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蝴蝶》二十八
書迷正在閱讀:各種有的沒的短篇、渣了男主死遁后我重生了(黑化病嬌短篇集)、重生之cao碎了心、穢生(年上·H·1v1)、你唱歌來我演戲[娛樂圈]、古穿今之天后來襲、美人事君、必須向七個男人求婚怎么破!、前夫,請按劇本來、閃婚老公太搶手
說要找工作就去找工作,翌日一大早,穿著打扮非常正式又漂亮美麗,許沁出了家門就去面試醫(yī)療這方面的工作。 面試了好幾家診所醫(yī)院,皇天不負(fù)有心人,終于有一家來自泰國開在瑞士的分醫(yī)院看到許沁個人簡歷,覺得挺滿意的就給她兩個月試用期,過了試用期就能轉(zhuǎn)正了。 投簡歷時,許沁在自己個人資料簡歷上是明確填寫了原本的姓氏。 許沁有注意到面試自己的是泰國主院那邊,院長和院長夫人親自過來選人。 院長和他的夫人看起來很年輕,像似剛畢業(yè)的兩個大學(xué)生一樣。 之前有去泰國旅游過,許沁還聽得懂他們兩人之間講的不是德語而是泰語。 面試通過,拿著簡歷表走出診所大門口,許沁抬頭望了望陽光明媚,萬里無云的天空。此刻她心情是無比的好,從來沒現(xiàn)在這樣愉悅舒暢過了。 包里放著的手機突然鈴聲響起,打開包包,許沁掏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備注姓名,她的心就更幸福,甜蜜無比。 “喂哎~”接了電話的同時,許沁腳步一步一步走出了醫(yī)院門口。 電話里面的男人聽到許沁這種語氣情況,不用問就已經(jīng)猜到了她肯定是面試通過了。 他嘴角勾起,露出一絲笑意。溫聲對那邊的許沁開口講道:“看來許醫(yī)生面試的很順利嘛,用不著我來安慰了。” “那必須的,我是誰呀!一出馬,保證成功!”小姑娘自信滿滿地回答。 “是是,我家許醫(yī)生最棒了。”孟宴臣語氣更溫柔寵溺,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在電話里聊著。 瑞士首都一座人群還算多的廣場上,廣場中間建筑著一個很大的噴水池,噴水池下面有幾個飛過來鴿子停留在那休息。 一個穿著長款呢子大衣,臉上佩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男人手里拿著一包專門喂鴿子的飼料往地上撒點。 這么一撒,一群鴿子圍著男人腳下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吃起地上一小粒一小粒的飼料。 “哥!”在男人身后,一個耳熟的女傳進他耳朵里。 他聞聲站起身來,轉(zhuǎn)過去,目光落在帶著笑容迎面朝他這邊走的女孩兒。 步伐逐漸加快,女孩兒高興極了的一把撲進男人的懷里,男人也因她被撞個滿懷。 她來時在他們腳下的一群鴿子驚得展翅翱翔,飛到了天空上。 “我家沁沁今天看起來心情挺好嘛,這么開心的。嗯?”回抱著身上的許沁,孟宴臣低首看見她那張?zhí)鸾z絲的笑臉。 還窩在他的懷里,許沁點頭如搗蒜,非常興奮快樂,“當(dāng)然啦,能找到工作能不高興嘛!嘿嘿!” “噢...哦哦。”孟宴臣同許沁一樣點了點頭,便隨性自然的說了句,“正好,我也和你說一件事,我找到了一份工作。沁沁不為我高興高興嘛?” “什么???!你去找工作了??”聽聞孟宴臣找工作這事,許沁非常驚訝,馬上退出了他的懷抱?!澳阏业氖鞘裁垂ぷ??環(huán)境怎么樣?做什么的?同事多不多?他們好不好相處?適不適合哥哥你?” 沒忍住噗笑了下,孟宴臣挺無奈的揉了揉她蓬松的發(fā)頂,“許醫(yī)生一下子問這么多問題,叫我如何先回答你哪一個問題?” 噘著嘴,許沁任性地用小拳頭打了一下他的身體。嬌縱回道:“我這不是關(guān)心你嘛!” 她想也沒想到堂堂一個國坤集團繼承人現(xiàn)在遠(yuǎn)走他鄉(xiāng)異國,會去找工作?! 當(dāng)然知道許沁是關(guān)心著自己,孟宴臣很有耐心的回答了她剛才所問的一切問題,“工作是教學(xué)生研究生物學(xué)的老師,在一個私立學(xué)校里。那里環(huán)境還不錯,到時候我?guī)闳⒂^一下。” 孟宴臣很久之前就喜歡生物學(xué)這一門專業(yè),尤其是對各種蝴蝶的研究。幾日前給這所學(xué)校投了一份電子郵件簡歷,沒想到今天就收到回信叫他去學(xué)校正式面試。 雖然現(xiàn)在父親給他放了個長假,以現(xiàn)在孟宴臣個人資產(chǎn)也夠他和許沁,他們倆花一輩子的了。但孟宴臣是個閑不住的性子,想出來找找事情做。 而生物老師這份工作來的正是時候! 兩條胳膊抬起來纏繞上男人的脖子,許沁目不轉(zhuǎn)睛地看他,調(diào)皮的說了句:“那我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尊稱您一聲孟老師呢!” 一條長臂回?fù)е旱难?,孟宴臣臉色平淡,只點了個頭。不甘示弱的回答:“是呢,許沁同學(xué)?!?/br> 許沁惱羞成怒地猛然拍了一下他肩膀,“孟宴臣!給你個梯子你就往上爬啦!” “哈哈哈……”不厚道的笑出聲了,男人放開了女孩兒之后牽住她一只手腕,“走啦,慶祝許醫(yī)生找到工作啦,我?guī)闳コ源蟛?。?/br> 可許沁絲毫未踏步走動的意思?!霸趺戳??哪不舒服嗎?”回過頭,孟宴臣很疑惑擔(dān)心的問她。 指了下腳上穿著這雙高跟鞋,許沁委屈著說:“高跟鞋穿太久了,走不動路啦?!?/br> 平時許沁都是穿休閑鞋或者是跑步鞋,就因為今天要找工作緣故所以特別穿了很高的一雙高跟鞋。 沒講話,孟宴臣走回兩步路,背對著許沁,彎折下兩條長腿,孟宴臣身子半蹲在許沁的前面。這才開口說道:“上來,我背你?!?/br> 偏頭,沒忍住無聲笑了笑,許沁不客氣,特別有腔調(diào)地回了句:“那我就不客氣啦!孟老師!”話一說完,女孩兒身體往前面傾斜,靠在孟宴臣的背上。 無奈失笑出來,緊接著毫不費力地背起許沁,孟宴臣帶著她離開了這座廣場。 夜幕降臨,兩人在外面用過晚餐才回到家里。 正當(dāng)許沁在玄關(guān)門口脫掉了她的高跟鞋,孟宴臣有注意到她腳后跟都被磨破了,已經(jīng)紅了。 二話不說,孟宴臣立馬攔腰抱起許沁。 “孟宴臣你干什么呢?別鬧啊,快,你快放我下來呀!”活潑好動,許沁在他的懷里掙扎了下,卻被孟宴臣給抱得越發(fā)著緊,怕許沁一不小心掉下來?!肮园?,不要鬧。我給你涂點藥?!泵涎绯家宦繁еS沁來到了房子的客廳位置,安置許沁坐在沙發(fā)上之后,他就去找醫(yī)藥箱了。 熟悉家里放東西的地方,不到一分鐘時間,找到醫(yī)藥箱回來的孟宴臣打開醫(yī)藥箱蓋子,從里面取出一瓶藥跟一包醫(yī)用棉簽,把藥膏涂抹在許沁后腳跟位置。 “嘶!你輕點,疼哎?!卑櫰鹈碱^,許沁臉上難受的說出來。 動作放輕,孟宴臣吹了吹她腳上磨破了涂了藥的位置,“下次別再穿不合適你的鞋子,再磨破我可不管?!?/br> 當(dāng)然知道孟宴臣說的是假話,許沁沒揭穿他還順著他的話走:“特殊情況嘛,下次不會再有了。” 給許沁涂好了藥,孟宴臣又一次抱起她,離開了客廳,上了樓。把許沁帶到她自己的房間,安排她上床之后,孟宴臣剛想走來著,許沁見狀急忙的抓住他一只胳膊。無辜的眼神看他,“怎么就走了?不能留在這嘛?哥哥?” 起了玩心,想逗一逗這小丫頭片子,孟宴臣故作完全不知情地說:“很晚了,乖哎沁沁,你累了一天啦,早點休息?!痹捔T,孟宴臣還扒開了許沁的手掌。 見孟宴臣走開了幾步,許沁心急地身上蓋的掀開被子,一時之間顧不上腳上的傷口直接就站起來,光著腳還沒走幾步,突然腳后跟一疼?!八圾Q~” 聽到聲音,孟宴臣連忙馬上回來,扶著許沁重新坐好,著急道:“對不起,對不起,是哥哥的錯……哪疼了?沁沁?” 許沁順序的身體靠在孟宴臣懷里,“這疼。哥,你替我看看唄。”拿起孟宴臣一只手,許沁把孟宴臣的手放在她胸口位置上。 眼皮一低,孟宴臣看了看待在身上的鬼丫頭,“究竟誰是醫(yī)生啊?許醫(yī)生,怎么還輪到我來給你看病了?” 抬起頭,許沁回望著在看自己的孟宴臣。狡黠地一笑,便道:“那我給哥哥看好了。保證給你檢查仔仔細(xì)細(xì)的?!痹捯徽f完,孟宴臣來不及作答就見女孩兒兩只手掌捧著他的臉,深深地吻住他的嘴巴。 真是個折磨人的小東西。 頓時過后,反客為主的換他來吻著她,孟宴臣把許沁輕輕推倒在下面的大床上。兩人熱吻不停,在床上滾來滾去的。沒過多久,床沿邊滑下了一件又一件的衣服掉落在地板上。 恩愛纏綿,一室旖旎。 過了段時間,這天醫(yī)院沒什么工作要做,許沁早早的下了班從醫(yī)院里出來。 來到學(xué)校門口,本想給孟宴臣一個驚喜,許沁可剛進去還沒到教室內(nèi),便親眼目睹看到教室走廊外的前面不遠(yuǎn)處一個棕發(fā),二十初頭的女學(xué)生對著她的面居然明目張膽親了一口她的男人??。?! 親完后,那個女生立刻跑下來,離開了這地方。 是被剛剛那名女生突如其來的一個吻搞得蒙圈了,才緩過神,視線一轉(zhuǎn),看見臺階下站在那一動不動的許沁,孟宴臣心里咯噔一下。 糟糕,這下完蛋了?! 走下了臺階,速度很快的來到她面前,“你怎么過來了?”孟宴臣謹(jǐn)慎,小心翼翼地試問她。 雙手環(huán)胸,許沁皮笑rou不笑的,話里有話地說道:“孟老師艷福不淺,魅力無限吶!佩服,可真是令我佩服的五體投地!” “怎么,許醫(yī)生這是在吃醋?”孟宴臣盯著許沁臉上表情,打趣問道。 許沁避開了視線,就不看孟宴臣。還嘴硬強調(diào)回話:“呵...笑話,我吃什么醋??!你哪只眼睛有看見我有在吃醋了!” 就許沁現(xiàn)在這種情況,傻子都看得出來她明明就是吃醋了。還死活不肯承認(rèn)! “兩只眼睛全都看見了。”孟宴臣也沒什么可回避地脫口而出。 “孟宴臣?。 痹S沁目光如炬,惡狠狠瞪了他一眼,“哼。走了!不想跟你說話,你也別理我!”簡直快把她給氣瘋了不可! 轉(zhuǎn)過身,許沁還沒走開幾步,突然有人從后面把她整個人給直接懸空抱了起來,扛在他肩膀上?!澳慊斓?,孟宴臣你個混蛋!干什么呀這是?放我下來??!啊?。≮s緊快放我下來?。?!”不停罵罵唧唧,大吼大叫著,許沁活潑好動掙扎反抗個不停,可還是沒能從孟宴臣那逃出來。 孟宴臣扛著肩上的許沁大搖大擺地走出學(xué)校大門,來到停車場,打開一輛黑色的車子后駕駛座車門,把一路帶過來的許沁放進了車子里面。之后自己也坐上車,關(guān)上車門。 被強行塞進了車?yán)?,許沁瞧到孟宴臣那邊的車門自己肯定是出不去了。于是,機智如她的悄悄挪動著身子,想打開她自己這邊的車門??删驮谶@時忽然“咔嚓”一聲,孟宴臣用車鑰匙把許沁那邊的車門給鎖上了! “孟宴臣??!你究竟想干什么呀!我要下去!我不想跟你待在一起??!我要下車!你快打開?。》盼蚁氯?!聽見了沒??!”火冒叁丈,氣得臉色發(fā)紅,許沁朝身旁的孟宴臣大聲呵斥。 “那沁沁,你先告訴我,你為什么這么生氣?”風(fēng)輕云淡,孟宴臣則隨性,格外自然的問許沁。 噘著嘴,許沁目光緊盯著他,說話聲很極小,小到孟宴臣壓根聽不到的說:“明知故問,她親了你,難道你還要我開心?” 一向細(xì)心,會觀察人。尤其是對許沁。孟宴臣當(dāng)然有所察覺,發(fā)現(xiàn)到小丫頭嘴唇在動的情況,“你在嘀嘀咕咕的說什么呢?” “我說你明知故問!她親了你!難道你還要我開心,給你們倆放個鞭炮慶祝嘛?。 蹦X袋蹦出幾個叉叉,許沁沒忍得住就說出來! “噗...噗嗤?!眴问址鲋~頭,抖動著肩膀,孟宴臣實在忍不住笑出聲了。 “你還有臉笑得出來?!”氣憤懊惱,許沁氣鼓鼓地推動一下孟宴臣的身體。 動作夠快,孟宴臣抓住女孩兒一只纖細(xì)的玉腕,不費力氣把她整個人的拉近到自己身邊。低下頭,男人柔和深情的眼神看著懷里的人兒。 難受的試著扭動被抓的手腕,許沁臉頰guntang,越發(fā)著紅潤,氣勢沒像剛才那樣兇。但依舊還是生氣地說道:“干嘛呀你!我就推了你一下。難道你還想趁火打劫要報復(fù)我?” “劫,我就只劫你這個人?!币徽f完,許沁感覺到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覆蓋在她嘴唇上。 興許是想到剛才那個來路不明的女生親了孟宴臣的畫面,還在腦海里怎么也揮散不去。仍然特別氣怒,許沁嗚嗚嗚叫著在抗拒吻她的男人。 雙唇分離,孟宴臣退出來一看,瞧見許沁兩眼有淚光,模樣更是委屈,可憐巴巴。讓孟宴臣心軟得一塌糊涂,他輕聲試問:“怎么了?” 一只手蜷成一團,小拳頭打了一下男人的胸膛,小姑娘嘟著嘴,不開心。恃寵而驕回答:“哼。她親了你!我不管,今天你無論如何必須要和我解釋清楚這是怎么回事?” 還以為是什么呢?原來是因為這事呀! 有些哭笑不得,孟宴臣雙手捧著小丫頭氣鼓鼓的臉蛋。同她有耐心解釋道:“那個女生呢,是我教的那班學(xué)生之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突然跑過來跟我表白。” 有注意到“表白”這個詞,許沁黑白分明的一對眼珠子一下子瞪得老大了。 發(fā)現(xiàn)到許沁這幅樣子,孟宴臣則風(fēng)輕云淡接著往下講:“我拒絕了她的表白。還明確跟她說,告訴她我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我女朋友是個醫(yī)生,她特別好,很優(yōu)秀。我非常愛她?!?/br> “那她親你是怎么回事?”一直追著這話題不肯放,許沁問孟宴臣。 “這我哪知道呢?何況...那根本不算親,頂多就是碰了一下。怎么樣許醫(yī)生...”男人溫柔深情的目光注視依慣自己懷里的女孩兒,低語說:“我這解釋你還滿意不滿意,生不生我氣,吃不吃醋了呢?嗯?” “哪像你這樣當(dāng)老師啊!信口雌黃,油嘴滑舌的,親也被你好意思給說成只是碰了一下。”許沁無語很嫌棄的回道。心里面給孟宴臣翻了個底朝天的白眼。 “好吶,許醫(yī)生竟然不知道親是什么樣的,那我就教教你,讓你來體驗一下什么是真正的‘親‘?!痹捯粢宦?,孟宴臣首先把許沁整個人抱了過來,坐在他大腿根上。 男人摘掉了臉上戴的眼鏡,把眼睛擱在一旁。接著兩只寬大,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捧著許沁的腦袋。 孟宴臣那冰涼,薄薄的薄唇貼在女孩兒嫣紅軟軟的唇珠上。動情吻著許沁,他特別壓著聲音,溫言細(xì)語:“我愛你。沁沁,別再拒絕我好嘛?!辈皇菃柼?,而是肯定的語氣這么說的。 親耳聽到這話,先是愣了一下,隨后反應(yīng)過來,許沁顯然沒再像方才那樣反抗掙扎。而是默默打開兩只胳膊抱住男人的腰身,閉合上了雙目,配合的在回吻著孟宴臣。 嘴巴吻著許沁的唇,修長的手指她解掉外面穿著白大褂紐扣兩顆,一解掉白大褂上的紐扣,孟宴臣看到女孩兒里面穿著修身的白襯衫和黑色包臀裙,纖細(xì)修長的美腿被黑色連體絲襪包裹著。 “許醫(yī)生今日這打扮似乎跟平時不太一樣,蠻特別的嘛?!彪x開女孩兒嫣紅柔軟的唇瓣,孟宴臣親了親她紅潤,有光澤的鼻尖,嗓音深沉說出來。 臉頰犯熱,浮起紅云。抬頭,一對像小鹿一樣干凈而靈動的眸仁望著他,許沁嗓音細(xì)細(xì)的呢喃:“我看網(wǎng)上說,你們男人挺吃這種制服誘惑,趁著今天下班時間還挺早,本想來學(xué)校找你試試,看你喜不喜歡?可沒想到...“秒轉(zhuǎn)變成幽怒的小眼神,緊盯著孟宴臣,“看見的是別的女人親你的一幕!哼?!?/br> “哦,原來如此啊?!币粭l長臂穿進她腋窩下,他摟緊女孩兒暴瘦的腰,“現(xiàn)在來試試也不遲啊,哥哥任由你處置,直到你氣消為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