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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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張氏完全沒想到竟然會是這個答案。 “前幾日小姐去園中池塘觀魚,正巧遇上大公子,大公子讓小姐回院子待著別出來。后來,大公子還搶了小姐解悶的小玩意,以及,以及午時小食?!北讨闃O簡單地說了,但話語中留下的未盡之意還有許多。 身為當(dāng)家主母的張氏自然不會輕信碧珠的話,但此刻她不會追問詳細(xì),只是放緩了聲音,不再那么咄咄逼人:“此事我自會派人去查?!?/br> 張氏抬手撫了撫女兒的背,柔聲說道:“夏兒,你大哥肯定是和你鬧著玩的,你不必傷心,更不必放在心里,母親說話算數(shù),一個月后就帶你出門去玩?!?/br> 宋知夏并不言語,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親自為女兒挑選了幾匹花色鮮艷的布匹后,張氏讓女兒和針線房娘子去內(nèi)室里量身量,待女兒進(jìn)去了,她轉(zhuǎn)頭點出了兩個管事娘子,命她們?nèi)ゲ檫@件事。 宋知夏量好了身量,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碧珠一路上都低垂著頭,不敢說一句話。 回到了自己的臥房,宋知夏揮退了其余的丫鬟們,只留下了碧珠。 “怎么了?還在害怕嗎?”宋知夏嘴角微揚(yáng),似笑非笑地看著碧珠。 碧珠身子微顫:“小姐,夫人會不會察覺?。俊睍粫詾槭桥驹谔舭卧O(shè)計,然后一怒之下打死奴婢??? 宋知夏知道碧珠在害怕什么:“察覺什么?難道剛才你說的事情不是真的,而是編造出來的?我們又沒有欺騙母親,只是說得讓母親更心疼我一些罷了,就算攤開來講,也只是一點女兒家的小心思罷了。” 見碧珠神情還是有些不安,宋知夏只能安慰了她一句:“放心吧,就算母親生氣了,也不過是打你幾手板而已,到時我會幫你擋住的?!?/br> 其實就是不說這句承諾,宋知夏也是會保住碧珠的,碧珠這丫鬟是個忠心的好丫鬟,她雖然心中害怕,但是也硬著頭皮演全了這場戲,不聰明、膽小,這些都不算什么缺點,做為奴婢,最首要的是忠心,碧珠對她盡了忠心,她自然會護(hù)住她的。 有了小姐的這句話承諾,碧珠總算放松下來了。 看著碧珠的模樣,宋知夏又想笑了。 第22章 訓(xùn)子 主子之間發(fā)生的沖突,根本就瞞不了人,更何況宋勇毅都是明著來,從沒想過要避著人,所以當(dāng)日晚膳之后,張氏就聽到了完完整整的稟報。 “阿毅他,唉,真不像個兄長?!睆埵嫌謿庥峙?,氣兒子任性不懂事,更怒婆母的挑拔攪事,好好的一個家,她卻為了一己私心,攪得家無寧日、兄妹失和。 張氏眼中隱隱泛起淚水:“如今我還在,夏兒就不敢說話不敢出院子,待我死后,夏兒可還有娘家?” 又是一夜無眠。 宋力剛在外面奔忙了好幾天,出動了一百騎兵,還擔(dān)著被御史言官彈劾的風(fēng)險,興師動眾的查了又查,結(jié)果卻只查出了那伙歹人的一點點底細(xì),除了知道那伙歹人半商半匪,劫財掠人,有時還會收錢幫人辦些見不得光的事,其它的什么都沒查到,而到底是誰雇傭了他們來掠劫宋知夏,更是查不到! 無恥鼠輩! 因著實在查不出更多的線索,長青觀遇襲案只得匆匆作結(jié),宋力剛的心中本就窩著一股火,回來后又聽得了管家忠叔的稟報,宋力剛心中的火氣徹底爆發(fā)了。 宋力剛完全沒想過其中會不會有誤會,因為向他稟報的人是忠叔,而忠叔說的自然就是查驗后確實無誤的實事。 因為管家忠叔的身份不一樣,除了是一府管家之外,忠叔更是宋力剛的生死伙伴。 當(dāng)初宋力剛和忠叔都是旗隊長,同在一位百總的手下聽命,因兩人皆是猛將,互不服氣,互相較勁,但是兩人一起打過了五年的仗,在血色沙場中,兩人從較勁到知交,一起從旗隊長升到了百總再升到了千總,最終成了可以把后背交托給對方的生死知交,可惜后來在一次激仗中,忠叔為了掩護(hù)宋力剛所部撤退,而使左肩被敵將砍傷,從此后他的左肩再也抬不起來了,忠叔只能黯然回鄉(xiāng)。 宋力剛心中一直為好友因傷回鄉(xiāng)而可惜,所以當(dāng)他成為駐邊大將,有了開府的資格后,宋力剛便立即派人去把忠叔給找了回來,請他入府做將軍府的家將,兩人再續(xù)同袍之義。 可是忠叔堅決不肯來,忠叔認(rèn)為家將都應(yīng)是家主的精銳下屬,要得用,要勇猛,而他左肩不能抬起,根本不能作戰(zhàn),就是個殘廢,身居其位而不能行,是十分可恥的,所以他不能接受宋力剛的好意。 宋力剛絞盡腦汁,苦思理由,最后只能以管理將軍府的府務(wù)為由,請他前來相助,忠叔這才肯應(yīng)允前來。 所以忠叔名為管家實為家主兄弟,在府中地位十分超然,雖然忠叔只管外宅事務(wù),不插手內(nèi)宅,但內(nèi)宅的事瞞不了他,他若覺得內(nèi)宅中有什么事應(yīng)該告知將軍,他便會直接告知。 所以宋力剛聽了忠叔的話,毫不懷疑,也不問詢,直接就怒從心頭起,拿起鞭子就往兒子的院子殺過去了。 “逆子!”宋力剛踹開了兒子的院門。 宋勇毅遠(yuǎn)在內(nèi)室也聽到了父親的怒吼聲,頓時身子抖了抖,四肢開始發(fā)冷。 院子里,一條長凳,宋勇毅被綁縛在上面,院子里空無一人,所有的仆從都避開了。 啪,結(jié)結(jié)實實的鞭子落下,宋勇毅光潔的背上頓時有了一道鮮紅的血痕。 “說,為什么不讓你meimei出院子?”宋力剛手握鞭子喝問。 宋勇毅張口想答,但他答得慢了,還沒說出口第二鞭就又下來了。 “說,為什么搶你meimei的東西?”宋力剛繼續(xù)喝問。 宋勇毅挨的第一鞭還沒緩過氣結(jié)果又受一鞭,劇烈的疼痛讓他大聲痛呼,無法回答,結(jié)果第三鞭又下來了。 “說,你到底是從哪里學(xué)的這么混帳,你meimei還這么小,你竟然敢這么欺負(fù)她!” 宋勇毅拼命搖頭,可惜他口不能言,背上太痛了,他根本說不出話。 啪,第四鞭又下來了。 “好啊,你個混賬竟然還敢抗著不交代了,窩里橫的東西,老子今日不打痛你,你還以為你老子慫了,抽不動鞭了!”宋力剛見兒子始終不應(yīng)似要硬扛,怒氣更甚,鞭子劈頭蓋腦地就抽下來了。 “叫你窩里橫,叫你不服管教,在家里欺負(fù)meimei,有本事你給我出去抓幾個逃犯啊,我叫你不學(xué)好,文不成,武不就,白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彼瘟傄贿叧橐贿吜R,鞭子一下一下地落下,好在宋力剛還沒有失去理智,手勁極巧,只是讓宋勇毅破了皮,卻沒有傷到內(nèi)里的腑臟筋骨。 宋勇毅被打得呲牙裂嘴猛翻白眼,身體一陣一陣地抽搐,若不是手腳都被綁在了長凳上,他早就滾得遠(yuǎn)遠(yuǎn)的了。 這邊宋勇毅打兒子的動靜很快就傳到了張氏的耳朵里,張氏收到消息就急匆匆地趕來了,結(jié)果剛跑進(jìn)院子就看到了這一幅令她肝膽俱裂的場面,張氏顧不得鞭尾波及,一個死命猛沖就撞開了暴怒中的宋力剛。 宋力剛收手不及,鞭尾不小心掃到了張氏的右手臂上,頓時衣袖上就有一道裂痕出現(xiàn)了。 “你怎么就這么沖過來了?”宋力剛上前一步查看張氏的手臂,衣袖的裂開處漸漸有血色滲透出來,宋力剛立馬高聲喚人,“快來人,去拿藥來。” 張氏根本不覺得疼,她狠心推開夫君:“我再不過來你就要打死阿毅了,你做什么這么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