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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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旻臉色一下黑中泛紅,儼然已是在憤怒的邊緣,又十分擔(dān)心白希云將他的事情說出來,還擔(dān)心二皇子因?yàn)橹浪南埠枚辉谥赜盟?/br> 到底,白希云不是一個幼稚的揭短之人。只淡淡道:“每個人都有一些見不得光的事,吳先生既然自己做不到,又有什么資格去說別人?我看你還是安心好生為殿下效力,少想一些有的沒的才是要緊?!?/br> 吳旻暗自松了口氣,雖然喜好男色自古就有。可到底說出來難為情,誰知道二皇子會不會因?yàn)檫@種事情而徹底厭煩他,從而斷了他的仕途? 二皇子擺擺手道:“好了。子衿的事我不追究,話也說開了。大家爺們家的,沒必要為了這個計(jì)較?!?/br> 二皇子笑容溫和,神色坦然,就如往昔一樣。 白希云笑著行禮:“是。我就知道二殿下不是小肚雞腸的人?!?/br> 吳旻滿心希望二皇子能記恨上白希云,誰知道二人簡單的幾句話就將事兒說開了。且不論二皇子心底里到底是否真的不計(jì)較,到底表面上他們沒有變化,并沒有達(dá)到他要看著白希云被二皇子抵觸的場面,他失望之極,卻也別無他法。 白希云也不顧傻戳著不動的吳旻,笑著道:“殿下婚期將近,如今我的財產(chǎn)也基本能見的了光,早些年我就開始預(yù)備了一份大禮,回頭我就叫人給您送來?!?/br> 二皇子聞言,心里舒服了許多。到底白希云沒有忘了他的好。 不過嘴上卻道:“ 你當(dāng)我在乎你的銀子啊?!?/br> “哪里的話?!卑紫T茡u頭道:“殿下的身份,要什么沒有,會在乎銀子?只是多年來承蒙殿下的照顧,我早就想感激,卻因身份如此不得不束手束腳,現(xiàn)在我的銀子能見光了,當(dāng)然要表示心意。何況我也沒有別的什么,空有幾個銀子罷了?!?/br> 這話說的叫吳旻好生牙酸。 空有銀子?是他巴不得有銀子呢! 可是白希云的話,二皇子聽了卻是覺得熨帖了不少。 是啊,他是皇子,是皇帝親口封的第一個親王,將來或許是要登上那個位置的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將來的天下都是他的,白希云的幾個銀子又算的了什么? 何況白希云與他親密,他有這樣大的能耐,能于后宅之中不被白家人發(fā)現(xiàn),還能偷偷的將產(chǎn)業(yè)發(fā)展至此,短時間內(nèi)以二十出頭的年紀(jì)做了首富,這樣才華出眾,為己所用才是正道,沒必要因?yàn)辄c(diǎn)銀子就與他生分了。將來用得到他的地方還多著! 思及此,二皇子也徹底想開了。 “你要給我賀禮,我可就不跟你客氣了?!?/br> “殿下何須與我客氣?” 白希云與二皇子相視一笑。二皇子就如從前那般拍了拍白希云的肩頭。白希云微笑略躬身表現(xiàn)的如往常那般恭敬,笑容也依舊那么親切。 吳旻低垂了頭,將所有情緒都壓下,警告自己在不要與白希云爭吵。既然二皇子都已經(jīng)認(rèn)了,他在多言反而對自己不好。 看來要對付白希云,還要將來看時機(jī)辦事。 白希云與二皇子又說了一會閑話,就告辭回府了。 到了田莊,將事情與齊妙說了,齊妙就禁不住笑著道:“所以我覺得他和白家人還是很像的。那賀禮你備的厚重一些,可別叫他失望了,回頭一并跟咱們發(fā)作才好?!?/br> “我知道。其實(shí)這樣沒什么不好?!卑紫T茢堖^齊妙肩頭,下巴蹭了蹭她的鬢角,略有些疲憊的道:“其實(shí)人有弱點(diǎn)可以抓,比十全十美毫無破綻更讓人有安全感?!?/br> % 此時的宮中,萬貴妃送走了娘家進(jìn)宮來探望的女眷,迫不及待的將一張便條展開來,躲起來快速的瀏覽了一遍。 那上面是白希云乃是銀通票號真正東家的消息。是萬從元命女眷瞧瞧帶給萬貴妃的。 萬貴妃廢了很大的力氣,才沒讓唇角翹起來,她的孩子照樣能耐,她若是不克制一些,恐怕能無故笑上好幾天,這與她一貫的性格不符,容易叫人抓出破綻。 可是那孩子竟然憑借自己的努力,成了京城首富! 她本以為活不成的孩子,被萬家當(dāng)做棄子自生自滅的孩子,如今一步一步踏踏實(shí)實(shí)成長起來。 他不像暖房中被保護(hù)完好的花朵,卻像是聲張?jiān)谑迳系膭潘?,蒼翠郁郁,有著不屈的傲骨和無窮的力量,能夠在困難之中站成一道風(fēng)景。 這么優(yōu)秀的孩子,是她的! 若不是現(xiàn)在情況不允許,萬貴妃真想沖去抱著白希云,好生稱贊他一番,告訴他她的激動和驕傲。 偏偏她只能忍耐。 因?yàn)樗伦審酝蹩闯龆四?,徳王是她一手養(yǎng)大的,他的性子她再了解不過。 第三百七十九章大婚 萬貴妃最初的喜悅,在此時被擔(dān)憂取代。她了解徳王的性情比白希云更多,這件事無論白希云如何解釋,恐怕在徳王的眼中,白希云都是一個背叛者。 這樣說法,在旁人眼中或許是無稽之談,畢竟每個人都可以擁有屬于自己的秘密,白希云又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更沒有做過背叛二皇子的事,即便真的是隱瞞了票號的事,只要一想到白希云從前的情況,也能分析的出那是情況所迫。 可是以萬貴妃對徳王性子的了解,徳王是絕不會將這些放在心上的。不是說他想不到這些,而是他根本不在乎這些。 徳王儒雅英俊,待人有禮溫和,這都只是表面上罷了。實(shí)際上,徳王對身周遭事物的要求有一些偏執(zhí),尤其是人心之上。此時的他或許還沒有歷練出來,并不在乎什么制衡和收放,對于手下,尤其是白希云這種一起長大的,心底里的要求會比尋常人更加專治。他又多疑,妒忌心又強(qiáng),且做事狠辣,從他如何謀害三皇子和四皇子就可以看得出,他是一個為了達(dá)成目的道德都可以拋在腦后不去在乎的人。 一個有野心,有計(jì)謀,又能下狠手的人,偏偏還生了多疑和猜嫉心,這樣的人在得知一個從前病弱一直以為不如自己的人忽然翻身成了京都首富,對他自尊心上的打擊可以說是史無前例。他一定會讓自己站在道德的至高點(diǎn)上,來指責(zé)白希云不夠義氣的隱瞞。 可是萬貴妃心里面明鏡一般,她知道徳王的妒忌早晚有一日會燎原。 也幸好白希云動了計(jì)策,大庭廣眾之下上演了一出滴血認(rèn)親的戲碼,徹底的打消了二皇子的懷疑。否則現(xiàn)在白希云的處境會更加危險。 萬貴妃抿著紅唇,在屋內(nèi)來回踱步。就連身邊的大宮女落霞都看不下去了,十分擔(dān)憂的望著萬貴妃曼妙的身影,生怕體弱的貴妃娘娘會鬧出什么病灶來,皇上那般疼惜娘娘,要是娘娘病了,皇上定然龍顏震怒,那樣他們這些下人可是擔(dān)待不起的。 是有心想勸說,偏偏又不知道該怎么勸說。 落下也只能干瞪眼著急。 萬貴妃謀略過人,否則她不會將皇帝的心抓的牢牢的,更不可能榮寵不衰,在內(nèi)宮之中獨(dú)占鰲頭。也就是因?yàn)槿f家有萬從元這個兵部尚書在,不然萬貴妃怕是早就封后了。 此時的萬貴妃在一番焦灼之后已經(jīng)沉靜下來,對于白希云和徳王之間的事,她也想到了最好的解決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