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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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樓兩層高,有單獨的小院兒,院門口還有站崗的。 盛奕突然有些后悔將人帶過來了。也許里頭正有人在家……盛奕將車開到了地下車庫。 車庫里沒有開燈,只有車燈的光芒照亮了周圍。 杭清狀似好奇地下了車:“這里是你家?” “我家當然不在車庫?!笔⑥雀萝?。 兩人的身影被車燈的光芒拉出了兩道影子,一道修長,一道更短些。 盛奕攬住了杭清,兩人走在一起,影子立刻就融為了一體。 盛奕想到了之前馮飛宇的動作,心底的醋意又漸漸冒了頭。 車燈光芒照耀下,杭清那與少女無二的面龐上,還帶著嬌柔乖巧的味道。他輕抿著唇,低聲道:“有點冷?!?/br> 車庫里的溫度是比地面更低,盛奕反應過來,從車里取出了校服外套。但他的外套實在大了太多,盛奕為杭清披上的時候,差不多將杭清大半個身子都罩在了里面。 盛奕低頭凝視著杭清因為氣溫低而微微泛著白的唇,他的手還放在杭清的背上。 盛奕突然覺得掌下的溫度升高了不少。 炙熱。 guntang。 盛奕喉頭動了動,心底堆積的種種情緒擰到了一起,最后一齊迫不及待地噴發(fā)了出來。 杭清被猛地扣在了車前蓋上,盛奕俯身上來,吻住了他的唇。 盛奕的動作仿佛挾裹著凌厲之氣,那一刻,杭清的小心臟都不自覺地顫了顫。但實際上,盛奕落下來的一吻很輕。 原本都做好準備的杭清抖了抖,一時間有些難以習慣反派突如其來的溫柔。 馮飛宇都那樣往他跟前湊了,反派難道沒有一點醋意嗎? 杭清微微走神的模樣落入了盛奕的眼底。 盛奕皺了皺眉。 男人在這時候總是過分敏感的,他在杭清耳邊問:“在想誰?”語氣竟然還帶出了兩分焦躁。 杭清脫口而出:“馮飛宇……” 盛奕沒有出聲,他只是將扣住杭清腰身的那只手收緊了。 少年人的熱血一上來,就很難再澆滅。 盛奕控制不住自己地低低喊了一聲:“燃燃?!?/br> 杭清身子微顫,被盛奕驟然親昵起來的語氣弄得微微有些眩暈。 盛奕來回撫弄著他的背,像是要借由這樣的動作從中得到滿足。 反派單單只是這樣就能滿足了嗎? 杭清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往前挺了挺身體。 兩人在那一刻貼得極近。 盛奕強行壓下血液中來回涌動的渴望,他只是將杭清抱得更緊,更緊…… 想要更多! 盛奕看著少女微醺的面孔,少女的眼底只有他的身影,里面盛滿了迷醉的色彩。 當少女就這樣微仰著頭,望著他的時候,盛奕覺得什么都壓抑不住了。 他的手在杭清的背上頓了頓,然后從水手服的裙擺探了進去。 杭清有些興奮,因為見證他猜想正確與否的時刻就將到了! 他很是愉悅主動地纏住了盛奕的腰。 …… 少女的腰是那樣的不盈一握,就在盛奕控制不住將手滑向更為柔軟細膩的部位時,他突然感覺到了一絲的怪異。 ——好像有什么東西支楞了起來。 抵著他。 盛奕本能地抓了過去。 杭清面色緋紅地眨了眨眼,還靠在他的懷里,仿佛全身心的依賴。 但盛奕已經(jīng)僵在了那里。 隔著薄薄的布料,入手的觸感再清晰不過。連形狀都能恰好勾勒出來。 那是和他構(gòu)造一樣的器官。 盛奕突然覺得有些燙手,他青著臉松開手,一時間沒能從這種重擊中回過神來。 終于發(fā)現(xiàn)了啊。 杭清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卻只是依舊軟綿綿地靠在盛奕懷中,還面色緋紅,一臉天真無辜地望著盛奕。 盛奕站直了身子,他看著杭清,喉頭艱難地動了動:“我送你回去?!?/br> 盛奕這輩子還從未經(jīng)歷過這樣的時刻,腦子里剎那成了一團漿糊,難以再轉(zhuǎn)動。但他面上沒有暴怒,也沒有露出失望怨恨的神色。 只有冷漠,甚至五官接近冷酷了。 杭清一直在等待這一刻,自然對盛奕的反應是有所準備的。 就在這時候,杭清聽見了一聲提示音:反派好感度5點。 還有這種cao作?還能減少? 不過現(xiàn)在看來,他的方向沒有錯。反派對他女裝的好感度再高也沒用,只有對男裝的他好感度層層拔高的時候,他才能收到系統(tǒng)的提示音。 杭清歪了歪頭:“回去嗎?” 盛奕看著他依舊做著與少女一般的動作,竟然沒有絲毫驚慌和羞恥。盛奕不由微微焦躁,到底是哪里出了錯? 但盡管是這樣。 盡管已經(jīng)知道對方其實并非少女,盛奕卻也并不覺得他的動作惡心,相反依舊覺得是理所當然的。 “該回去了?!笔⑥壤溆驳氐?。 杭清擔心將盛奕刺激過頭,起了反作用。 “好吧。”杭清失落地移開了濕漉漉的雙眼。 失去了杭清的注視,盛奕一時間也有些說不出的空落落。 兩人重新回到了車上,盛奕沉默極了,再沒了剛才的愉悅。杭清還是裝作一臉未覺,他靠在椅背上,微微瞇著眼休息了起來,發(fā)絲垂落在他的臉龐上,將他的面容襯得越發(fā)嬌艷了起來。 盛奕不由得想起了自己曾經(jīng)的感嘆。 怎么會有人生得這般模樣呢。 是啊,哪有如此完美無缺的少女呢? 對方從頭到尾都是個少年啊。 盛奕握緊了方向盤,踩下剎車。 “到了?!倍潭痰囊欢温?,盛奕的聲音卻沙啞得不成樣子了。 杭清睜開眼,看了看盛奕的面孔。 他抬手輕點了一下盛奕的臉:“你不舒服嗎?”杭清狀似天真地問。 “沒有?!笔⑥纫琅f口氣冷硬。但他卻出于本能的,并沒有躲開杭清的手。 杭清點點頭:“那我走了?!焙记宕蜷_了車門,正要下去。 盛奕腦子里涌起一股沖動,他伸手將杭清猛地拉了回來:“為什么騙我?”他壓抑著心頭的怒火,竭力冷靜地問。 他哪里吃過這樣大的虧? 為什么騙他! 丁燃打的什么算盤? “我沒有騙你啊?!焙记迕嫔衔⑽㈠e愕,因為有些困倦的緣故,他的雙眼還泛著微微的紅,看上去像是因為被盛奕呵斥,而快要哭出來一般。 盛奕握著杭清的手緊了緊。他從沒懷疑過丁燃的性別,其中一個原因也是丁燃的反應太過自然,這樣女性化的反應由他做來毫不違和。 “你是個男人。”盛奕從牙間艱難地擠出了這句話。 杭清點了下頭。 盛奕都快氣瘋了。 你怎么還能自如地點頭?你就不覺得半點愧疚羞恥嗎? “男人穿著女裝……你為什么要做這樣的打扮?你難道不是在欺騙我嗎?如果你是個男人,我和你還怎么能……”冷靜自持的盛奕頭一次完全失去了風度,他甚至都沒發(fā)覺到自己脫口的話語序混亂。 “原來你是為了這件事生氣啊?!焙记妩c點頭:“我知道了?!?/br> 說完,杭清就轉(zhuǎn)身上了樓。 你知道什么了? 滿腔情緒堆積在一起的盛奕僵在了那里。 什么怒火,全都熄滅了。 他看著“少女”的身影漸漸消失在昏暗的樓道中,盛奕站在門口,一陣微涼的風吹過,盛奕突然覺得胸口像是被誰狠狠挖走了什么東西一樣。 那天盛奕是怎么回去的,他自己都不知道。 等再回到那個小院兒的時候,院子里果然多了不少人。 盛奕冷著臉走進去,立刻就引起了注意。 盛奕是盛家大力培養(yǎng)的繼承人,他的任何風吹草動都會牽動到盛家上下。盛家人見過盛奕很多模樣,但唯獨不包括此刻的樣子。 盛奕早熟,什么時候都總能將事情處理得非常完美。 怎么突然間就一臉仿佛天塌下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