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新舞蹈室距離龍騰娛樂不遠,但只要不在龍騰娛樂就行。 蘇阮阮帶練了幾遍幫忙找感覺,然后重點教孫娜等人練習上肢舞蹈動作。 四名女團成員很刻苦,一下午進步神速。 練了將近兩個小時,劉清買下午茶回來了。 蘇阮阮正在啃炸雞腿,猝不及防接到了顧錦洲的視頻電話,她連忙擦嘴,走到外面。 不知不覺走到了一輛黑色勞斯萊斯的車邊。 “錦洲哥哥?!碧K阮阮很乖地喊了一聲。 顧錦洲正在翻閱手邊的文件,突然把手機拿近,慵懶低沉的聲音很淡地問:“我怎么看不見你的臉?乖乖,晚上再把胸對著我,我現在想看你的臉?!?/br> “我的臉不好看?!?/br> 蘇阮阮正在瘋狂擦嘴,細白的手指粗暴揉了揉紅潤飽滿的唇瓣。 “我沒有偷偷吃炸雞,也沒有偷偷喝珍珠奶茶!” 厲少爵透過車窗,看到了蘇阮阮油乎乎的嘴唇,答案不言而喻。 她好像不會撒謊騙人。 多么劣質的謊言。 難道她那天說的她在蘇家過得并不好,也是真的嗎。 像是聽到了什么嚴厲的話,蘇阮阮聲音變得很弱:“臉蛋爛掉了,現在不能給你看。” 厲少爵深沉的眼眸失笑,眉骨深邃多情,是那種深情又危險的英俊男人。 電話那頭的顧錦洲發(fā)出一道低啞磁性的悶笑。 “阮阮,同樣的話,別讓我說第三遍。” 蘇阮阮乖乖舉起手機,讓顧錦洲看自己的臉。 油乎乎的嘴巴怎么擦,都掩飾不了她吃炸雞的痕跡,還有油渣粘在白皙嬌俏的臉蛋,格外明顯。 淡淡看了幾秒,顧錦洲手指磨礪著屏幕,優(yōu)雅矜貴的聲線施施然道:“乖一點,不要吃垃圾食品?!?/br> 蘇阮阮答應了。 她掛斷電話后走進舞蹈室,不一會兒端著沒吃完的炸雞走出來,放在垃圾桶上。這種沒有弄臟的食物不會浪費,可以給流浪的人吃。 厲少爵輕嘖了一聲。 她就那么聽顧錦洲的話嗎? 是不是太乖軟了。 司機:“厲總,我們現在出發(fā)嗎,您跟蘇瀾兒小姐約的午飯要遲到了?!?/br> 厲少爵:“我想吃炸雞?!?/br> 司機:“???” “沒事,走吧。” 第29章 就算罰跪祠堂,也無法阻止顧錦洲講sao話 厲少爵走進西圖瀾婭餐廳時,已經遲到了。 在蘇瀾兒發(fā)脾氣前,遞給她一個百達翡麗的手表盒。 “賠罪禮物?!?/br> “這次就原諒你,下次不準遲到?!?/br> 蘇瀾兒在粉絲面前是天生麗質、清純脫俗的小仙女人設,在厲少爵面前更要裝成小仙女,越嗲越嬌,他越喜歡。 蘇瀾兒嘗了一口頂級牛排,漫不經心說道:“我聽說蘇阮阮在龍騰娛樂工作?怪不得她有底氣不回家,可憐mama快要被她氣病了。” 暗示厲少爵,辭退蘇阮阮,讓她在香江找不到工作。 厲少爵聲音淡淡地說:“她跳舞很專業(yè)?!?/br> 蘇瀾兒臉色一變:“你看過她跳舞?你被她迷住了?你要是喜歡她,為什么還要過來跟我一起吃飯,你去跟她一起吃飯啊!” 厲少爵臉龐冷了下來,熨帖豪奢的藍色西裝馬甲,氣質多了些深沉陰郁,他面無表情地說:“瀾兒,我喜歡女孩子撒嬌,而不是撒潑。” 撒潑? 一直被他捧在掌心的蘇瀾兒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她又惱又氣,直接拎著包走了。 - 月明星稀。 顧錦洲在公司加了一會兒班。 蘇阮阮待在舞蹈室加訓,順便吃了晚飯。 她帶著戶外的熱氣撲進顧錦洲懷里。 顧錦洲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吩咐司機開車回老宅。 蘇阮阮:“如果mama不同意我們的事怎么辦?爸爸也不是很贊同?!?/br> 顧錦洲跟她十指交握,略有些沙啞的聲音寵溺道:“他們會同意的,一切有我?!?/br> “顧錦洲,你今天是不是說了很多話,喝點水吧?!?/br> “阮阮喂我?!?/br> “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清雋雅貴的男人挑了挑眉,繼續(xù)扯著沙啞的嗓子說:“寶貝身體沒力氣的時候,也是我抱著你喂水,還好吧?!?/br> 蘇阮阮臉蛋燙紅,自己喝了一口,嘟著水潤潤的嘴唇喂他。 顧錦洲笑出聲。 “我的意思是,你拿著水瓶喂我就好?!?/br> 蘇阮阮隔著精薄昂貴的西褲擰了一把男人的大腿rou,然后從容不迫喂他喝水。 顧錦洲沙啞不失磁性的嗓音悶哼一聲,小悍婦。 “顧錦洲,你是不是在心里罵我?” “沒有,不敢罵乖乖?!?/br> 顧錦洲不介意在蘇阮阮面前示弱,因為他能得到更多。 挑起她的下巴,富有技巧的吻令人沉醉緬懷,不一會兒腰肢細軟的少女撲在他懷里,濕著眼嬌羞怯怯想要他繼續(xù)接吻。 顧錦洲眼眸深沉,如果不是回老宅,他能把她吃得渣都不剩。 - 顧家。 顧夫人在國外巡視產業(yè),長達一個多月。 回到家后原本想著能好好休息了,但她七年前生的那對龍鳳胎每天活蹦亂跳,像兩個小瘋子。 又得知了長子和阮阮的事。 她乳腺結節(jié)都快被氣出來了。 顧夫人很生這兩個人的氣,但她看到阮阮后喜不自勝,被討厭的只有顧錦洲。 顧錦洲無所謂的站在一旁,眉宇冷漠凜然,長眸淡淡睨著兩個尖叫跑酷的龍鳳胎。 顧錫遠和顧苕溪淚眼汪汪驚恐地仰望大哥,嚇得僵在原地,發(fā)出更刺耳的尖叫聲。 顧夫人連忙喊傭人把龍鳳胎抱回房間。 她想借長子之手管教龍鳳胎,但長子過于冷漠狠厲,怕是會嚇傻兩個小孩。 好像除了阮阮外,她就沒見長子對別的小孩噓寒問暖。 “錦洲,你去外面抽一根煙吧?!鳖櫡蛉苏f。 顧錦洲挑了挑眉,離開客廳。 修長落拓的身影,是數百年富貴和禮教堆疊出來的清貴公子。 顧夫人曾經非常驕傲地想過,什么樣的女子才能配得上她兒子。 她想來想去,從來沒往阮阮身上想過。 “阮阮,我只問你一句話,是不是他強迫你的?” 蘇阮阮搖頭,“我愛他?!?/br> - 顧錦洲戒煙很久了,但偶爾會抽一根。 白色煙霧模糊了他俊美英挺的五官,有些躁郁地吐著煙圈,連落寞都遮蓋不住骨子里的貴氣。 他不畏懼任何阻力,死也要跟蘇阮阮死在一塊兒。 但他怕她退縮。 等顧錦洲回到室內后,已經沒人了。 傭人:“少爺,夫人交代您和小小姐要在各自的房間睡覺,小小姐回房休息了,您不能去小小姐的房間?!?/br> 不能走正門,那就走窗戶。 蘇阮阮坐在粉色大床上,正在給顧錦洲發(fā)短信,讓他稍安勿躁,只是分開睡一晚。 突然陽臺傳來響動。 顧錦洲輕松落地,像一頭矯健的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