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jié)
她知道劉惠什么意思,像這種見家長最麻煩了,父母見也就算了,男方的親戚朋友什么的也要來湊上兩眼,不說話光是笑就能把臉笑僵,這種應酬比起談生意的應酬要累百倍,尤其是邢烈這種大齡青年,一旦有一個可以帶回家的,親戚朋友可勁地掀起一層浪,傳來傳去的,連不怎么熟的親戚都能知道,哦哦哦某某家的兒子終于帶女朋友回家了,我們去看看吧,等等的。 陳怡其實最煩這些。 她本來毛病就多,也不知道收斂。 這要是沒順人家的意思,指不定又換來白眼。 吃過早茶,邢烈把劉惠跟苗苗送回去,下車時,陳怡從小包里,拿出一個紅包塞苗苗的手里,苗苗的小手相握,推了一下,頭還搖著,跟撥浪鼓似的。 邢烈在一旁看得特喜歡,一把就把她給抱起來,笑道,“阿姨給你的,你就拿嘛?!?/br> “不要。”她脆脆地繼續(xù)搖頭。 摟著邢烈的脖子繼續(xù)搖頭。 陳怡無奈,把紅包塞到劉惠的手里,劉惠也不推,收下了。 她現(xiàn)在一個人賺錢兩人花,苗苗的學費什么都要錢,經(jīng)濟上已經(jīng)沒辦法跟陳怡這種有公司的人對得上了。 也沒有辦法跟以前她事業(yè)輝煌的時候相比,拿著一份工資,她算業(yè)績不錯的了,但還是覺得錢處處不夠花。 苗苗的成長又不能落下,她就是咬牙也得把苗苗照顧好了。 父母這邊也幫不了她多少,兩個人都是國企退休下來的,現(xiàn)在有退休金,幸好房子當初劉惠買了下來,否則現(xiàn)在指不定還要租房子住。 劉惠肯定是忍不了的。 陳怡就希望,劉惠跟秦易能再續(xù)前緣,有一個男人頂著,劉惠就沒那么辛苦。 她拉著劉惠,輕聲問道,“秦易這邊還沒有表示?” 劉惠低聲道,“他表示有什么用,我?guī)е粋€孩子,他可以接受,那他家里人呢?我們約了今年元宵的時候,上他家一趟吧?!?/br> “他父母沒表示?” “臉一沉沒說話咯?!?/br> “那就是反對了?” 陳怡有些擔心。 “到時看吧,我就見招拆招了?!?/br> “嗯。” “對了,你們去新加坡幾天?還回你家過年嗎?” “三天,然后坐飛機返回y市?!?/br> “嗯,那路上小心?!?/br> “好?!?/br> ☆、第105章 送完了劉惠,邢烈跟陳怡就回家,在家里稍微再收拾了一下,漢子沒法帶上飛機,就留了把鑰匙給阿姨,阿姨沒回去過年,兒子帶著兒媳婦在這邊,正好可以陪陪洋洋,所以也有時間上來照顧漢子。 漢子很是委屈,自從邢烈進了這個家以后,它連年都不能跟陳怡過了。 一想到自己一只狗在這個房子里要呆十來天,就覺得凄凄慘慘的,一直趴在狗窩上,眼睛眨啊眨的,閉了又眨,陳怡摸它它也懶得理。 陳怡又不能靠它太近,心疼得眼眶都紅了,嘀咕道,“寶貝兒,我會盡快回來的?!?/br> 它睜開了眼睛,站了起來,用爪子啪了下她的手,又縮了回去。 陳怡更心疼。 邢烈進來,摟住她說道,“我們初四就回來了,大概也就十來天,很快的?!?/br> “嗯?!?/br> 他伸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淚水,親吻了下她的眼角。 從g市出發(fā)去新加坡樟宜機場,大約3個小時10分,機票買的是兩點的。 十一點多的時候陳怡跟邢烈就到了機場,在機場的餐廳吃了午飯,一點鐘去辦理登機手續(xù)。 隨后登機,行李已經(jīng)托運了,陳怡拎著個小包,邢烈只帶了臺手提,上了飛機,買的是頭等艙。 位置大,人少,一個機艙只有十個人左右。 位置還有可以跨腳的地方,陳怡坐好以后,就有些發(fā)困,她靠著,想睡。 邢烈挪過她的頭,靠在肩膀上。 空姐很漂亮,服務也很好,走過來,看了一眼,朝邢烈笑了一下,后去拿了條干凈的空調被給邢烈。 邢烈含笑,“謝謝。” 接過來,抖開后搭在陳怡的身上。 空姐又問,“要喝點什么嗎?” “咖啡吧,不要加糖。” “好的?!?/br> 空姐說著去忙。 這頭等艙這班機只有七個座位滿了,另外五個也都是男人,不過都是中年男人,有大腹便便的,也有滿臉油光的,還有歪瓜冬棗的,五短身材,另外還有一個應是有60歲的男人,不過保養(yǎng)得可以,看起來像五十多。 像邢烈這種帥的,體貼的,帶個美女老婆的,很少。 別以為這世界上帥哥很多,上個頭等艙就能遇到,帥哥往往都是曇花一現(xiàn),空姐最是清楚,所以格外優(yōu)待邢烈。 后還給邢烈也拿了u型枕,簡直服務到家。 其他幾個男人,默默地看著空姐獻殷勤,個個目目相對,后還是朝空姐喊了,加杯咖啡,加杯開水…… 陳怡睡了一個多小時,醒的時候脖子都有些扭到,邢烈扶著她讓她坐正,她伸手摸摸脖子,順勢又到進他的懷里,惹得邢烈一陣輕笑,“好了,知道你醒了,喝果汁?” “嗯?!?/br> 陳怡再坐起來,邢烈已經(jīng)端了果汁到她面前。 陳怡接過來,看了眼他手邊咖啡,“你怎么知道我這個時候醒?” “算的唄,你平時都是一個多小時,鬧鐘也是?!?/br> “哦哦?!?/br> 她低頭咕嚕咕嚕喝了好幾口。喉嚨也舒暢了。 邢烈輕輕地捏著她的脖子問道,“睡得熟嗎?” “嗯?!?/br> “還有兩個小時就到了?!?/br> “哦?!?/br> “緊張么老婆?”他輕笑。 “不緊張,我見過你媽,你爸?!?/br> “對哦,你早就被他們驗證過了,我打電話給我媽說這事的時候,我媽就說了,邢烈啊你總算干了一件我滿意的事情了。” 陳怡仰頭看他,笑道,“不可能,阿姨那么斯文,她應該不講這話。” “呀,被你發(fā)現(xiàn)了。” 他揶揄地眨眨眼,陳怡輕笑,伸手捏了下他的下巴,“放電?” “對啊?!?/br> “我免疫了?!?/br> 他的頭埋了下來,就著這個姿勢就堵住她的嘴唇,咬著她上唇笑道,“哪里免疫了?” 一句雙關。 陳怡臉有些紅,她推了推他,“正經(jīng)點?!?/br> “很正經(jīng)啊?!?/br> “哪里?” “正經(jīng)地親你?!?/br> cao,心臟受不了,這男人,陳怡耳根都紅了。 很快,三個小時過去了,今天天色好,沒有半點陽光,一路陰著,但霧霾不重,飛機順利到達了新加坡樟宜國際機場。 是邢烈的堂弟來接的機。 拿好了行李。出了機場,邢烈電話剛掛了,一輛紅色的牧馬人就刷地開了過來,他堂弟從里頭探出頭來,笑道,“堂哥,堂嫂上車。” 邢烈開了車廂,把兩個人的行李放上去。 陳怡上了后座。 他堂弟手就伸過來,舉到她跟前,“堂嫂,我叫邢聯(lián)?!?/br> 陳怡含笑,伸手握了他的手道,“我是陳怡?!?/br> “堂嫂真漂亮啊?!?/br> “握夠了沒?放手!”邢烈砍了下他的手。 他嘻嘻笑地松開,縮了回來,隨后調試了下后視鏡,啟動車子,說道,“大伯母都望眼欲穿了,四點就開始問,下飛機沒有,讓我非得上來這里等,哎……就十分鐘的路程啊,還要我等了一個多小時?!?/br> 邢烈輕笑,“不樂意???” “接這么漂亮的堂嫂,我當然樂意了。” 說完了他還從后視鏡朝陳怡擠了下眉眼。 陳怡忍不住噴笑。 邢烈握著她肩膀,朝身上攬去。 新加坡是個多元化的國家,經(jīng)歷過日/本的入侵,曾經(jīng)也是英國的殖民地,1965年才正式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