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第026章 白穆 《魔亂》的開機發(fā)布會后三天許靜然就要跟組前往廣西和云南拍攝,溫雅便負責(zé)聯(lián)絡(luò)安排相關(guān)的工作。 值得一提的是,前兩日隨著《寵妃》許靜然的殺青戲播出,原主的偶像白穆的公司皓星給她發(fā)出邀請,請她來出演白穆新專輯主打歌的mv,溫雅看了一下大概的mv故事情節(jié),將的是穿越千年的愛戀,許靜然主要是需要跳兩段舞蹈,一段古典舞,一段現(xiàn)代舞,問過許靜然后覺得沒有問題便接了這個活。 《你好,愛情!》節(jié)目組考慮到許靜然去往外地的時間有些長,便打算mv拍攝結(jié)束后就接檔進行第二次拍攝,對此許靜然和歐陽靖都沒有問題。 發(fā)布會后的第二天,許靜然一行三人便來到了拍攝mv的植物園里,第一個拍攝場景就是穿著古裝的許靜然在一棵梧桐樹下翩翩起舞,第二個場景是許靜然坐在梧桐樹的枝椏上自語,梧桐樹沙沙回應(yīng),第三個場景是梧桐樹看著許靜然離開的背影消失,然后等了好久好久,時光荏苒愛,梧桐樹變成了白穆,最后一個場景是在一個舞蹈室里拍攝的,許靜然跳著現(xiàn)代舞,白穆發(fā)現(xiàn)了她,兩人對視,仿佛穿越了千年。 今天在植物園的拍攝戲份比較多,白穆作為mv的男主角也早早的到了,許靜然第一次見到了原主的偶像。玉有冷暖,如果說歐陽靖是暖玉端方溫潤的話,白穆就是冷玉或者寒玉了,就像翡翠一樣,他就像他的名字一樣安靜溫和,話很少,但卻不冷漠,畢竟寒玉硬玉也是玉不是? 白穆是天王級別的歌手了,許靜然能出演他的新歌mv實在是走了大運,因此到了拍攝地點之后溫雅便帶著她主動的和導(dǎo)演、白穆打招呼。溫雅以前怎么說也是帶出了天后米莉的,米莉和白穆是一個級別的藝人,因此溫雅和白穆的經(jīng)紀人關(guān)磊能夠說得上話。 “這是我們家藝人白穆,聽說靜然是白穆的歌迷,希望你們能相處得愉快。”關(guān)磊親切的介紹白穆。 “你好。”白穆朝許靜然點了點頭,問了句話就不再說話了,若是一般人會覺得他沒有禮貌有些目中無人,可放在白穆身上卻沒有那樣的感覺,他看著你問好的時候眼神很認真。 許靜然淺笑了下,“你好,請前輩多多關(guān)照?!?/br> “白穆他話比較少,你別介意,這次mv拍攝還要麻煩你們了?!标P(guān)磊負責(zé)圓場。 “哪里話,白穆的為人我還是知道的,說這話就見外了,還要感謝你給靜然這次機會呢。”溫雅打交道的能力還是很強的。 “看你說的,還說我見外,你說謝謝不也是見外?”說完和溫雅相視一笑。 他們說話談交情,白穆和許靜然則無所事事的站在一邊,仿佛和他們無關(guān)。 那邊還在布景,許靜然和白穆點頭示意了一番以后便被拉去做造型了。之前在《寵妃》里的造型多為莊重的宮裝,即使是舞衣也是水紅色的,而《魔亂》里的月神造型則是仙氣滿滿,高冷的,而這支mv里許靜然的古裝扮相則比較輕靈,羽毛和鈴鐺是主要的配飾,而衣服也是天青色為主,綴著絲絲飄帶,化妝師給她化的妝顯得年紀小了許多。 導(dǎo)演季方見了也滿意的點了點頭,叫過來說了下戲便開始拍攝了。 在這支mv里許靜然是絕對的主角,因此壓力還是蠻大的,在鏡頭前深吸一口氣,找到了驚天和機位后,又看了看光線,便開始跳起了舞來。這一支舞叫做花開,是許靜然在百花樓時學(xué)的舞蹈之一,本來寓意女子含苞待放待君采摘,原來的舞蹈也是嬌媚中帶點青澀的勾引,而現(xiàn)在許靜然為了配合這支舞蹈以及這個角色的身份做了調(diào)整,將那些嬌媚的成分弱化,更突出青澀嬌嫩以及蓬勃向上的活力。肢體舒展,鈴鐺悅耳,一陣風(fēng)吹來,梧桐樹發(fā)出沙沙的聲音,飄帶揚起掛在枝頭之上,本來打算喊cut的導(dǎo)演見許靜然一臉無辜的看著梧桐樹仿佛它欺負了她一般,便等她演完,還特別給她的臉一個特寫。 只見許靜然跳了兩下沒夠著絲帶,一臉懊惱,仿佛配合她一般,一陣風(fēng)起,梧桐樹沙沙作響,吹起了絲帶,當(dāng)然它沒有那么巧落到許靜然的手里了,不過這也讓導(dǎo)演靈光乍現(xiàn),他喊了cut,然后仔細看了一遍剛才拍到的畫面。剛剛拍到的最后畫面是絲帶吹起,許靜然一臉希冀的表情。季導(dǎo)喚來許靜然和道具組讓他們看了遍錄像,然后說了自己的想法,“你們看,剛才那一遍錄影,那陣風(fēng)簡直就是神來之筆,當(dāng)然靜然也配合得不錯,這里這里后面那陣風(fēng)梧桐樹吹響絲帶飄起,就像梧桐樹幫助她一樣,我想再加一個絲帶落到許靜然的眼前,許靜然伸手接住,然后喜笑顏開的錄像,道具組你們能不能做到?” 道具組阿峰想了一下點頭表示可以辦到,過了一會等絲帶準(zhǔn)備好之后,揚風(fēng)機輕輕的吹起絲帶和許靜然的裙角,在透明的魚絲線控制下絲帶軟軟的飄到許靜然跟前,她伸出雙手自然的接過,然后道具組便放開了絲帶的控制,她繞著梧桐樹歡快的起舞,一臉雀躍。 “卡,不錯,準(zhǔn)備下一幕?!?/br> 許靜然下戲來補妝的時候,白穆已經(jīng)化好妝換好衣服了,垂著的長發(fā)只散散的用帶子扎住了上半部分,前頭只留下鬢角的兩縷長發(fā),其他都披散著,衣服是廣袖的淡黃色以上,也是仙氣十足。許靜然見了一陣恍惚,雖則臉不像,白穆的氣質(zhì)卻很像她的一個故人,她淺笑著對白穆道:“你如果換上一襲白衣,席地彈琴,會是一個很好的琴師?!?/br> 一旁的化妝師聽了也道:“是啊,以前白先生也穿過古裝,可都是束發(fā)的貴公子形象,這么一說還真挺像白衣琴師的,要不是梧桐樹精,我都想換個白衣裳了?!?/br> 白穆聽了也知道那是贊美,便溫和的向許靜然道了聲謝。 須臾見許靜然補好了妝又道:“你剛才的表演我看了一眼,很有靈性,是怎么想到繼續(xù)演下去的?” “謝謝,有一位故人曾經(jīng)給我說,如果出錯了,只要能圓過去,那就不是錯誤。”這也是她那位故人教的,許靜然試著試探一下,看是不是他也和自己一樣,不過很明顯許靜然要失望了。 白穆聞言也臉色柔和的說道:“這句話在我以前演唱會排練出錯的時候也有人這么安慰我,本來我出錯好幾遍拖累大家重排很過意不去,可是聽了之后卻覺得這都不是問題,然后再來一遍就過了?!?/br> “一般人安慰的話不都應(yīng)該是現(xiàn)在出錯,總好過上了臺再出錯嗎?” “是啊,不過其實這句‘總好過上了臺再出錯’一點都不能安慰人,反而給人壓力?!卑啄碌馈?/br> “你有一位很好的朋友?!痹S靜然笑。 “是啊,朋友,你那位故人也是很好的朋友。”白穆笑了笑,說道“朋友”二字的時候有些不自然,許靜然注意到了,但也沒說什么,畢竟這是人家的*,白穆不是她認識的慕先生,讓她有一點點失落。 慕先生是百花樓的琴師,平日里教導(dǎo)樓里的姑娘彈琴,有時候也會配合姑娘們的舞蹈伴奏,是許靜然落入百花樓以后的第一個真誠的朋友。他不會因為她落入風(fēng)塵而看輕她,因為許靜然的琴彈得很好,經(jīng)常會和她交流談心,如果不是他,她可能一刻也不能在樓里待下去。可惜,曾經(jīng)教導(dǎo)她不要動情的人,最后卻因為知音二字愛上了一個不可能愛上他的男子,宇文將軍上了戰(zhàn)場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而慕先生心病成殤不久也離去了。 如果真像她和歐陽靖一樣有來世的話,她希望慕先生能和他的宇文將軍有個美好的結(jié)局。 接下來的拍攝很是順利,許靜然在場務(wù)的幫助下爬上了梧桐樹的數(shù)椏,靠著樹干道:“梧桐,爹和娘都去了,現(xiàn)在只有你一直陪著我了,可是他們也要我離開你,如果我也是一棵樹該多好,能夠站成永恒?!迸⒌纳袂閼n傷而不舍,她輕輕的將自己的綠絲帶綁在它的枝椏上,鏡頭給隨風(fēng)飄逸的絲帶一個鏡頭。 下一場離別的背影也很快的過了,然后就是白穆的戲了,他在梧桐樹前轉(zhuǎn)了轉(zhuǎn)身,手里拿著絲帶向著光前行,臉上是溫柔繾綣。 許靜然看了他的表情,想他一定是個溫柔的人,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了。 下戲以后許靜然和白穆一起朝臨時的更衣室和化妝室走去,卻見更衣室門口倚著一個人,他身材挺拔,劍眉如削,眼神鋒利,看向白穆的時候卻很溫和。 白穆很是坦蕩的跟許靜然介紹來人,“靜然,這是唐鈺,我的音樂總監(jiān)。這是許靜然,羽凰的藝人。”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是不一樣的臉,許靜然還是能聯(lián)想到宇文將軍,她看著唐鈺問道:“你的那位朋友?” 問話有些突然,可白穆還是聽明白了,他點了點頭。許靜然也說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她看著兩人,雖然他們表面看來沒有什么異樣,可是她就是覺得他們之間有問題,就像宇文將軍和慕先生一樣。她點頭表示明白,道:“好朋友,應(yīng)該好好珍惜的,錯過了就追悔莫及了?!?/br> 唐鈺聽了一愣神,雖然許靜然的話沒什么特別的,可他覺得她的話好像是對他說的,雖然不知道對方猜到了什么還是隨便說說,但他還是應(yīng)道:“我一直很珍惜我們之間的感情?!?/br> 哦?是感情,不是應(yīng)該說友誼嗎?真有意思!許靜然也不戳破,和白穆道了別后進了自己的更衣室。 出來以后白穆和唐鈺都已經(jīng)離開了,唉,還打算交換個聯(lián)系方式的,不過不是還有明天嗎? ☆、第027章 mv拍攝 第二日,許靜然準(zhǔn)時來到了皓星公司準(zhǔn)備的舞蹈排練室,攝制組還在準(zhǔn)備器材和場景,許靜然便和白穆打招呼。 “聽說你是我的歌迷,喜歡哪一首歌?”白穆問。 “嗯,那首《愛殤》,我很喜歡它的詞,能夠想象被留下的一個人對窗看月觀星,寂寥哀傷無人訴,那句‘西風(fēng)殘,故人往,如今被愛流放,困在了眼淚中央’很動情?!痹S靜然在了解了原主對白穆的崇拜和喜愛之后專門找過他的歌來聽,最喜歡的便是這一首了,那時候她還不知道歐陽靖的存在,剛剛來到這個世界不久,即使是新的朋友和親人的存在都只能讓她溫暖一點,可畢竟她是寂寞的,在這個世界上她好像遺世獨立,當(dāng)聽到那句西風(fēng)殘故人往的時候眼眶都濕潤了,她想起了她追隨著共赴黃泉的那個人,在那樣夜涼如水的夜里聽著這歌,思念蔓延。 其實,當(dāng)見到歐陽靖的那一刻,雖然他和上輩子的他不一樣,可是她的心卻安定下來了,仿佛這個世界不再只有她一個人了。當(dāng)然,這些許靜然是不會告訴歐陽靖的,而她自己也不會承認的,可是潛意識里她會因此對歐陽靖親切、甚至依賴,目前還看不出來,可是到了后來即使是她自己再不想承認都忽視不了這個現(xiàn)實了。 “啊,是這首。那是我第一次創(chuàng)作的歌曲,還不是很成熟,知名度不是很高,謝謝你能喜歡它?!卑啄碌谋砬樗坪踉谧窇浭裁?,真誠的感激她對它的喜愛。 “不必感謝我,我想歌曲和詩詞一樣都代表了作者創(chuàng)作它時候的心境,你喜歡它就好?!痹S靜然道。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我的那位故人告訴過我,如果不開心就不要強顏歡笑,不然彈奏出來的曲子會亂,就像你的內(nèi)心一樣,讓樂曲遵循內(nèi)心的想法,反而更能動人心知人情?!边@是上輩子慕先生教她琴的時候說的,他說這個百花樓里強顏歡笑的女子實在太多了,能夠表達她們內(nèi)心的東西不多,樂曲是其中一個,希望她不要拋掉它。 “真想認識一下你的那位故人,肯定是一位很有智慧的人?!卑啄赂袊@道。 “那位故人已經(jīng)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不過他的確是一位很有智慧,也很溫柔的人,就像你一樣。”許靜然看著白穆認真的說道。 “看來你對我的評價很高,其實我并沒有你想的那么好,很多東西以為自己都明白,實則都看不透看不穿。”白穆說著有些苦澀。 “如果是情之一字的話,我那位故人也看不穿,很多人都看不透,這個時候糾結(jié)無益,還不如順其自然,順心而為?!痹S靜然想,如果是白穆和唐鈺之間的問題的話,那么她想告訴他順其自然就好,即使最后的結(jié)果不如人意,可因為順從了自己的內(nèi)心,也就沒有什么可后悔的了。 “看你年紀不大,說出來的話卻好像閱歷很深的樣子,現(xiàn)在的小孩子都這樣早熟嗎?”白穆無意于深入這個話題,便轉(zhuǎn)了話風(fēng)調(diào)侃許靜然。 “或許是我走過奈何橋的時候忘記喝孟婆湯,記得上輩子的事,然后就早熟了?”許靜然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嗯,你這想法不錯,我下一首歌的靈感有了?!卑啄碌故菑乃脑捓镬`光乍現(xiàn)。 “好吧,您是才子,我仰慕您老還不行嗎?”許靜然很是不雅的翻了個白眼。 “不行,老字去掉。對了,既然來了皓星,要不要去看看我的錄音棚?”白穆邀請許靜然,他覺得和許靜然聊天很舒服,就像她本人給人的感覺一樣。 “只要你的音樂總監(jiān)不吃醋就行?!痹S靜然突然來了這么一句,令正在喝水的白穆嗆著了,臉色通紅。 許靜然拍了拍他的背道:“額,說錯話了,我的意思是只要唐鈺不介意?!痹捓锩娴那敢鈪s一點都不真誠。 白穆真是無奈又好氣,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發(fā)現(xiàn)了什么,又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他自覺自覺掩飾得很好才對啊?許靜然如果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跟他說,小子,你和唐鈺的眼神出賣了你們的□□。 “他能介意什么???錄音棚是我的,我讓誰去就讓誰去!”白穆辯駁,喲呵,一向表情淡淡的白天王居然惱羞成怒了,看來唐總監(jiān)是他的軟肋??! “好好好,我知道了,化妝師叫我了,我先去了?!痹S靜然略略安撫了一下白穆就借機走了,話中敷衍的意思甚是明了,白穆想解釋又不知從何說起,只能眼睜睜看她走遠。 這邊廂,許靜然換了一身吊帶露背的芭蕾舞練功裙,白色長長的紗裙下穿著白色的絲襪和粉色芭蕾舞鞋,頭發(fā)全部扎起來顯得很是清爽,也把五官全部露出來,讓人一眼就注意到了她絕美的五官。 “各就各位,準(zhǔn)備!”季導(dǎo)的話將大家驚艷的目光從許靜然身上拉回來,工作人員各自做著最后的準(zhǔn)備,而許靜然也按照指示來到了適合的位置。 “!” 許靜然單腳踮地,纖細筆直的背影婷婷而立猶如一株優(yōu)美的白玉蘭,少女一個下腰俯身,然后一個手部的舞蹈動作如花瓣開放,將她雪白的脖頸和優(yōu)美的背部線條展露無遺,優(yōu)雅得宛如白天鵝。又一個舞蹈動作,她緩緩轉(zhuǎn)身,清純恬靜的一張臉清晰的出現(xiàn)在視野當(dāng)中,烏黑的眼睛順著鏡頭遙遙的看了過來,先是愣怔,而后茫然。 另一邊同時采鏡頭的白穆也在舞蹈室的門外駐足看著女孩優(yōu)美的舞姿眼底充滿了欣喜,繁星爬上了他的眼眸,他迫不及待的推開了門,朝女孩走過去,在女孩茫然而好奇的目光中拿出了那一段綠絲帶,牽起了她的一只手腕,將絲帶纏繞其上,一陣風(fēng)吹來,仿佛又聽到了鈴鐺的聲音。 “卡!很好,比我想象中還要好!”季導(dǎo)想不到拍攝會這么順利,又補拍了幾個鏡頭和特寫,這次mv拍攝就完成了,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要回去剪輯了。 拍攝完畢,許靜然松了一口氣,她畢竟不是跳芭蕾舞出身的,不過是有古典舞的功底模仿著來,幸好只是一兩個舞蹈動作,不是一整套舞蹈,否則肯定要穿幫,看來在娛樂圈還是要多學(xué)一些東西啊! 白穆下了戲,正和許靜然交換電話號碼,順便說道一會去錄音棚看一看,突然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許靜然的身后,他看著白穆皺了皺眉頭,而后看著許靜然的背影和側(cè)臉先是驚艷,然后一臉郁悶的脫下了西裝外套,套在了許靜然的身上,將她袒露出來的春光遮得嚴嚴實實的。 許靜然摸著突然襲擊而來的外套愣了愣神,轉(zhuǎn)頭一看,淺笑了下,“你來了!” “嗯,工作完了吧,我來接你?!睔W陽靖很是自然的站到許靜然的身邊,向白穆打了聲招呼,“你好,我們家靜然承蒙你照顧了?!?/br> 明眼人都能看出這是在宣誓主權(quán)了,許靜然瞄了一眼不遠處扛著攝像機在拍攝的攝像大哥,又看了看歐陽靖領(lǐng)帶上夾著的錄音設(shè)備,沒有反駁,一臉淺笑,看歐陽靖怎么表現(xiàn)。 “不用謝?!笨上О啄聦τ诘谝淮我姷娜嗽挾疾欢啵砬橐驳?,一句不用謝,將歐陽靖堵得不知道怎么反應(yīng)。 熱鬧沒有按照許靜然的希望發(fā)展下去,她也只好上場圓話了,“今天不太方便去看你的錄音棚了,下次吧,我們電話聯(lián)系?!?/br> “好,等你電話?!卑啄乱娪心吧嗽冢颐黠@的拍攝現(xiàn)場,也不愿多留,說完了,便客氣的退場了。 歐陽靖拉了拉套在許靜然外頭的外套,不滿的道:“什么mv,穿得這么少!”【后期:我的媳婦我守護!】 “還好吧,沒讓我穿舍賓服就不錯了。”許靜然覺得還好,那舍賓服才真叫布料少又露骨呢,堪比泳衣了。 歐陽靖想了想她傲人的身子以及剛剛看到的優(yōu)美的背部線條,又想了想她穿舍賓服的樣子,頓時眼神飄忽不敢看許靜然,耳朵紅了起來。 許靜然見了挑了挑眉,一臉囁嚅的道,“你在想什么?耳朵這么紅?!庇谑晴R頭特寫了靖少的紅耳朵。 他不自在的咳了咳,轉(zhuǎn)移話題,“額,沒什么,快去換衣服吧,我們有新的任務(wù)卡。” “好吧,你等我一下,很快!”逗完了靖少,許靜然心情很好的去換衣服卸妝去了。 出來,就見歐陽靖在化妝室門口等著了,一點不耐煩的感覺都沒有,見了許靜然很紳士的接過了她的手提包,“走吧,你今天剩下的所有時間都是我的了?!?/br> “那么,我可以放心的交給你嗎,我忠誠的騎士?”許靜然非常女王的問。 “yes,yourmajesty.”歐陽靖行了一個騎士禮朝許靜然伸出了右手,朝上的手掌恭候著它的女王的青睞。 許靜然對于這西方的禮儀很是感興趣,不過,“我以為會是伸出手臂拉讓我挽著?” “靜婉你難道就不能滿足我的一點小小的心思?”靖少不自然的忽閃了一下眼眸,然后可憐巴巴的問道。 低擋不住歐陽靖賣萌的行為,許靜然很是無奈的把自己的左手放到他的手心里,瞬間被緊緊地握住,他的手暖暖的包裹著自己的糅夷,似乎也很不錯?許靜然不自覺地嘴角漾起了笑容,而不敢看許靜然的歐陽靖也是一臉笑容燦爛。攝像機很是忠誠的捕捉到了這一幕,感覺到這兩個人隔著鏡頭散發(fā)出來蠢萌蠢萌又粉紅粉紅的泡泡怎么破! 小黑屋采訪靖少:靖少看到白天王,好像有點吃醋了? 靖少:不,沒有的事。不過我要問一問我的經(jīng)紀人,我什么時候也能和靜然合作?【后期:這都不是吃醋是什么?!】 節(jié)目組:一般人第一次牽手都會瞻前顧后,小心翼翼的尋找機會偷襲,靖少倒是很坦蕩自然的索要,難道就不會不好意思嗎? 靖少:額,其實當(dāng)時我也很緊張忐忑來著,要是被拒絕了怎么辦?這些我都有想過,不過幸好她沒有拒絕。 節(jié)目組:那要是靜然真的拒絕了你打算怎么辦? 靖少:強來?反正我遵循的是西方的禮儀,大家都知道的,呵呵【jian笑臉】 小黑屋采訪靜然:當(dāng)時靖少給你披上衣服,有沒有什么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