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師尊不是高嶺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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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小師弟。 小師弟瀟灑恣意,是如今最負盛名的天之驕子,可卻喜歡上了一個魔女。 他和魔女私奔后十日,你才從外面歷練回來。聽到這個消息的那一刻,修為大漲帶來的喜悅根本沖不掉你內(nèi)心酸澀鼓脹的失落感,于是,你破天荒地喝了幾壇酒。 酒叫夢醉生,一朝夢,一朝醉。 果然叫人醉生夢死。 恍惚中,你好似看到了師尊站在你面前。 “真就那么喜歡他?” 斜陽落花,山頂有暖風拂過。 你迷蒙地眨眨眼,呆呆地仰望著眼前人,風吹過你的臉,好似帶來了他身上清冷的氣息,你清醒了一瞬。 “?。俊拧?/br> “那我呢?” 但你到底還是醉得厲害。醉醺醺的你分辨不出眼前人,更不必說聽清他在說什么,只是乖巧地應著,下一秒又依著心里情緒的作弄無助地小聲啜泣著。 最后,好像是師尊將你抱在懷中輕聲哄著,又將哭得睡著的你抱到了屋內(nèi)。 你醒來后全然忘記了此事,只是頭腦混賬,以及發(fā)現(xiàn)自己嘴巴微腫,脖子上有幾個細小的紅痕罷了。 你并未在意,以為這些都是你喝醉了胡亂撓的。 后來的你恢復如常,時常跑去和師傅論道,與師兄妹們比試劍法,當回了蒼淵山最溫柔最厲害的大師姐。 日子就這樣過了一個月。有一天,你突然收到了一條傳音信。 是小師弟的聲音。 他說,他在魔域遭遇了危險。那魔女歹毒狡詐,蠱惑于他,竟然將他綁了起來欲剝皮抽骨,扔入煉魔淵,用他根骨來修煉邪術。 他的聲音虛弱且破碎,好似在經(jīng)歷極其強大的痛苦一般。 你懷疑其中有詐,但這個聲音確確實實就是來自小師弟。于是,你決定火速前往魔域,并傳信師傅,道如若你發(fā)生了意外,無法回饋師門,向他道歉。 你潛入魔域,一路打到魔宮內(nèi),終于在魔尊座位前見到了小師弟。 他安然無恙端坐在魔尊下位,見你來了,和那魔女輕蔑地看向你,諷刺地笑道:“尊上,你也看見了,我?guī)熃惚闶沁@般癡情的人??杀蓢@吶……癡情人身上長了全天下最寶貴的劍骨,如此看來,天道可真是精心生出了一個可憐兒?!?/br> 小師弟的眼神落在你身上,打量著你,叫你厭惡。 “她逃不出去了,身上的劍骨,你抽了便是。” 他們這幫狗東西要抽你劍骨。 但你怎么會如他們意! 你迅速閃身,一劍刺入小師弟的心房,在他驚詫的目光中毫不猶豫地轉(zhuǎn)動手腕,干脆利落地剜了他的心。 他與魔族為道,根骨浸yin沉淪,早就不是你的小師弟。你當初來之前就想著如若他無可救藥,你便要替師門清肅,親手殺了他。 但你畢竟勢單力薄,以一敵眾太過艱難,你根本逃不出魔域。 你渾身鮮血淋漓,正氣息奄奄地倒在地上之際,魔宮頓時涌入一股鋪天蓋地靈力。 靈力沖來時宛如盛怒的海潮,每一道靈力幻化成的劍氣都好似鋒利的尖刀般在宮內(nèi)狂暴沖擊,叫人置之如慘遭凌遲。 你嘴角輕揚起,下一秒,如愿看到了那人。 你的師尊,白衣黑發(fā),高潔清雋,宛如神邸。可臉上的怒容卻毫不掩飾。 “怎么傷成這樣?” “師尊,我將他們都殺了?!?/br> 你勉力一笑,好似邀功般,下一秒便暈了過去。 你殺了小師弟和那個魔女。 魔尊沒殺成,他太強了。不過,師尊幫你殺了。 那一日,昭華仙君親手清繳了整個魔宮,修仙界大駭。 仙君低調(diào)了太多年,鮮少出手,但每次出手,都是能以一己之力滅其全族的攻勢。 外面的傳言沸沸揚揚,大家都在討論昭華仙尊如何勇猛,魔族遭遇如何活該,凡此種種。無人知曉,傳聞中勇猛威武的仙君此時正坐在白玉床前,靜靜地看著你。 琉璃燈的光華朦朧溫柔,照在他的身上將他襯得更為清雋清冷。 你僅著一身薄薄的白衣,正躺在床上小口小口地喘息著。 師尊的手,就放在你的小腹上。 他的靈力從小腹處向四周延伸,一點一點地灌入你的經(jīng)脈。 靈力好似針刺,在你的經(jīng)脈里面游走,無時無刻不叫你覺得疼痛難耐。他的靈力太過醇厚,你又傷得太重,本就難以承受如此大的力度,但你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修補經(jīng)脈一事,對兩方而言都極為危險,對修補的那方更是如此。師尊肯為你輸靈力修補經(jīng)脈,已是極為難得,更別說分出心思來溫柔地控制力度。 每次,你都好似小死一回。 接連十天的折磨,已經(jīng)叫你對這件事生出了畏懼的心理。 靈力穿過你經(jīng)脈的時候,你很痛,但疼痛中又帶來酥酥麻麻的爽感,叫你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今夜更是如此。 “師尊……師尊……”縱使你如何忍耐,可身上的酥麻和刺痛感存在感太強了,你不受控制地輕喚出聲,想叫師尊慢一點,可卻換來了更為猛烈的攻勢。 你全身脫力,白玉床上并無被衾,你只得揪住自己的衣衫,想要借此疏散痛感。 小腹處guntang燒灼的感覺好似將你整個人都揪起來了,胡亂沖撞的力道如同一柄藤鞭在鞭打你的下身,痛感尤為強烈,不斷地刺激著你敏感的神經(jīng)。 你想要逃,可是身子卻被定住而動彈不得。 一陣快過一陣的鞭打叫你幾欲瀕死。 終于,你似是受不住一般,腦中白光乍現(xiàn),腰肢處不受控制地向上一拱,同時如到達了頂峰一般,花xue處頓時噴出了一股一股清透的水。 清透的花汁在腰腹、小腿的顫動下淅淅瀝瀝地噴了出來,你腦袋混沌,細細地呻吟出聲。 “啊——” 你癱軟在床上,渾身卸力,累極了。 “已經(jīng)很濕了嗎?” 你好似聽到師尊說話了? 殿內(nèi)長寂空蕩,縱使你如何混沌,但他冷冷的聲調(diào)你沒有認錯。 你反應過來了! 天!你干了什么! 你在師尊面前干了什么! 羞恥感沖向你,你的臉騰地紅了,下意識偏頭看向他:“師尊?” 他眼眸深邃,墨發(fā)長睫,此刻正毫無表情地看向你。 你心里無比慌亂!恨不得現(xiàn)在立馬就對師尊施術叫他忘卻此事,但這怎么可能! 怎么辦?嗚嗚嗚…… 你慌亂地道歉,想要爬起來請求師尊的原諒,可身子好似沒反應過來一般不如意地癱軟了下去。 你急促的聲音尚且有些嘶?。骸皫熥?,弟子知錯了……” “每次,都會這樣濕嗎?!彼麊柲悖瑓s是沉靜的闡述語調(diào)。 他并不是再問你,而是讓你知道,你的現(xiàn)狀有多糟糕。 白衣有些濕,透出了些rou色的肌膚,女孩方才扭動著身軀,讓衣服看起來很亂。 他眼眸暗了暗。 從給你調(diào)理經(jīng)脈的第一天,他便知道,你在接受他靈力的時候,會變得很濕。 每一次,你都會臉色潮紅,眼眸濕潤,櫻唇微張,額頭上、脖頸上、身上冒出點點薄汗,好似一朵含苞待放、飽含水露的花。他將你的變化看在眼里,卻并不打算收減自己靈力沖撞的力度,而是不急不緩地慢慢加大,讓你更為嬌柔地在他面前似隱忍又似歡愉地喘息、輕吟。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誘人。 即使你勉勵控制住了,但一切在他看來都是虛弱的遮掩。 因為每一次,你都會被他暗自刻意地弄得幾乎丟了半條命一般。 你不知道,這是他計劃好的療傷手段,他想要看你一點一點地被欲望撐大,慢慢地在他面前放下戒備。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他本該將你綁在身邊,不該讓你到處亂跑而惹禍遭難。 喜歡上小師弟是惹禍,被他傷了心是遭難。 脫離他的掌控,嚴重程度則完全超越了這兩件事。 他早就對自己的徒兒生出了別樣的心思。這份心思在見到你為小師弟傷心時暗自瘋長,更是在見到你為了救小師弟不惜以身涉險時達到了病態(tài)的程度。 你看著師尊漸而深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從心底生出了一股寒意和恐慌。你弱弱地喊他,希望他能回你。 “師尊,你怎么了?” 回你什么都好,至少別讓你這么尷尬。 “清清?!睅熥鸬穆曇袈犉饋硭粏〕劣?,你莫名感到害怕,好像有什么東西就要跳出來了一般。 “告訴我,你濕了,對嗎?” 他好似誘哄一般,臉色淡然。你對上他的眼睛。腦中頓時閃過千思萬緒,在一瞬間,你好似捕捉到了那個念頭。 “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