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鬧鬼大師在星際、穿書之這個劇情不太對、快穿之作者高貴冷艷、美人難撩、小男友、重生之好好學(xué)習(xí)、(修真)噴你一臉仙露水、林深有天亮,念念不敢忘、女配榮寵之路(快穿)、炮灰才是真男神
一邊是笑臉,一邊是怒臉,笑的那邊如同佛祖般慈藹,怒的那邊則是如同地獄惡鬼般的恐怖,和之前燭照戴在臉上的面具有的一拼。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是在小姨睡得床板上,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東西。 “這是什么?” “勾魂臉?!睜T照唇齒未動,聲音卻清晰地傳入我的腦海中,“你小時候見過?!?/br> “我見過?” 我在記憶有限的大腦中,搜索了一下,還是沒有印象。 見我搖著頭,燭照卻笑了,“當(dāng)時也是你小姨被邪崇糾纏的時候,你和她在買衣服,在衣服店的玻璃門后,你看到過一笑一怒的一個人?!?/br> 他的聲音猶如一縷香氣,勾勒著我的大腦,慢慢的復(fù)蘇著那段記憶。 我好像真的看到了那一天,我坐在服裝店的沙發(fā)上,等著買衣服的小姨,因?yàn)橥砩衔覀冞€要去燒紙,幫她和她同事,去除沾染的邪祟。 “是那個怪異的男人!他對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br> 我總算是有了些記憶,但還是不明白,“那都是好幾年前的事了,之后也沒有再遇到過,怎么會單單留下這么一張臉呢?那個人去哪里了?” “所謂勾魂,人見了,便會被失去魂魄,即是死。而勾魂臉——” “我想起來了,你當(dāng)時說誰見了就離死不遠(yuǎn)了!” 可我還好好的活到現(xiàn)在,可見事實(shí)并非如此。 燭照愣了愣,好似才想起當(dāng)時對我說的話,略帶不滿的抽了抽嘴角。 “我說的你都信?” 我看著他的表情,嫌棄的說,“我敢不信么!” “皮癢了么?” 他涼涼的一句話,就叫我菊花一緊,頓時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 這時,燭照快速的將床鋪放好,然后周芬端著兩杯茶進(jìn)來,一杯是菊花茶,一杯是咖啡。 她把咖啡遞給了燭照,我端著手里的菊花茶,覺得可以丟快肥皂在地上,看看燭照會不會撿。 哪只自己不過是想想,燭照就在背后掐了我一把。 裝模作樣的喝了點(diǎn)咖啡,然后又問了周芬?guī)讉€問題,就以小姨要回家治療的借口,將關(guān)于小姨的所有東西都帶走了。 其中包括小姨的電腦。 我知道燭照的用意,等我們收拾好東西回到醫(yī)院的時候,爸爸那邊已經(jīng)全部聯(lián)系妥當(dāng)了。 可礙于天已經(jīng)黑了,回到那邊要在半夜,去醫(yī)院不太方便,是以我們決定第二天才出發(fā)。 躺在爸爸臨時租的公寓里的沙發(fā)上,我撥弄著小姨的手機(jī),然后發(fā)現(xiàn)了一個陌生號碼。 連著多次打過電話給小姨,而每一次通話時間還有些長。 我試著回?fù)芰艘幌?,那頭卻遲遲無法接通。 但這個號碼從小姨出事之前,到出事當(dāng)晚都有過來電,而且周芬也說的沒錯,當(dāng)晚一點(diǎn)過后,這個電話再度響起過。 “那之后發(fā)生了什么?” 因?yàn)檫@次的通話時間,幾乎有一個小時那么長,若是小姨講話,周芬不可能不知道。 但她卻只記得電話好像響過。 我越發(fā)想不通,干脆將號碼發(fā)給了楚辭,叫他幫我查查號碼的主人。 然后就去找燭照,因?yàn)殛P(guān)于勾魂臉的事,我還有些在意。 只是燭照并不在屋子里,爸爸出門買東西也還沒回來,我看著也沒事,打開冰箱,想看看有什么東西可以吃的。 但打開冰箱的那一刻,我嚇了一大跳。 “你、你是誰?” 在不大的雙開門冰箱里,正蹲著一個穿著奇怪衣服的人。 見我打開冰箱,他伸手捂住了臉,似是非常的害怕,躲著不敢動。 我大為驚訝,轉(zhuǎn)身要去拿手機(jī)報警,卻撞在了燭照的身上。 “燭照,冰、冰箱里有個男人!爸爸在冰箱里藏了個男人?” 我覺得我的三觀要?dú)Я恕?/br> “終于出現(xiàn)了。” 燭照沒有理會我,雙眼炯炯有神的盯著冰箱里的奇怪男,然后朝著他丟過去了一個東西。 那人看都沒看,卻精準(zhǔn)的接住。 我更是一愣,“那個勾魂臉?” 還沒問他怎么拿回來的,冰箱里的男人已經(jīng)將面具戴在了臉上,然后從冰箱里走了出來。 他長得十分高大,而且偏瘦。 但在那張勾魂臉戴上的時候,我對他模糊的記憶也再度變得清晰起來。 “真的是你!” 在見到真人的那一刻,什么都復(fù)蘇了。 我指著他,往燭照懷里縮了縮,問,“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我家冰箱里?” “因?yàn)橹挥心抢镒畋??!?/br> 燭照的解釋讓我啞口無言,敢情這個怪人喜歡陰冷的地方? 他不說話,但點(diǎn)了點(diǎn)頭,代表燭照并沒有說錯。 我就納悶了,“那你是誰?那次見到你,并沒有現(xiàn)在這樣弱的呀?” “那是因?yàn)槟阈∫坛鍪铝?。?/br> “???” 我已經(jīng)被他們弄得云里霧里了,“別打啞謎了,燭照,你就直接告訴我得了?!?/br> “先親一下,再——” “吧唧”他話還沒說完,我就利索的踮起腳尖給親完了。 “真搞不懂你們男人,每次問答案都要——” 話一出口,我自覺閉嘴,燭照卻已經(jīng)反映過來,危險的瞇起眼,湊近我,“楚辭也這樣要求過?你親了?” 我不曉得他怎么會一語就說中是楚辭,但我頭已經(jīng)要的和撥浪鼓一樣,“我又不喜歡他,所以絕對不會親,想都沒有想過?!?/br> “乖。” 燭照簡直是一秒變臉,溫柔的摸摸我的頭發(fā),動作十分親昵。 我則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不說女人愛吃醋,愛斤斤計較,這個男人,哦,應(yīng)該是男鬼的醋意比我的還大。 但心里卻很喜滋滋。 燭照拉著我的手走到沙發(fā)坐下,怪人也慢騰騰的過來,虛弱的往沙發(fā)上坐下,我看他的下陷程度都沒有我的深。 他看著瘦高,但應(yīng)該不輕呀? “他其實(shí)是人,在死后化為靈體,成為靈人。而靈人則分為守靈人和狩靈人。前者是守護(hù)與他關(guān)系最親密的人,后者則是狩獵。每個靈人都有一張勾魂臉,是與鬼魂的本質(zhì)區(qū)分。一笑一怒為守靈,一白一黑為狩靈。守靈弱,而狩靈則強(qiáng)。但也有相反的存在?!?/br> 我認(rèn)真的聽著,每一次燭照跟我說起一些新鮮的事物,我都會很用心的去記住每一個字。 因?yàn)槲抑雷约哼@輩子肯定會和這些死死地掛鉤著,為了不讓自己看起來那么的無知,所以要好好的學(xué)著。 “你小姨病危,壽命將近,對他們這種存在是有很大影響的。若是你小姨在死之前,沒有解除與他之間的羈絆,那么他也會陪著你小姨一起死。他到現(xiàn)在都不能開口講話,就是因?yàn)槟阈∫烫撊醯年P(guān)系。以至于他連自己的勾魂臉都保不住,不能現(xiàn)身在人前,不能開口說話?!?/br> “所以你看到那個勾魂臉的時候就知道他在附近?所以你拿著東西回來,他也就跟了過來?” 燭照點(diǎn)頭,我又問,“但之前和小姨在一起的時候,沒再見過她呀?” “他是守靈人中守護(hù),能力是最弱的一種。所以只有在你小姨遇到危險的時候,才可能現(xiàn)身。” 我看看他,又看了看怪人,然后指著怪人繼續(xù)問燭照,“那你有什么辦法讓他開口講話嗎?小姨的事那么詭異,他若是一直跟著小姨,肯定會知道什么。” 燭照癟了半晌,最后給出了兩個字,“沒有?!?/br> “所以就算是知道了,也看著不能動?” 我大為失望,但那個守靈人卻對我伸了伸手,指著沙發(fā)邊上的手機(jī)。 我拿過手機(jī),示意的問,“你說這個?” 他點(diǎn)著頭,然后放在耳邊,嘴巴一張一合,似是在說話的樣子,另一只手給出了一個一和五的手勢。 我剛才翻過小姨的手機(jī),因此知道最后一個電話是在一點(diǎn)五十打來的。 他這是在用另一種方式告訴我,奪取小姨陽壽的人是誰。 我頓時來了興趣,“那么你知道對方是男是女?” 他沒有猶豫,指了指我。 “女的?” “那你知道她——” 我正想問的時候,自己的手機(jī)卻響了,拿起來一看,是姜小魚打來的。 她前幾天被楚辭要求去尋找關(guān)于吸陰子的事,一直沒有回音,現(xiàn)在給我打電話,是有結(jié)果了? “小熒,你在哪里?我找到了吸陰子的克星,可以幫你表姐取出來了?!?/br> “她已經(jīng)醒了,估計不需要了?!?/br> “不可能。她之前被吸陰子傷害了五臟六腑,沒有修復(fù),就算醒了,也不會健康?!?/br> “但醫(yī)生的檢查結(jié)果顯示她一切正常了呀?” “你確定?”那邊姜小魚的聲音沉了下來,我倒是被她說的有些不確定了,“除非她有了吸陰子的克星。但那東西,一般人是得不到的?!?/br> 姜小魚很少變得深沉,但她每次用這種語氣說話的時候,我的心都會變得不安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