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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春暖香濃在線閱讀 - 第22節(jié)

第22節(jié)

    墨竹聞言,凄慘地笑,“如果不是夫人示意你在櫻桃上動手腳,為何我吃了櫻桃會變了一個(gè)人一樣?你說我想爬床,我服侍三爺這么多年,真想爬床,為何不在夫人進(jìn)門前就爬?還有,如果夫人這么及時(shí)地趕過來捉j(luò)ian,難道是未卜先知?”

    為了挽回陸嶸的信任,墨竹越說越有底氣,反駁了碧潭塞給她的罪名,她轉(zhuǎn)向陸嶸,“三爺不信,可命人來查驗(yàn)這盤櫻桃,若奴婢猜錯了,冤枉了夫人,那無需三爺下令,奴婢自己撞墻自盡!”

    陸嶸臉是白的,不受控制地看向蕭氏。

    蕭氏太熟悉這種眼神,這個(gè)死瞎子,又信墨竹了!

    這一刻,蕭氏什么都不想追究了,陸嶸睡了墨竹也好,沒睡也好,她都不想再關(guān)心。

    “孟全,墨竹心術(shù)不正,你帶她下去,杖責(zé)三十,賣了。”

    陸嶸卻在此時(shí)開口,垂著眼簾,緩慢卻堅(jiān)定地吩咐他的長隨孟全。孟全就候在外面,聞言立即走了進(jìn)來,押起癱在地上的墨竹,二話不說往外走。碧潭大喜,三爺這是不信墨竹,既然不信,那盆櫻桃就不會露餡兒了,她也就安全了!

    她高興地看向蕭氏,卻震驚對上蕭氏嘴角的冷笑。

    蕭氏當(dāng)然要冷笑,陸嶸這樣安排,是信她嗎?不是,陸嶸只是更在意她,在意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在意他女兒的娘,在意她腹中的陸家骨rou,所以他雖然信了墨竹,卻還是決定處置墨竹,好成全他對她的在意,維護(hù)一家表面上的和睦。

    但她不稀罕。

    “慢著?!焙白∶先?,迎著孟全詢問的目光,蕭氏冷聲道:“身正不怕影子歪,既然墨竹口口聲聲說我在櫻桃里動了手腳,李嬤嬤你去找安管事,叫他多請幾個(gè)郎中過來,共同查驗(yàn)這盤櫻桃。郎中來之前,孟全你在這兒盯著,誰也不許靠近桌子半步,免得有人說我偷天換日,毀了證據(jù)。”

    不知被陸嶸傷了多少次,再來一次也不算什么,短暫的氣憤后,蕭氏聲音平靜下來,做了一番吩咐,她故意走到距離長方桌最遠(yuǎn)的一把椅子上坐下,美眸淡淡掃過愣在那里的墨竹,也掃過渾身微微發(fā)抖的碧潭。

    唯獨(dú)沒有看陸嶸,一眼都沒有。

    第034章 34

    陸嶸不信妻子會故意下藥試探他能否守身如玉,只是他剛剛正因?yàn)閾?dān)心妻子誤會而慌張,妻子又急匆匆趕過來,仿佛真的提前知曉這邊的情況,所以墨竹那樣一解釋,加上墨竹今日之舉過于反常,陸嶸下意識就信了墨竹的話。

    信了,陸嶸也不會怪妻子的猜忌,因?yàn)槠拮訐?dān)心的沒錯,墨竹對他的確存了不該有的心思。墨竹吃了櫻桃舉止失常,但如果墨竹沒有覬覦他,她吃再多的藥也不會說那些話,什么傾慕他十幾年……

    故陸嶸很快做了決定,要打發(fā)墨竹出府。

    然而當(dāng)他聽到妻子用那種他過于幾年幾乎日日都會領(lǐng)教的冷漠語氣吩咐李嬤嬤去請郎中后,陸嶸的心立即沉了下去。他明白了,他又犯了一個(gè)讓妻子寒心的錯誤,她對他失望了,她又要冷落他了。

    “纖纖,不用查了,我信你。”陸嶸遍體生涼,慢慢地走向妻子,因此心虛。

    “多謝三爺,但墨竹是三爺身邊的大丫鬟,她的話傳出去在下人之間還是有幾分分量的,我不想平白無故被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既然墨竹要查驗(yàn)櫻桃,那就如她的愿,也算是給三爺一個(gè)交代,免得這事解決地不清不楚,日后三爺記起,心中有刺?!?/br>
    蕭氏輕描淡寫道。

    “纖纖……”陸嶸知錯了,他真的知錯了,停在蕭氏身邊,低聲求她。

    蕭氏真的不想介意剛剛丈夫?qū)λ牟恍湃?,可夫妻倆才和好沒多久,她還懷了他的骨rou,這種時(shí)候陸嶸第一時(shí)間相信的依然是墨竹,她心里不痛快。她不痛快,她可以忍,但她憑什么忍?她就要讓他難受,反正他眼睛有救了,她不用再因?yàn)樗窍棺泳秃莶幌滦模?/br>
    “三爺離我遠(yuǎn)點(diǎn),我怕我身上的胭脂有毒,不小心害了您?!?/br>
    憤然離座,蕭氏邊往外走邊囑咐去而復(fù)返的李嬤嬤,“這邊事情都交給你了,查出結(jié)果再告訴我。”經(jīng)過李嬤嬤身邊時(shí),蕭氏輕輕動了動嘴唇,李嬤嬤心領(lǐng)神會,其實(shí)無需夫人提醒,她也猜到碧潭在櫻桃里下了東西。

    點(diǎn)點(diǎn)頭,李嬤嬤扶著蕭氏跨出門口,然后轉(zhuǎn)身,攔住追上來的陸嶸,語重心長道:“三爺,夫人這會兒懷著身孕,最容易動怒,平時(shí)一分的氣,現(xiàn)在會變成五分,您就別湊上去了,等夫人消了氣,您好好哄哄,夫人會原諒您的?!?/br>
    一是替蕭氏找個(gè)借口,免得兩口子真的為此冷下來,二來挺直身板,讓三爺明白夫人真的沒做過。

    陸嶸心急如焚,又悔恨交加,恨自己那一瞬的糊涂。

    “三爺,我真的是被人害的啊……”看出陸嶸更在乎蕭氏,墨竹跪在地上,聲音悲戚地道,“三爺,奴婢平時(shí)……”

    “孟全,堵住她嘴!”陸嶸現(xiàn)在最聽不得的就是墨竹的哭訴,仿佛回到了雙眼剛失明的時(shí)候,暴躁地想要?dú)⑷?,而這也是他認(rèn)命后第一次大發(fā)雷霆。

    孟全領(lǐng)命,低頭狠狠從墨竹身上扯下一條細(xì)布,一股腦都塞到了墨竹嘴里。墨竹說不出話,但還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陸嶸聽了心煩,想去后院找妻子賠罪,又怕更加觸怒妻子,萬一動了胎氣……

    額頭隱隱作痛,陸嶸攥緊拳頭,去了內(nèi)室。

    前院陸嶸心腹安管事經(jīng)由李嬤嬤得知了大概經(jīng)過,明白三夫人只是一時(shí)氣憤,不可能真的請好幾個(gè)郎中來湊熱鬧,便只請了陸家常用的一位鄧?yán)芍小`嚴(yán)芍写掖亿s過來時(shí),李嬤嬤、孟全帶著墨竹、碧潭藏到了西次間,只有陸嶸一人坐在堂屋,也是不想讓鄧?yán)芍胁碌疥懠液笳隆?/br>
    “鄧先生,您能否幫我查查這盤櫻桃是否有問題?”陸嶸心不在焉地道,根本不信妻子會下藥。

    第035章 35

    審人的辦法有千百萬種,礙于蕭氏在場,孟全選了一種比較簡單的、不那么嚇人的審法。

    他將碧潭按在地上,他膝蓋壓著碧潭跪著的小腿,免得一會兒碧潭掙扎亂動,然后綁住碧潭雙手拉到后面,他捏起一根細(xì)細(xì)的長針,攥住碧潭手腕往她指甲蓋下面扎。十指連心,專門訓(xùn)練的死士或許能抗住,咬牙不說,但對付一個(gè)后宅丫鬟,孟全自認(rèn)綽綽有余。

    碧潭嘴里塞著東西,但當(dāng)孟全第一針落下來時(shí),她還是繃緊了腰背,喉頭發(fā)出痛苦的哀嚎。

    聲音傳到后面,陸嶸擔(dān)憂地轉(zhuǎn)向妻子,他還是看不清,但能看出她手放在腿上,陸嶸擔(dān)心妻子承受不住,試探著伸出手,想要握住她。蕭氏眼睛盯著屏風(fēng),卻知道男人在做什么,她冷笑,故意低聲問道:“三爺怕了?”

    “纖纖……”陸嶸無奈地喚她,仗著李嬤嬤在屏風(fēng)對面,陸嶸鼓足勇氣握住妻子小手,蕭氏掙扎,陸嶸緊緊握住,搶在她說狠話前連續(xù)賠罪,“纖纖,我知道錯了,我不該聽信墨竹片面之詞懷疑你,可我當(dāng)時(shí)真的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她剛想勾引我,你就來了……”

    居然還有借口?

    蕭氏不動聲色地做了個(gè)小動作,陸嶸疼得吸氣,手被人趁機(jī)拍開,陸嶸忍不住用右手摸左手被妻子掐的地方,摸到一對兒小指甲印兒。第一次享受被妻子捏著薄薄一層手背皮掐,疼過后,陸嶸非但不委屈,反而看到了求得妻子原諒的希望。

    夫妻相敬如賓多年,陸嶸最怕妻子客客氣氣地冷落他,那種你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漠不關(guān)心,才是他這輩子都不想再遭受的。妻子打他罵他,反倒說明妻子還沒氣到那種地步。

    “纖纖……”

    “阿暖問我爹爹為何還不來,碧潭暗示你是不是被墨竹絆住了,我聽了,想去前院看看我的丈夫在做什么,不應(yīng)該?”蕭氏冷冷地反問,將男人自辯的借口擊成齏粉,若非他在處理碧潭一事上稍微聰明了點(diǎn),蕭氏真的一句話都不想跟他說。

    “應(yīng)該應(yīng)該,都是我的錯,你這么好,我不該懷疑你?!标憥V本就自責(zé),一聽妻子的解釋,他更愧疚,情不自禁再次抓住了蕭氏的手,“纖纖,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以后無論別人怎么說,無論他們有沒有證據(jù),我再敢胡亂懷疑你,便讓我一輩子都是瞎子……”

    “閉嘴?!笔捠喜恍虐l(fā)誓這一套,但她就是不想陸嶸拿眼睛發(fā)誓,冷冷甩開陸嶸手,然后坐到床榻另一頭,表明要跟陸嶸劃清界限,至少一時(shí)半刻,她沒打算原諒他。為什么他一道歉她就要原諒?上次他認(rèn)錯,她心軟隨了他,讓他又搗鼓出一個(gè)孩子,這會兒孩子還沒生呢,出點(diǎn)事他又不信她。

    越想越氣,蕭氏咬牙恐嚇偷偷摸摸還想湊過來的男人,“再敢過來,審?fù)瓯烫段揖蛶О⑴赝醺?。?/br>
    陸嶸頓時(shí)僵在了原地。岳父一直想補(bǔ)償妻子,妻子真被氣回娘家,岳父還不打斷他的腿?但陸嶸不怕斷腿,他怕妻子真回娘家,屆時(shí)他看不到人,想負(fù)荊請罪都不行。擔(dān)心妻子說到做到,陸嶸不敢動了,心煩意亂地坐在那兒。

    屏風(fēng)后頭,因?yàn)槭捠夏蔷鋺嵟碌耐{聲音比較大,孟全、李嬤嬤都聽到了。孟全忍不住看向李嬤嬤,李嬤嬤露出一個(gè)無奈的笑,孟全卻看了刺眼。三爺、夫人吵架,夫人占了上風(fēng),三爺一個(gè)大爺們妻子不許他動三爺就不動,這,身為一個(gè)男人,孟全覺得三爺被夫人欺負(fù)得,有點(diǎn)雄風(fēng)不振。

    都怪碧潭這個(gè)賤婢!

    恨碧潭害三爺夫綱不振,孟全扎的更用力了。

    碧潭不停地抽搐,眼神一會兒瞪得死圓,一會兒又閉上,腦海里那道清瘦身影越來越模糊。她真的喜歡四爺,她真的很想替四爺守住秘密,想將來有機(jī)會出府,當(dāng)一個(gè)無人知曉的外室,替四爺生兒育女??伤懿涣肆?,她疼,她生不如死……

    手指被人攥住,新的一針又要來,碧潭無力地轉(zhuǎn)向身后,連連點(diǎn)頭,口中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肯招了?”孟全沉聲問。

    碧潭還是點(diǎn)頭。

    孟全湊到她耳邊,低聲威脅,“那就老老實(shí)實(shí)地,敢說半句假話,我就一截一截切了你的手指頭,手指頭不夠切,你還有腳,腳切完了……”

    “嗚嗚……”碧潭抖如篩糠,搗蒜似的點(diǎn)頭,嚇得早忘了陸峋是誰。

    孟全滿意了,松開人,朝屏風(fēng)后道:“三爺,夫人,碧潭愿意招了。”

    陸嶸剛要說話,蕭氏看著碧潭趴在地上的模糊身影,率先問道:“碧潭,我對你不薄,你為何要謀算三爺?哪里弄來的藥?三爺收了墨竹,對你有什么好處?”她沒想跟陸嶸爭什么夫綱妻綱,只是她必須引導(dǎo)碧潭先說出陸峋。

    主子發(fā)問了,孟全扯開碧潭嘴里已經(jīng)濕透的布帶,讓她回答。

    碧潭歪躺在地上,拼命抬起雙手,不讓手指碰到地面。剛剛經(jīng)歷過一場極刑,驟然解脫苦海,碧潭并沒有慶幸或放松,而是疼得眼神渙散,已經(jīng)喪失了思索的能力,她甚至聽不出是誰在問她,只知道她說了實(shí)話,就不用再遭罪。

    “我沒想害人,是四爺讓我做的,四爺給我的藥,他……”

    “等等。”蕭氏冷靜地打斷碧潭,掃眼旁邊太過震驚還沒回神的丈夫,對著屏風(fēng)吩咐道:“孟全,李嬤嬤,你們?nèi)ネ饷媸刂瑳]有我的吩咐,不得靠近門口一步?!彼恢辣烫稌冻鲫戓臼裁矗灸艿赜X得不適合再讓李嬤嬤二人聽下去。

    李嬤嬤、孟全互視一眼,一起退了出去。

    蕭氏看向丈夫,“事關(guān)四弟,接下來你審吧?!?/br>
    陸嶸做過些糊涂事,但他并不蠢,在碧潭招出陸峋時(shí),陸嶸震驚歸震驚,腦袋里已經(jīng)開始揣度陸峋的目的了。事出必有因,他收用了墨竹,對四弟有什么好處?直接好處,陸嶸想不到,自家這邊,假如四弟的詭計(jì)得逞了,妻子肯定不會再原諒他,女兒也會恨他,屆時(shí)夫妻不合父女不親……

    可即便這樣,陸嶸也看不出四弟會有獲利。

    “四爺為何指使你,你為何要聽他的?”陸嶸站了起來,走到屏風(fēng)前問。

    碧潭閉著眼睛,臨死之人般喘了兩口氣,才氣若游絲地道:“我,我回家,被歹人欺凌,是四爺救了我……四爺說,三爺是瞎子,三爺配不上夫人……”

    “住口!”蕭氏萬萬沒料到看似君子的小叔居然對她別有居心,更為此誘騙她身邊的大丫鬟離間她與陸嶸,怕碧潭說出更多不堪入耳的東西,也不想丈夫聽了難受,蕭氏噌地起身,怒斥碧潭道。

    碧潭茫然地閉了嘴,她只知道,不聽話就要被針扎,所以別人說什么,她就做什么。

    房間安靜下來,陸嶸依然面對屏風(fēng),蕭氏前一刻還能對他理直氣壯,此時(shí)卻有點(diǎn)慌了。她是女人,她最了解世人對女子的苛刻,一男一女如果私自勾搭在一起,傳出去,大多數(shù)人都會攻殲?zāi)莻€(gè)女人。良家婦女會指責(zé)她水性楊花不守婦道,男人呢,君子會兩人一塊兒鄙夷,鄙夷女子更多,紈绔子弟則會調(diào)侃男人兩句,再暗暗尋找類似的女人,也想玩?zhèn)€刺激。

    但這是那女人與他們無關(guān)時(shí),一旦涉事女人的身份變成妻子,那沒有男人能容忍。

    蕭氏與陸峋清清白白,她問心無愧,她不在乎陸嶸誤會她心胸狹隘,就算在乎也只是有點(diǎn)生氣,但蕭氏怕,怕陸嶸質(zhì)疑她的名節(jié),怕陸嶸認(rèn)定是她先做了什么輕浮舉動勾了陸峋,怕陸嶸認(rèn)定她與陸峋不清不楚,所以陸峋才“替她出頭”,給她光明正大的理由甩開丈夫。

    名節(jié),是所有女人的軟肋,蕭氏不敢賭,她也必須在第一時(shí)間拔掉陸嶸心里可能會有的刺,否則時(shí)間長了,陸嶸會越發(fā)相信他自己的判斷。蕭氏能接受陸嶸因?yàn)閯e的原因主動疏離她,哪怕陸嶸喜新厭舊另納美妾也行,但她不能容忍陸嶸質(zhì)疑她的清白。

    “除了路上偶遇,除了見面寒暄,我沒單獨(dú)跟他見過面,沒有跟他說過任何多余的話。”蕭氏慢慢走到丈夫身邊,努力平靜地道,美眸緊張地觀察丈夫。她沒有證據(jù)證明自己的話,如果陸嶸不信,以后她再解釋都沒有用,刺已經(jīng)長出來了。

    “我知道。”陸嶸轉(zhuǎn)向妻子,眼眸清澈如水,面帶溫柔淺笑。

    他可能會懷疑妻子愛吃醋,但他怎么可能懷疑妻子的品行?

    他信了,真的信了,蕭氏再也忍不住,撲到男人懷里哭了出來,一哭就止不住了。最開始蕭氏是高興丈夫信她,只要他這次信她,之前的懷疑她都可以不計(jì)較。可是哭著哭著,蕭氏想到了上輩子。女兒說她單獨(dú)帶碧潭去湖邊,碧潭走了,她也“落水”了,現(xiàn)在想想,是不是碧潭勸她去的?是不是陸峋指使碧潭勸的,而她到了湖邊,是不是遇到了陸峋,是不是陸峋欲行不軌,她走投無路才以死殉節(jié)?

    除了這個(gè),蕭氏想不到她還會為了什么主動跳湖。

    怪誰呢,怪陸峋,如果不是陸峋,她與丈夫再形同陌路也不會死,不會讓女兒早早沒了娘。

    “我恨他……”

    攥緊男人衣衫,蕭氏哽咽著道。她是陸嶸明媒正娶的妻子,她從未嫌棄陸嶸眼瞎,陸峋憑什么替她抱不平,憑什么對她動那種丑惡心思?一想到陸峋君子般的面孔下藏著一顆污濁的心,表面敬她心里卻都是齷齪,蕭氏胃里忽然一陣翻滾,連忙推開陸嶸,奔向后面的恭房。

    嘔聲傳來,陸嶸慌了,高聲命孟全先帶走碧潭,命李嬤嬤去請郎中,他心急如焚去照顧妻子。

    “纖纖,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扶住妻子,陸嶸焦急地問,萬一妻子出事,他要陸峋償命。

    “我沒事?!?/br>
    蕭氏抬起頭,臉色蒼白,眼里卻一片堅(jiān)定,“三爺,殺了碧潭,這事,別再告訴任何人?!?/br>
    小叔子惦記嫂子,陸嶸信她清白,別人未必信,蕭氏不敢賭,尤其不敢讓公爹知道。

    第036章 36

    短短一個(gè)時(shí)辰不到,蕭氏先是被丈夫氣到了,跟著又被小叔子惡心到了,連續(xù)的打擊,讓她微微動了胎氣。去而復(fù)返的鄧?yán)芍袨樗_了一副安胎藥,蕭氏喝完一碗湯藥,為了孩子著想,強(qiáng)迫自己暫且不去想煩心事,在丈夫女兒的陪伴下,慢慢睡著了。

    “阿暖,你先去吃點(diǎn)東西,別餓著。”妻子睡了,陸嶸拍拍女兒肩膀,小聲道。晌午前出的事,他是沒胃口吃飯了,但陸嶸擔(dān)心女兒挨餓,正是長身體的時(shí)候,餓了可不行。

    陸明玉更沒心情吃,她拉著父親走到書桌旁,讓父親坐在椅子上,然后站在父親對面,低聲打聽,“爹爹,到底出什么事了?誰把娘氣出病了?爹爹告訴我吧,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不告訴我,我就總惦記著,心里難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