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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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白希云卻是坦然笑著:“義母帶兒子的好,兒子不會忘的?!?/br> 萬貴妃莞爾:“好吧,那你替齊氏說說怎么一回事吧。反正你怎樣說,本宮就怎么信?!?/br> 一句“甜言蜜語”就將原本還有些傲嬌的貴妃娘娘擺平了? 齊妙不禁暗中感慨白希云的能耐和萬貴妃對他的寵愛。 白希云說起那些事,竟然事無巨細(xì)一并回了,就連齊勇和安陸侯之間的齷齪協(xié)議都說了。 齊妙臉上燒紅,悄悄地去打量萬貴妃神色,卻見貴妃娘娘依舊是端莊優(yōu)雅,仿佛并未覺得那些有什么似的,待白希云說完了,點頭道:“本宮知道了?!?/br> 齊妙更囧了。 雖然錯不在她,可她畢竟是緋色事件的“禍端”。 萬貴妃轉(zhuǎn)而問:“我瞧你氣色比前兒還好。果真是妙兒的醫(yī)術(shù)有作用嗎?”無錯小說網(wǎng)不跳字。 稱呼上變換,讓齊妙受寵若驚,心知貴妃相信了白希云的話,對她也不反感了。 白希云笑道:“兒子請了個大夫常住府上,加上妙兒事無巨細(xì)的親自照顧我,一日三餐現(xiàn)在用的都是她預(yù)備的藥膳,兒子的確覺得身上好的多了。” “那就好。也免得本宮整日的擔(dān)憂?!比f貴妃轉(zhuǎn)向齊妙微微一笑,那笑容溫和明艷,語氣也多了溫柔:“妙兒,往后昭哥兒還要多照顧?!?/br> “那都是我分內(nèi)之事,應(yīng)當(dāng)做的?!饼R妙笑道:“只要阿昭身子好起來,日子就有個奔頭?!?/br> “是啊,他好了,日子才有奔頭?!比f貴妃喃喃,隨即吩咐道:“孫德全,吩咐御膳房預(yù)備午膳。本宮要留安陸侯世子夫婦用膳。多預(yù)備一些清淡溫補(bǔ)的?!?/br> “是,奴婢這就去辦?!睂O公公行禮去了。 萬貴妃就繼續(xù)溫和的與齊妙和白希云話家常。 孫公公下去吩咐,特地經(jīng)過了外間,站在院中吩咐宮人:“去御膳房傳膳,貴妃娘娘要留白世子夫婦用飯?!?/br> 安陸侯夫人就端坐側(cè)座,手中的琺瑯彩茶碗中的茶湯都已經(jīng)注入了四道,根本失了茶味,她也不是一氣兒吃了這么多的茶,小口啜飲到現(xiàn)在也有些喝不下去了,可見萬貴妃將她晾了多久。 安陸侯夫人再不濟(jì),在府中除了老太君也是個女主人,白永春有事愧對于她,又懶得插手府中的事,她的地位自是不必說,這一輩子又何曾吃過這種掛落? 原本憋氣就已氣的夠嗆,偏孫公公還高聲吆喝讓御膳房預(yù)備午膳。 再也按訥不住的安陸侯夫人站起身,略微用力的放下茶碗。 聽見茶碗與桌面碰觸響聲,孫公公滿面堆笑的到了近前:“哎呦,安陸侯夫人,這是怎么了?可是奴婢伺候的不周?” 斥責(zé)的話已到了口邊,張氏到底還是殘留了一些理智,壓著脾氣問:“貴妃娘娘此時間可得閑了?” 孫公公笑道:“還請安陸侯夫人稍候,您也知道貴妃娘娘事務(wù)繁忙的?!?/br> 事務(wù)繁忙?那么忙還先見了白希云和齊妙,又吩咐傳膳一副要一同用飯的樣子,怎么就沒空見她?她又不是自己想來的,還不是萬貴妃自己傳諭讓她入宮?入了宮就只給點茶水晾在這里,眼看著兩個小輩兒的先一步去說話,這不是打她的臉是什么? 這會子又如此明顯的慢待,張氏著實是壓不住火氣了,語氣就有一些尖酸:“萬貴妃若真不得閑,今日我就回去了,等改日再來。” 孫公公聞言笑著道:“安陸侯夫人若是府中事兒忙,自然可以回去的,只是容奴婢說句話兒,奴婢服侍了貴妃娘娘還這么久,還從未見過哪一家的夫人奉諭入宮來不等見了娘娘的面兒就先回去的。” 其實孫公公說的張氏何嘗不知?只是她受不了如此明顯的慢待,壓不下這口氣罷了。 “就算等下去,娘娘難道還會見我?” “您若這么想,那便請回去吧,奴婢吩咐人去給您備車。”孫公公也不語張氏多糾纏,還一直都含笑說話,回頭就要去吩咐人備車。 心念電轉(zhuǎn)之間,張氏連忙出言阻止了:“罷了,我在等等。萬貴妃傳見的機(jī)會很是難得,這也就是為了見貴妃娘娘一面,若是旁人我可不等?!?/br> 孫公公心里好笑,依舊十分恭敬:“那么奴婢去吩咐給您重新上茶來?!?/br> 孫公公行禮,就去吩咐人預(yù)備茶了。 側(cè)殿里,白希云和齊妙與萬貴妃一同用罷了午膳,萬貴妃便道:“昭哥兒身子不好,用罷了午膳定然是乏累了,不如就在本宮這里歇個午覺?” 白希云忙道:“義母一片心意,本不該推辭的,只是您也是事務(wù)繁忙,況且兒子畢竟是外男,攜帶家眷小坐還好,久留便不好了?!?/br> 萬貴妃輕輕嘆了一聲。 她本就生的柔弱之美,令人禁不止想要呵護(hù),如今以嘆息,更讓齊妙想起烽火戲諸侯之類的故事來。為了這樣的美人其實也可以理解的。 萬貴妃到底不是積黏的人,就吩咐孫公公去預(yù)備了馬車,送齊妙夫婦離開。 齊妙與白希云攜手出來時路過前頭,見安陸侯夫人還坐在那里吃茶。 齊妙很不厚道的忍不住笑了。等了這么久,怕是茶水都吃了多少了,恭桶都不知道上了多少次,而且安陸侯夫人若是喜怒不形于色,她或許還沒那么想笑。關(guān)鍵是現(xiàn)在安陸侯夫人一副吃了黃連強(qiáng)忍著做出無恙的表情是在是太有趣了。 齊妙知道,有了白永春那個老混蛋在,無論她是不是無辜的,在安陸侯夫人的面前她也是狐媚子。加之她原本就對白希云不好,她也不會很傻很天真的指望張氏能夠好好對她。 反正也已經(jīng)這樣了,她可沒有閑心思去想法子修復(fù)婆媳關(guān)系,索性破罐子破摔,想笑就笑,想諷刺就諷刺。 “婆母?!饼R妙到了近前行禮,笑道:“您還要再坐片刻?” 一看齊妙過來,張氏就已經(jīng)氣的心頭突突的跳動,在聽她的話,真恨不能抽她幾巴掌泄憤,冷淡的道:“我不比你們,自然是等娘娘幾時吩咐我?guī)讜r覲見。” “我們不也是憑娘娘吩咐才去覲見的么。婆母請坐著,媳婦就不打擾了。您多吃些茶,說不定能頂餓?!饼R妙屈膝行禮,轉(zhuǎn)回身就拉著白希云的手往外頭去。 孫公公聽了他們的對話,若非多年來在宮中歷練出來的本事,差點就要笑出聲,暗道白世子夫人也是個妙人,回頭定要將他們這段回稟貴妃娘娘。 齊妙隨著白希云乘車,離開永壽宮一路往宮門前去。 而安陸侯夫人依舊在吃茶…… 馬車到了集市,白希云吩咐車夫停下,管鈞焱就策馬到近前問:“二哥,怎么不走了?可是你身子不爽?” “阿焱,我想帶你嫂子去銀樓逛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