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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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料還是穿幫了,穿幫的后果,比直接告訴的后果嚴重一百倍,果然做人啦,無論何時都不能心存僥幸。 “下次還敢不敢了?”寧玥瞪著他問。 他將頭埋進她頸窩,聞著她秀發(fā)的清香和獨屬于她的體香,道:“不敢了,以后什么都不瞞著你了?!?/br> ------題外話------ 二更送到~ 知道大家很想看馬大哥,已經(jīng)在加快速度了~ 好久沒求票了,不知道有沒有票啊,一天一萬五,真的好辛苦啊,手指都發(fā)抖了 t 【v54】開張大吉,送死的上門 清晨第一縷晨曦從門縫幽幽地爬了進來,爬上床榻,輕輕歇在了寧玥纖長而卷翹的睫羽上,寧玥微微動了動眼皮子,從睡夢中蘇醒,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個熟悉的懷抱中,許久沒這種舒適的感覺,一時間,竟有些愣住,直到懷抱的主人低下頭,在她唇上輕輕地印下一吻,她才恢復(fù)了些許意識,垂眸問:“你醒了?” “嗯。”晨起的聲音,沙啞中透著一絲誘惑的磁性,聽起來,心情不錯,“睡得好不好?” 寧玥微微點頭,臉蛋擦過肩膀的肌膚,異常冰涼與舒服。 玄胤也很喜歡她的觸碰,寵溺地看著她圓溜溜的小腦袋,在他肩頭蹭來蹭去,整顆心都被一種愉悅填滿。也許失去過才知道珍惜,前幾天的冷戰(zhàn),真是把他給折磨壞了,現(xiàn)在她哪怕對他溫柔一點,他都知足的不得了。 寧玥感受到了他的情緒,也一點點被感染,冷戰(zhàn)真的是一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懲罰,痛苦的不止他,她也難受得不行,還是現(xiàn)在這樣好。 “玄胤?!?/br> “嗯?” “沒什么,就叫你一聲。” 玄胤笑了,用纏著紗布的手指挑起她下顎,吻了吻她嬌嫩的唇瓣,蜻蜓點水一般,淺嘗輒止,見她不排斥,才再次印上去,一點點加深了這個吻。 藺蘭芝推門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當(dāng)即驚得捂住了眼睛:“我沒看見,我什么都沒看見!” 搞什么?睡覺不記得插門栓,害她以為他們倆早就晨起了呢! 一個晚上就好成這樣,女兒太沒出息了,應(yīng)該再多吊他兩天胃口!讓他一輩子都記得! 也不知昨晚恨不得二人趕緊滾床單的是哪個…… 藺蘭芝的突然出現(xiàn)打破了小倆口曖昧旖旎的氣氛,寧玥不好意思再繼續(xù)下去了,抿抿唇,推了推他,示意他下來。 玄胤卻有些舍不得,就那么壓著她,不親也不讓,定定地看著,快要把她的臉蛋給看出一朵花兒來。 寧玥漸漸地不自在了,余光瞄了瞄早已沒了人影的門口,輕聲道:“快起來,被人看見多不好?!?/br> “已經(jīng)看見了?!彼Y嚨卣f道。 比臉皮厚,自己還真比不過她,就拿這次的事來說,如果換做自己犯了錯,他對自己冷戰(zhàn),自己肯定早氣得走掉了,哪會像他這般,死皮賴臉地賴在這邊?又寫檢討又喂蚊子,半點不讓步。平時那些傲嬌勁兒都讓狗吃了,在她面前,活活一個小無賴。 想著想著,寧玥竟然笑了起來,這一點,連她自己都沒察覺。 玄胤一看她這幅“幸災(zāi)樂禍”的小樣兒,便知她在心里調(diào)侃他了,唉,一失足成千古恨,自己一世英名,就這樣交代出去了。幸虧是把她追回來了,要是沒追回來,他得去跳長江了。 “好了好了,還要這樣對望多久?親不親嘛?想親就親,不想親就起來!”門口的藺蘭芝,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欺負她沒男人疼是不是?這樣秀恩愛哦,太可惡了! 二人很快起來了。 寧玥服侍玄胤穿衣,夏天的衣裳質(zhì)地比較薄,拿在手里涼涼的,然而這涼薄的觸感卻沒能阻擋他肌膚上烙鐵般的guntang,從他健碩的肌理上慢慢滑過時,寧玥能感受到他的健碩與精壯,以及……一些壓抑過后的欲望。 寧玥眨了眨眼,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玄胤也什么都沒做,只是伸展了雙臂,方便她更好地為自己穿衣。 更衣完畢,寧玥又打來水為他洗漱,這幾天忙著哄她,一直被各種刁難,胡子都忘了刮,難怪早上硌得她疼。 寧玥讓他在軟塌上躺好,給他抹上皂角,慢慢地刮了起來。 她沒經(jīng)驗,動作挺生澀,但好歹沒弄傷他。 玄胤看著她一臉認真的樣子,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在盯著她,心里微微笑開了,這才是正常的玥玥嘛,以后再也不惹她了。 不出意外,這頓飯也是寧玥一口一口地喂下來的。自始至終,玄胤什么都沒干,除了不停地張嘴,就是深深地注視她,那種從骨子里溢出來的寵溺,快把藺蘭芝給“虐”壞了,藺蘭芝嘴角猛抽,能不能后悔把這倆人撮合得太快??? 一頓飯吃飯,藺蘭芝把二人的東西收拾了一番:“好了好了,趕緊回去吧,照顧你們吃吃喝喝的,把我人都累散架了!” 分明舍不得,嘴硬。 玄胤說道:“娘,我們晚上過來吃飯。” “誰要你們晚上過來吃飯?”藺蘭芝哼了哼,轉(zhuǎn)身,唇角揚起一個小小的弧度,很快,壓了下去。 二人攜手上了馬車,小樓看見自家主子和姑爺終于和好如初了,高興得笑彎了眼睛。那些奔騰的駿馬好似也被這種情緒感染,跑起來都比平常用力些。 怕寧玥顛簸壞了,玄胤將寧玥抱到了腿上。許久沒這么親密了,真是說不出的懷念。 寧玥靠在他懷里,視線從簾幕的縫隙滑出,落在窗外飛速后退的房屋與景物上,還是這條街、還是這些地方,一切都沒有絲毫改變,看官的心情卻格外不同了。 她微微地動了動腦袋,在他懷里尋了個舒服的姿勢。 玄胤薄唇勾起,親吻著她發(fā)頂:“是先回府,還是先去回春堂?” 這個回府,自然是指王府,一連幾日未歸,該去向王爺王妃請安了,寧玥就道:“下午再去回春堂吧?!?/br> “好?!?/br> “對了?!睂帿h突然坐直了身子,定定地看著他道,“孫瑤說,你抓到了縱火犯,那人還指證是三叔干的?” 玄胤并不意外她會查到這件事,她本身就是極聰明的,哪怕身在馬家,一些王府的舉動也瞞不過她的眼睛,他點頭:“可是父王和母妃不信,他們寧愿相信是司空朔指使人嫁禍的?!?/br> 寧玥詫異地問:“父王與三叔的感情這么好?”王妃暫且不論,她本身對司空家懷有不俗的敵意,又受中山王的影響深,丈夫信什么她也信什么,不足為奇。 “我祖父和祖母常年在軍營,家中的事情都是父王在打理,大伯不頂事,父王才像長兄,把三叔和姑姑拉扯大,父王對他們的感情,就像父親對孩子的沒什么兩樣。” 長兄如父,難怪中山王那么信任三老爺。寧玥蹙了蹙眉:“可是……這樣說的話,三老爺也該對父王的感情很深才對,為什么要做不利父王的事呢?” 玄胤一聽這話,頓時問道:“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琴兒的事你是知道的吧?” “知道,雷雨天會發(fā)狂,發(fā)狂過后會殺人,過后,自己卻完全不記得。” “我懷疑琴兒發(fā)狂是因為受了驚嚇才如此的。每次打雷,她都拿著匕首說,不許過來,不許過來。這應(yīng)該是她在”失蹤“的過程里真正發(fā)生過的事,有人想捉她,她企圖逃跑,結(jié)果……應(yīng)該是沒能跑掉。所以,才留下很大的心理陰影,反復(fù)不停地發(fā)作。至于她掐死人的行為,我卻覺得更像一種機械的模仿。” 玄胤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繼續(xù)?!?/br> 寧玥接著道:“我大膽猜測,琴兒看到過不想看到的事,這件事,比她自己被人給抓了更讓她感到痛苦,可是她不敢說出來,因為那個人很可能就在她附近,她說出來就是個死。她只能通過模仿兇手當(dāng)時的行為,來向別人揭發(fā)兇手。” “然后你就懷疑兇手是三叔?” “不不不,一開始沒懷疑到他頭上,雖然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了?!?/br> “那你是怎么懷疑他的?” “那天,我從草場附近路過,小櫻和碧清還有大黃在玩球,三叔支開了碧清,抱起小櫻給小櫻喂糖,我走過去,說了一句小櫻掉牙不可以吃糖,他就立馬把糖給收起來了,那種表情,像是……在藏,很怕被我發(fā)現(xiàn)似的,一直到離開,他的整條手臂都是僵硬的?!比蠣斊鋵嵮陲椀煤芎茫瑩Q做前世的自己未必能夠發(fā)現(xiàn),是死過一次之后,心性與直覺都較常人敏感了許多,才察覺到三叔的異樣。這些,她不敢告訴王爺,也幸虧沒有告訴,他們連玄胤都不信,又怎會信她? 玄胤的濃眉蹙緊,眸中有幽光一閃而過:“他是覺得你打斷了他的好事才殺你,還是覺得你懷疑上他了才殺你?” “都有可能,但后者居多。”寧玥說道,“如果僅僅是因為我打斷了他的好事,他一怒之下就跑來殺我,那他也太沉不住氣了,自己的目的都沒達成,又惹來一個新的禍?zhǔn)?,很容易打草驚蛇。但如果他是怕我懷疑他而去告發(fā)他,下手的必要性就大了很多?!?/br> 玄胤的眸光漸漸涼了下來:“白眼狼,我父王對他那么好!” 寧玥嘆了口氣:“是啊,我也覺得很震驚、很不能理解,他滅我的口是因為我對他造成了威脅,但是玄小櫻……一個孩子,怎么礙著他了?還是他的親侄女兒?!?/br> “玄小櫻是我父王的命根子,如果她再一次出事……”講到這里,玄胤頓住了。 寧玥睜大眼睛看著他,半晌,他才說道:“我暫時不能下結(jié)論,玄昭已經(jīng)去北城了,希望他能及時帶回一些有用的消息?!?/br> 玄昭名義上是去幽州接玄彬,實際,卻是悄悄地前往了北城。 寧玥沒料到,素來與他不對付的三哥,居然才是相信他的那一個。前世的玄昭與玄胤的關(guān)系也非常差,不過玄昭沒做過任何背叛玄胤、背叛玄家的事,玄胤登基后也沒把這個三哥怎么樣,總體來講,玄昭不算一個惡人,脾氣暴躁些,卻有自己的原則。他與玄胤的關(guān)系能在這一世有所緩和,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抵達王府后,二人直接去了文芳院。 王妃正抱著玄小櫻在吃冰鎮(zhèn)荔枝,看到二人,微笑著點了點頭:“回來啦?親家夫人最近怎么樣?” 寧玥行了一禮,恭順地說道:“我娘挺好,多謝母妃記掛,這是我娘自己做的衣裳,給meimei的?!闭f著,她拿出了一套鵝黃色的裙衫。她與她娘說了玄小櫻的事,她娘覺得這孩子必須好好疼,熬夜給做了一套小裙子。 裙子的樣式非常簡單,裙裾上縫了幾只布做的蝴蝶,蝴蝶的翅膀與眼睛點綴了十分精致的寶石,陽光一照,栩栩如生,非常漂亮。質(zhì)地更是沒得挑,她娘做衣裳,最注重的就是舒適。 王妃見慣了高端貨,眼下也不禁被這條裙子閃花了眼睛,捏在手里,柔軟輕薄的觸感,如同捏著一層紗一樣,光摸著都舒服,真不知穿在身上會怎么樣了,她迫不及待地讓碧清給玄小櫻換上。 玄小櫻的個子經(jīng)過一個多月的調(diào)理,長高了不少,也沒那么瘦了,臉蛋兒粉嘟嘟的,穿上這套裙子,活脫脫一個小仙女,一轉(zhuǎn),那些蝴蝶好似在圍著她起舞翩然,一屋子人,全都被美翻了。 王妃將女兒抱進懷里親了親:“我的小櫻真漂亮,小櫻喜不喜歡?” 玄小櫻點頭,亮晶晶的眸子看向了寧玥,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xí)慣這個名字了:“小櫻喜歡,喜歡裙子,也喜歡四嫂,謝謝四嫂。” 都這么會說話了,寧玥笑著走到她身邊,摸了摸她腦袋。 玄小櫻彎了彎唇角,又看向玄胤,眸光落在他纏著紗布的手指上:“四哥,你的手怎么了?” 玄胤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沒什么,纏著好玩兒?!?/br> “四哥騙人,小櫻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她努力瞪圓眼睛,一臉嚴肅地說。 一屋子人,全被她萌到了。 她又從王妃腿上下來,一瘸一拐地走到玄胤面前,抓住玄胤的手:“小櫻給四哥吹吹,四哥不疼?!?/br> 呼呼地吹了起來,腮幫子一鼓一鼓的,額角與鼻翼冒出薄汗,天真而又認真。 玄胤的心里劃過一絲暖流,感激地看看她,又感激地看看寧玥,要不是她及時阻止了三叔的陰謀,他meimei哪里還能好生生地站在他面前,給他吹傷口? “母妃,我有話對你說?!彼南驴戳丝?。 王妃會意,對玄小櫻道:“跟碧清jiejie去看看大黃怎么樣了吧,它好像還沒吃早飯呢?!?/br> “好哦?!毙雅c碧清離開了。 屋子里只剩王妃、玄胤與寧玥。 王妃正色道:“說吧,什么事?” “就是上次那個縱火犯的事?!?/br> “他怎么了?” 玄胤道:“我回去之后想了又想,覺得司空朔一計不成,肯定不會善罷干休,難保他在殺不了我的情況下不派人對玄家的其他人動手,謹慎起見,您最好一直把meimei帶在身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