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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天嬌有毒在線閱讀 - 第174節(jié)

第174節(jié)

    宋知夏趕緊檢查每一個窗戶,在確保每一個窗戶都關(guān)的嚴嚴實實,窗紗上也沒有一個洞之后,才捂著胸口大睜著杏眼的看著這幾個不應該出現(xiàn)的人:“你們怎么進來的?”

    東景笑著回她:“跳進來的啊,放心吧,沒讓人發(fā)現(xiàn),你得相信我們的速度,外面那些人看不到的。”

    東景這話說的極有自信,宋知夏聽了后也安心了不少,她是見識過八甲精英戰(zhàn)士的爆發(fā)速度的,的確非常快,放在夏國這邊,只要不是靠的太近,以夏國將士的rou眼反應速度,可能只能看到一絲殘影,此刻是深夜,在墨黑夜色的遮掩下,估計連殘影都沒有。

    “可是還是太冒險了啊,萬一真有人長了一雙鷹眼,被看到了怎么辦?以后還是別冒險了?!彼沃妮p拍著胸口說道,“對了,我屋子外面的人呢?”宮殿里每處門口都是有人值夜站班的。

    “放心,都睡著了,我們走時會弄醒她們的?!?/br>
    “你們是怎么找到我的位置的?這么大的地方,這么多的宮殿......”

    宋勇毅可沒有心情聽他們閑話左右,他直接插話進來:“小妹,父親出事了?!?/br>
    “什么事?”宋知夏心頭一跳。

    “這幫八甲人被監(jiān)察御史發(fā)現(xiàn)了,那人說他們明顯是異族,還說他們是魯國派來的jian細,他已經(jīng)上奏皇上,告發(fā)父親與魯國通敵叛國?!彼斡乱憧煺Z說道。

    魯國位于夏國和越國的南邊,是一個由多個異族組成的國度,魯國人的長相與夏越兩國很不相同,有的異族人長的黑瘦矮,有的異族人長的白高壯,這樣由不同異族組成的國度,在政治上也是很松散的,平時都是各管各的,遇到大事再由各個部族的族長組成大會議,共同商討,發(fā)出政令。

    其實本來以前沒有魯國,全是各個小部族,但是在大晉朝滅亡后,各地戰(zhàn)火紛亂,整個大陸打的一塌糊涂,靠近南邊的幾個勢力還曾經(jīng)搶擄過這些小部族的人和財產(chǎn),后來這些小部族只能抱團起來,共同對抗,這才有了魯國,所以魯國與夏越兩國是從歷史上就不和的,至今仍有對抗意識,但在夏國越國兩國政權(quán)建立并穩(wěn)定后,魯國也漸漸降低了對抗意識,先是允許民間的生意來往,后來在國家層面也有了來往,只是說起和睦共處吧,暫時不可能,三國都是互相防備的。

    因為三國的微妙平衡局面,監(jiān)察御史要是以八甲人為由頭,告宋力剛勾結(jié)魯國,甚至通敵叛國,皇上就是不信,也必是要大查的,這一查,后果就難料了。

    監(jiān)察御史這一招,真狠。

    第154章 誣告

    “什么?!這么狠!他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宋知夏看向東景,東景不應該犯這種低級錯誤啊,竟然被人發(fā)現(xiàn)了蹤跡。

    東景苦惱地低下頭:“這事說起來挺長的,就是我們尋找失散的族人,后來發(fā)現(xiàn)有幾個族人被人當作奴隸來使喚,我們就打起來了,結(jié)果沒想到對方那么弱,我們沒控制住,打死了幾個人,我們想要賠償?shù)?,可是對方的家人不依不饒,非要我們以命相抵,我們當然不干了,明明是他們先用下作手段控制了我們的族人當奴隸,我們才動手的,后來我們就跑了,再后來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與你們家牽扯上了,明明每次我們都很注意消除蹤跡的啊?!睎|景也想不通。

    宋勇毅在一旁補充說明,他的八甲語還只是學到淺顯處,而東景的夏國語也沒精通到能理解復雜情況的地步,所以他們的溝通還是有很多不契合的地方,兩邊的情況交流沒辦法暢通。

    “監(jiān)察御史一直派人盯著我們府中,東景他們來后,我們府中對rou類的需求一下子多了幾倍,每日都有專門送rou的車運來,他們就注意到了,還派人跟著車找到了送rou的商家,后來我們也派人去查了,發(fā)現(xiàn)他們不只去問了送rou的商家,還向市集里的各個大店都發(fā)牌查問了,因為他們有官府的身份,那些商家不敢隱瞞,不只把各色物品的供應量的波動都給說了,還把去年父親曾經(jīng)帶過幾個異族人去市集上尋找藥材和谷物的事也給說了,這下就讓監(jiān)察御史抓到把柄了,那人也不查明清楚,就直接上報朝廷誣告父親了?!彼斡乱阍秸f越氣憤,雙拳捏的緊緊的。

    宋知夏的心思在飛快地轉(zhuǎn)動:“那人有查到東景他們就住在我們府中嗎?”

    “沒有,那人也只是懷疑,后來他還帶著尚方寶劍親自上門來抓人,不過沒抓到?!彼斡乱隳樕蠀s沒有一絲慶幸的表情,反而更加憤怒了,“但是那人顛倒是非,竟然還上奏折說父親阻擋他入府清查,還說他帶著尚方寶劍都進不了武寧伯府,他狀告父親蔑視皇權(quán),公然對抗朝廷,真是,儒以文亂法,胡說八道,顛倒黑白,冤獄都是這些無恥文人給造出來的?!?/br>
    “無恥,無恥!”宋知夏簡直要被監(jiān)察御史的無恥給氣笑了,“那你們就沒把他的那些誣告奏折給截下嗎?”宋知夏這也是氣昏頭了。

    “截下了,就是截下了我們才知道他到底有多無恥,多用心險惡,但是父親知道后卻說監(jiān)察御史肯定有密信通道,我們雖然把他從官驛傳遞的奏折給截下了,但是截不住他的密信,這事肯定要是遞到皇上面前的,父親還讓我們趕緊把截下的奏折給送回去,亡羊補牢,不然皇上收到密信卻沒收到奏折,父親的罪狀表上又要多上一樁罪名了?!彼斡乱愫薜脑谖堇飯F團轉(zhuǎn),很想發(fā)泄一下,但又顧忌著這里是皇宮,哪樣都不能砸哪樣都不能摔,砸了摔了都會給小妹惹來麻煩。

    宋知夏深深呼吸幾次,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父親有說過,皇上收到那些誣告奏折后,可能會怎么做嗎?”

    宋勇毅停下了團團轉(zhuǎn)的腳步,面上浮現(xiàn)一層陰郁:“父親說,皇上可能會奪了父親的軍權(quán),停了父親所有的實職虛銜,讓父親留在府中,靜待查明?!?/br>
    “那父親打算怎么辦?”宋知夏追問。

    “父親打算趁著皇上的旨意還未下來,先行卸了職,親自來京城,向皇上澄清事實?!?/br>
    宋知夏搖頭:“不,父親肯定不只有如此打算,肯定還有后招。”

    宋勇毅皺起了眉頭,他也相信父親肯定有后招,但是父親既然不肯對他說,這后招也肯定不是什么好招,說不定父親是想要以命證清白。

    宋知夏也想到宋勇毅心中所擔憂的事,兄妹二人一下子沉默了下來。

    “怎么了?是不是形勢非常嚴峻?”東景在一旁有聽沒有懂,急的不得了,見宋知夏和宋勇毅都沉默了下來,他趕緊出聲詢問。

    宋知夏抽出幾分心神簡單回應了東景:“如今有人對我父親栽贓陷害,非說你們是別國來的jian細,說我父親背叛國家,所以形勢的確很嚴峻?!?/br>
    宋知夏在屋子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轉(zhuǎn)了幾圈,又問向宋勇毅:“監(jiān)察御史對父親的誣告,從道理上來說,其實很牽強啊,父親的駐地是最北邊的封州廊州,可是魯國是在最南邊啊,一南一北的,橫跨整個夏國,如果御察御史非要說東景他們是魯國人,那魯國人穿越整個夏國,卻沒有官吏御史州軍巡檢司發(fā)現(xiàn)他們的蹤跡,這不是太說不過去了嗎?這如果要辦成鐵案,那牽連進來的官吏州軍就不知道要多少了,單說與魯國接壤的慶州,慶州知府、御史、州軍、巡檢司,都該下獄問罪!還有沿途過來的,少說也有四個州,監(jiān)察御史真要以一己之身挑戰(zhàn)地方政軍兩大陣營嗎?”

    監(jiān)察御史真有這么糊涂?這是在自尋死路?。?/br>
    宋勇毅搖了搖頭:“我如何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說不定他就是個瘋子呢?”

    “這事太古怪了,那人既然打算誣告父親通敵叛國,咬死是越國也好過咬死是魯國啊,畢竟封州廊州與越國接壤,地理上講得通啊,可是魯國,太牽強了啊?!彼沃恼f完后再次陷入了沉思。

    這件事到底是怎么發(fā)展到如今這地步的?

    先是她在懷州發(fā)現(xiàn)異狀,然后這事可能刺激了魏國公府,加快了暗地里滲進軍營的步驟,而父親手握兩州軍權(quán),正是下手的好目標,魏國公府就想從父親手中奪得廊州軍權(quán),然后設計了兩次事件,一是無令調(diào)兵,二是暴動闖營,借著這兩件事引發(fā)了皇上對父親的懷疑,然后派遣了監(jiān)察御史清查廊軍,還賜了他尚方寶劍。

    宋知夏心頭一亮,御史,又是御史,會不會這個監(jiān)察御史正是魏國公的長子的手下人馬?明面上他是受了皇上的旨意來清查,但實際暗地里是受了魏國公的密令來把局面越攪越混的?

    這就說得通了,所以監(jiān)察御史才會對父親步步緊逼,因為他來了封州廊州才發(fā)現(xiàn)父親竟然真的沒有不軌之處,真的想做一個依靠皇上的純臣,說不得正是監(jiān)察御史把自己的發(fā)現(xiàn)與魏國公通報后,魏國公發(fā)現(xiàn)父親沒有異心,沒有在封州廊州借著兩州軍權(quán)而建造自己的大本營勢力,這才命令監(jiān)察御史出手誣陷,魏國公的目標已經(jīng)不僅僅是奪得廊軍軍權(quán)了,如今更是連封軍軍權(quán)也想要奪一奪了。

    但是魏國公為什么是誣陷父親勾結(jié)魯國而不是越國呢?

    難道?

    宋知夏心中再一驚,難道魏國公勾結(jié)了越國?他怕皇上把注意力放到越國上,加嚴控制與越國的往來,才把禍水南引,引向了魯國?

    若是真是如此,那魏國公為了保密,把禍水引向魯國,甚至不惜挑起與地方政軍兩大陣營的斗爭,也是可以理解了,因為這么做有兩大利,一是把皇上和朝臣們的注意力引偏,不多關(guān)注越國的動向,二是借此清洗與魏國公不同立場的勢力,不管是文臣還是武將,都可以借此清洗了,經(jīng)過一番血腥清洗后,留下的,都是魏國公的自己人。

    宋知夏越想越心驚,今世的局面比前世更加危險了。

    不,不不,先別慌,先冷靜下來,這一番猜想是完全傾向于魏國公的空想,魏國公真要掀起大獄,清洗不同立場的勢力,不可能不細細謀劃、步步為營,哪有可能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而且就算步步為營算無遺策,也得看老天爺成不成全他,比如自己,不就是老天爺特意開出的一道縫子嗎?

    可是自己能做什么呢?

    宋知夏的眼前突然一黑,一個大大的黑影籠罩了她,宋知夏抬頭,東景站在她的面前。

    “夏,你別怕,如果真的不好了,我可以帶你們?nèi)胰ノ覀兡沁?,你放心,有我在,你們不會餓肚子也不會沒地方住的,其實就是沒有我,你們在八甲也不會難過的,因為你們一家對我們族人很好,不僅幫我們采買食物,還幫著我們尋找族人,我們族人都很感激你們的幫助,你們一家是八甲部族的朋友,八甲部族對待朋友從來都是真心實意的。”

    東景的話令宋知夏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是啊,還有他們啊,宋家的背后還有退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