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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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氏和齊婥聞言,希冀的望著齊將軍。 可齊將軍猶豫了一下,卻紋絲沒動,只是將濃眉緊緊的擰著看向了別處,那意思就是妥協(xié),任由苗氏去死了。 苗氏一瞬淚流滿面,尖聲叫道:“齊大勇,你這樣對的起我嗎,我這些年來對你伺候的難道還不夠妥帖?你難道就人心看著我去死!” 齊將軍眉頭擰的更緊了。他的確不忍心??墒亲屑氁幌胨嚯x實現(xiàn)夢想也就差一步了,他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女人去放棄。 齊將軍依舊不說話。 齊婥飛奔到齊將軍面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雙手抱住齊將軍的腿:“爹,求你放過娘吧,求你了!這么多年來娘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想象娘對你的好,對你一心一意,你不能這樣??!爹我求你了!” 齊將軍閉了閉眼,但心下已經(jīng)做了決定,又如何能夠因為一個女兒去放棄? “你走開,這些事你一個閨中女兒不要理會。” “不,求你放了我娘吧!” “滾開!”齊將軍不耐煩,一腳將齊婥踹開。 齊婥跌坐在地上,失聲痛哭。 苗氏見齊將軍鐵了心,且連自己的女兒都這樣對待,當即憤怒的無以復加,知道自己必然難逃此劫,也不在哀求了,慘厲的大笑道:“齊大勇,你根本不是個男人!今日你這般對待我,將來你會遭到報應的!齊妙你這個小賤人!小狐貍精!你敢扎老娘一下你試試看,老娘做鬼也不放過你!” “是嗎?!饼R妙微笑走近道:“那你就做鬼時候再來找我吧。今日即便是死我也要你四個明白,當初你與齊將軍勾三搭四的時候,可曾想過我母親也是傷心人?你想盡辦法往上爬,這本沒有錯,可你不該踐踏我娘的尊嚴,拆散她的幸福,更不該蓄意害死我娘。” 苗氏瞳孔驟縮。 齊將軍面色巨變。 齊妙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娘是被你,哦,不,或許還有別人一起蓄謀聯(lián)手氣死的!我齊妙不是什么仁善之人,在你氣死我娘,占了我娘將軍夫人的位置,又虐待我與jiejie之后,你還想腆居母親的位置?你是怎么對待我們姐妹的,關(guān)禁閉不給飯吃不給水喝,只因為我想摸一摸二姐剛買來的瓷娃娃。jiejie給我求情,也被你一番暴打。這些記憶你忘了,我忘不掉。這些年你做的事你若覺得沒錯,那也無所謂,我送你去見閻王,讓閻王一件件與你清算,若他肯放你出酆都城,你在來找我吧?!?/br> 齊妙平靜的說著,已出手如電的以針刺向苗氏身上幾處xue位。 疼痛瞬間彌漫,像是有一萬只螞蟻在血管里趴,苗氏仿佛被刀子凌遲一般的疼痛,尖聲慘叫:“啊!啊——!” 婢女甚至不用費力氣去攙扶,苗氏就已經(jīng)疼的渾身失去力氣,癱軟在地上打滾。 這場面太過于詭異,不過是幾針下去,竟能讓人變成這樣。 齊好與梅若莘早已經(jīng)目瞪口呆。白希云則是心痛的望著齊妙。 她在為母親報仇。為這么多年備受欺壓的自己和jiejie報仇。這種復仇的心情白希云最能夠理解。 只是她現(xiàn)在的背影落入眼中,讓白希云很難不去回想前世那個在復仇之后走入火海中的齊妙。 前世今生的影子重合在一起,化作了白希云的心痛與憐惜,他閉了閉眼,隨即目光更加堅定。她喜歡如何,他就要讓她如何,決不能讓她受一點委屈,她若是覺得報仇心里暢快,那他就讓她去報仇。 苗氏的慘叫聲太過凄厲,將管鈞焱和駱詠二人都引了過來,二人站在廊下并未進屋,只是看著一屋子的混亂,就連沁園的下人們也都一個個面色鐵青。 齊婥爬在苗氏的身邊,雖然她想自保,可是親眼看著自己的母親這樣受苦,她也難以抑制的淚如泉涌,抱著不停打滾的苗氏哀求著齊妙:“三meimei,我求你了,放過我娘吧,你若是恨她,她已經(jīng)受過教訓了?。∧惝斏邶R家我們母女就好過嗎?我們受過的苦難你與大姐同樣也不知道?。∥覀円彩鞘芎φ?,求你了,求你放了她吧!” 齊婥如此懇請的模樣著實楚楚可憐,叫見者心下不忍,好像齊妙若是不放了苗氏,齊妙就是天下第一號大惡人。 齊妙卻做出認真考慮的模樣,道:“方才我說的話你聽到了?” “是,我聽到了。” “那么你也知道我是在為我母親報仇?” “你,你已經(jīng)報仇了啊,你看我母親如今這樣,難道還不夠嗎?。俊饼R婥尖叫。 齊妙冷笑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苗氏害的是我母親姓名,又差點害死了我,難道我不該取她的性命?” “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是我娘殺了你娘?!你根本沒有證據(jù),你是在誣賴!“齊婥一只手顫抖的指著齊妙。 第二百零五章碾壓 “我誣賴?”齊妙被齊婥情急之下的說法氣笑了:“齊婥,該說你太傻太天真好呢,還是說你腦子太笨好?你當這里是衙門嗎?還跟你講證據(jù)!我今兒殺了你,也沒人會跟我拿證據(jù)的,你問問齊將軍會不會?” 齊將軍已是臉色鐵青,呵斥道:“齊妙,你夠了!” 齊婥心里卻是被潑了冷水一般。齊妙說的對,這個世界上就算有人可以指望,該指望的也不是齊將軍。如果齊將軍能夠得到提拔,就是殺了她他也不會有半分猶豫的。 齊妙轉(zhuǎn)向齊將軍,不反抗也不反駁,只是食指與拇指捻著針,再度蹲在苗氏跟前快速的在她脖頸某xue位扎了一針。 苗氏忽然不尖叫了!只是張口喘息,喉間發(fā)出呼呼的封箱聲。 挑釁似的看著齊將軍,話卻是對齊婥說的:“你放心,殺了她,臟了我的手,而且讓她就這么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了?那些對不起我娘的人,我要一個個的討回來,要看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過癮。你娘不會死的,她現(xiàn)在應該比剛才還疼,只是發(fā)不出聲音而已。你回去就好生照顧她吧。” 齊妙站起身。將針和針囊隨手交給婢女。 齊將軍死死的盯著齊妙,心里卻一陣陣發(fā)寒。方才齊妙的那一番話一語雙關(guān),著實太過戳心可怖,當年他的確是知道韓氏的死因,也算是默許了苗氏的做法,難道齊妙也打算用這種手法讓他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嗎? 還是第一次見只是一根針就能達到這樣程度的,簡直是比東廠的幡子們還狠毒,比錦衣衛(wèi)衛(wèi)所里那些好手的手段還要令人咂舌。 屋內(nèi)一片寂靜,只有苗氏口中還在繼續(xù)發(fā)出風箱一般的聲音。渾身都在顫抖,額角冷汗直冒。 齊婥眼看著生母這般遭罪,也著實不忍,現(xiàn)在是什么驕傲自尊都顧不上了,咬了咬下唇爬到齊妙跟前仰望他:“求你放過我娘吧,你要如何才能放過她?” “要如何放過她??是不是我提出條件來你都答應?”齊妙嫣唇邊噙著一個玩味的笑,不給齊婥思考的時間,便道:“那也簡單,你娘欠了我娘一條命,這并不是小事,母債女償也是可以的,你若是肯替苗氏受今日所受,我就立即施針治好她。如何?” 齊婥愕然。 她想不到齊妙會這樣說。 才剛的痛苦場面她都見過了,那樣的罪她怎么能承受?而且她的人生還長著,要讓她一輩子都受這種罪嗎?她可是還要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