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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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掏心掏肺地對她,結(jié)果就換來了她抓著一個外人在人家面前控訴他對她不好的評語。她是公主,是他懷孕的媳婦,他打不得罵不得,難得還干不得? 剛剛還往后躲的人兒聽了這二字后低頭咬了咬唇,突然來了勇氣,推開身上的被子撲到他身上。 她手忙腳亂地扯自己的衣服,解開扣子,露出一邊白膩的小香肩在空氣中,抓起他尚還冰涼的手從自己衣領(lǐng)處伸進去覆到自己的胖兔子上,文子熹被冰得一個哆嗦,卻隔著衣服從外按住了他想要縮回去的手。 “我是來負荊請罪,哦不,脫.衣請罪的?!蔽淖屿溲凵袷值卣嬲\,“隨寧淮,夫君,相公,阿淮,淮哥哥,寧師傅怎么干?!?/br> 寧淮看著她眼神復雜,覆在兔子上的手上規(guī)規(guī)矩矩沒動。 文子熹朝他拋了一個以前跟教跳舞的舞娘學的媚.眼,嗲道:“你今天要做誰我都陪你。翰林院滿腹學問的正人君子寧淮?淑陽公主那面冷心熱的夫君?文子熹溫柔體貼的阿淮?熹meimei青梅竹馬的淮哥哥?還是那個為人師表卻那樣用戒尺‘懲罰’自己門生的……寧師傅?” 作者有話要說: 公主這次要怎么叫你們定吧,應(yīng)該會是一個晉江容不下的福利。發(fā)放時間不確定,主要看預收orz 第60章 第六十章 “妖精!” 寧淮低咒了一身, 吞下她主動呈上來的甜美。 她在他耳邊一聲一聲的叫他淮哥哥, 被他一下下撞著, 看著那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眼神清澈又無辜, 對他熟稔的挑撥顯得那樣手足無措, 潮時洶涌而來的時候顫著身子慌亂又無助,像是個不諳世事的少女,亦或是個天真單純的孩童。 這樣的純凈最是勾起人想要沾染的欲.望,寧淮壓抑著, 放開著, 親吻著, 低吼著, 馳騁著, 放空著,溫柔著, 兇狠著, 做她的淮哥哥。 最后的時候,文子熹看到自己被糊上的滿是的濁白, 看到自己被頂弄到已經(jīng)合不上, 哭的凄慘兮兮。 她嚶嚶地控訴:“哥哥呀,淮哥哥,怎么可以對小meimei行那樣壞的事?!?/br> 淮哥哥饜足之后柔情地看著她像個倒扣的小面盆一樣大的肚子, 沉思道:“再大一點,再大一點就真的不能行了?!?/br> ** 文子熹在宮外的第一個年過得還算不錯,除夕夜, 肚子里的調(diào)皮鬼聽到外面的爆竹聲后在她肚子里興奮地打了好幾個滾兒,直到后半夜她才枕著寧淮手臂,把肚子靠在他身上沉沉睡著。 大年初一,已為人婦的小女子驚喜地收到了壓歲錢。 文子熹抱著那鼓鼓的紅包在榻上打了好幾個滾兒。 “阿淮真好~”文子熹一手捏著紅包一手摟著寧淮脖子。 紅包的分量其實是其次,主要是她以前每年都可以收到好多壓歲錢,今年嫁人了就收不到了,難免有一種自己已經(jīng)開始老了的傷感,這壓歲錢一拿,她便又拒絕了自己少婦文子熹的人設(shè),安安心心地當她的少女文子熹。 寧淮摸摸她肚子:“好好收著?!?/br> 但嫁了人還能收到壓歲錢并不是文子熹整個過年期間最高興的事情,因為還有另一件。 鎮(zhèn)北將軍與吏部侍郎結(jié)為兒女親家,侍郎將小女兒吳雪貞許配給將軍的獨子馮淵。據(jù)說兩人年前在輕車都尉宋詢宋大人家里一見鐘情,佳偶天成,傳為京中一段佳話。 寧淮知道此事時放下手中的茶盞笑了笑。 那日在將軍府,馮淵懷中突然掉落出一枚小像,小像畫的很粗劣,只隱約間那像上女子著一身紅色襦裙,五官被涂得淡淡的,梳著雙股髻。 將軍喜自己獨子竟已有了心上人,連連追問那畫上的紅衣女子是誰,馮淵看到那張小像后突然一陣驚訝,又支支吾吾不愿回答,最后還是宋詢出來解圍,說馮兄畫上的女子正是當日在他家做客時碰到的吏部侍郎的小女兒吳雪貞。 吏部侍郎的女兒?將軍聽后很高興,那日他央了宋詢?nèi)ソo馮淵引見幾個合適的女子,沒想到這么便成了。當即就派人去準備聘禮到吳侍郎家中提親。 馮淵開口想要阻止,卻被宋詢笑著打斷。 “那日那么多的姑娘,也只有吳小姐能把這一襲紅衣穿得如此好看得了馮兄的心,再說了,那日著紅衣的,除了吳小姐又沒有旁人?!?/br> 將軍見馮淵躊躇的樣子有些不確定,問他畫上紅衣女子是否另有其人。 “旁人?”馮淵慘淡一笑,閉了眼睛,想到她對他的莫名的厭惡,想到她大著的肚子,想到她撲倒那人懷里撒嬌獻吻的樣子。 “是吳小姐?!瘪T淵低聲答。 宋詢拍拍馮淵的肩:“好好待吳小姐,她,很喜歡你?!?/br> 馮淵沒答,拾起那枚小像在手里摩挲,不知怎么的,像上女子的臉就突然被擦模糊了,不知怎么的,那女子頭上突兀地多出來雙股髻。 寧淮擲下手中筆。 便宜他了。 馮淵和吳雪貞的婚期就在年后,文子熹稱自己身子重才不去參加他倆的婚禮,只托人帶了分量很重的賀禮。 人人都贊公主和駙馬出手闊綽,其實是文子熹聽到馮淵都娶親過后太過興奮,以重禮祝賀他倆新婚快樂百年好合早生貴子,表達她祝福他們以后好好過日子的美好愿望,以后千萬別在她面前晃悠惹她糟心。 吳雪貞嫁了過去,看到了她成婚時賓客的禮單,發(fā)現(xiàn)淑陽公主和駙馬的禮尤重。 “公主就是公主,”吳雪貞默默想,“那日在宋大人家中一見,公主并未怎么打扮,卻輕易勝過了她們幾個精心裝扮的一大截?!?/br> “不過好在夫君看上了我,”吳雪貞合上禮單有些得意,自己容貌其實并算不上太出挑,但還是在那日勝過了其余三女得了馮淵的心。 馮淵推門回來了,吳雪貞笑盈盈地迎了上去。 他一言不發(fā)地把她推到了床上,一番云雨,吳雪貞被他弄疼了,但又不好掃他的興,只有強忍著不快迎接。都好幾日了,他次次都粗魯,只知一言不發(fā)地撞,不管她是否準備好,完事后就倒在旁邊悶頭大睡,過程中從未叫過她,不叫她名字,也不喚她娘子。 他定是累了,吳雪貞望著身旁如山岳般魁梧的背影,從后環(huán)住他:“相公?!?/br> 她叫得很甜,聲調(diào)因為剛疲累過比平時低些,馮淵一閃神,記得有一個人也那樣叫過,聲音跟吳雪貞剛才那聲很像,只不過叫的不是他。 那個雪天兒里,她叫著這二字撲在另一人的懷里。 馮淵把吳雪貞壓在身下:“再叫?!?/br> “嗯?”吳雪貞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含羞叫道,“相公?!?/br> 馮淵皺眉:“我讓你像剛才那樣叫。” 那一夜,她被他逼著,故意放低嗓子,叫了無數(shù)個相公。 ** 馮淵成親了,文子熹高興了,文子熹高興了,每天被寧淮牽上去溜達個好幾條街也不鬧。過了年后她的肚子是一天比一天大,像是吹氣球一般,年前還只是像個小面盆覆在身上,如今遠遠一見首先映入人眼簾的便是她的肚子。 肚子太大了累啊,文子熹終于體會到了懷孕的辛苦,每晚揉著自己被壓得酸疼的腰跟寧淮哭訴自己又有好幾件衣服穿不下了,腳也有些腫,以前合適的鞋子都開始擠腳了。寧淮無可奈何,只能給她揉著她酸疼的腰柔聲哄著,衣服也是一批一批地做了送來,就怕她孕期不高興。 她孕后期心思敏感得很,經(jīng)常為了一點點的事就要生氣或是哭。有時候是因為今天晚上天上星星太少,有時候是因為寧淮早上走時忘了吻她,還有時是因為孩子在肚子里一整天都沒有動。 這日,寧淮一下職回府,雙悅便來報說公主今天自早上起來之后就沒笑過,一整天都不高興,一直坐在房里抱著自己的肚子生悶氣,中午端過去的午膳也沒怎么動,誰也不理,下午最討人喜歡的寧骨頭想要跟公主玩公主都讓它走遠點,她們都沒轍,請駙馬趕緊過去瞧瞧公主是怎么了。 寧淮心里一抖,匆匆回房,一推門便見文子熹歪著軟塌上,眉頭緊鎖悶悶不樂,腳下還有一個小丫頭在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給她揉腿。 “我回來了?!睂幓葱Φ?,有些緊張,也不知是誰又惹了這喜怒無常的孕婦不高興,現(xiàn)在連他在面前都不敢太過大意,生怕她捂著肚子說不給他生孩子了。 這是文子熹最近的絕招, 他讓她喝雞湯。 “你再逼我喝我就不生了!” 他讓她早點睡。 “你再催我睡我就不生了!” 他想讓她多穿點兒。 “你再給我穿我就不生了!” 郁悶。他其實很想說,孩子都被我放到你肚子里了,你能不生嗎?但看著她每天挺著個大肚子委委屈屈的樣子到底心軟,沒辦法,她任性就任□□,他寵得起。 “怎么不高興了???”寧淮賠笑坐在她身邊,把給她捶腿的小丫頭給支了下去。 文子熹哼了一聲,別過頭去。 “你不準看我?!彼龤夤墓牡?。 寧淮不明所以:“怎么了?為什么不能看你?” 她現(xiàn)在身子不方便,他每晚碰不得就算了,難道現(xiàn)在連看都看不得了? 文子熹回頭,看著寧淮依舊俊逸到脫塵的臉,想到他看著清瘦實則精壯的身材,小嘴一癟,掉了顆金豆豆。 啪嗒一下,打在寧淮的手背上。 寧淮忙坐到文子熹面前,托著她的后腦,擦她臉上的淚。 “不哭不哭,怎么了,跟我說說好不好?” 文子熹癟著小嘴,哽咽著不和他對視:“你別看我,我不好看了?!?/br> “怎么不好看了?”寧淮一驚,她孕后小臉圓了一點,但依舊小得不及他一個巴掌大,姿容絲毫不減,更是多了幾分嬌憨在臉上,且這皮膚依舊這么白,眼睛依舊這么大,小嘴依舊這么紅,好看得不得了。 “你騙人!”文子熹推了他一把,指著自己的大肚子道,“你沒看見嗎?!” “看見什么?”寧淮問,他愛死了她的大肚子,那里面裝著他的孩子,怎么看都看不夠。 文子熹把衣服撩起來,朝他露出一個白嫩嫩圓滾滾的肚子。 “你瞧!”她指著自己肚子的一側(cè)。 寧淮順著她所指看了過去,她白嫩嫩的肚皮上突然多出來了一條小小細細的紋路,顏色比她皮膚深一點,像是一條蜿蜒著的小蚯蚓。 文子熹看著自己身上的“小蚯蚓”哭了出來。 她抽抽搭搭道:“這可怎么辦呀,我不要這個大肚子了嗚嗚……好丑好丑,都把我皮給崩開了,孩子還在長大,這些會越來越多的嗚嗚……我不要大肚子了……我不生了……” 寧淮忙把她的衣服拉下來:“不會的不會的,只是這一個而已,你不要不生好不好?就算以后又長了,你,你還是很好看的,一點都不丑。再說了,你的肚子又不給別人看,我看到了喜歡就好了呀?!?/br> “你騙人!誰會喜歡這么丑的紋,”文子熹跺腳,“你自己生去!我不給你生了!” 她難過自己完完整整的身體不完美了,而寧淮對文子熹肚子上那條“小蚯蚓”毫無辦法,畢竟他是那條“小蚯蚓”的始作俑者,他雖是不介意她身上的痕跡,但是她卻在意得不得了,寧淮最后不得已把太醫(yī)請了來,讓他看看有什么辦法。 太醫(yī)來了之后本笑著說這是人之常情,每個孕婦身上都會有的,但話剛到嘴邊就被文子熹一個眼刀子給瞪了回去,太醫(yī)一個哆嗦,只得開了好些舒延皮膚的藥油,讓公主每晚擦一擦,應(yīng)該有用。 于是乎每晚給文子熹擦藥油的任務(wù)便落到了寧淮頭上,他樂此不疲,一是他喜歡接這個機會可以跟孩子打親密的招呼,二是,他自年后便一直旱著,已經(jīng)旱了好久了,以此機會多摸摸捏捏過個手癮也是好的。 這藥油還真有用,文子熹肚子上只出了那一條小蚯蚓便沒再長了,看著自己依舊光滑的肚皮,她終于松了一口氣,更是每晚不落地讓寧淮給她擦。 某個晚上,文子熹掀開衣服露出肚子,半瞇著眼在床上打盹兒,寧淮跪坐在她身邊,小心翼翼地給她擦著藥油。 他手上沾了藥膏,用手搓開化暖后均勻地摸在她的肚子上,揉揉按按直到全部吸收為止。 文子熹被他按著還挺舒服,只是突然覺得身下有些黏,暖烘烘的,她閉著眼睛推了推寧淮:“藥油,你的藥油倒在床上了?!?/br> “嗯?”寧淮回頭看了看正端正擺在一旁的小罐子,又伸手觸到了文子熹身下的濕滑。 好像有液體,從她身子里不斷涌出來。 他開始慌了,觸到濕意的那只手開始顫抖。 “這,這好像不是藥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