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上千萬的高級珠寶厲少爵又不是沒送過她,只是她沒要。 心中的底氣莫名充盈起來,蘇瀾兒淡笑一聲,“我喜歡藍色寶石,項鏈長度戴在我的脖子上很合適。爸爸mama可能覺得適合我的項鏈,也必定適合你。畢竟我們兩個年紀相仿,你又不在他們身邊,照著適合我的項鏈買準沒錯。阮阮,你怎么沒戴那串藍寶石項鏈?” “我把它租出去了,大概一年后才會回到我手里?!?/br> “什么?它可是價值五千萬的高珠,你把它租出去了?!” “顧錦洲不會讓我戴二手貨,況且,我在成年的那一天就已經(jīng)戴膩了高珠,顧錦洲給我買的高珠可以開博物館了。五千萬的高珠又怎么樣,就算不租出去,也是給家里的貓兒狗兒戴?!?/br> 蘇阮阮看到蘇瀾兒臉色白了白,加快腳步離開了這層樓梯,免得蘇瀾兒暈倒了賴在她身上。 最后林曦月沒找到,蘇阮阮只好去問導演。 王爽:“林曦月啊,她請假了,這幾天一直在請假,如果她再請下去,我只能請她離開劇組?!?/br> 有些明星生病了都要堅持拍戲,林曦月一個小編劇敢曠工那么多天,怕是她自己都不想在劇組待了。 “蘇老師,今天劇組在帝璽有個局,你也去參加吧?!?/br> “???”蘇阮阮瞪圓了眼,“我不會喝酒。” “嗐,現(xiàn)在什么年代了,勸酒文化早就不流行了?!?/br> - 帝璽,夜間七點。 包廂內(nèi)。 包括導演和男主演在內(nèi)的所有男性,全都陪著投資商喝了好幾杯。 雖然沒有人勸女生喝酒,但是谷桐主動敬了投資商一杯。 蘇瀾兒和其余兩位女配角面上笑得燦爛,心中已經(jīng)把谷桐扎死了。 她主動敬了酒,其余人不敬酒的話,投資商心里怎么想? 蘇瀾兒背景硬,但是兩位女配角怕刪戲份,于是主動敬了投資商。 谷桐眼神瞟向蘇阮阮,“蘇老師,你怎么不摘口罩,難道這一桌子菜都沒你喜歡吃的?” 投資商很早就想問了,參加飯局遮著臉,是不是對他有意見? 蘇阮阮遺憾道:“我中午吃錯東西了,拉稀,劇組的馬桶都被我堵住了?!?/br> yue。 投資商捂著胸口,不再看蘇阮阮。 阮阮參加今晚的局,也不是因為王爽,而是顧錦洲在樓上。 一條短信彈在手機界面。 顧錦洲:上來。 蘇阮阮找了個借口,離開酒氣熏天的包廂。 谷桐眼睛一轉,也跟著出去了。 - 樓上格外的安靜。 顧錦洲嗅了嗅阮阮身上的酒味,又捏著她的臉頰檢查牙齒和口腔。 “有沒有偷偷喝酒?” “沒有?!?/br> “我檢查一下?!?/br> 濕熱狠重的吻落在少女柔軟飽滿的唇瓣上,顧錦洲解了饞后,摟著她溫存繾綣地說話。 “乖乖,應酬是不是很累,待在家里玩不好嗎?” “各有各的好啦?!?/br> “別回包廂了?!鳖欏\洲抵著她的額頭,斯文俊美的臉龐輕蹭:“我這邊還有半個小時就散了,小乖乖留在這里陪我?!?/br> “…顧錦洲,你好膩歪人哦?!?/br> 聽到‘顧錦洲’三個字,躲在轉角處的谷桐身軀一震。 顧錦洲! 跟蘇阮阮曖昧的男人居然是顧錦洲! 那個傳說中最富有最神秘的香江大佬! 這一刻,谷桐的腦子已經(jīng)在走馬燈了。雖然她跟蘇阮阮沒有很深的恩怨,但是難保大佬一怒沖冠為紅顏,把她封殺了。 - 更大更豪華的包廂里。 沒有煙味,沒有酒味,只有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在打牌。 在這群富n代面前,蘇阮阮反而要更自在一點,點了一堆吃的喝的,摘了口罩狂炫。 白嫩的腮幫子微鼓,只會發(fā)出一點嚼東西的聲音,吃到好吃的眼睛會亮晶晶,看起來就很乖。 顧錦洲的心思不在牌桌上,常勝將軍分了心,連輸三把。 齊司衍:“還玩不玩?” 顧錦洲:“不玩了?!?/br> 齊司衍干脆果斷地丟出手里的牌,“那就不玩了?!?/br> 他離開了包廂,陰郁高大的背影,寂寞孤冷如影相隨。 顧錦洲和蘇阮阮慢了一步,走出帝璽大門的時候,阮阮看到齊司衍把林曦月塞進了車里。 “!” 她小跑了幾步,脫了鞋去砸那輛剛剛起步的賓利雅致。 車立馬停了。 齊司衍下車,陰沉沉的眸子凝視著蘇阮阮,驚艷沉郁的臉龐一片厲色。 林曦月攥著他的手臂,眼神緊張,但是聲音很堅定地說:“你別過去!我不準你傷害她?!?/br> 那么瘦弱的一個女人,他不需要三分力就能把她甩飛,但手腕還是被她輕輕松松握住了。 “我不傷害她,你陪我一整晚?!?/br> - 顧錦洲抱著缺了一只鞋的阮阮,沉聲叮囑,“寶貝,別輕易招惹齊司衍,他和林曦月的恩怨我們管不了。齊司衍好像有很嚴重的童年創(chuàng)傷,所以他做人做事很決絕?!?/br> 蘇阮阮嚇得縮在他懷里,“我用鞋砸了齊司衍的車,他不會追著我報復吧?” “不至于,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br> 阮阮趴在顧錦洲的肩膀上堆臉rou,小臉有點郁郁寡歡。 聽顧錦洲的意思,齊司衍很厲害的樣子,按照小說劇情走,他會成為蘇瀾兒的追求者之一。 “錦洲哥哥,如果有一天齊司衍或者厲少爵想要噶我腰子,你能阻止他們嗎?” “…寶貝,是什么原因讓你懷疑我的實力?只要我還有一口氣,他們連這個念頭都不敢有?!?/br> 第62章 蒸桑拿,扭腰唱歌,在顧錦洲面前社死 銀湖莊園有桑拿房,就在四百平的游泳池旁邊。 阮阮饞巴巴地看了一眼波光粼粼,溫溫涼涼的游泳池,認命的走進了桑拿房,她要把身上和頭發(fā)絲里的酒味蒸發(fā)掉。 顧錦洲身上倒是干凈。 他在泳池游了幾圈,又捧著電腦,坐在沙灘椅上處理瑣碎的公務。 修長干凈的指骨時不時敲打鍵盤,腰間隨意圍著一條白色浴巾,濕淋淋的腹肌塊壘分明,俊美如斯的側臉完美禁欲,像是行走的人形荷爾蒙。 “我愛洗澡~皮膚好好~” “我準備好了~我準備好了~” 蘇阮阮穿著粉色睡袍,哼著歌,步伐輕快地走出桑拿室。 圓潤如玉的腳趾夾著涼拖,搖曳的身姿一扭一扭的,rou感十足的翹臀直接把絲綢睡袍震出了一抹弧度。 絲綢質(zhì)感的領口老老實實裹著雪白美好,但架不住她又唱歌又扭腰,雪白傲人的事業(yè)線若隱若現(xiàn),rou眼可見的性感和柔軟。 葫蘆娃~葫蘆娃~” “一根藤上七朵花~” “小小樹藤是我家~啦啦啦啦~” 蘇阮阮路過游泳池的時候,總覺得自己忘了什么事,當她停下亂扭的腰肢,回頭看向某個笑意盎然的男人時—— “啊啊啊?。。。 ?/br> 她居然忘了顧錦洲在這里等自己。 社死。 簡直是十級社死的程度。 細膩又白嫩,泛著一點薄粉的腳趾緊張地縮了縮。 “顧錦洲哦,你剛才什么都沒看見,都沒聽見?!?/br> “很不巧,我是一個很健康的男性,聽到了,也看到了?!?/br> 蘇阮阮捂著自己彤紅的臉蛋,疾步離開。 顧錦洲三五步追上她,手臂夾著她細軟的腰肢回到了臥室。 阮阮企圖掙扎,細白的小腿在虛空亂蹬,但是她和男人的力量懸殊太大,遂擺爛挺尸,當一條莫得感情的咸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