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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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希云面色一變,閃身躲開一刀,抬手隨意就抓住了齊妙纖細柔滑的手腕,瞇起眼睛嘲諷的笑:“怎么,忍不住了?” “我殺了你!為我父王報仇!”憤恨的目光終于從那雙翦水大眼中泄露出來 “就憑你!?”白希云微微用力一推,齊妙已經(jīng)倒退兩步摔倒在地。匕首被他繞在指端把玩。 “白希云,你這卑鄙小人!以迎親的名義接近水都,竟然不顧協(xié)議滅我都城!” “兵不厭詐,文媗公主是尚國聞名的才女,不會連這四個字都不知道吧。更何況……”白希云嘴角嘲諷的笑容又?jǐn)U大一些,“你可是你父王主動送給朕的,朕想不要都不行呢!” “你!”齊妙氣白了一張俏臉,掙扎著還要起身,卻被身旁的妙齡用力按住。 “哈哈……”白希云將匕首扔在地上,朗聲大笑,隨后說道:“傳旨,文媗公主封為‘奴妃’,賜住容毓宮!” “白希云,要我做你的妃子,你休想!” “大膽,竟敢對陛下無禮!” “白希云,我一定會殺了你,一定會親手殺了你!” …… 冀國京都皇宮東北角容毓宮中,一身淡青色宮裝的齊妙呆呆的坐在涼亭里,安靜的看著面前早已光禿禿的玉蘭樹。 妙齡緩步過來,將一件鑲了白色狐貍毛的大紅披風(fēng)披在了她單薄的肩頭:“小姐,天涼了,仔細您的身體” 齊妙精致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貼身丫鬟:“叫我公主,往后切不可再錯了?!?/br> “公主?!泵铨g委屈的吸吸鼻子:“妙齡只是為您不平啊……” “不平?能夠代替公主來到此處,作為一個小小的醫(yī)女,我已發(fā)揮了最大的作用,只希望公主如今能夠平安。妙齡,往后在不可多言此事了?!饼R妙站起身,肩上披風(fēng)掉落在地。妙齡后退一步垂下了頭。 “這里是冀國皇宮,被人知道我不是文媗公主,你我都難逃一死。往后千萬不許在提此事?!?/br> “是,公主?!泵铨g低低的應(yīng)著, 齊妙面色放柔一些,剛要說話,門口卻傳來太監(jiān)尖銳的嗓音:“錦妃娘娘駕到!” 話音剛落,在幾名宮女太監(jiān)的簇擁下,一身粉紅色華服的美艷女子緩步走了進來,人未到聲先至:“‘奴妃’meimei。看看jiejie這次給你帶什么來了?”奴妃兩個字咬的極重。 齊妙垂下眼,不卑不亢面無表情。 “jiejie看你的容毓宮整天冷冷清清的,進宮都半年了,陛下一次都沒來過,哎,jiejie怕你寂寞,特地找了只小狗來送你,平日陪你說說話,做做伴。小李子,把小狗給奴妃娘娘抱來。” “奴才遵旨。”小李子彎著腰雙手捧著一個籃子,籃子里的小哈巴狗巴掌大小,瑟瑟發(fā)抖。 錦妃掩著嘴笑的風(fēng)情萬種:“奴妃meimei養(yǎng)的狗,就叫小奴吧?!?/br> %%% “公主,公主??煨研?,皇上來了,快醒醒啊。” 耳畔傳來焦急又興奮的清脆聲音,公主?對了,她又是在做夢呢吧?十四年了,自從十二歲那次奪走她雙親的車禍之后,她就落下了這個后遺癥,夢里總能夢到一個代替亡國公主和親的醫(yī)女,在帝國的皇宮之中如何受苦。 可是現(xiàn)在這又是怎么回事? “公主,醒醒??!” 身體被人用力推著,齊妙終于清醒了一些,心里盤算著等會路過早餐鋪一定要喝碗八寶粥再去上班,今日是她門診值班,弄個不好要忙碌一一整天。睜開惺忪的睡眼,卻被映入眼簾的景象驚的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 古色古香的大床,大紅的錦緞床幔,床柱上雕刻的栩栩如生的圖像,和鳳凰有些類似。側(cè)過頭去,床邊一個穿著翠綠色長裙,梳了雙髻,年紀(jì)大約十五六歲的俏麗女孩正焦急的看著她。 這不是…… “妙齡!?” “是,公主,妙齡在?!?/br> 齊妙傻蹙眉,她不是正在坐車嗎?為什么場景一變就來到此處,而且還是自己的夢中? 為什么她的身體如此疼痛,難道是出了車禍? 呆愣中,妙齡已經(jīng)扶著她起身,手腳麻利的幫她著裝。 坐在銅鏡跟前,鏡子里映出的是她熟悉的一張姣好面容,十七八歲的年紀(jì),瓜子臉,弧度美好的柳葉眉,一雙朦朧的翦水大眼,睫毛像小扇子一樣忽閃忽閃,挺直的鼻梁,小巧紅潤的嘴巴…… 第三百二十三章 番外:夢境2 這張臉,她在夢中看了十四年,可以說她是陪著她長大的。她了解這個身體主人成長中所有重要的經(jīng)歷??墒乾F(xiàn)在,她卻成了她? 齊妙眨眨眼,鏡子中的那雙明媚的眼睛也眨了眨。齊妙苦笑,鏡子里的那張小嘴也牽起嘴角。 “天啊……”齊妙受不了的捂住臉,再也不想看鏡子里的人。如果只是欣賞,這樣一個美人站在眼前自然是賞心悅目??上忍釛l件是她不是“她”??! “要讓朕等多久?奴妃端的是什么架子!” 正在這時候,雕花的宮門被不客氣的推開,身穿明黃的俊朗男子大步走了進來。 妙齡手里的象牙梳子“啪啦”一聲掉在地上,忙雙膝跪地:“奴婢參見陛下。”彎著腰不敢起身。 白希云本來怒氣正盛,連續(xù)七日的早朝百官都在議立后之事,他心煩意亂之際,突然想起了容毓宮還藏著一個能令他開懷的“小玩意”,于是便興致勃勃的來瞧瞧。 果然,當(dāng)他的目光一觸及安靜的坐在銅鏡前,那一身白衣長發(fā)如瀑的美人時,心中的郁悶立時消去了大半。她的存在,正是他滅掉尚國,即將一統(tǒng)天下的證明。 白希云面色緩和許多,饒有興味的欣賞她迷茫的表情,有些玩味但不失威嚴(yán)的笑道:“怎么,才半年不見,奴妃就不認(rèn)得朕了?” “你是……阿昭?” “你說什么?誰準(zhǔn)許你叫朕的小名兒的!你算什么東西,你也佩?!”白希云三兩步上千,一腳將揣在齊妙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