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一個小女孩,也就會張牙舞爪,什么都不會,有什么好計較的。君虞表面上還是一副羞澀的模樣,“我知道了。” 孫真真看到君虞果然冷哼了一聲,側(cè)過臉一副我不想搭理你的模樣,不過倒是沒說什么,讓其余人松了一口氣,一個留著齊耳短發(fā)的女生道:“君虞,你快來幫我們弄這個,我們弄了好久沒弄好。” 他們是準(zhǔn)備在野外弄燒烤,現(xiàn)在在石頭壘灶臺,只是她們顯然沒什么經(jīng)驗,弄了半天也沒弄好,找來的石頭都橫七豎八的放著,幾人愁眉苦臉的,君虞蹲下身子,扒拉了下石頭,在其他人目瞪口呆的視線下淡定的把灶臺壘好了,拍了拍手,“你們看看怎么樣?” 一直朝著瞥的孫真真脫口而出:“不會稍微一碰就塌了吧?!”這些石頭不規(guī)則的很,稍有不慎就可能全塌了,短發(fā)女生推了她一把,蹲下來,“我看結(jié)實的很,怎么會……塌?!鄙焓职戳税矗尤唤Y(jié)實的緊兒,她本來只是想岔開話題,也沒指望君虞一個人灶臺壘好,如果塌了她們正好蹲下一起有商有量的來,誰知道她居然真的壘好了! 君虞也已經(jīng)想到了怎么把白老師引過去的辦法,坦然享受著她們驚嘆的目光,心道想當(dāng)初我被那群正道大俠追的滿江湖的躲的時候啥事沒干過,這算什么。 灶臺壘好了,幾人又去拿鐵架、串好的菜和rou,君虞雖然話不多,但是動手能力非常強,她們搞不定的事情,君虞很容易就搞定了,偶爾說話也一針見血,沒一會兒就恢復(fù)了熱鬧,就是孫真真也時不時的說上幾句,看君虞順眼了不少,心道原來她也不是那樣眼高于頂啊,其他人也覺得原來君虞這么容易相處啊,她們之前居然都沒發(fā)現(xiàn),而且會這么多東西,真的好厲害! 而君虞找了個機會對著她們道,“你們能幫我單獨約一下白老師么?” 第005章 此話一出,本來說說笑笑的幾人全都停了下來,幾人面面相覷,短發(fā)女生吞吞吐吐的道,“君虞,我并不是想說你什么,只是……” 君虞:“你們想到哪里去了!”她臉上恰到好處露出一點怒容,旋即又黯然,“我是想重新回學(xué)校,你們也知道,這事是因白老師而起,我想我還是應(yīng)該找白老師澄清下。” 短發(fā)女生松了一口氣,“這個啊,好說啊,你想回來上學(xué)我們都贊成?!?/br> “是啊,我們不上學(xué)能做什么,最起碼先把大學(xué)讀下來啊。” “我們?nèi)湍愫桶桌蠋熣f!你們肯定有什么誤會,等說開了就好了,你就能回來和我們一起上課了!” 幾個女生嘰嘰喳喳的討論,隨后排版定論,她們覺得君虞不是那種人,白老師也不像是無事生非的人,她們之前肯定有誤會,誤會說開了不就好了,其實之前君虞被退學(xué),她們就覺得學(xué)校做的太過了,其余班里不知道君虞是什么人,他們還能不知道么?最多高冷不搭理人了點,絕對不像越傳越夸張的流言那樣,只是她們都和君虞不熟,犯不著為了她和別人爭辯。 現(xiàn)在看君虞這么說,她們只覺得負罪感輕多了,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 君虞誠懇道,“真的太謝謝你們了?!?/br> 白老師正在指揮男生整理一些食材,聽到一聲脆生生的“老師”頓時轉(zhuǎn)頭,看到是班里的一個同學(xué),“有事么?”聽到女生的轉(zhuǎn)告,眉心蹙了下,下意識張望尋找君虞,看著女生期望的眼神,笑道:“好的,我會去找君同學(xué)好好談?wù)?,多謝你。”俊秀的臉上帶著憂傷,“自從君同學(xué)被退學(xué),我也很后悔,一直找不到補償?shù)臋C會,我不該、不該在大庭廣眾下這么說的,唉。” 女生心道,果然是誤會,“君虞人很好!白老師你一定要幫幫她!” “這是自然。”他也正想看看君虞到底怎么了,還沒找到機會,她自己倒是自動送上門來了,不過這性格倒是變的大了,他還以為對方會躲他躲的厲害呢。 白老師沿著女生說的路往前走,不算隱秘,正是小樹林的斜坡所在,稀疏的樹林根本遮擋不住,他也不奇怪,有了之前的事之后,君虞還敢約不見人影的地方,就是她敢約,他也要懷疑是不是有陰謀。 君虞正在看先前布置好的陷阱,先前時間倉促,布置簡陋,為了防止計劃不會出現(xiàn)疏漏,她還謹慎的看了看,再看到白老師正一步步的朝著過來,先前是想她偏了,現(xiàn)在哪里需要費心引他過來,為了維持他在學(xué)生面前的形象,只要讓學(xué)生傳個話,他就不會不來。 “聽齊同學(xué)說你想要和我單獨談?wù)??”白老師推了推眼睛,看了看在海灘上忙的熱火朝天的同學(xué),并沒有走上前,而是在幾步外站定,“那君同學(xué)有什么想給我說的?” 君虞扭頭就罵,“和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有什么好說的!”輕蔑的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一字一頓的道,“你這樣真讓人惡心?!狈路鹂闯粝x的神情讓白老師渾身一僵,眼底閃過一絲寒意,“君同學(xué),你難道不想回來上學(xué)了么?” 既然知道就應(yīng)該好好的求他! “你難道還指望我求你?”狀似不可思議的看了他一眼,“別做白日夢了!像你這么惡心的人讓我看上一眼都覺得難忍,而且就是要求人,還用得著求你?你算得上什么?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老師,連班主任都算不上,不會讓一群小女生追捧就不知天高地厚了吧?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吧?” 輕蔑至極的口氣讓白老師一股氣躲在了喉嚨里,臉上的笑容徹底的消失了,徹底不見蹤影,“君虞!” 多少年沒人敢這么指著鼻子罵過他了!不收拾她真當(dāng)自己是個人物了! 反正這里離海灘遠的很,他們現(xiàn)在說什么,下面的人也聽不到,白老師徹底掀開那張面具,“你這個小賤人!是不是那天沒讓你爽到!才這么欲求不滿,放心,老師今天一定滿足你!cao到你哭著求著喊我爸爸!cao的你的(和諧)合不攏……” 這才是他的真面目,那天正是這樣的污言碎語讓“君虞”整個人給驚呆了,她實在想象不到風(fēng)度翩翩的白老師居然是這樣的貨色,而且張口閉口小賤人,小sao貨,侮辱感讓她極為難堪。 “你在孤兒院早就被人碰過了吧?別裝了,老師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就是個小sao貨,表面上那么清純,私底下經(jīng)常岔開腿被人cao吧……” 極具有侮辱性下流的言辭還有在她身上亂摸的的手,這一切都讓那個十六歲的小姑娘不知所措,現(xiàn)在聽到這幾位相似的話,君虞胸口處情緒又開始翻騰,絕望和難堪讓她好像又回到了那天晚上,她立刻深呼吸一口氣,把那些不屬于她的情緒全都排除在外,眼神冷的像冰渣,看白老師的眼神像是在看死神。 好很好。 多少年沒有人敢在她眼前說這些臟東西了!他果然是夠膽。 周圍什么都沒有,但是就是不缺少石頭和樹枝,君虞二話不說就彎腰撿起來一塊石頭就扔過去,怒氣上涌的她準(zhǔn)頭稍偏,擦著白老師的太陽xue就飛了過去,滿嘴污言碎語的他頓時懵住了。 一次扔偏了,君虞自然不肯善罷甘休,這周圍就是石頭多,君虞撿起來兩塊就朝著他的頭砸過去,她現(xiàn)在不能殺人,扔的時候特意偏開了要害,但是這也足夠讓白老師肝膽俱裂了,一塊塊石頭插著他的太陽xue和脖頸飛過,臉上被石頭的棱角劃出一道道的傷痕,他捂著臉狼狽的左右閃躲,“你瘋了!” 君虞是特意偏開要害,但是在白老師看來她就是一副豁出去的模樣,石頭偏偏朝著他的頭砸,而且耳邊的勁風(fēng)表示這完全是用了全力,她是真的要讓他死! 這個念頭一形成,他就恐懼起來了!他只是想玩?zhèn)€女學(xué)生根本沒想過要把命搭上,他剛剛就不該圖一時之快,上次這個小賤人不是還敢拿椅子砸他的么!要不是他擋的快,上次砸到的就是他的胳膊了!她就是個瘋子! 白醫(yī)生后悔不迭。 “停下!快停下!你到底還想不想回學(xué)校上課了!”胳膊上又被扔了兩塊石頭,白老師捂著頭就大叫道,果然,他這話一說出來,密密麻麻的石頭雨就停了下來,白醫(yī)生趁機要上前幾步制住她! 君虞眼神一閃,似乎有些恐懼,就要后退半步,白老師眼神閃過一絲狠戾,被劃傷的位置火辣辣的,不知道會不會留疤,沒想到他居然會在這個小賤。人身上吃這這么大一個虧! 他一定要讓她好看! 白老師身高將近一米八,兩步跨過來,伸出手來就要抓到她了,君虞趁勢就朝后一退,一轉(zhuǎn)身一腳踢開大石頭旁的小一點的石頭,之前被壓住的樹枝瞬間彈出去! 這個小樹林并沒有人打理,石頭樹枝雜草都是亂糟糟的,這一段被壓住的樹枝根本不起眼,更何況還被掩藏在君虞所站的石頭后面,白老師根本就沒注意,樹枝朝著他反彈過來他瞬間懵了一秒鐘,等這個東西到了快到了跟前立刻轉(zhuǎn)身就后退,君虞眼疾手快的一把扯住一節(jié)草編的繩子,白老師腳下立刻被絆了下,這一停頓,樹枝就砸到了他臉上。 這段樹枝能被一塊并不大的石頭壓住,就說明只樹并不是很粗,反彈的力度也很輕,白老師只是看到有東西過來,再有先前被扔石頭的經(jīng)驗,他才會反射性的朝后躲,樹枝帶著樹葉花苞劈頭蓋臉的砸在他臉上,眼睛頓時掉落在地,白皙的臉上也被抽出一道道的紅痕,被樹葉劃拉過的傷口又開始滲血,但是這當(dāng)然不算完! 想當(dāng)初唐樂那個小王八蛋可是最喜歡給她下連環(huán)陷阱了,一個不慎,還有暴雨梨花針等著她!她現(xiàn)在沒有暴雨梨花針,也沒有淬毒,但是她要他當(dāng)一輩子太監(jiān)! 見對方又被樹枝帶著踉蹌的后退半步,眼神一寒,后退半步,一腳踩到另一根草繩之上,緊繃的草繩一被踩到,另一端捆住樹枝頓時壓低,她再松開,樹枝彈起,藏在里面許久的樹枝頓時有了彈力,特意被削尖的樹枝就就帶著千鈞力道朝著目標(biāo)刺去! 白老師還在捂著臉哀嚎,冷不丁的就脊背一寒,抬眼看去就看到一截樹枝直直的朝他的胸口飛過來,登時嚇的魂飛魄散,想躲開卻怎么也動不了身體! “不——” 君虞惡毒看著他,無聲的朝他露出一個笑容,作了一個口型,夾在手指頭上小石頭就飛了出去,打在樹枝末尾,疾飛的樹枝頓時偏離了方向,本來朝著他胸口飛去的樹枝猛的一沉朝著他的下體就飛去! “啊——” 一聲慘叫,頓時劃破了寂靜。 不論正心不在焉的朝著這邊張望的孫真真等人,還是忙的熱火朝天的人都朝著這邊看過來。 君虞趁機大叫:“老師!你怎么樣了!” 第006章 在遠古時代還沒有鐵銅做成的武器的時候都是用燒過的木頭當(dāng)做箭來射殺獵物,可見有時候木頭的殺傷力并不比鐵器來的差,尤其是還特地被君虞精心挑選出來還“加工”一番作為殺手锏的武器。 不說別的,鋒利度肯定是夠了。 看白老師扭曲的臉?biāo)椭罉渲σ呀?jīng)完美的完成了它的任務(wù),它的尖端刺破了褲子直直的插在了白老師的跨部,既滑稽又可笑,但是在場的兩人每一個能笑,白老師疼的眼淚都掉出來了,沒體會過人很難理解這種生命不可承受之痛,他差點抱著褲襠在地上打滾,但是他還有點常識,知道不能隨便拔,手僵在半空,想捂不能捂,全身的感官都集中了下腹處。 而君虞是怕效果不好,聽著下面凌亂的腳步還有驚呼就知道下面的人正在趕過來,再不做手段就來不及了,口里喊著,“白老師?!痹诎桌蠋熍で牟豢芍眯诺难凵裰猩锨皟刹?,自己擋住正在上山同學(xué)的視線,手干脆利落的握住樹枝使勁往下一桶—— “啊——” 凄厲的聲音讓所有學(xué)生都打了個哆嗦。 她們下面也看不仔細,只聽到這邊的動靜才跑上來的,冷不丁的聽到這么凄厲的慘叫,頓時覺得冷颼颼的,而等上去了,看到了白老師的模樣,所有人都傻眼了。 這是怎么回事? 君虞愧疚不已的轉(zhuǎn)過頭,手停在半空,語無倫次:“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它突然就沖出來了……我是想幫幫他,但是……” 她捅的太狠,白老師疼的差點暈過去,手都在哆嗦,血順著傷口就流了出來,聽著君虞在那里顛倒黑白,氣的眼前發(fā)黑,嘴唇也跟著哆嗦,但是一張口就倒抽涼氣,話也說不利落,加上滿臉細小的傷痕,哪里還有往日的風(fēng)度翩翩! 而女生看到傷的位置都滿臉通紅的扭過頭去,而男生眼底閃過深深的同情,下意識的縮了下腿,也跟著深深的倒抽了一口涼氣,全都不約而同的感嘆。 這到底會多疼??! 白老師還沒暈過去,真的是太堅強了! 只是這到底是怎么傷到的!看這血流的速度,以后還能保留功能么?聽到君虞零亂的解釋,他們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剛剛那聲慘叫,副班長當(dāng)即拍板道:“白老師傷的這么重,必須送醫(yī)院掛急診!” 齊耳短發(fā)的女生是班長,聽到副班長這么說,也顧不得不好意思了,匆匆的看了眼,著急道:“咱們也沒電話啊,怎么120啊!” 現(xiàn)在剛2000年,手機的普及度不高,還屬于奢侈品,沒誰會給一個小孩子配個,現(xiàn)在要用到了,所有人才開始著急了,他們來的這片地方風(fēng)景優(yōu)美,但是沒多少人啊,都不知道有沒有信號! 白老師這樣子耽誤不得?。?/br> 白老師哆哆嗦嗦的指了指自己的褲兜,“我我有!”他現(xiàn)在也顧不得收拾君虞了,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進醫(yī)院瞧瞧,萬一真的成了太監(jiān),他哭都沒地方哭去! 副班長去掏他的褲兜,果然掏出來一部手機,班長立刻道:“男生幫忙把老師抬下去,孫斌你看看有沒有信號,向醫(yī)生說一下情況,姚芳你去找找大巴司機,實在不行我們就讓大巴送老師去醫(yī)院!” 亂糟糟的時候,班長臨危不亂,讓所有人都有了主心骨,立刻有條不紊的按照她的安排去做。 男生也不敢碰樹枝,就怕不小心就碰出個好歹來,四個人抬著白老師就往下面去,白老師卻哆嗦的看著君虞,剛剛那一捅真的打破了白老師對君虞的認識,多少女生能在剛剛的時候眼睛眨都不眨的捅下去?非心狠手辣不能概括她的性格。 現(xiàn)在他就怕君虞在出什么幺蛾子! 君虞捂著臉,好像被嚇的不輕,似乎感覺到他的視線,手往下移,黑不見底的眼睛就對上了對方,冰涼的淬了毒一樣的目光立刻讓白老師一僵。 他突然有種可怕的想法,今天的一切都是由她安排的,就是他身上插著的樹枝都是她弄出來的!她就是故意的,故意要報復(fù)! 君虞勾唇微微一笑,又低下頭,腳用力,一顆石子頓時滾到了一名男生腳前,對方毫無防備的踩了上去,身體一踉蹌,他們正在下坡,這又不是什么休整特別整齊的臺階,他一亂,其余三名男生也不由自主就身體前傾,周圍的人頓時驚慌失措的要去垃他們,趁著兵荒馬亂的時候,君虞又踢出去一顆石子,這顆石子正好落在一名男生的腿彎上,對方哎呦一聲,再也沒辦法平衡,這周圍石頭又多,手上不由自主的一松。 “啊——” 白老師就這么頭朝下的掉在地上,偏偏抬著腳的兩人還在走,他就這么拖了有半米,不說身下的石頭,他感覺這么重重的一摔,那位置又加深了…… 男生忙道歉,而白老師頭磕在一塊石頭上,頭暈眼花,眼冒金星,幾乎連呻吟的力氣都要沒了。 君虞躲在人群后面微微勾唇,痛吧,痛吧,你不痛怎么能對得起死去的“君虞”。 出了這一茬,大家自然沒心情野營了,等救護車來了就急匆匆的跟著去了醫(yī)院,他們大巴到的晚了些到的時候白老師已經(jīng)進了急診室。 跟著過來的副班長滿臉尷尬的正對著一個白大褂醫(yī)生說著什么,班長走過去,“怎么樣?” 副班長滿臉通紅,吞吞吐吐說不出來,倒是那個醫(yī)生啪嗒一聲把病歷合上,“病人yinjing和一直睪丸被樹枝貫穿,傷勢太重,我們已經(jīng)決定把對方的前半截yinjing和傷到的睪。丸切除,你們是學(xué)生?你們聯(lián)系下病人的親人,手術(shù)需要簽字?!?/br> 班長整個人都呆了,跟過來的同學(xué)也呆住了,生理課他們都有學(xué)啊,他們自然知道醫(yī)生說的是什么東西,全都切了…… 一個男生脫口而出:“這難不成是太監(jiān)了么?” 此語一出,長廊上更顯得尷尬。 尼瑪,她們還都小啊,為什么要提這么重口味的問題? 誰知道醫(yī)生居然回答了:“理論上講,距離全閹還是有段距離的,下體還剩下一部分,還是可以行使某一部分功能的。” 寂靜…… 寂靜…… 君虞差點笑出聲來,果然沒有辜負她的期望,她就不信被這么多人知道他太監(jiān)了,他還能在這里待下去! 班長臉都要僵了,“……好,我聯(lián)系我們班主任,麻煩醫(yī)生你了?!睘槭裁此龅竭@么重口味的問題!她真的沒經(jīng)驗?。∑溆嗳艘彩悄樕珜擂?,在心里都忍不住同情白老師——這以后還會不會長胡子?聲音會不會也變的像太監(jiān)一樣尖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