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間四月
書迷正在閱讀:渣了男主死遁后我重生了(黑化病嬌短篇集)、重生之cao碎了心、穢生(年上·H·1v1)、你唱歌來我演戲[娛樂圈]、古穿今之天后來襲、美人事君、必須向七個男人求婚怎么破!、前夫,請按劇本來、閃婚老公太搶手、愛逢敵手
我和鄭鈞禮要做一個實驗。 那天晚上,我向他坦白了一切,也告訴他本來應(yīng)該已經(jīng)去世了。 他看起來對我的話將信將疑。 我決定用下一段劇情來向他證明,破壞劇情時間會循環(huán)的事情,而我需要他作為錨點(diǎn)來打破循環(huán)。 如果他真的能打破循環(huán),那我不計一切代價也要抓緊他。 白家夫婦準(zhǔn)備舉行一場晚宴。 其實這場晚宴早就在籌劃,要向大家公布白傲雪的身份。 原劇情里,我設(shè)計讓白傲雪掉進(jìn)了水池里,不僅讓她狼狽不堪,還因為滑倒蹭傷了她的腿。 最后被她藏起來的攝像頭狠狠打臉。 此時,白傲雪一襲潔白的晚禮服,在父母的簇?fù)硐鹿_了身份。 接著又表演了她引以為傲的鋼琴,下臺前不忘給我一個輕蔑的眼神。 身邊人看我的神情似乎帶上了一絲憐憫,但我并沒有太多感觸。 父母早就安慰過我,承諾會對我們一視同仁。 他們是一對好人,將我從孤兒院接回來,還給我錦衣玉食的生活。 我對他們從來都是感激的,對白傲雪也保持平和的心態(tài)。 我始終無法共情書中的“我”。 白傲雪下臺后,就應(yīng)該是我出場了。 只是我遲遲沒有行動。 我和鄭鈞禮躲在角落數(shù)時間。 九點(diǎn)一到,我的腦中熟悉一痛。 白傲雪又款款坐到了鋼琴前。 身邊的人向我投來異樣的目光,不過我渾不在意。 和鄭鈞禮遙相一望,他向我走來。 “這下你信我了吧?!蔽蚁蛩读顺蹲旖?,似笑非笑。 他撓撓頭,“嘿,我什么時候不信你。我一直是你的忠實信徒。” “不過第一次經(jīng)歷,頭還挺痛的?!?/br> 我點(diǎn)點(diǎn)頭,“等會我去走劇情,但是不會真的傷到白傲雪。到時劇情可能會卡住,你要過來救我。” 他應(yīng)了。 我深深看了他一眼。 雖然不想把希望都押到他身上,但是如果就可以擺脫命運(yùn),余生和這個人綁死在一起我也愿意。 我將白傲雪帶到水池旁。 “好了,你到底要和我說什么?”她的語氣似有些不耐,也不知道她記憶里到底是我沒覺醒前對她做的壞事,還是那些已經(jīng)被我扭曲的劇情。 我友好回復(fù),“jiejie,我就是想問問你……你會游泳嗎?” “嗯?” 在她錯愕之時,我上前一把擁住她,向前撲去。 水花四溢! 有人注意到這里的動靜,驚呼一聲。 所有人都圍了上來。 而在水里,白傲雪的長發(fā)像海藻一樣覆在了我的眼前。 我故意嗆了幾口水,胡亂抓住了白傲雪的手。 原劇情里我不知道白傲雪會游泳,并且游得非常好,所以才想用這樣的招式讓她出丑。 我們掙扎間,有兩人縱身跳入水中。 不用說,當(dāng)然是大男主凌寒,他撈走了白傲雪。 而另一位是鄭鈞禮,他來救我了。 甫一上岸,我狠狠咳嗽了幾聲,憋出了眼淚,才開口道:“對不起,是我沒有站穩(wěn)……那里的地實在是太滑了……” 我泫然欲泣,指了指池邊剛剛站立的地方。 鄭鈞禮將外套裹在我身上后,馬上起身檢查了那里,發(fā)現(xiàn)有一灘油漬。 一位侍應(yīng)誠惶誠恐向我父母鞠了一躬并道歉:“我剛剛不小心打翻了菜品,還沒來得及收拾完畢?!?/br> 見我們倆都沒有受傷,父母才將此事揭過。 我和白傲雪各自回房間換衣服去了。 我興奮地在房間里轉(zhuǎn)了幾圈。 鄭鈞禮真有用,這樣糊弄劇情也能過去。 房間門被輕輕敲了兩下,我拉開門,鄭鈞禮閃身進(jìn)來。 見我還沒有換衣服,他疑惑道,“欸,你還不換衣服?” “等會換?!蔽椅兆∷氖峙e到胸前,“你真是太有用了?!?/br> 我想我的雙眼此刻在閃閃發(fā)亮,滿眼都是他。 他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眼神順著我鬢間的水珠滴落到胸前,又急急忙忙瞟了一眼我們緊握的雙手,才把目光移開。 我今天的禮服是深紅色,細(xì)細(xì)的肩帶只要輕輕一拉就會松開,胸前有一大片鏤空。 我還故意凹了凹鎖骨,不知道他喜不喜歡? 他眼神飄忽不定,耳根到脖子紅成一片。 “你……你還是先換衣服吧?!?/br> 他抽開手,抓過床邊的外套又給我兜頭套上。 “我先出去了?!?/br> 他要逃走,我哪里肯放過這個好機(jī)會,又拉住他的手撒嬌:“別走……” 眼前一黑,未盡的話都被他吞沒。 他再也忍受不住,轉(zhuǎn)身一手?jǐn)堊∥摇?/br> 后腦被他牢牢掌住,一股力將我摁向他,嘴唇便被他含住。 相似的體溫交織在一起,我的腦袋也瞬間被攪成了一團(tuán)漿糊。 他復(fù)又將我按在門上,被困在狹小的空隙中,他堅硬的西裝料子摩擦我裸露在外面的皮膚,在空氣中仿佛摩擦出沸騰的水汽。 他吻得很兇,唇齒近乎于嚙咬。我在他身下顫抖,連腿都軟了。 如果不是他在我腰間的手掌有力,我早就站不住了。 一吻過后,我們都仿佛溺水上岸的人,肩頸依偎在一起深深喘氣。 “如果下次又遇上重要劇情,你還要來找我?guī)兔Π???/br> 他開口時還有些喘,說得斷斷續(xù)續(xù),“我的意思是……你要不要,跟我綁定?” 我一愣,偏頭看他。 “就是,哎……”他連臉都變紅了,“就是,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我才發(fā)現(xiàn),他好像很容易臉紅。 我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當(dāng)然求之不得。 * 有鄭鈞禮在,我糊弄劇情的技術(shù)爐火純青。 劇情出現(xiàn)的間隔也越來越長。 這段時間,我和白傲雪的關(guān)系不能算好,但也沒有像上輩子一樣劍拔弩張。 我沒有主動挑事,她也不會來找我的麻煩。 最近她早出晚歸,不僅忙著走藝術(shù)生的路線,似乎也和男主凌寒打得火熱。 希望他倆天長地久,早日畢業(yè),最好忘了我。 我衷心祝福他們。 暫時沒有了劇情危機(jī),關(guān)于我自己未來的道路,我還沒想好應(yīng)該怎么走。 上輩子為了給白傲雪添堵,我和她一樣報了藝術(shù)生。 這輩子我當(dāng)然要離她越遠(yuǎn)越好。 我的成績不算好,也不算太壞。 而鄭鈞禮則不一樣,他是一個德智體美勞全面發(fā)展的優(yōu)等生。 他和男女主都是一等的人。 所以我才說,如果他沒有出車禍離世,后期絕對有實力跟男主分庭抗禮。 他成績好,老把我?guī)ニ已a(bǔ)習(xí)。 我的父母自然樂見其成,想來也是看上了鄭鈞禮家族的實力。 只是他們不知道我在他家就像羊入狼口。 就像此刻。 我眼神渙散,手指幾乎握不住筆。 每次“補(bǔ)習(xí)”都會這樣,補(bǔ)著補(bǔ)著我就坐到他的腿上,被他攬著解題。 鋼筆的表面光滑圓潤,泛著金屬光澤,在我眼前晃了兩下,便被鄭鈞禮沿著yinchun抵住下身。 我渾身顫抖了下,他卻不容拒絕。 “夾好。不要掉出來。” 那之后我哪里還聽得下去。 我的感官全集中去身下了。 他還在我耳后絮絮叨叨些什么,我聽不清了。 “……善善,你還在聽嗎?” 他好像嘆了一口氣。 “好吧,今天就到這里?!?/br> 他的手撫過我的額頭,我便向后仰去,與他深吻。 他的吻總是帶有侵略性,唇舌掃過我的口腔。 從第一次親吻之后,他的吻技好像突飛猛進(jìn)。 我快要招架不住了。 幸好這一吻沒有堅持太久,他卷起我的前衣,要我自己咬住。 而他的另一只手掀起衣服,在我腰間揉捏。 我難耐地扭了扭身子,又被筆身磨蹭得不敢再動。 鄭鈞禮眼皮比較薄,平時總是半掩著,看起來懶懶的。 皮膚比一般人要更白一些。 他是一個很容易臉紅的人。 就像現(xiàn)在,從臉頰到脖頸通紅一片,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臉皮有多薄。 哼,都是假象罷了,他做的事情不知道有多惡劣。 內(nèi)衣被他熟練脫去。 曾經(jīng)在青春期迅猛發(fā)育的雙乳讓我有一段時間總是不敢挺胸走路,如今卻被他愛不釋手捧在手心里把玩。 我不知道被他逗弄后,乳尖顏色漸深,仿佛雪上紅梅的風(fēng)景是多么惹眼。 我只覺得此刻rutou堅硬到,好像輕輕一碰就會將我引燃。 可他偏偏不肯放過我,雙指一捻。 我似乎還感受到他指腹間的紋路。 我腦中的引線終于炸開。 高潮后,我再也夾不住鋼筆,任由它滾落在地毯上。 他傾身撿起,上面的yin水打濕了他的指尖。 他調(diào)笑道:“好濕啊。該不會連里面都裝滿善善的水了吧?等會用這支筆復(fù)習(xí)好不好?” 才不會,才不要。 我狠狠瞪他一眼,被他笑著緊緊攬住。 “善善……善善……” 他再也忍不住,堅硬如鐵的下身狠狠抵住我的yinchun,以一種不容置喙的強(qiáng)勢撥開花唇。 大掌按在我的腿根,將他緊緊裹住。 他腰腹挺動,陽具磨過花核,大股大股的yin液流出來,摩擦間發(fā)出了令人面紅耳赤的噗嘰水聲。 他柱身的每一條青筋隨著他掌心的力度深深刻在我的腦海里,可憐小花唇和花核都被撞得七零八落。 我很快就承受不住了,上半身被撞得幾乎要掉下去。 口中一直緊咬的衣服也散下來。 我只好挺直腰抵住他堅實的胸膛,卻不想這個動作讓我們的下身更加貼近。 “善善,夾好?!?/br> 他低吼一聲,用力將我攬緊。 一手抓握住我的乳包,我的心跳差點(diǎn)要從他的掌心跳出來。 聽到他的話,我下身不禁一縮,yinchun處泛出一陣異樣的癢意。 隨著那陣癢意蔓延到全身,我抽搐著再一次攀上高峰。 我低頭看去,他漲紅的guitou從我雙腿間伸出來,鈴口猛地射出jingye,盡數(shù)滴落在我的肚皮上。 鄭鈞禮將臉放到我的肩上。 細(xì)細(xì)密密的吻從耳根落到脖頸后。 “別留下痕跡……”我提醒道。 “嗯,沒留。”他囁嚅著,“親到背后不會被看到,好不好?” “嗯……” 他的臉頰想來熱意還未褪,熱熱的,緊緊貼著我的肌膚。 彼此的心跳同頻,隨著高潮離去也漸漸平息下來。 我流出的yin液實在太多,甚至打出了白沫糊滿了下身,狼狽不堪。 鄭鈞禮抱著我去洗漱一番,原來的衣服已經(jīng)完全不能穿了,只好換上他新買給我的衣服。 從第一次來他家做這種事情后,他就給我備了很多衣服。 他很熱衷于給我打扮。 因為換了衣服怕被父母發(fā)現(xiàn),我只好晚點(diǎn)回家。 可我們從不做到最后。 雖然該做的都做了,但他依然堅持不肯進(jìn)來。 起初我也疑惑,他卻敲敲我的額頭,叫我不要想太多。 “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善善?!?/br> “別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