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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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聲音都在顫。 鼻尖貼在一起,溫度灼熱的不得了。他湊過去含住她的嘴唇,她緊張地向后一縮,就被他扣著后腦拉近,力度剛剛好。 蹭著她的唇,他說:“乖一點?!?/br> 瞬間,身體里有東西像煙花一樣一片片炸開,好像有光,又不那么真實,整個人都朦朧起來。 他一口一口的吮吸,從唇瓣到唇角,分不清到底是誰的氣息,酸的,甜的,還有酒的烈度,火燒一樣熱。舌尖輕輕舔過去,軟軟蠕蠕的,他開始有一種把控不住的沖動。 停下來,手指還在耳后頸間磨磨蹭蹭,他說:“抱著我,小爾。”這種略帶鼻音的低語,就像罌粟一樣蠱惑。 越來越局促,呼吸都沒有規(guī)則起來,她閃著睫毛將兩只手搭到他的肩膀,實在太熱了,腦袋懵懵的。 “再往上一點兒?!彼^續(xù)誘導這個小朋友。 她的手一點點挪到他的脖子,松松貼在那兒。 軟軟的,還不老實地蹭了蹭。一下子,他就再也把持不住身體的反應,手指一收,將她的小腦袋按向自己,重重含住她的嘴唇,在剛才溫柔摩擦過的地方越來越不滿足地反復吮吸。 她一瞬窒息,蜷起手指,不知道該怎么做才好,好像整個世界都晃動起來,一片白茫茫的。 陳顧返沒有留絲毫余地,不由分說就將舌尖探進她的齒間,反復糾纏她的小舌頭,濡濡滑滑,尤其在她適應了這種反應,順從地任自己含住,攪弄時。 他覺得,可能再也控制不住了,這種完完全全交給你,每一寸都給你的感覺,一陣酥麻從頭頂直蔓延到全身。 這個吻越來越深入,而他的指間已經(jīng)滑到小朋友的鎖骨,在這個性感的位置一點一點摸過去,又慢慢向下,沿著曲線磨蹭到腰間。他輕輕捏了捏,這么細,好軟。 舌頭好像要探進她的喉嚨,深入地糾纏。她一聲低呻,他的眉角一蹙,手不容置疑地掀開衛(wèi)衣下擺,伸進去貼著她的皮膚。 只握著摩擦了一下,真的就那么一下,這種感覺……他有點受不住。 而摟在身前的小朋友已經(jīng)開始發(fā)抖,他突然一把拉好她的衣服,半挨著她濕潤潤的嘴唇隱忍地嘆氣:“嚇到了?” “沒……沒?!?/br> 一手攏著她的腰,一只手從背后繞過去輕輕撫摸她的后腦,他目光灼灼的,帶著沉香跟葡萄的味道,呼吸噴在臉上,他說:“是不是,太快了?!?/br> 她還沒從剛才雙雙動情的深吻里回神,只一味的搖頭,小虎牙咬著下嘴唇。 把小朋友的腦袋按在肩膀上,他下巴抵住她的額頭,帶著nongnong的鼻音,開口:“再抱一會兒?!?/br> 沈與爾含糊著“嗯”一聲,想找一個舒服的姿勢,然后腦子里就“轟”的一聲。她緊緊咬住舌尖,這個位置,正好坐在那里…… “陳……顧返?!鳖澚藘蓚€音。 他的手驟然一緊,挨著她的耳朵,啞啞地說:“聽話,別亂動?!?/br> 真是,不太好辦!這么小,結婚都辦不到。 把她送回學校,5號樓下,小朋友磨蹭了一會兒,陳顧返就一只手臂扶著墻壁,把她擋在角落,問:“想說什么?” 她一瞬抬頭,將焦點放在他的下巴上:“你……是不是快要回去了?” 他的眼睛就盯著她看,小片刻,才說:“小爾,很快就回來,很快?!?/br> “放心,我一定乖?!北б幌逻@個人,她蕩漾著目光就要跑上去,“晚安?!苯又直灰话殉痘貋?,還是按在墻角的位置,逆著光,他笑起來,手指抬起小下巴,不帶任何情/欲地在她唇上親一口,說:“晚安吻?!?/br> “噢!”她走了兩步,突然就回身勾住他的脖子,他很自然地低頭。親在他揚起來的嘴角,她也笑起來:“我的晚安吻?!?/br> 眼見著三月份就要到了,這個人又要回去伺候小葡萄,沈與爾就躺在床上有點怏怏的。可睡一覺起來,她覺得更加不太好,半張臉都麻木了。 一下子爬到床沿,她對著下面,聲音含糊不清:“快快快,哪位大俠給我面鏡子?” “你說什么?”話音沒落,宋梢嚇壞了,“小爾!怎,怎么了這是?” 沈與爾呆呆的,見下面三個人這種表情……不是夢里自殘毀容了吧!一合上嘴牙齒磕在一起的時候,眼淚都掉下來了,疼,揪心的疼! 約莫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再看鏡子里自己左邊的臉已經(jīng)腫成饅頭一樣,有點擔心,問下面:“這要消腫了,還能回來嗎?” 腫這么大! “難說?!崩洗鬀]有科學依據(jù)地亂說一通,再拍拍床警告她,“快去把你的智齒拔掉,會死人的哦!” 沈與爾要說話,剛一開口,就按著臉“嗷嗷”兩聲,眼淚已經(jīng)順著鼻翼滑到下巴,大顆大顆滴到床單上,她干脆就咿咿呀呀地表達抗議。宋梢說:“別嚇唬小朋友呀!”她又咿呀著使勁點頭。 “我這是讓她引起足夠的重視!” 沈與爾平躺著給陳顧返撥電話,一接通才發(fā)覺自己的狀態(tài)根本表達不清楚,她試著盡量放慢語速,一個字一個字的蹦,還是走了幾個音。 那邊好像秒懂:“不能見人,嗯?” 她“嗯”。 陳顧返告訴她:“那巧了,你躲不掉,我在你樓下,正好帶你去拔牙!” 第26章 血淋淋的 坐在醫(yī)院里,沈與爾開始緊張,一個勁向后退,陳顧返就站在她身后,輕輕地說:“別怕。” “你,你看……”她快哭了,指著醫(yī)生拿出來的鑿子跟錘子,本來就聽不太清的吐字更加含糊起來。 工具被丟到鐵盤子里,應景地“當當”兩聲,就像砸到心尖上一樣,她立刻就不太行了,手指頭都攪在一起。 身后的人眉頭也蹙起來,他將雙手貼在小朋友的肩膀上稍帶力度地捏了捏,這才很是鄭重其事地問醫(yī)生,怎么需要這么夸張。 醫(yī)生看起來約莫四十來歲,很利索的阿姨,說話也是直來直去不拐彎:“下牙阻生智齒,個頭大還是橫向的,藏得也深,得給它用鑿子鑿碎再弄出來?!?/br> 沈與爾整個人都懵了,就目不轉睛地盯著醫(yī)生說的鑿子跟錘子,這……還能活?!她反身就抱住陳顧返的腰,張著嘴巴咿呀:“叔,我要死了?!?/br> 他問醫(yī)生疼不疼。 “還行,因人而異?!贬t(yī)生示意可以開始了,“先上麻藥,這姑娘不老實,你按好她?!?/br> 陳顧返見小朋友快要渙散的眼神跟強忍著的眼淚,一陣心疼,他把臉湊過去哄她:“乖,我在?!?/br> 醫(yī)生就跟旁邊搖著頭笑,說沒見過給緊張成這樣的。他說我們家小朋友痛感太低,不行。眼睛就一瞬不瞬地盯過去,從打麻藥到開刀,她似乎還好,只是一個勁眨著眼睛不知所措。 一聲工具碰撞的聲音,醫(yī)生換了把刀,開始剔除牙齦組織慢慢找這顆智齒的根部。陳顧返眼睛瞇起來,難得露了情緒,問:“沒問題嗎?” 太多血了,就從嘴角順著下巴,流到衣服上,越來越多。 醫(yī)生倒是云淡風輕:“哪有動刀子不出血的?!?/br> 沈與爾看不到自己血腥的一幕,除了有些緊張,看起來并不痛苦的樣子,他略微放心,手心還是有些發(fā)汗。 “太深了?!贬t(yī)生從工具盤里換來趁手的家伙,刀子、鑿子、錘子輪番上。錘子砸下去第一下的時候,沈與爾開始掉眼淚,大顆大顆的掉。 這種感覺,還有這個聲音,腦子都要炸了。 陳顧返將她快要掐進rou里的指尖握在手里,特別涼的指尖,都是汗。他斂著眉眼不怎么想看,又擔心出什么問題。 “好了,要開始了噢!”醫(yī)生讓她緩了2秒,“趕緊給她擦擦,這眼淚流的?!标愵櫡挡惶胝f話,只小心翼翼地用紙巾給她擦臉。 要……開始了!? 沈與爾整個人都慢了半拍,水蒙蒙的眼睛睜大看過去,大氣也不敢喘一下,詢問:剛才捶半天不是? 醫(yī)生就樂:“剛才鑿掉你一點骨頭,不然出不來。一會兒智齒還得鑿碎成幾部分?!?/br> 骨頭?。。?/br> 陳顧返手頓了一下,眼睛瞇起來,渾身疼! “來……吧!”沈與爾好像很鎮(zhèn)定地將眼睛緊緊閉起來,安慰自己,沒關系……沒關系。但從她閃個不停的睫毛一下子就看出,這個小孩害怕得不得了,好像一塊丟到案板上要割的rou。 “您輕點兒?!标愵櫡堤貏e誠懇地跟醫(yī)生說,他不得不蹲下來,將五個指頭都擠進小朋友的指縫,反手握住。 醫(yī)生“嗯”了兩聲,就將鑿子頂在她的智齒上,錘子直截了當?shù)厍孟氯?。只一下,就那么挺使勁的一下,沈與爾“哇”一聲哭出來。 疼,太特么疼了,什么麻藥都是騙人的。 這種樣子的小孩,醫(yī)生見得多了,也不做停,還是一錘一錘地使勁敲,每一下都是不輕的力度。 陳顧返去咬自己的下嘴唇,特別不舒服地蹙起眉頭,小朋友的衣服上還是血淋淋的,手就緊緊抓著自己,這種依賴跟求助的感覺,他的心都要碎了。 真的,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因為一個人這么心疼。他特別想說,不拔了,干脆就這么走掉算了,我們再想溫柔點的辦法。 重重喘口氣,他挨過去,扶住她的臉,很輕很輕地在她耳朵邊說:“小爾,別怕,你看著我?!边@一下一下的聲音,頭皮都麻了,比鑿在自己身上還疼。 整整20分鐘,醫(yī)生將最后一小塊碎掉的智齒丟在盤子里,這一塊最深,還長成鉤子的形狀。她頂頂耳朵,見過哭的,沒見過哭這么慘的,估計自己明天就要得一個辣手醫(yī)生的稱號。 “她這個得縫針,一周后過來拆線,棉球咬著,2個小時才能喝水,4個小時才能進食,當然是流食?!?/br> “謝謝,麻煩您了?!?/br> 陳顧返覺得實在太煎熬,自己的手竟然也是冰涼,他把小朋友弄起來,先嘆了口氣。沈與爾一個勁抽,腦子有點不太好使的樣子,想了半天才張著嘴咿呀:“叔,你,你給我把……帽子跟口罩,戴上。我,我不敢……出去?!?/br> 太丟人了! 瞅著小朋友可憐巴巴的樣子,漆黑的眼珠子都像蒙了層膜一樣,不怎么透亮。他摸摸她的頭頂,用鼻腔悶悶“嗯”了一聲。 還是好心疼。 沈與爾就垂著腦袋被他牽著走,像個智障一樣,什么反應都沒有了。他停下來,她還在走。 “看路?!标愵櫡狄恢皇直蹚暮筮吷爝^去攔著她的腰給人撈回來,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只腳已經(jīng)踩在樓梯邊緣,眼睛困惑地看過去:怎么走這兒來了? 他挨過去,兩只手繞過她的腰跟脖子,把人摟在身前,又在她的額頭上輕輕親一下,這才稍稍安心。接著他就曲起一條退蹲下去示意她上來,說:“這邊沒人,不怎么丟人。” 她老老實實爬到他的背上,兩只手握著搭在他胸前,小腦袋側著貼住他的脖子,眼淚還沒有干,就含糊不清地說:“我緩一會兒就能好?!?/br> 腦子里像跑馬一樣“轟轟隆隆”,還有點耳鳴。 把小朋友從消防通道背下去,他拉開副駕的車門,說:“允許你坐這里。” 這個值,痛感立刻掉了三分之一,她追著問:“以后都可以?” 他笑,彎腰過去系好安全帶:“對。” 噢!再掉三分之一。 陳顧返把她的手握在掌心小心地捏著,就這么一手轉著方向盤把車繞出停車場。沈與爾后知后覺地問干嘛去,他說,蹭個火。 一座還不錯的公寓,手心里的觸感熱乎起來,他的臉色終于又恢復到那種略帶笑意的張揚。門從里面拉開,他把手臂閑閑搭在門框上,說:“廚房借我用一下?!?/br> 葉北向見兩人身上都沾著血,只皺著眉毛驚訝了一下,面上又恢復寡淡:“怎么回事?” “拔了個牙?!?/br> 葉北向把門讓出來:“廚房有,冰箱是空的?!彼⒅鴮γ嫒耸掷锪嘀囊粭l魚看了半晌,終于移開視線,再不管兩他們,徑自坐在沙發(fā)上整理手中的圖紙。 陳顧返隨手一挑,關上冰箱門,又在廚房里溜達了一圈,靠在門邊調侃:“你不食人間煙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