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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魅王毒后在線閱讀 - 第203節(jié)

第203節(jié)

    三老爺望進被燭光照得發(fā)亮的桃木鏡中,足足怔愣了三秒,才摸著自己的臉,神色惶恐地說道:“你……你對我的臉做了什么?我怎么會變成這樣?馬寧玥你這個瘋子!你究竟怎么我了?”

    寧玥淡道:“你說什么,我根本聽不懂?!?/br>
    “不,這不是我的臉!我的臉不是這樣!不對,不對,不對……”三老爺開始拼命揉搓自己的臉,可不論怎么揉,都始終沒揉下任何東西來。

    寧玥淡淡地勾了勾唇角:“別再演了,沒用的,你雖懂得模仿我三叔的聲音與習性,也十分清楚我三叔的過往,但正主就是正主,贗品永遠只能是贗品,香梨不能取代玄小櫻,你憑什么……取代我三叔?”

    香梨鳩占鵲巢的事是中山王心里永遠長不攏的傷口,他痛恨自己沒能保護好小櫻,也痛恨香梨竊走了小櫻的人生。三弟雖不是他的孩子,可他養(yǎng)了三弟那么多年,在他心里,早將他看得與玄煜他們一般重要了,現(xiàn)在,三弟也被剽竊了人生。不同于他對香梨形式上的寵愛,他對這個假三弟實實在在地付出了感情。這比知曉香梨的真相難過多了。

    中山王心底的最后一絲猶豫也沒了,他放下劍,轉頭看向皇帝,正色道:“皇上,微臣懇請將他帶回玄家大營,微臣要將他腦袋砍下來,以慰我三弟在天之靈!”

    “二哥——不要啊——二哥——”

    嘭!

    三老爺話未說完,被玄昭一掌劈暈了。

    皇帝咳嗽了一聲,按理說,他可以不答應中山王的請求,畢竟這是個南疆細作,他還想帶回大理寺好好審問呢,但先前冤枉了中山王一把,面子里子都有些過意不去,加上中山王又痛失了最疼愛的弟弟,雙重形勢下,他真不好拒絕中山王:“呃……行吧,交給你……”頓了頓,“你和中常侍一起處理吧!”

    唉,煩死了,鬧了半天空歡喜一場,不僅沒抓住中山王的把柄,還反而落了人口實,眼下玄家軍正為了保衛(wèi)西涼浴血奮戰(zhàn),他卻把人家的頭兒給冤枉了一番。傳出去,全都是他理虧!

    他當時怎么就這么沖動呢?

    皇帝瞪了司空家主一眼,都是這個老家伙,自己沒弄清楚形勢便在信里一通亂說!別以為他不知道,老家伙是看出他冷落司空朔了,想趁機往他跟前兒湊。哼,就這種豬腦子,也配與司空朔爭寵,吃屎去吧!

    虧他一開始還覺得司空朔知情不報,心里沒他這個皇帝呢,而今看來,司空朔根本是想等事情查清楚了再稟報。

    只懂邀功的老東西!比不上自己兒子的一根手指頭。

    皇帝氣悶地站起身來,與司空家主擦肩而過時,司空家主諂媚地鞠了一躬:“恭送皇——哎喲!”被皇帝踹了一腳。

    皇帝厭惡地收回腳,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玄昭與寧玥交換了一個眼神,寧玥點點頭,玄昭抓起昏迷的三老爺,快步出了花廳,他去的方向是玄家大營。

    望著兒子如此果決的背影,中山王愣了愣,似乎想說什么,卻最終什么也沒說,甩袖,跟了上去。

    司空家主是屋子里最幸災樂禍的人,不僅因為可以借機打敗中山王,還能順便博得皇帝的賞識,讓皇帝明白他比自己兒子更衷心、更智慧、更能耐,誰料,那三老爺竟是個假的,害皇帝空歡喜一場,皇帝有火無處發(fā),生生踹了他一腳,他面子里子都丟光了。

    他惱火地瞪了瞪高居上位的兒子,別人的兒子多孝順啊,哪像他的?看見親生父親出丑也不曉得幫襯一把!司空家主氣呼呼地離開了。

    他一走,劉婉玉也灰溜溜地追了出去。劉婉玉與丈夫一樣,都覺得皇帝會生氣是因為司空朔沒及時站出來替司空家主求情,完全忘了是他們自己種下的因??邕^門檻前,她抱怨地瞪了司空朔一眼。

    司空朔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

    “哼!”她氣悶地跺了跺腳,眸光死死地盯著司空朔。

    司空朔漫不經(jīng)心地道:“怎么?腳癢?小李子,去給剁了。”

    “是?!毙√O(jiān)冷笑著走向了劉婉玉。

    劉婉玉的尿瞬間被出來了幾滴,別人家的庶子是孫子,他們家的庶子是爺爺??!

    “老爺,等我!等等我呀!”

    劉婉玉尖叫著,瘋母雞似的逃掉了!

    看著劉婉玉被一個庶子嚇成這樣,王妃暗暗搖了搖頭,好歹是嫡母,怎么讓庶子給騎到了頭上?真是丟死人了。不過話說回來,司空朔也太過分了些,知道的說那是他親爹、那是他嫡母,不知道,還以為就倆不相干的陌生人。

    這一點,小胤比司空朔強多了。當然,主要也是她家教好。

    王妃到底受了不少驚嚇,感慨完司空朔的家庭關系后便由孫瑤扶回了廂房。

    花廳內,一下子變得空蕩起來,靜靜的,只聽得見微風吹響樹葉的聲音。

    司空朔沒有動,仿佛沒有立刻離開的意思。

    寧玥卻是不樂意繼續(xù)往下呆了,該演的戲演完了,留在這兒干嘛呢?與司空朔大眼瞪小眼?她彎了彎唇角:“多謝中常侍大人幫我清理了現(xiàn)場的磷粉和口脂。”

    今天能順利將三老爺困在火場,可多虧了這兩樣寶貝。

    磷粉易燃,以琉璃石聚光照射,很容易引起火災,而為了讓火勢蔓延地更快,她又往各處抹了從市面購買的廉價口脂。之所以要廉價的,并非她舍不得高級貨,而是高級口脂是用精油做的,廉價口脂是用豬油做的,后者更易于燃燒。

    磷粉氣味大,為遮掩它,她在屋子里燃了孫瑤平時用的熏香,雖當時遮住了,但有經(jīng)驗的人過來檢查一番,還是不難發(fā)現(xiàn)磷粉和口脂的痕跡。

    司空流輕輕地玩起了桌上的鼻煙壺:“利都利用完了,還假惺惺地說謝謝,馬寧玥,你是不是一直這么無恥?”

    寧玥攤手:“中常侍大人也不虧啊,看得出來,皇上又開始懷念大人的好了,相信過不了多久,大人會被皇上再次重用的?!?/br>
    司空朔不屑一笑:“要是會虧,你當本座會答應你?本座還沒喜歡你到頭腦發(fā)熱的地步,別太把自己當回事,馬寧玥。想俘獲本座的心,一碗面可遠遠不夠?!?/br>
    “別了,您的心還是您自個兒好好收著吧,我無福消受。”寧玥隨后倒了一杯茶,舉起杯來,“合作愉快?!?/br>
    “誰跟你合作?明明是本座賞了你一個恩典!”

    “是是是,是您賞了小女子一個恩典,小女子感激不盡,小女子現(xiàn)在困了,想回家歇息了,告辭。”什么???這家伙居然跟她逞口舌之快,太讓她無語了。

    寧玥轉身,朝門口走去。

    “玥玥,過來?!?/br>
    寧玥一怔,不是吧?剛剛還叫她別太把自己當回事,轉頭就那么親熱地稱呼她,他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寧玥皺眉,回頭看向了他:“不許這么叫我!”

    司空朔淡淡地勾起朱紅的唇瓣:“誰在叫你?自作多情!”

    寧玥四下看了看,整個花廳,除了他們倆便只剩一個小太監(jiān),如果她記得沒錯,小太監(jiān)的名字是小李子吧?他不是在叫她,又是在叫誰?

    就在寧玥百思不得其解之際,一只胖嘟嘟的粉色小荷蘭豬從偏廳里跑出來了。

    它循著熟悉的氣味跑到了司空朔的腳邊。

    司空朔探出精致如玉的手,將它擰到了桌上,一笑傾城。

    ……

    燃著篝火的營地,半米高的四方臺,一座狼頭鍘上趴著一名狼狽不堪的男子,正是三老爺。鋒利的鍘刀懸在他脖子上空,蒼狼張大漆黑的大口,露出尖銳的獠牙,猙獰而恐怖。

    四方臺正對面,中山王率領將士們直勾勾地看著這一場刑罰,已經(jīng)記不清有多久沒這樣公開處理過犯人了,玄家軍軍紀嚴明,中山王卻不是一個酷愛嚴刑的主公。犯小罪的都在士官們的手中被解決了,勞駕萬人觀刑的自入京后基本沒有。

    中山王厲聲道:“我們玄家軍誓死為保衛(wèi)西涼而戰(zhàn),你們都睜大眼睛看清楚了,通敵叛國、背信棄義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下場!”

    夜風拂面,吹動篝火的火苗,讓它如火龍一般翻滾升騰,吐出想吞噬一切的火舌。

    三老爺逐漸從昏迷中醒來,迷離著眼睛看著張牙舞爪的火龍、一張張冰冷而厭惡的面孔,張嘴,用沙啞得難辨聲音的嗓子說:“救……救命……救命……我是……三弟啊……救命……”

    卻沒有人會救他了,傷害中山王的弟弟,罪無可恕!通敵叛國,罪無可??!火燒玄胤,罪無可?。」唇Y南疆女謀害王妃,罪無可??!一樁樁、一件件,都觸犯了玄家軍的信仰和底線,他們冷漠地看著他掙扎,眼底隱約跳動起興奮的火焰。

    三老爺感到了一股透心的絕望。

    中山王大掌一揮:“行刑!”

    玄昭拔出寶劍,毫不猶豫地砍斷了繩索,鍘刀唰的落下來,斬掉了三老爺?shù)哪X袋……

    漆黑的暗室,油燈如豆。

    寧玥緩緩推開暗室的門,一縷月光趁機從她身后溜進來,鋪陳在幽冷的、泛著黑光的地板上,地板中央,玄胤坐在藤椅上,修長的雙腿交疊,擱在堅硬的石桌上,月光籠罩著他,將他健碩的身形修飾得越發(fā)優(yōu)雅欣長。他淡淡地凝視著黑漆漆的前方,神態(tài)悠閑而恣意,感受到屋子里的動靜,他沒轉身,卻伸出了手來。

    寧玥走過去,將小手放入了他掌心。

    他捏著,放到唇邊親了一口。

    寧玥微微一笑,眸光一掃,問道:“三哥呢?”

    “換衣裳去了?!?/br>
    話音剛落,玄昭闊步走了進來,順手合上了門。

    光線瞬間變得幽暗,寧玥拿出火折子,點燃了嵌在墻壁上的油燈,并拔下金釵,將燈芯調到最亮。

    屋子里一下子明亮了起來,連黑漆漆的地牢都被照得一清二楚。

    玄昭看向地牢中趴著不動的人兒,問:“他還沒醒?”

    玄胤隨手cao起一杯茶,朝里面的人潑了過去!

    很快,那人有了動靜,慢悠悠地抬起頭,滿是傷痕與污漬的臉在火光的映射下,依稀可辨容顏,正是當著一萬將士的面被活活斬首的三老爺。

    三老爺摸了摸脖子,又轉了轉眼珠子,不敢相信自己還活著,他明明……明明被斬首了呀——

    難道……自己下地獄了?

    可是,為什么玄胤、玄昭和馬寧玥也下了地獄呢?

    玄胤玩味兒地勾了勾唇角:“好三叔,別看了,你沒死,我們都沒死?!?/br>
    三老爺一怔:“這……怎么可能?”

    “你以為我們會陪你下地獄?那才是真的不可能?!毙窙]好氣地說。

    “但是……我明明……”三老爺摸了摸自己脖子,確定完好無損,且無縫合過的痕跡。

    寧玥忍不住笑了:“一些障眼法罷了,三叔,不必太過介懷?!?/br>
    三老爺還是難以置信,畢竟那是當著一萬人的面啊,什么障眼法能把他們全都給騙了?

    寧玥拿出一個小泥人,放進一個盒子,盒子的一面正好有一個小洞,夠小泥人的腦袋探出來,寧玥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朝小泥人的腦袋切了下來。

    小泥人的腦袋瞬間掉在了桌上。

    寧玥將盒子拿開,卻發(fā)現(xiàn)那顆掉在桌上的腦袋還完好無損地長在它原本的身子上。盒子的小洞下方其實有一條可以活動的縫隙,但由于速度太快,沒人發(fā)現(xiàn)。

    三老爺明白了,他其實沒被砍頭,他只是急速墜落了,裸露在外的部分是一個虛假的身子,他真正的身子藏在盒子里,跟腦袋一起墜下了地面。

    想通的三老爺顫抖著肩膀笑了:“你總給琴兒變戲法,我還暗諷你沒什么真本事,如今看來,是我錯了?!鳖D了頓,他笑容收住,又問,“我的臉又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也被你動了手腳?”

    他說這話時,眸光掃過寧玥身旁的玄胤和玄昭,心中存了一分僥幸,他們還不知道自己被寧玥蒙蔽了。

    然而令他失望了,玄胤與玄昭的臉上并未浮現(xiàn)出一絲一毫的驚詫。

    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寧玥莞爾一笑道:“很簡單呀三叔,我給你戴了兩層人皮面具,上面那層是你自己的,底下那層是陌生人的。不過……底下那層我涂了永久膠水,你可能一輩子都摘不下來了。放心放心,不會讓你難受很久的,人臉不透氣的話沒幾天就會爛掉,等你的皮rou全部潰爛的時候,它自己就掉下來了?!?/br>
    三老爺?shù)淖旖且魂嚦榇ぁ?/br>
    半晌,看著玄胤與玄昭,憤憤地說道:“既然知道我是你們三叔,你們還敢這么對我嗎?”

    玄胤把地上的骨灰壇拿到了桌上,正是玄昭從北城帶回來的那個:“這里,雖然躺的不是你自己的骨灰,卻是三嬸的。三嬸那么善良的人,發(fā)現(xiàn)了你的秘密,勸你回頭是岸,你卻將她殘忍殺害。琴兒看到了這一切,拼命逃出了玄家,你抓到琴兒后,將她囚禁在牢籠里,像個畜生一般關著她,直到……把她給關瘋了。你這么歹毒的人,我們對你做什么,都心安理得的很!”

    三老爺憤憤地捏緊了拳頭:“二哥……二哥不會放過你們的,他要是知道你們這么對我,一定會將你們逐出家門!”

    “父王永遠不會知道?!毙氛f道。

    三老爺?shù)捻訋子麌姵龌饋恚骸澳銈兗热蝗绱送春尬?,為什么又救了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