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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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父女相見 蒲城的話就像一顆石子,跌落在季安言的心頭,蕩起一圈一圈的漣漪。萬俟凌如今是何種狀況,季安言看不出來,但是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她的父親和母親,如今都還在世上。 這對于季安言,或者對于季家來說,都是一個好消息。 季安言沉默之間,蒲城再次開口。他的目光在不遠處的門上劃過,隨后又落在了季安言和陸景殊兩人的身上,面上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他的一雙眸子微彎,看起來就像一個普通的男人一般。 如此沉默了半晌,便聽得蒲城的嗓音響起,“我們家主子說了,到時候請季小姐和陸先生兩人先去書房見他。兩位隨我過來吧?!?/br> 說著,蒲城也不管季安言和陸景殊是什么反應(yīng),轉(zhuǎn)身便離開了幽暗卻寬敞的房間。 季安言走在陸景殊的身邊,沒有開口說話,但是目光卻深沉的很。如今這位所謂的‘家主’究竟是何人還是一個問題,季安言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該做些什么。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這還是季安言第一次,如今迷茫。 也許,這個時候,她唯一能夠做得正確的事情,就是跟著蒲城所說的,一步一步的走。 季安言的迷茫雖然沒有表現(xiàn)的多么明顯,但是陸景殊又是何人。一件道自家女人這么沉默,便知道哪里出了問題。只是這個時候,他同樣也做不了什么。如今的一切,似浮在明面上,卻又一部分沉在暗地。 陸景殊的眸子微微深了深。 就在各自的沉默之中,季安言和陸景殊兩人便跟著蒲城來到了大廳之內(nèi)。季安言微微抬了抬眸,一眼便看見站在大廳內(nèi),一身黑衣,神色如冰般冷漠的中年男人。 這個人…… 季安言眨眨眼,目光微微一轉(zhuǎn),落在了被綁的嚴嚴實實的男人的身上??粗餍菅鄣椎奈?,季安言的眼中頓時浮起了一絲笑意。她微微勾了勾唇,沖著明休笑道,“看來你過得還不錯。” ‘啊呸!你哪只眼睛看出來老子過的不錯了?!’ 明休不能夠說話,如今也只能用一雙眼睛死死的瞪著季安言。 摸了摸鼻子,季安言只是挑了挑眉,然后便不再開口。 隨著季安言不再開口,現(xiàn)場似乎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一旁,浦城感受著這尷尬的氣氛,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無奈的笑意。也不管季修云是何種表情,徑自走到了明休的身邊,然后俯身將明休身上綁著的繩子全部解開。 一遍解著繩子,蒲城的目光卻仿佛不經(jīng)意的落在了的沉默不言的季修云身上,他的嗓音帶著淡淡的戲謔,低聲道,“季先生和季小姐好像已經(jīng)十幾年沒見了吧,季先生難道不想和季小姐聊聊天,嘮嘮家常嘛?” 蒲城的話帶著明顯的打趣,他將明休嘴里的棉布拿出扔到一邊,然后聳了聳肩。 蒲城的話落入耳中,季修云的目光終于緩緩的透過明休,然后放在了季安言的身上。眼前這個女孩,已經(jīng)長大了,再也不是他手里小小的一團。 她長得很好看,那雙眼睛像極了自己,而其他的部分,似乎和凌兒很像。 季修云將目光放在季安言身上的那一瞬間,季安言同樣也抬起了眸子,兩雙極為相似的眸子互相盯著對方,季安言的面上還沒有什么表情,季修云的眼眶卻已經(jīng)紅了。 這個堅毅的男人,竟然只因為季安言的目光,將所有的脆弱都表現(xiàn)了出來。 季安言忽的低頭,嘴角彎出了一個及輕及輕的弧度,她低低的笑出了聲,“父親。”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囊括了十八年的感情,幾乎在這一刻,所有的感情都要噴發(fā)。 季修云原本變紅著的眼眶,在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眼底忽然涌起了一股子如墨的濃流。此時此刻,他再也管不得其他,這個時候,他最想做的,就是將自己的女兒摟進懷中。 而事實上,季修云也這么做了。 季安言伏在男人的懷中,背上扣著男人寬厚的手掌。季修云將自己的頭抵在季安言纖細的肩膀之上,聲音低啞的不像話。肩頭忽然傳來濕漉漉的感覺,頓時令季安言的心中浮起了一層不可名狀的東西。 季安言的手伸在半空中,眼底的深意愈發(fā)的濃重。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季安言才緩緩的將手搭在了男人寬厚的背上。 “對不起?!?/br> 明明是那么簡單的三個字,但是此時此刻,當(dāng)季修云真正說出口的時候,才真正覺得,這三個字究竟有多么的沉重。季修云這一輩子,最對不起的,除了季老爺子,便是季安言。 對于季修云的話,季安言并沒有發(fā)表任何意見,只是沉默著接受了。這三個字,季修云的確應(yīng)該跟季安言說。 過了許久,季修云才緩緩的放開季安言,將季安言拉到了自己的面前,一雙通紅的眸子上上下下掃視了季安言好幾遍,這才在臉上擠出了一抹笑容,“你是真的長大了?!?/br> 聞言,季安言頓時淡淡的笑了,“嗯?!?/br> 雖然季安言的臉上一直掛著笑容,但是季修云明顯感覺得到,季安言對他似乎有些冷淡。不過就算是冷淡,他的心里也能夠接受,畢竟不管怎么說……這些都是他自找的。 就在幾人各自沉默的時候,樓上書房的門忽然被打開了。率先走出來的男人,生的一張十分精致的臉,該是妖嬈的鳳眸嵌在他的臉上,只令人覺得分外的冰冷。 那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整個人顯得十分禁欲。他先是隨意的掀了掀眼皮,目光淡淡的從季安言的身上劃過,隨后便落在了身后之人身上。 男人輕扯嘴角,聲音冷漠無比,“甘家主,看來這場交易,我們是做不成了?!?/br> 在聽到男人的聲音的那一刻,原本還位于書房之內(nèi)的甘元明立刻便劃著輪椅來到了男人的身邊。正想要開口問一問,卻在看到季安言等人的那一刻,一張臉頓時扭曲起來。 “該死的!你們果然過來了!” 聽甘元明的意思,似乎是很早之前便知道季安言和陸景殊兩人會來到這邊,只是,當(dāng)他的目光轉(zhuǎn)到季安言的身旁那人身上時,眼神卻忽地一變。 “季修云,你現(xiàn)在是想要放棄自己的妻子嗎?”甘元明的臉色及其的難看,仿佛是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魔一般,著實令人覺得心驚,他盯著季修云,繼續(xù)冷聲道,“等了十八年,現(xiàn)在就要為另一個女人而放棄你的信仰?” 甘元明此話一出,季安言幾人便什么也猜到了。季修云跟在甘元明身邊果真是有原因的。只是不論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原因竟然會是萬俟凌。 只是……現(xiàn)在的情況實在是有點混亂啊…… 季安言眨眨眼睛,一雙眸子快速的一轉(zhuǎn),目光便從甘元明的身上落在了他身旁之人的身上。季安言敢打包票,這個男人她絕對沒有見過,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在她看到他的那一眼,就會有一種詭異的熟悉感從心頭涌出來。 季安言還在這邊放空,站在她身邊的季修云便已經(jīng)開口了。 “如果是為了我的女兒,我不介意做一次犧牲?!币郧暗氖虑?,他總是告訴自己,萬俟凌是自己的唯一,如果沒有了萬俟凌,那么他的生命便也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但是今天看到季安言,他才知道這一切都錯了。 想必如果萬俟凌此刻醒來的話,恐怕也會對他失望至極吧?因為在萬俟凌的心中,她的女兒,永遠都是最重要的。畢竟,那是他們倆愛情的結(jié)晶啊。 然而…… 季修云自嘲的笑了一聲,大不了他最后和萬俟凌一起死了。 只是接下來的事情似乎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當(dāng)季修云的話音落下,站在另一邊的蒲城卻忽然開口了。他的聲音中還帶著一絲淺淺的笑意,“季先生是不是想的太多了?我們這邊可沒有人讓你去做犧牲。” 蒲城的話頓時引得一群人的心底泛起了絲絲漣漪。季安言和陸景殊的腦子站的快,幾乎在一瞬間便想通了什么。從蒲城對人他們的態(tài)度,其實可以隱約感覺到,他對他們其實是沒有惡意的。 但是具體如何,還是要看蒲城和那個男人接下來的動作。畢竟,之前蒲城帶她去看所謂的禮物,其實就是在某種程度上告訴了她,萬俟凌現(xiàn)在在他們手上,而不是甘元明。 季安言幾人沉默,但是甘元明卻快要炸了!蒲城這話說的什么意思?難不成是要幫助季安言幾人?這個時候,他的腦海中忽然想起了剛剛身旁之人對他說得話。 他說:看來這場交易,我們是做不成了。 這句話的意思,難道不是在說,眼前這人是打算幫助季安言了嗎? 想通了這一點的甘元明,臉色再次一變,他用及其陰寒的嗓音,冷聲沖著身旁之人問道,“鳳先生,我覺得我們之前還可以好好談?wù)?,你說呢?” 甘元明的聲音一落,他身旁的男人便以一種十分冷漠以及譏誚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嘴角挑出了一個及其不屑的弧度,“甘先生,你似乎太看得起自己了?!?/br> ------題外話------ 今天出去聚餐,下午又去球場打球……我嘞個去,早知道部門社團這么麻煩,我就跟他說拜拜了(▼—▼) ☆、第201章:萬俟凌醒來 男人的話一出,整個大廳頓時又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甘元明絕對死都想不到,竟然在這種關(guān)鍵的時候,自己一直信任的人,臨時倒戈了。 只是,這所謂的‘信任’其實還是需要打上引號的。 鳳孤月這個人,其實連甘元明都不知道這個人的身份究竟如何。只是他知道,和一般人相比,鳳孤月?lián)碛械哪芰κ亲屓梭@嘆的?;蛟S應(yīng)該說,這只是鳳家家主的能力。 比如說,借尸還魂。 能夠搭上鳳孤月絕對出乎了甘元明的意料,雖然他曾經(jīng)的確疑惑過,為什么鳳孤月在得知他的提議之后,才考慮了一會子時間便答應(yīng),但是他心中的**實在讓他無法思考太長的時間。 誰知道現(xiàn)在,鳳孤月竟然選擇了倒戈? 想到這兒,甘元明的臉色愈發(fā)的難看,他冷沉著一張臉,眼底盡是一片陰冷的光芒,“鳳家主,難道你不應(yīng)該和我好好解釋一下嗎?” 隨著甘元明的話音落下,鳳孤月并未開口,只是目光淡淡,神色冰冷淡漠的瞥了一眼甘元明,然后緩緩的走下了樓梯。一旁的蒲城看到自家主子的動作,連忙上前迎了上去,只不過,同時還沖著甘元明所在的方向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輕聲道,“甘家主,你現(xiàn)在可沒有能夠和我們合作的東西?!?/br> 頓了頓,他又聳了聳肩,以一種極度鄙視的眼神盯著甘元明那張陰沉沉的臉,“還有啊,我們家主的生命,遠比你想象的還要長。所以,長生不老這一點,著實沒有太大的吸引力?!?/br> 蒲城這話可不是為了甘元明故意說得,而是這本就是事實。 蒲城的話一般人可能聽不懂,但是落在季安言和陸景殊兩人的耳中,兩人卻是一瞬間便已經(jīng)想明白了所有。季安言的目光凝視著鳳孤月,眼底流淌著旁人看不懂的深意。 而在聽到蒲城的話之后,甘元明已經(jīng)氣得眼睛發(fā)紅,整個人都抖成了篩子。 甘元明的反應(yīng)幾乎是在場人一個人都喜聞樂見的。對此,季安言只是微微的聳了聳肩,目光便轉(zhuǎn)到了鳳孤月的身上,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意味不明,她道,“鳳家主,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 鳳孤月冰冷的目光在季安言的身上緩緩落下,那樣的眼神雖然很冷,但是季安言卻感覺到了一種溫度。心底微微一抽,還未來得及再次開口,便聽見鳳孤月的聲音帶著一絲莫名的深意響起,“不必了,季夫人的事情,蒲城會告訴你們?!?/br> 緊接著,他的目光又是緩緩一落,再次道,“至于甘元明,你們不必擔(dān)心了?!?/br> 說完兩句話之后,鳳孤月轉(zhuǎn)身便離開了客廳。 季安言看著男人修長的背影,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話。鳳孤月是除了陸景殊之外,唯一一個,季安言都看不清的人。季安言一直有一種感覺,這種感覺在見到鳳孤月之后便存在于她的腦海中了。 鳳孤月這個人仿佛脫離塵世生活,就好像深山中的一抹云彩,隨時隨地都能夠從這里消失的無隱無蹤。 而事實也正如季安言所想的那般,看著鳳孤月離開的背影,蒲城便是微微一笑,然后道,“我家主子還有事情要忙,所以幾位就隨我過來吧?!?/br> 蒲城的話音落下,一旁看了很久的戲的明休忍不住眨了眨眼睛,開口便問起了甘元明接下來究竟該怎么辦。 蒲城也毫不含糊,開口便道,“他這樣子,最多只能活三天,已經(jīng)翻不起大浪了。” 蒲城的話給了明休幾人一個定心丸,但是同時,季安言的心也不由得沉了沉。眼前這個人到底是陸景殊的父親。不過,看看陸景殊的反應(yīng),著實平靜。 再次看了一眼甘元明,季安言的目光便落在了一旁。 ——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帷落下,鳳孤月披著一件浴袍,修長的手指隨意轉(zhuǎn)著一枚形狀怪異的戒指,眼底深意濃重。 蒲城看著這模樣的鳳孤月,想要開口,卻總覺得自己的喉嚨分外的干澀,目光在那戒指上轉(zhuǎn)悠了一圈,他終是忍不住開了口,“主子,真的不打算告訴季小姐嗎?” 聽到季安言的名字,鳳孤月沉默了一瞬間,原本顯得淡漠無比的目光落在手上的戒指上,幽深的眼底卻快速的劃過了一道暖意,他似無奈的勾了勾唇,淡聲道,“沒有必要了。她現(xiàn)在過得很好?!?/br> 至少,那個男人能夠?qū)⑺Wo的很好。所以,他真的沒有必要再將她扯進他的是非之中。 聽著鳳孤月的話,蒲城想要開口說些什么,卻最終還是將什么都壓在了心底。 既然自家主子都這么說了,他也沒有理由再擔(dān)心什么。 而另一邊,陸景殊的別墅之內(nèi)。 季安言剛從陸景殊的懷里爬起來,便聽見男人的嗓音帶著一絲笑意響起,“阿言,岳父大人好像對我有很大的意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