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 回到銀湖莊園。 只抿了一口酒的阮阮蒸桑拿后,差不多就清醒了。 她擠進(jìn)顧錦洲懷里,小聲問:“我沒發(fā)酒瘋吧?” 顧錦洲悶哼一聲,放下文件摟住她的細(xì)腰。 “你說呢?” “……我只記得醉酒后,我跟他們在跳舞,氣氛非常和諧歡快?!?/br> “呵,逗貓貓的氣氛能不和諧歡快嗎?!?/br> 察覺他話中的醋意和不滿后,阮阮小聲道:“你繼續(xù)看文件叭,我不打擾你了?!?/br> 顧錦洲揉了一把掌心的軟rou,修長有力的手掌拍了一下。 聲音脆亮?xí)崦痢?/br> 阮阮耳根子爆紅。 “乖乖坐我腿上,陪我看文件?!鳖欏\洲低沉干凈的聲線聽不出喜怒,矜持內(nèi)斂的眼眸沒有任何內(nèi)容,是上位者慍怒不滿時慣用的姿態(tài)。 “……硌得慌。” “那你自己想辦法擺平?!?/br> 第100章 打官司,要蘇瀾兒凈身出戶! 阮阮認(rèn)真‘?dāng)[平’。 發(fā)現(xiàn)這東西根本沒法擺平,于是自暴自棄。 反正她rou多…不怕硌。 顧錦洲合上簽字筆,修長干凈的手背青筋蔓延,領(lǐng)帶也被他慢悠悠扯掉放在一旁。 “小肥兔兒遇到擺不平的事兒了?” “你不正經(jīng)。”阮阮水潤嬌媚的小鹿眼看他。 “寶貝,講點道理,是你先動手的?!?/br> “……”好像是這樣的。 阮阮往后撤退,想要逃跑。 顧錦洲攥住了她雪白纖細(xì)的腳踝,重新拉進(jìn)懷里。 “親親我的臉,就放過你?!?/br> “啵~”阮阮親了他一口。 “錯了,不是用嘴巴親?!?/br> “那是用什么親?” “自己想?!蹦腥怂刮臄☆惖穆暰€干凈禁欲,意味深長的視線從她鎖骨往下滑。 阮阮環(huán)抱住自己,弱小無助的搖搖頭。 “不可以哦,我才剛剛洗完澡?!?/br> “嗯。我原本不想弄臟寶貝,但誰讓寶貝剛才勾引我。” “???”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顧錦洲太會冤枉人了,他在古代肯定不能當(dāng)官,否則會有多少冤案。 男人慢條斯理地脫衣服,優(yōu)雅磁性的聲音施施然道:“我還沒有夸寶貝的演出有多棒,小腰扭得又水靈又嬌俏,扭進(jìn)老公心坎里了。這次脫了衣服,再扭幾下給老公看好嗎,一定漂亮死了?!?/br> “不——” 阮阮嚴(yán)肅拒絕,卻抵不過顧錦洲癲狂如魔的欲念。 大腦宕機(jī)前她最后一個念頭是,幸好顧錦洲打了避孕針,否則依照他那么任性的…孩子怕是生了一窩又一窩。 - 《江南娘子》第四場演出是在香江國際大劇院,上千人的場子。 阮阮演出時很專注,幾乎不會注意臺下發(fā)生了什么事,但她余光瞟見了蘇瀾兒。 阮阮沒管,順利跳完了這場舞劇。 嘩啦啦的掌聲響起。 舞團(tuán)再一次得到了肯定! 蘇夫人沒有因為第一次送花失敗就氣餒,她每場演出都會送花,她相信自己的誠心可以感動阮阮。 看到蘇瀾兒出現(xiàn)在后臺,蘇夫人變了變臉,“你在這里干什么?” 蘇瀾兒心中難受,面上卻十分坦然,“阮阮演出成功,我也想祝賀她?!?/br> 蘇夫人:“她不想看到你,你出去吧?!?/br> 蘇瀾兒:“mama,我真的沒其他意思,就是想祝福阮阮?!?/br> 兩人拉扯間,蘇瀾兒突然摔倒在地。 蘇夫人下意識關(guān)心她有沒有摔傷,注意力全部在她身上。 蘇瀾兒看到蘇阮阮后,唇角微不可微地勾起。 養(yǎng)育之情打不敗生育之情? 未必吧。 “mama,我沒事,你快給阮阮送花吧。好多人給阮阮送花啊,她都快拿不下了?!?/br> 第一次演出沒人知道阮阮是誰,但是這一個月表演下來,阮阮多了很多mama粉奶奶粉阿姨粉。 蘇夫人莫名覺得心酸,阮阮誰的花都要,就是不要親媽送的花。 徐紅看了一眼故意摔倒的蘇瀾兒,真是蛇蝎一般的禍害??! “師姐,你把花給我吧,我放在歌舞團(tuán)的練功房里,這樣阮阮每天都能看到?!?/br> “小紅你這話真是安慰到我了。”蘇夫人把花遞給她。 洗手間。 阮阮擦干凈手,正涂護(hù)手霜的時候,從鏡子里看到了身后的蘇瀾兒,她突然感覺腰子很疼。 蘇瀾兒:“前兩天,爸爸mama給我找到了合適的腎源,我的身體會康復(fù),我失去的一切都會回到我身邊。” 阮阮繼續(xù)涂護(hù)手霜。 蘇瀾兒端著清高女神的架子,繼續(xù)說道:“我明白你骨子里的驕傲,顧家培養(yǎng)出來的小公主心氣有多高,肯定不是那種柔懦寡斷的人。我明白你,無論蘇家做什么,你都不會原諒他們?!?/br> “我們之間并沒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在顧家享受榮華富貴,我在蘇家和和美美,咱們井水不犯河水?!?/br> 沒有什么深仇大恨? 阮阮唇角勾著淡淡的冷笑,“你原本就一無所有,談什么失去?就算我不要的東西,也不會給你!蘇家對我心懷愧疚,我要是跟他們說,把你逐出家門,不給你換腎,你覺得他們會不會照做?” 蘇瀾兒瞳孔微縮,“你敢!” 蘇晟堯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蘇瀾兒剛走出去就被蘇晟堯扯住胳膊,火急火燎拉著她往外走。 阮阮:“發(fā)生什么事了?今天就要給蘇瀾兒換腎嗎?” 顧錦洲牽住她的手,“不是,蘇瀾兒的生父、丁慧文的丈夫,此刻正在大鬧蘇家別墅。” 他見小寶貝臉色不好,補(bǔ)充了一句:“原本同意給蘇瀾兒捐腎的人,已經(jīng)移民出國了,他不會給蘇瀾兒捐腎?!?/br> 阮阮眨了眨眼。 她直覺這件事跟顧錦洲有關(guān),但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顧錦洲當(dāng)然要這樣做,給人希望再給予失望,是誅心的上上乘手段,他為什么不用呢。 沒錯,這一切都是顧錦洲安排的,否則憑蘇家的手段,怎么可能那么快找到適合蘇瀾兒的腎源。蘇瀾兒的生父又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香江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還敢大鬧蘇家。 這些骯臟的手段和心思,他不想讓阮阮知道,她只需要干干凈凈的跳舞就行。 - 晚上十點。 阮阮正在擼串。 因為演出非常順利,再加上這段時間高強(qiáng)度訓(xùn)練辛苦了,所以徐老師給舞團(tuán)放了三天假。 放在座椅上的手機(jī)響了起來。 阮阮掛斷電話后,喊了一聲顧錦洲。 “我要去一趟蘇家。” “好?!鳖欏\洲沒有多問,開車送她去蘇家別墅。 - 剛走進(jìn)玄關(guān),阮阮就看到又哭又叫的蘇夫人狠狠扇了蘇瀾兒一巴掌。 “你四歲的時候就攛掇丁慧文把你送進(jìn)豪門享福,我以為你是無辜的,原來你是天生的孬種啊!我究竟養(yǎng)了一個什么玩意!” 蘇瀾兒捂著臉,邊哭邊解釋:“mama,我是無辜的,我真的沒有攛掇丁慧文,小時候發(fā)生了什么事我不記得了,是丁慧文的丈夫亂說,是他亂說!” 蘇夫人看了一眼阮阮,又惡狠狠盯著蘇瀾兒,“你把我們家害得這么慘,還想要我們出錢出力給你換腎,那是不可能了!明天我就去法院起訴,要跟你斷絕關(guān)系,我還要你凈身出戶!” 阮阮突然打了一個冷顫。 她知道蘇瀾兒心機(jī)很強(qiáng),但她沒想到蘇瀾兒四歲心眼就那么多。 顧錦洲輕吻她的發(fā)頂,“別怕,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