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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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怡去沖涼。 邢烈去洗碗。 陳怡笑道,“記得找個籃子把洗好的碗放進去?!?/br> “為什么?” “怕你洗不干凈,阿姨回來了要重洗?!?/br> 邢烈點頭,他真的從下面找了個藍色的籃子,胡亂地洗好碗以后把碗放在籃子里。 出來,陳怡已經(jīng)沖好涼了,頭發(fā)濕濕的,舉著手邊走邊擦,邢烈上前,接過她的毛巾,罩在她的頭頂,揉著她的頭發(fā),她順勢坐了下去。 站得高了,邢烈往下能看到她高聳的胸/部,在跟前晃悠,他小腹一緊,感覺自己隨時都可能發(fā)/情,他把視線挪開。 陳怡打開電視,電視上正在上演一部外國電影,華麗的場面,各種特技。 陳怡沒調(diào)開,就跟著看。 陡然,胸口有一只手伸了進來,陳怡拍了一下。 那手縮了回去,等下又伸了進來。 陳怡輕笑著壓著他的手,不讓他動,“能不能好好擦頭發(fā)?你想自己再擼一次?” “你手松開,我摸摸?!彼麖澭∷亩?,低啞地說道。 “你還想擼?” “反正已經(jīng)一次了,加多一次也沒關(guān)系?!?/br> 他的手順利地進了她的胸口,揉/捏著,陳怡抱住膝蓋,整個人也來了感覺,他輕緩地揉/捏,又咬她的耳垂,鎖骨…… 講真的,兩個人太久沒有發(fā)生關(guān)系了,此刻真覺得忍不了了?。?! 這次,邢烈又進了浴室,他解決自己,順勢沖涼,從他曉得□□來,他都不記得他有多久這樣自己解決了。 這些年,別說他要不要。 那些女人都是要的,他也發(fā)生過不少的一夜情,像這種自己解決的日子,只有在久遠的少年時期。 不過他光是想著陳怡,他就能高/潮。 再出來,他穿著睡衣,頭發(fā)濕著,水珠順著臉頰滴下來,滑入進鎖骨,入衣領(lǐng)。 陳怡被他撫摸得有些發(fā)困,眼睛已經(jīng)閉上了。 邢烈彎腰把她抱起來,晃動間,發(fā)絲上滴下來的水珠滴在陳怡的唇上,她睜開眼,唔了一聲,手臂自動纏上他的脖子。 被帶往了房間里。 邢烈把她放在大床上,隨后出門去給漢子倒了些狗糧,順勢摸摸漢子的鼻頭,看看它最近的身體狀況。 低笑道,“明天早上我?guī)闳ヅ懿健!?/br> “汪~”漢子朝他喊了一聲。 他笑笑,又拍拍它的頭,拿起毛巾,擦自己的頭發(fā),在桌子上拿了口香糖,塞進嘴里,嚼著,他有兩個多月沒吸煙了。 不習(xí)慣。 每每都是口香糖解決。 他嚼著口香糖,站在陽臺,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 一邊擦著頭發(fā)。 ☆、第97章 回到房里,陳怡埋在被窩里,已經(jīng)睡得很熟了,邢烈關(guān)了大燈,只留了一盞小燈,稍微發(fā)了下信息,查看了下郵件,才滑進了被窩里,將她拖進了懷里抱著。 她翻個身,留了個后背給他,他靠了上去,親吻她雪白的脖子,到底是女人的房子,處處都彌漫著一股香氣,陳怡又特愛百合香,連熏香都是百合味的,久而久之,陳怡渾身上下好像都攜帶這種香味。 特別好聞。 被窩里也好,都是這種味道,這才是軟香在懷。 邢烈又有些蠢蠢欲動,不過被他忍住了,他緊了緊摟著她腰的手,閉上眼睛,也跟著進入了睡眠。 第二天一早,邢烈早起,他真帶著漢子去跑步。 漢子陡然換個人帶它跑,有點不習(xí)慣,走之前還在床邊低嗚了一聲,想引起床上那女人的注意。 但陳怡還睡著,臉半埋著,沒有反應(yīng)。 漢子又用爪子拍了拍床腳,見陳怡還是沒起,只能垂頭喪氣地跟著邢烈的身后,去跑步。 邢烈穿著運動衫。 漢子跑得不甚愉快,一會快一會慢的,就跟在鬧別扭似的,邢烈看它那模樣,忍不住笑了。 這小區(qū)早上跑步的年輕人不多,大部分人還是都喜歡睡懶覺的,要上班的則恨不得多睡一分鐘,真正有毅力起來跑步的很少,以前陳怡也有一起跑步的步友,大家也不用多說太多廢話,打個招呼順著小區(qū)的就跑起來。 今天邢烈一跑,陳怡的步友看到漢子,再看到邢烈,湊過來打了招呼。 有幾個知道他是陳怡的老公。 羨慕得不行。 這男人太帥,往這小區(qū)一站,不少的學(xué)生妹都看過來,眼睛發(fā)光,各種流口水等等。 跑完了步,邢烈順勢買了早餐上樓,陳怡恰好醒了,在屋子里喊人,邢烈含笑,“來了來了。” 陳怡坐起來,說道,“把我的內(nèi)衣拿來!” “在哪?” “昨晚被你扯在沙發(fā)上。” “哦哦?!?/br> 邢烈出了客廳,找了一下,才在扶手上看到昨晚被他甩出去的黑色內(nèi)衣,他拎了起來,看了一眼,含笑。 陳怡的品位一直都很好。 內(nèi)衣大部分都是黑色的,襯托著她的胸型特別漂亮,而且都是成套的,脫了衣服,只穿內(nèi)衣的陳怡性感得可以讓柳下惠重振雄風(fēng)。 邢烈坐到床上,把內(nèi)衣給陳怡。 陳怡看他一眼,“出去,我穿內(nèi)衣。” 邢烈含笑,“我看著……” “要點臉嗎?” “沒臉?!?/br> 陳怡無奈,只能跪在床上,把上衣脫了,優(yōu)美的后背就露了出來,邢烈眼眸緊縮,眼里閃過一絲深沉的欲/望。 穿內(nèi)衣有個講究,得先把兩手穿上,身子微彎,隨后把在腋下的一點rou推一下,讓它們自動進內(nèi)衣的窩里,陳怡沒有半點不自在,宛如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但就是這點自在,讓邢烈的喉結(jié)動了兩下。 他傾身上去,手從她的腰身穿過去,罩住她的果實。 陳怡倒吸一口氣,“松開。” “我?guī)湍愦┌?,老婆……”他揉了一下,緩慢地在她果實的尖端打了下圈,陳怡膝蓋一軟,直接坐在床上。 她咬唇,捏著他的手,“你怎么老發(fā)/情?” “太久沒跟你做了,忍耐不住啊?!?/br> “……” 陳怡沒吭聲。 不過邢烈只揉了一下,也就真的幫她穿內(nèi)衣,但他的手法真的不怎么樣,卻又處處帶著煽情,陳怡盯著他的大手在撥她腋下的那點rou時,感覺自己鼻子快出血了。 穿個內(nèi)衣也這么費勁。 等陳怡套上睡衣的時候,兩個人額頭都出汗了。 邢烈親吻了下她的眉間,把人從床上抱了下來,帶進浴室里洗漱。 邢烈買了粥,他給納涼了一會。 陳怡出來就剛好可以吃,她邊吃邊給阿姨打電話。 阿姨的兒子還在,估計還得今晚才回來。 午飯陳怡又得自己解決。 陳怡得去公司,邢烈送她去了。 到了公司,剛坐下。 門就被敲響。 “進來?!?/br> 沈憐捧著文件走了進來,扶了扶眼鏡,把文件放她跟前。 陳怡說道,“拉張椅子坐下?!?/br> “嗯?!?/br> 沈憐大約也猜到陳怡大概要說什么,這年尾將近,除了收款,就只剩下尾牙比較麻煩了。 “你邢總的意思就是兩家一起弄,你看?” “可以啊?!?/br> 沈憐答得毫不猶豫。 陳怡一笑,“看來你很喜歡你邢總?!?/br> 沈憐扶了扶眼鏡,“因為他是最終留在你身邊的那個人?!?/br> 陳怡一愣,她無意識地轉(zhuǎn)動著手中的筆,她輕笑,“也不一定,說不定我們明年就分了。” “哦?!?/br> 沈憐冷漠地應(yīng)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