨房的意思,見meimei怒斥自己,他擺出一副無所謂的姿態(tài),聳了聳肩,然后說:“我來只是想告訴你,沈家嬸子好像病倒了,問問你要不要帶著禮物去看看。”

    “病倒了?”唐妧如遭雷擊,心里一時五味雜陳。

    “一大早的,沈家小妹就去咱們家鋪子隔壁的藥鋪抓藥,我看到了,就問了幾句?!碧棋\榮心思不細(xì),完全沒有多想,“她還說,是阿峪氣的,我問是怎么氣的,她支支吾吾的,也不肯說?!?/br>
    “哥哥,我知道了。”唐錦榮不明白,唐妧卻聽明白了,沈嬌嬌是故意的。

    ~

    夜幕降臨時分,趙騁端坐在房內(nèi)長條書案后面看兵書,聞得敲門聲,只放下手中兵書道:“進來?!?/br>
    聲音一如既往冷沉,男人眉宇間輕輕蹙起,常年駐守邊疆,難得膚色依舊白皙如玉,一襲黑袍加身,兩種極端的顏色相比之下,越發(fā)襯得他氣質(zhì)清華。他鳳眸微抬,冷冷看著門口的方向,不一會兒,便穩(wěn)步走進來一個穿著夜行衣的年輕人,他抱拳在趙騁跟前單膝跪下道:“主公,沈公子徹夜未眠,一早就跟其母說了要去唐家向唐姑娘提親的事。沈夫人拒絕了,沈夫人直言讓沈公子娶一位對其前程有所助益的女子為妻?!?/br>
    趙騁默默聽著,眉心蹙得更深,一言不發(fā)。

    黑衣人半餉沒有聽到聲音,小心翼翼抬眸朝趙騁瞄了眼,剛瞄過去,剛好趙騁看過來,黑衣人嚇得連忙垂下腦袋。

    “唐姑娘知道了嗎?”趙騁輕聲啟口,聲線清冷。

    黑衣人道:“沈家小姐故意去唐家鋪子隔壁的藥鋪抓藥,唐家公子沒有聽明白,不過唐姑娘是什么都懂了。屬下離開唐家的時候,唐姑娘好像沒有吃晚飯,直接歇下了?!?/br>
    “你退下。”趙騁朝他輕輕揮了揮手。

    作者有話要說:

    ☆、掌中寶九、

    九、

    “是,主公!”黑衣人應(yīng)聲,麻利站起身子來,雙手依舊抱拳,沒有抬頭,連著后退幾步后,轉(zhuǎn)身就要離去。

    “你說,本帥是不是太過冒進了?”趙騁依舊端坐在長案后,雙手輕輕擱在案上,黑眸微抬,面無表情,目光落在即將離去的黑衣人身上,“或許,該換一種方式。”

    他聲音不高,卻擲地有聲。

    黑衣人立即轉(zhuǎn)身跪下,抱拳舉過頭頂?shù)溃骸爸鞴龅囊磺袥Q定都是對的,屬下不敢妄自言論?!?/br>
    “下去吧?!壁w騁心中也知道,問這些下屬,也問不出什么來。他們敬畏自己,懼怕自己,就算自己有錯,他們也不敢說自己一個字的不是。趙騁沒有再多言,只默默垂下目光,手輕輕執(zhí)起一旁的書,卻是一個字再也看不進去。此刻滿腦子都是她,有初次相見的時候,她滿臉通紅站在自己跟前低眉順眼的畫面。有她強裝鎮(zhèn)定,不睬自己,只平靜一一道出各種菊花名稱的畫面。再有就是,他站在唐府屋頂上,親眼瞧見她跟別的男子私會……

    想到此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何,總覺得心中不舒坦。

    有些嫉恨,但卻又不是恨,他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正因為心里不舒服,所以昨天晚上等那沈銘峪離開后,他鬼使神差般的就出現(xiàn)在她跟前。他當(dāng)時的想法是,他想讓她看到自己,想讓她知道自己不高興。而事實上,他當(dāng)時的確是很生氣的,那種滋味,他以前從來沒有過,他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

    當(dāng)時如果不是有人過來,他會做出什么事情來,連他自己都不敢想。

    他坐在案邊,一直沉默著,甚至都在想,如果以后她就算嫁不了沈銘峪,她嫁了別人,縮在別人懷里……想到此處,趙騁眸光微動,擱在案上的一雙手漸漸攥成拳頭來。如果她當(dāng)真嫁了別人,他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做出強奪人|妻的事情來。就算她有了婚約在身,他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