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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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著,定定地看向?qū)帿h,“我想同長孫妃做一筆交易?!?/br> 寧玥嘲弄地望向天際:“我為什么要同一個嘲笑過我的人做交易?惠妃,你真當(dāng)我饑不擇食嗎?” 嚴惠妃被擠兌得面上一陣青一陣紅,要不是涵養(yǎng)夠好,只怕已經(jīng)發(fā)火了。按捺住內(nèi)心的翻滾,嚴惠妃說道:“已經(jīng)過去的事,長孫妃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此翻篇吧!我也是受了秦公公的蒙蔽,才誤會長孫妃你被人玷污了,我向長孫妃道歉,希望長孫妃原諒。” 不是每句對不起,都能換來一個原諒你。 寧玥不想原諒這些在她傷口撒鹽的人。 嚴惠妃見她不說話,深深地吸了口氣,道:“長孫妃,我知道你很受寵,但陛下的身體你是知道的,你覺得你和長孫殿下能受寵多久呢?你們舅舅當(dāng)初還是太子呢,結(jié)果被人給殺了,殺害太子的幕后黑手是誰,相信你比我更清楚。長孫殿下如今還沒正式入住東宮,也沒接受皇太孫的冊封,說白了,并不是正兒八經(jīng)的儲君,拿什么與那一位斗呢?而即便坐上了儲君之位,像我先前說的,她能殺死太子,難道不能殺死太孫?” 寧玥的眸光微微凝了一下:“惠妃倒是一個明白人?!?/br> 嚴惠妃道:“我若是不明白,又怎么在她眼皮子底下生存那么多年?又不像貴妃和宣王,一開始便抱了太子的大腿?!?/br> “我還以為惠妃是抱了皇后的大腿?!睂帿h淡淡一笑說。 嚴惠妃搖頭道:“表面的曲意迎逢罷了,我的三皇子沒多少能耐,成天喊著我要做皇帝,但就連他自己都明白,他沒那個能力,所以本宮也比為他刻意爭取什么。本宮的孫兒倒是有幾個伶俐的,可惜也沒被太子選中。不管怎樣,比起貴妃,本宮要的……實在太少?!?/br> “太少也不是沒有,惠妃想要什么呢?”寧玥突然來了興趣,這個女人能把宮里的形勢看得如此透徹,要么是聰慧至極,要么—— 嚴惠妃緩緩地說道:“我想要兩樣?xùn)|西,若是長孫妃能做主給我,我一定竭盡全力,助長孫殿下與長孫妃打敗皇后?!?/br> 寧玥的眸光動了動:“你想要什么?” 嚴惠妃拉過寧玥的手,用指尖在寧玥的掌心寫下一行字。 寧玥笑了:“惠妃胃口不小?!?/br> 嚴惠妃自信滿滿地說道:“我用來交換的東西也很好?!?/br> “哦?”寧玥似是不信。 嚴惠妃收回手,理了理被風(fēng)吹得沙沙作響的步搖,道:“皇后有個秘密?!?/br> …… 香燭搖曳的臥房,趙島主靜坐在書房,愛妾端了一碗補湯過來,嬌滴滴地說道:“老爺,您還在忙呀?夜深了,風(fēng)大,早些歇息吧?” 趙島主翻了一頁書,道:“我不困,你先去睡吧?!?/br> 愛妾把湯放到桌上:“那老爺喝口湯吧,我聽說今兒的宴會又出大事兒了,想必老爺又沒吃好。唉,這也不知是怎么了,每次宴會都出事,害老爺這么勞碌!” 趙島主蹙了蹙眉:“別亂嚼舌根子,當(dāng)心被人聽去!” 愛妾忙捂住了嘴,笑道:“知道了老爺,您快喝口湯,是我親手頓的呢。” 趙島主掃了一眼黑乎乎的湯汁,沒多少胃口。 愛妾探出蔥白的纖手,舀了一勺湯,喂到趙島主嘴邊:“老爺,人家熬了兩個時辰呢,熬得腰都酸了,您嘗嘗,也不枉人家忙活了一場嘛!” 趙島主喝了一口。 愛妾忙問:“味道怎樣?” “不錯?!壁w島主赴宴地點了點頭。 愛妾笑道:“老爺多喝點吧?” 趙島主盛情難卻,喝了小半碗,實在喝不下去了,便推開了碗,道:“行了,你回去歇息?!?/br> 愛妾卻是不走,眼眸發(fā)亮地看著趙島主。 趙島主濃眉蹙得更緊:“看我干什么?” 愛妾的眼神閃了閃,笑著繞到趙島主身后,一邊揉按著他肩膀,一邊道:“老爺,您都好幾天沒來妾身的房里了,您是不是嫌棄妾身了呀?” “我有嗎?”趙島主狐疑地問。 愛妾委屈地說道:“有!以往您每個月都有一半的日子歇在妾身房里,可自打您接待陛下他們之后,一次也沒寵幸過妾身。” 趙島主心里有些過意不去:“你先回房,我忙完手頭的公務(wù)就去看你?!?/br> 愛妾撇嘴兒,這種借口,不知搪塞她多少次了,當(dāng)她是傻子一次一次地上當(dāng)嗎?她今天,非得把老爺給按倒不可! 她柔軟的胸脯在趙島主背上蹭來蹭去,時而發(fā)出嬌喘的聲音,她本就生得漂亮,又身姿妖嬈,一雙好嗓子也是魅惑人心。 趙島主很快便被他撩撥得失了控,拉過她坐到腿上,開始親吻她。 愛妾解開了衣襟:“老爺,這里也要……” 趙島主聞到了她身上的香氣,不知怎的,越來越覺得不是那么回事兒,他合上了愛妾的衣裳:“好了,天色不早了,我公務(wù)還沒處理完,明日,陛下該惱我了?!?/br> 愛妾欲求不滿地咬了咬唇瓣:“老爺——” 趙島主將她推出了書房,合上門后,迅速折回座位前,從抽屜里取出一方繡了蝴蝶的絲帕,放在鼻尖深深地嗅了起來。 …… 告別嚴惠妃后,寧玥怕繼續(xù)等下去,又等來什么別的人,索性回了院子,可到底是睡不著,在屋子里踱一一圈兒后前往了小廚房。 冬梅正在與珍兒打絡(luò)子,聽到小廚房的動靜,以為是廚娘又偷偷地?zé)沽?,想跑去蹭兩口吃的,哪知一進屋,就看到自家小姐系著圍裙,在灶臺旁切辣椒。 “小姐,您怎么跑到廚房里來了?您還懷著身子呢,不怕磕哪兒碰哪兒了?” 寧玥把切好的辣椒絲放入碗中,又拿了一個土豆,說道:“你家小姐我像是那么笨拙的人嗎?一頓飯罷了餓,人家鄉(xiāng)下的農(nóng)婦,身懷六甲還在下地勞作呢!大哥說了,懷孕也沒什么大不了,別跑啊跳啊的就夠了,多動動,反而到時更好生?!?/br> 冬梅撇了撇嘴兒,她是窮人沒錯,可她做丫鬟久了,宅子里那些貴婦哪個不是一懷孕便像上了天,只等別人來伺候的? “您放著吧,要做什么,奴婢來做?!倍氛f著,去拿她的菜刀。 “別過來,當(dāng)心切到你了?!睂帿h拍了拍她的手,“就你那三腳貓的廚藝,別把玄胤給吃吐了?!?/br> “哦,是給姑爺做的呀!”冬梅嘿嘿地笑道:“這么疼姑爺,當(dāng)心把姑爺給寵壞了喲~” “寵壞他,我樂意?!睂帿h挑眉說完,打開柜子,將調(diào)味料與食用油拿了出來。 冬梅自覺地走到灶前,往里添柴火。 寧玥一抬頭,見冬梅正古怪地看著自己,不由地問:“怎么了?我臉上有東西?”好像她還戴著自己的人皮面具,沒什么奇怪的地方吧? 冬梅托著腮幫子道:“小姐您變了。” 這臺次,聽著有點熟悉。 啊,想起來了,她曾這么說過玄胤。 寧玥淺淺一笑:“變成什么樣了?” “變得接地氣了。” 寧玥笑出了聲:“不就是做一頓飯,還接地氣了?我以前也沒少做。” 冬梅一臉認真地說道:“以前也做飯,但以前您做飯是為了做飯而做飯,您總是把自己弄得好像什么都會,不會就不行,您看您還開回春堂和茶肆,又能主內(nèi)又能主外,特別完美。但越是完美,奴婢越覺得不真實,總覺得您過得其實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瀟灑。” 寧玥調(diào)著醬料的手頓了頓。 冬梅又道:“現(xiàn)在,您能哭能笑的,才像一個活人,這頓飯,不是您作為一個完美的賢內(nèi)助去做的飯,就是您想姑爺了,想給他做飯?!?/br> 寧玥稍稍一愣,所謂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對于自己的過往,她是看不出什么區(qū)別的,只是一直順從自己的信念,初時是為了有個對付司空朔的靠山,所以處處遷就玄胤,也怕有一天玄胤會變心,故而發(fā)展事業(yè)給自己留了一條后路。但現(xiàn)在,一切都與當(dāng)時不一樣了。她不再怨恨司空朔,也不再懼怕玄胤會情變,她可以毫無保留地去愛一個人。 她也不需要再逞強,甚至不用太堅強。 …… 寧玥做了四菜一湯,大多是爽口的小菜,沒多少葷腥,一份青椒土豆絲、一盤蝦仁玉米、一碟涼拌海帶、一小鍋海鮮煲。 玄胤一進門,便聞到了令人大快朵頤的香氣,當(dāng)即眼睛一亮:“玥玥你下廚了?”下一秒,又眸色一深,“不是讓你別折騰嗎?累壞我兒子咋辦?” 寧玥微微一笑,迎了上來:“就心疼你兒子,不心疼我?” 玄胤摟住她纖腰,在她唇上深深地允了一口:“當(dāng)然心疼你,最心疼的就是你,但你又不心疼你自己,你只心疼兒子?!?/br> “胡說!”寧玥嗔了嗔他,抬手解開他扣子,為他脫了外袍,又拿起帕子給他擦臉凈手,桌上多了一些他回來的東西,她沒在意,說道:“皇爺爺還好嗎?” “還行吧,精神挺足的,照這么下去,少說得多活三五年。”玄胤語氣輕快地說。 寧玥明白玄胤嘴上不關(guān)心南疆王,心中,卻是盼著他能長命百歲的,寧玥拉著他坐下:“他沒懲罰小將軍吧?” 海東青把耿皇后的衣裳扯爛,害耿皇后丟盡了臉,換做是她,怕是得宰了這調(diào)皮搗蛋的東西。 玄胤不甚在意地勾起唇角:“沒,疼著呢!” “陛下是疼你吧?好歹是你送的,處死了,多打你的臉?!睂帿h分析道。 玄胤聳聳肩,表示不太在意南疆王的看法。 寧玥舀了一碗海鮮:“你……沒靠近皇后吧?” 玄胤垂眸:“嗯?!狈隽怂话?,那不是故意的。 寧玥長長地松了口氣:“沒靠近就好,記得以后見了她,都避得遠遠的!” 玄胤權(quán)當(dāng)她在吃醋,沒放在心上,夾了一塊貝rou喂進她嘴里,然后才自己吃了起來。許是太久沒吃這么好的菜肴,本就七成飽的玄胤,愣是把一桌子美食掃光了,還想把湯也喝掉了,寧玥按住了他的手:“要撐壞了,晚上會睡不著的?!?/br> 玄胤促狹一笑:“睡不著正好,找點事兒做?!?/br> 寧玥一瞧他那色迷迷的樣子便漲紅了臉,摸著肚子道:“別不正經(jīng),他聽得到的?!?/br> 玄胤也摸上了她的肚子:“他才幾個月?就能聽到了?” “差不多三個月了。”寧玥的眸子里閃動起一絲期盼與溫柔,“時間過得真慢,才三個月。” 玄胤把玩著她纖細的手指:“想不想讓時間過得快一點?” “想啊?!弊鰤舳枷?!迫不及待想把他生下來,看著他吐奶泡泡的小模樣,還軟軟糯糯地喚她娘。 玄胤抱著她來到床上,不懷好意地看著她。 寧玥眨了眨眼:“你干什么?” 玄胤欺身而上,雙臂撐在她雙側(cè),將她禁錮于自己身下:“讓時間過得快一點啊?!?/br> 在回屋后,寧玥已經(jīng)摘下了自己的人皮面具,此時自己頂著的是那張陌生的摘不下來的臉,她指著臉蛋道:“對著這張臉,不覺得奇怪嗎?” “這又什么奇怪的?不就一張臉嗎?你還是你,又沒換芯子。”玄胤的吻落在了她唇上,深深地吸允著她的津甜,方才沒喝到湯,這會子像是要把沒到手的東西不回來似的,不停地吸,吸得寧玥的舌頭都麻了。 他的手,滑入了寧玥衣內(nèi),在溫軟的肌膚上細細流連。 吧嗒。 什么東西從寧玥的袖子里掉了下來。 玄胤不予理會,繼續(xù)親吻著寧玥。 寧玥的腦子里卻閃過山洞里的一幕,身子一僵,拍了拍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