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出來喝酒。 晚上十點發(fā)的短信,到了凌晨一點才回,只有簡短的兩個字:沒空。 ……溫萊不信,她為了追江左,早就將接待小meimei發(fā)展成了線人,江左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是問過小meimei了,才給江左發(fā)的短信,她說江律師今天早早就下班了,心情不好。 正好啊,心情不好,出來喝酒她還可以寬慰一番,男人不都是喜歡善解人意的姑娘嗎? 可是呢,白白等了三個小時,江左一句沒空就想把她打發(fā)了? 溫萊懂男人,也懂江左,他是故意不想見她的。 心里就這么一口氣憋著了,溫萊有些悶,趴在桌上繼續(xù)給江左打電話。 一個,沒接。 兩個,沒接。 三個……打到最后只有機械的女聲提醒她,對方已經(jīng)關(guān)機。 “江小梅……你混蛋!” 作者有話要說: 紅包已發(fā),么么噠。 [正文 第42章 039] 039 男朋友的懲罰 醫(yī)生告訴周時卿,韓懷遠和韓言之只是輕微有些酒精中毒,經(jīng)過昨晚的治療,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可以馬上辦理出院手續(xù)。 周時卿還是擔心,她問:“醫(yī)生,會不會有什么后遺癥或者并發(fā)癥啊,畢竟他也一把年紀了?!?/br> 醫(yī)生笑著保證道:“夫人你放心好了,兩位韓先生都非常健康,也不會有什么后遺癥的?!?/br> 周時卿還想再問,韓子高過來叫她:“媽,二叔醒了?!?/br> 周時卿連忙往病房走去,一邊問韓子高:“你爸呢?” “我爸還沒有醒呢?!?/br> 周時卿一臉擔心:“兒子,你說你爸……你爸要是……” “打住打住?!表n子高本來不想把這么丟臉的事情告訴周時卿,可是現(xiàn)在周時卿老是胡思亂想,韓子高不得不說了。 “媽,我爸真的沒什么的。我無意間聽到醫(yī)生和護士說的,他說爸爸和二叔只是輕微的酒精中毒,其實就是酒量差還喝多了,喝到不省人事,酒館的人怕出什么事才說是酒精中毒,將人給送醫(yī)院了。” …… 韓言之醒過來只覺得頭疼,對于怎么在醫(yī)院也是一臉懵逼,直到看到周時卿和韓子高。 聽到真相的周時卿真的是眼淚掉下來,害得她白白擔心了一晚上。 韓言之親切的叫了一聲大嫂,周時卿臉上卻是一點笑容也沒有,嚴肅得韓言之心慌。 周時卿讓韓子高拿了椅子過來,坐到韓言之身邊,一點一點數(shù)落他。 “之之,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做事怎么還是一點沒著落呢?就拿昨天的事來說,你知道我半夜知道你和阿遠在醫(yī)院我多擔心嗎?不僅是我,還有子高,韓緒,和炸雞啤酒,大家都擔心你們,你們這一把年紀,做事情怎么就這么不負責呢?” 這個嫂子哪兒都好,就是這個稱呼讓韓言之受不了,年輕的時候聽著還沒覺得這么刺耳,如今年過半百,還叫他“之之”,韓言之真是抖落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韓言之誠懇認錯,認真聽著嫂子的教誨,時不時地瞄一眼隔壁床的韓懷遠。 一瞄,沒醒。 二瞄,怎么還沒醒。 三瞄,丫的,醒了還裝睡。 韓言之生氣啊,明明將他叫出來喝酒的是韓懷遠,為什么挨批的只有他一個人,不公平,他要提醒周時卿,他要像周時卿揭穿韓懷遠的真面目。 “嫂子……” “韓言之,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聽我講話!”韓言之才說了兩個字便被周時卿打斷,因為剛才韓言之東瞄西瞄的模樣落到她的眼里就是不認真,所以哪里還有韓言之揭穿韓懷遠的機會,鋪天蓋地的責備和教誨讓他根本開不了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韓懷遠躲在周時卿背后一臉愜意。 韓言之感慨?。杭壬?,何生弟! 直到韓緒領(lǐng)著木棠棠出現(xiàn),韓言之才算是脫離了苦海。 他趕緊向木棠棠投去感激的目光,然后眼巴巴的看著她手里的早飯叫了一聲侄媳婦。 韓言之這一聲侄媳婦叫的木棠棠身軀一震,趕緊的將早飯雙手送上。 韓言之昨晚光喝酒沒吃東西,現(xiàn)在胃里空空如也,餓得不行,一拿到早飯就狼吞虎咽吃起來。 周時卿實在看不下去了,提醒他:“之之,慢點吃,沒人和你搶。” 怎么沒人了!在你們不曾看到的地方,一個裝睡的人,正覬覦著這美味的早飯呢! 木棠棠是在昨晚深夜得知的消息,但是韓緒說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便讓她早上在過來,他去接她,順便買早飯。 木棠棠看了看鄰床的韓懷遠,問:“叔叔還沒有醒嗎?” 說到這里周時卿也奇怪,按理說韓言之都行了,韓懷遠也該醒了。 周時卿忍不住又流露出擔心:“要不要叫醫(yī)生來看看?” 韓言之心里樂呵,一邊吃還不忘插上一嘴:“對,讓醫(yī)生來看一看,再多打幾針說不定就醒了。” 哼,有本事讓我一個人挨罵,那就繼續(xù)裝睡啊,讓護士使勁兒扎上幾針才解恨。韓言之想。 韓子高子高奮勇:“我去,我去叫醫(yī)生。” 可還沒等他跑出病房,韓懷遠就咳嗽一聲,醒了。 木棠棠是訂的中午的機票,走的比較匆忙。 她在醫(yī)院待到十點鐘,才和韓緒離開。 走的時候,韓子高也出來送她,木棠棠抱了抱他,答應(yīng)了回來給他帶云南特產(chǎn),韓子高才心滿意足的回去了。 車子慢慢駛出醫(yī)院,往湖心小苑去。 韓緒開著車,隨口說道:“韓子高不小了?!?/br> 奇怪的話題,木棠棠還是點頭回答道:“嗯,越長越帥了?!?/br> “……能有我?guī)洠俊睂τ趲涍@個詞,韓館長還是很有自信的。 木棠棠直接給出答案:“不一樣的帥,不能比。” 韓館長受到了傷害,他竟然還帥不過韓子高,他要糾正木棠棠這種偏見。 “木棠棠,你不知道不能在自己丈夫面前說別的男人帥嗎?”不然,哼哼,分分鐘讓你明白,誰才是最帥的。 木棠棠笑道,毫不客氣的指出來:“韓緒,你還沒有唱征服呢,況且我只是答應(yīng)了你求婚,還沒有答應(yīng)和你結(jié)婚呢?你竟然好意思厚著臉皮自稱丈夫?” 韓緒挑眉,直接將車停在了路邊,然后微微瞇眼,渾身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你剛剛說什么?” 木棠棠心里慫了,嘴還硬著:“就那啥唄,你現(xiàn)在頂上天也只能算男朋友。” “哦”韓緒勾唇一笑,解開了襯衫上面的兩顆扣子,說:“那就用男朋友的方式懲罰你好了?!?/br> 說完,他便傾身按住她的頭吻了下來,帶著懲罰性的一個吻。 木棠棠掙扎著推他,提醒道:“韓緒,這光天化日的注意你館長的形象啊,況且我剛剛看見攝像頭了?!?/br> 這條路是主干道,攝像頭到處都是。 可是韓緒卻一點也不在意,輕咬她的耳垂,慢悠悠地說:“正好,來一場現(xiàn)場直播?!?/br> 臥槽,好不要臉!木棠棠內(nèi)心在咆哮,想不到你是這樣的韓館長。 在木棠棠的不斷提醒下,韓館長終于意猶未盡的結(jié)束了這么吻,重新開車上路。 木棠棠一邊對著后視鏡整理頭發(fā),一邊問韓緒:“為什么男朋友的懲罰方式是接吻?。俊?/br> 也可以是其他的啊,比如……彈腦嘣,打二條,這種懲罰游戲還可以玩雙人模式的,對抽,十分酸爽。她以前和安珩在基地的時候玩過,最后雙方紛紛光榮負傷。 韓緒眸光一沉,迷之一笑,說道:“你想要丈夫的懲罰方式我可以成全你,不過……” 他突然放低聲音,帶著一點誘惑和曖昧的語氣說道:“得回家才行,最好關(guān)上門,關(guān)上燈,懲罰一天一夜才好。” 臥槽,木棠棠瞬間明白了過來,韓館長簡直太黃太暴力了,她現(xiàn)在收回剛才那個白癡的問題還來得及嗎? 一路上,木棠棠秉持著最好不要說話,要說也挑韓緒沒辦法耍流氓的話題說。 木棠棠問:“叔叔真的沒什么了嗎?聽子高說他比二叔晚醒了四五個小時?!?/br> 韓緒笑道:“說不定比二叔早醒四五個小時呢?!?/br> “?。俊?/br> 韓緒解釋:“我爸在裝睡,我們到病房的時候,他就醒著。” “那早醒了為什么裝睡啊,這不是讓阿姨擔心嗎?”木棠棠不解。 到底是親生的,韓緒這個做兒子的可是十分了解韓懷遠:“知道自己惹禍了,怕被周時卿女士罵唄。據(jù)我所知,我們到之前,二叔已經(jīng)被周時卿女士罵了兩個小時?!?/br> 木棠棠恍然大悟:“可憐的二叔啊,叔叔也是實力坑弟。” 木棠棠突然想起來,又問:“韓緒,你們家坑弟是不是遺傳啊,你爸爸坑弟弟,你也坑子高?!?/br> 每每韓子高找她一條一條數(shù)落韓緒的坑弟歷史,木棠棠都十分同情和心疼這個在韓緒壓榨之下,依舊美麗堅強身心健康的小少年。 韓緒不贊成木棠棠的說法,為什么他們關(guān)愛弟弟的行為會被認為是坑弟呢? 他解釋道:“木棠棠,你的說法帶著嚴重的偏見,和不知道哪里道聽途說來的誤解,我現(xiàn)在鄭重的告訴你,尊老愛幼是寫進韓家家訓(xùn)的,我和韓懷遠同志都在致力于將愛幼發(fā)揚光大,并傳承下去?!?/br> 木棠棠翻了一個白眼,靜靜地聽著韓緒瞎扯,心里卻思考著:以后她還是生一個好了,萬一這坑弟的毛病真會遺傳怎么辦? 韓緒將木棠棠送到家,又跟著她進了臥室。 木棠棠一邊收拾,一邊好奇的問他:“韓緒,這是不是你第一次參觀女孩子的臥室???” 韓緒抱著手臂倚在衣柜上,聞言只是一笑,沒有說話。 反正木棠棠也不是真要聽他回答,她只是怕韓緒看著她收拾行李太無聊而已。 其實韓館長一點也不無聊,他覺得欣賞自己未來的妻子收拾行李,就好像是在提前擔任丈夫的角色一樣,況且他也提前了解到了未來妻子的穿衣品味啊……比如,內(nèi)衣。 不得不說,木棠棠的愛好和他的出奇的一致,看來無形之中,他們已經(jīng)化解了一項十分重要的婚后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