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顧錦洲啞著聲說:“好,我疼一疼阮阮,咱們就回家。跟昨晚一樣好嗎,我會把阮阮疼得很漂亮很好看?!?/br> 蘇阮阮非常可憐地說不好,她不喜歡在陌生的環(huán)境親密,一邊害怕他瘋癲的愛欲,一邊往他懷里鉆求安慰。 見她哭得那么可憐,顧錦洲只打算把她親一遍解解饞,但小媚娃不知死活往他懷里拱。 “阮阮放松,老公只是親一親你,乖?!?/br> “嗯,好哦?!?/br> 只是親親的話,沒有關(guān)系。 蘇阮阮吸了吸鼻子,小臉哭得梨花帶雨,像一個被水洗過的漂亮寶貝,乖乖巧巧坐在他懷里笑意甜甜。 還以為自己被放過了。 顧錦洲親著親著,攥住了她的手腕。 親著親著,脫光了她的衣服,白皙筆直的雙腿只剩一雙粉色襪子…… - 回到顧家后,已經(jīng)過了吃晚飯的時間,但廚房依舊做了一桌精美的菜肴供兩人品嘗。 蘇阮阮很累很困,吃什么都索然無味。 管家孟叔站在一旁,開口道:“這全部都是小小姐愛吃的菜,難道小小姐的口味變了嗎?怎么都沒吃幾口?!?/br> 他雖然在問蘇阮阮,但眼神看向的是顧錦洲。 顧錦洲慢條斯理舀了一碗湯,優(yōu)雅清貴的外表得體從容,緩緩解釋道:“她口味沒變,只是在路上吃了好吃的?!?/br> 蘇阮阮:“……!” 她死死掐著顧錦洲的大腿rou。 顧錦洲面不改色,把湯碗推到阮阮面前,“自己喝,還是我喂?” 蘇阮阮翻白眼:“你當(dāng)我小孩子啊,還需要你喂。” 顧錦洲勾著薄唇輕諷:“難道你不是我一把屎一把尿養(yǎng)大的嗎,你還在我身上吐過奶,毀了好幾件我喜歡的白色襯衫。高興的時候把我親得滿臉口水,不高興的時候在我懷里鯉魚打挺,一身牛勁兒使不完?!?/br> 蘇阮阮臉蛋爆紅,使勁掐他的大腿。 飯后。 蘇阮阮回到了自己的臥房,顧錦洲跟著她走了進(jìn)去。 他做好了公開的準(zhǔn)備,而阮阮沒有做好準(zhǔn)備,所以他愿意等她。 但這并不意味著可以少親她一次,少纏她一次。 蘇阮阮雙腿發(fā)軟打顫,她覺得自己要廢了。 顧錦洲貪欲但不貪食,他每次吃得很節(jié)省,從而保證他想吃的時候就吃。 無論是從智力上,還是體力上,阮阮感覺自己真的要被玩死了。 原想著住在老宅,顧錦洲會收斂一點,誰知道他根本不懂‘收斂’兩個字怎么寫。 - 顧錦洲一身情欲饜足的模樣從蘇阮阮臥室走出來,任誰都知道他干了什么事。 一個神色威嚴(yán)的中年男人站在走廊,厲聲道:“顧錦洲,跟我去書房?!?/br> 顧錦洲看了眼阮阮的粉色臥室門,腳步堅定地走進(jìn)書房。 “父親。” 顧長曉:“你跟阮阮是怎么回事?” 顧錦洲:“就是您看到的那樣。” 顧長曉:“你是畜生嗎?” 顧錦洲不置可否。 “……”顧長曉走來走來,眼神焦慮又嚴(yán)峻,下定結(jié)論道:“你們不能在一起。” 顧錦洲冷靜深邃的眼眸閃過一絲詫異,像是沒想到父親會反對。 “父親,您是覺得阮阮不配成為顧家未來的主母嗎?” “呵呵,明明是你配不上阮阮,你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你mama在國外出差,等她回來知道這件事,她會kill你!” 第12章 懲罰!還要去找八塊腹肌的奶狗男大嗎? 第二天。 蘇阮阮從睡夢中驚醒。 其實人在做夢的時候不知道害怕,只有夢醒的那一瞬間恐懼才會到達(dá)巔峰。 她眨了眨眼,緊緊攥著暄軟的被子,雖然很溫暖但還是不夠。 只有顧錦洲寬厚溫?zé)釓姾酚辛Φ男奶?,才能給足她安全感。 有些后悔分開睡了。 女傭:“小小姐醒啦,這是少爺親自給您選的裙子。” “哦?!?/br> 蘇阮阮洗漱完畢,穿好粉色泡泡袖長裙。 略顯蒼白的臉蛋襯得那雙桃眸漆黑水潤,像只受驚的可憐小鹿。 她問:“錦洲哥哥在哪里?” “小小姐跟少爺?shù)母星檎媸且蝗缂韧暮?,醒過來就要找少爺。今早風(fēng)硯少爺過來了,他們正在茶室?!?/br> “嗯?!?/br> 女傭:“小小姐,少爺讓您吃完早餐再去找他?!?/br> 蘇阮阮:“……” 顧錦洲這話交代的,好像她一刻都不能離了他!但她現(xiàn)在確實很想顧錦洲,想抱著他,汲取他身上的體溫。 蘇阮阮說:“我去茶室吃早餐?!?/br> 顧家嫡系旁支很多,所以規(guī)矩很多。 但蘇阮阮是顧錦洲心尖尖上的人,只要顧錦洲聲勢烜赫,就沒人敢怠慢蘇阮阮。 - 茶室內(nèi)。 顧風(fēng)硯一身中山裝,渾身散發(fā)著符合年紀(jì)的氣質(zhì),沉穩(wěn)靠譜。 棋風(fēng)如人,顧風(fēng)硯手執(zhí)白子,穩(wěn)扎穩(wěn)打,八風(fēng)不動。 顧錦洲執(zhí)棋如執(zhí)刀,殺伐果斷,鋒芒逼人。 如果碰上同樣殺伐果斷的人,這盤棋早就分出了勝負(fù),顧錦洲氣勢極盛,鋒不可當(dāng),無人是他的對手。 但偏偏顧風(fēng)硯選擇了以柔克剛,不過白子在黑子的圍剿下,露出了自己虛弱的一面。 顧風(fēng)硯的心思不在下棋上了。 在他眼里勝負(fù)已分,論城府論心智,還是顧錦洲更勝一籌,不愧是顧家未來的當(dāng)家人。 顧風(fēng)硯開口道:“下了一半個小時的棋,我落子后悔了三次,但是你卻一次都沒有下錯過,是我見過心性最好的人之一?!?/br> 頓了頓后,溫潤儒雅的男子繼續(xù)說道:“你這種顧全大局、機智透頂?shù)娜?,?yīng)該一眼就能看清楚事情的本質(zhì),無需別人多說什么,倒顯得在你面前班門弄斧。” 顧錦洲:“三哥今天過來就是拍我馬屁的?” 顧風(fēng)硯語噎。 長曉堂叔真是給了他一份苦差??! “錦洲,雖然你跟阮阮沒有血緣關(guān)系,她只是你撿回家的棄嬰,但是你們從小一起長大,在世俗的眼里你們就是親人。” “如果你非要跟阮阮在一起,礙于你的身份地位,權(quán)勢權(quán)利,沒有人敢置喙你半分。但你有沒有想過阮阮會遭遇什么?她會因為你自私的占有欲,成為世人難容的狐貍精?!?/br> 他用詞還算文雅,外人會罵得更難聽。 “誰拆散我和阮阮,誰就是我的敵人?!鳖欏\洲銳氣陰鷙的眼神像一把淋了毒汁的刀刃,鋒利的令人不敢直視。 “……”顧風(fēng)硯無話可說了,總不能成為自家堂弟的敵人吧。 他只是覺得惋惜。 錦洲和阮阮原本各自擁有完美的人生,偏偏要在一起挑戰(zhàn)世俗道德,走一條坎坷泥濘的路。 ‘叩叩’ 輕弱的敲門聲響起。 蘇阮阮推開了門,她跟風(fēng)硯堂哥打了聲招呼,毫不避諱地鉆進(jìn)顧錦洲懷里。 顧錦洲有些詫異,修長溫?zé)岬氖种溉嗔巳嗨「梗骸霸陆?jīng)提前了?” 蘇阮阮:“沒有,做了噩夢,害怕?!?/br> 顧錦洲不再揉她小腹,握著筷子,夾起一枚蝦餃喂她。 顧風(fēng)硯:“我那里有安神的香,很管用,明天派人給你送過來?!?/br> 蘇阮阮:“謝謝三哥?!?/br> 一個耐心十足的喂食,一個乖乖巧巧張嘴等吃。顧風(fēng)硯覺得自己變成了電燈泡,他非常自覺的離開了茶室,再待下去就是單身狗找虐。 蘇阮阮:“三哥怎么來了?” 顧錦洲:“他找我談點事?!?/br> 蘇阮阮:“你們一般談事都在書房。顧錦洲,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顧錦洲:“沒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