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丁余一冷靜的開始一條條的分析。 “遲遲不能向粉絲解釋,形象肯定會受損,你剛升上來的粉絲量估計又要掉了。”他自言自語的片刻,還是忍不住的暴躁的抱怨了一句:“都說了,讓你最近小心一點,居然還把自己搞到局子里,真的服了你了!” 君虞:“她以前幫過我,我總不能視而不見吧,我也就當是走一趟,誰知道居然遇到這種事?!?/br> 丁余一也認為她這是純粹是倒霉,誰能想到能碰到這種事,若是一般的事,亞杭州傳媒的關系在,案件公開了一切都清楚了,也不用像現在這樣冥思苦想了。 但是這并不妨礙他教育君虞,“去放高利貸的老巢你說的這么輕松,真當自己的救世主啊,萬一人家翻臉,您身手再利落,能帶得出來兩個拖油瓶么?” 那些人什么人不敢干,就是沒遇到槍擊,你以為你順順利利的出來啊? 想得美。 “以后那種鬼地方,給我有多遠離多遠!” 不公開也有好處,萬一那群狗仔發(fā)現和她一塊進去的還有幾個放高利貸,別管真相如何了,那些人肯定會不吝嗇的把君虞把高利貸這三個字放在一起。 等到他們澄清的時候,大眾印象已經固定了,形象損失可能比現在還要嚴重。 君虞乖乖的點了點頭,到底給丁余一添加了不少的工作量,在對方快上上火的時候,還是名字的閉嘴吧。 看到她這么乖巧他的氣稍微消了一點,正在這個時候,君虞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掏出來看著上面的短號,挑了挑眉:“你好,我是君虞?!?/br> 那邊傳來女聲,“君小姐,那兩位犯人一進去清醒了,可以請您再來警局一趟么?” “好的,你稍等一下,我等會過去。” 掛了電話,丁余一一臉探究的看過來,“誰?” 還沒放下的電話又響了起來,她看了下號碼,對著丁余一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接起電話,“蘇老師。” 蘇老師那邊看到今天的報道已經急的快上火了,尤其是打開電視,幾個娛樂節(jié)目也開始報道,對于上面的污蔑她一個字都不相信,她的學生她能不知道到底是是怎么回事么? 她就知道,娛樂圈太混亂,這才多久就出事了! 如果這能讓君虞知道這個圈子不適合她,日后專心學習鋼琴,她最后或許能高興一點,等她看到君虞身后的警局照片絕對不是造假之后,整個人都陷入擔憂當中。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她怎么會半夜去警局?而且這些鋪天蓋地的污蔑臟水,她能承受的住么? 君虞輕描淡寫的把這件事概括了下,高利貸她孤身搞定歹徒的事情全都隱瞞了過去,“蘇老師,放心吧,我沒事,這件事很快的就能解決了?!?/br> 蘇老師果然相信了,也沒有追根究底,“今天晚上我要去老師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br> 說到這里她聲音里又帶出了點火氣,“這件事能解決就快點解決,你馬上就要進行鋼琴比賽了,絕對不能讓這件事影響到你?!?/br> 君虞又安撫了幾句,這才掛了電話。 “跟我走一趟吧?!?/br> “去哪?”丁余一一副這種時候你居然還要出去,你到底有沒有某種自覺啊一副一言不合就要開啟某種程序的模樣。 “警局?!本萃鲁鲞@兩個字,成功讓他泄氣,“警察先生說讓我走一趟,您不陪我去?” 這種事確實不能不去,就是樓下圍滿了記者,也要去。 “這又有什么事情啊?!?/br> 不知道他們現在正處于風口浪尖么,居然現在還讓他們去警局,真的不擔心他們再被娛記拍了再上一次頭條? 確實不關他們的事。 丁余一嘟囔:“一群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 現在下面圍著一群記者,他們兩個出去目標太大,君虞想出去,丁余一隨后再出去,這群娛記雖然練了火眼金睛,跟君虞比卻還是差點,她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溜出來了。 打電話給丁余一報了個信,她不準備讓丁余一載她去警局,目標太大,她準備打車去,到時候去接她就行了。 誰知道她剛把帽子拉下來,一輛車就無聲無息的停在她面前,車窗降下來,沖她討好的笑笑。 君虞左右看了下,迅速的拉開車門。上車關門一氣呵成,車順著車流駛向大路,中間沒有引起任何的人注意。 “你怎么來了。”系好安全帶,這才問道。 來的自然是昨天的難兄難弟,柯小川,說起來她還有點對不住他,本來昨天沒他的事才是,結果她一個電話把他叫了過去,讓他白白的受了一場驚嚇。 柯小川干笑:“這不是去警局么,想著反正順路,就過來接你一塊唄,誰知道這么巧,我剛過來就看到你了?!?/br> 君虞狐疑的看過去,她怎么聽都覺得這口氣似乎都帶著點心虛啊。 “他們也打電話讓你過去了?” “可不么?!笨滦〈ū凰难凵窨吹臏喩戆l(fā)毛,干咳一聲,任命的坦白,反正等到了警局想瞞也瞞不住,“其實吧,我也是才知道的” “哦?” “昨天晚上是沖著我來的。”柯小川說到這個就郁悶,他還以為自己是個受害者,受了那個三爺的連累,平白的受了一頓驚嚇,甚至他還埋怨了兩句給他打電話的君虞。 誰知道今天的就反轉了。 那兩個人就是沖著他來的! 柯小川頓時炸毛了,炸毛后就是驚嚇,從綁架到車禍再到槍機,我到底是搶了你老婆還是扒了你祖墳,至于這么的不放過我么? 他雖然不是個好人,但是也沒看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吧,至于這么非要他的小命么? 柯小川幾乎是淚流滿面,最關鍵的是他,他真的一點線索都沒有,他壓根不知道他為什么多出來一個要他死的敵人,這次連槍都搞出來了,下一次是不是要火箭筒??? 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只要想到有個人在暗處緊緊盯著他,隨時等著給他一個致命一擊,他就渾身發(fā)毛,他立刻就想到了君虞,昨天如果不是她眼疾手快的踹開他,他的小命八成真的要玩完了??!聽說昨天還單槍匹馬的干掉了那兩個想要他死的王八蛋! 這樣的大腿真的要抱緊??! 君虞也驚訝了,“你到底做什么了?”這么想要他的小命,肯定是有不共戴天之仇,不是她看不起柯小川,而是給他一只雞,估計他都下不了手,可能惡劣了點,肯定是做不出什么非常惡劣的事。 柯小川飆淚:“我真的不知道啊!” “那里還敢出來?”不怕再被動手腳。 “這輛車改裝防彈的!”他一挺胸膛,昨天的經歷太驚悚了,他覺得他的小命實在是優(yōu)點脆弱,應該好好的被保護起來。 等到警局,昨天問話的警察過來,禮貌打了個招呼,就把他們兩個分別帶到相鄰的兩個房間。 君虞:“有什么話就快點問,等會我還有事?!?/br> “我們知道君小姐是時代唱片旗下的藝人,您的檔案里也沒有任何習武的經歷,我們真的很好奇君小姐昨天是怎么制服那兩個犯人的,據說,其中一位的肩骨是被您徒手捏斷的?!?/br> “這好像和案件沒什么關系吧?”君虞瞥了瞥嘴,手放在桌上敲了敲,警察反射性的去看她的手,白皙修長,嫩若青蔥,一點繭子都看不到,一點也想象不出她怎么用這雙手捏斷了對方的肩。 “當然,我們只是好奇?!?/br> 君虞笑了笑,無疑的,她笑起來很好看,比她拍的宣傳照還要好看,好像整個人都在發(fā)光一般,“檔案總是有疏漏的嘛,沒有記載有什么好奇怪的,這也沒什么好說的,我確實曾經習武,但是怎么學來的,抱歉,無可奉告?!?/br> 坐在她對面的警察差點被她的笑容閃花了眼睛,而在監(jiān)控室里的一位軍裝的年輕人皺了皺眉,凝神的看向監(jiān)控室里的君虞,沒想到她也正好看過來,嘴角一挑,似乎是挑釁一般的翹了翹嘴角,片刻后就移開。 年輕人站起來,“我去吧?!?/br> “君小姐。” 君虞看著眼前的這個人,“我說了,我時間很趕,如果有什么事情請盡快的問完,畢竟,想必你也知道,我現在有了很大的麻煩,鑒于你們不愿意配合,我們只能想辦法自己解決,寸時寸金啊,少校?!?/br> 她數了數他肩上的小星星,有些驚訝。 “君小姐,昨天被你制服的綁匪已經清醒,我們也已經查清了他們的身份,他們并不是華夏人,前一個月在邊境走私?!闭f到這里他沉默了下,“是海、洛、因,被我的戰(zhàn)友發(fā)現后用槍襲擊了他,我們這一個月一直在追查他的消息,對他們的身份也隱隱有猜測,希望君小姐配合我們調查清楚這兩人的身份。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君虞:“能說的我昨天晚上都說了,你們也都問清楚了,我昨天在那里就是個意外,最多就是看他們弄死我們,就提前解決了他們,少校您不信可以查查我這幾個月的行程,我雖然很想幫忙,但是真的很遺憾,我真的幫不上忙?!?/br> “說起來你們還要感謝我才是,如果不是我,昨天那幾個人說不定就沒命了?!弊铋_始他們明顯是只想柯小川死,最后幾下亂射肯定就是想全都弄死,如果一通亂射,說不定真的死人了。 少校又沉默了片刻,君虞發(fā)現這位少校不但年輕,長的還十分帥氣,雖然不是很帥的那種,但是非常耐看,他忽然作了個手勢,幾秒鐘后才道,“君小姐,我們做個交易吧?!?/br> “剛剛君小姐說你習武?我知道習武的向來有很多的隱蔽的手法,不知道有沒有關于刑訊的?”他渾然不顧君虞驚訝的模樣,接著往下說,“我知道君小姐現在有點麻煩,我可以幫你解決?!?/br> 君虞:“我覺得這其實并不難,沒必要找我吧?!?/br> “時間?!鄙傩Q院喴赓W,“我需要他們立刻開口?!蹦切┤俗彀投加驳暮?,他們一時半會撬不開。 “我覺得我并沒有拒絕的理由?!?/br> “請跟我來?!?/br> 那位被君虞弄的嚴重腦震蕩的仁兄現在惡心干嘔,頭暈眼花,時不時的趴在床邊吐酸水,暫時排在后面,少校帶著她去的是那個被她硬生生的捏斷了肩骨的家伙。 那個綁著紗布的家伙看到少校警惕的縮了縮脖子,等看到君虞之后,眼眶一縮,被拷住的手青筋直冒。 君虞:“看來你還記得我?!睕_著他露齒一笑,非常可愛,但是在他眼里估計比惡魔還恐怖,尤其是她下一句話更是讓她一哆嗦:“不弄死就行了吧。” 少校皺了下眉,“明顯的外傷最好也不能有?!?/br> 犯人:“你們到底想做什么?” “放心?!本葑呱锨?,極為挑剔的上下看了看他,“我的手法絕對安全可靠,我可是練習過的,就是把他骨頭挨個打斷,我也能再一個個的給他接起來?!?/br> 少校:“……注意分寸?!?/br> 犯人大叫:“你們?yōu)E用私刑是犯法的!” “放心,我不是警察?!?/br> 而走到門口被警察帶著過來認人的柯小川:“……” 骨頭一根根的打斷再接起來? 想想的就疼死了好吧! 您到底是做什么?! 柯小川渾身發(fā)涼,僵硬的扭頭看警察,警察同志也被君虞兇殘至極的話給嚇住了。 那邊君虞還在繼續(xù),“雖然不能有明顯的外傷很麻煩,這樣就不能嘗試剝皮,鞭刑什么的,鞭子最好選小牛尾,用鋼絲纏在一塊,浸滿鹽水辣椒水什么的,保準打上一鞭子可以讓你刻骨銘心?!?/br> 少校:“……” 警察同志緩緩的扭頭看柯小川:“你確定她沒有什么反社會反人類人格?” 柯小川:“……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君虞就在他耳邊一遍遍的細數古往今來最為出門的幾種刑法,聲音時而柔美,時而鬼魅,再加上她時不時生動的形容,不要說那個犯人,就是少校也被她說的渾身發(fā)毛。 忍不住的多看了一眼君虞。 君虞自然不是單單只說著,先是運轉功法,用聲音給犯人帶上極大的精神壓力,她的每一次停頓轉折都特別有講究,其他人聽來最多是覺得有些發(fā)毛,并不明顯,而在犯人耳朵中這些話從耳朵中一直傳到中樞大腦,在腦中緩緩的展現君虞所出的每一幕。 她每說一句,他就抖一下。 最后君虞溫柔的拿起他被拷住的右手,繾綣的道:“現在我們就從右手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