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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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也沒想到,谷雪兒竟然會和季安言認(rèn)識!那么是不是意味著,自己只要和季安言多聊一聊谷雪兒的事情,他和季安言便會親近一點(diǎn)? 這般想著,徐少頓時向季安言聊起了谷雪兒。 “季小姐有所不知,雪兒是我的女朋友,當(dāng)初聽雪兒說她和季小姐你在同一個公司,我還訝異了好久呢。” “哦?是嗎?”季安言笑了笑,“我看雪兒長得極好,和徐少倒是很相配?!?/br> 白蓮花配心懷不軌之人,似乎真的是絕配??? 季安言說話一直都是笑著的,以至于徐少根本沒法想象到,谷雪兒可謂是得罪死了季安言,而季安言,看著她也覺得十分的討厭。 一旁對谷雪兒和季安言兩人關(guān)系心知肚明的顧錦城和阿司兩人頓時對視一眼,眼底滿滿的都是戲謔的笑意。 沒想到啊沒想到,自家公子忽悠起人來,竟然這么的順手? 嘖嘖嘖,真是可憐了這位徐少和那位谷雪兒小姐,在不知不覺中,被狠狠的坑了一把。 趁眾人的眼神不在自己這邊的時候,阿司笑瞇瞇的沖著顧錦城揮了揮自己的手。 顧錦城眼尖的看到,阿司那藏著紅色皮包下面的手,竟然拿著一個手機(jī)? 看到顧錦城的眼神開始變化,阿司臉上的笑容愈發(fā)的燦爛。這個時候,要是不做點(diǎn)什么,簡直對不起自家公子和那只種豬聊天聊這么久! 這邊,顧錦城和阿司兩人‘心懷不軌’,另一邊的徐少顯然沒有想到,自己只不過在這邊和季安言說了幾句話,就被人給設(shè)計了。 而遠(yuǎn)在天邊的谷雪兒更沒有想到,就因為徐少的幾句話,就可以讓她深陷緋聞的大圈子內(nèi)。 “季小姐說笑了?!毙焐傥⑽⒁恍Γ胍又f什么話,卻被身后傳來的一道嗓音給吸引住了視線,轉(zhuǎn)眸看去,卻見來人正是自己的父親。 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看到季修竹和季安言兩人的目光都朝著自己過來,臉上頓時浮起了一個笑容。 那笑容落在季修竹的眼中,只有討好的意味。 見著徐少帶著另外兩人離開,季修竹當(dāng)下便是冷笑一聲,“為了和你拉近關(guān)系,倒是夠直接的?!?/br> 季修竹的意思季安言當(dāng)然清楚。原本這位徐少便是老爺子看中的人之一,但是現(xiàn)在他卻說出了自己有女朋友這一點(diǎn)。不就是像季修竹說的那樣,夠直接的嗎? 想來那位徐少也是權(quán)衡利弊許久,才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畢竟,即使是在曹巖陽和顧錦城兩人面前,他們也沒有能力獲勝,何況,看季修竹的意思,顯然是沒有將他們放在眼里。既然如此,又怎么會將自己疼愛的meimei讓出來呢? “不過話說回來,安言,為啥你家哪一位還沒來?”說話的人是顧錦城,其實今天他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見一見陸景殊。 當(dāng)初一不小心在自家爺爺?shù)目谥新犝f了陸景殊這個名字,之后又知道了關(guān)于陸景殊的身份,那個時候,他對他只有滿滿的崇拜之情。 而現(xiàn)在,他最喜歡的偶像竟然是陸景殊的女朋友,這一點(diǎn)認(rèn)知幾乎讓他興奮的想要大喊。 顧錦城的一番話頓時得到了在座幾人的認(rèn)同。宴會老早便開始了,但是陸景殊卻遲遲不出現(xiàn)。 對此眾人疑惑的眼神,季安言只是微微的聳了聳肩,那一臉表情只說明了一個問題——我也不知道。 沉默間,只見季修筠邁著大步朝著幾人所在的位置而來。若說面對季修竹,顧錦城幾人還能隨便開開玩笑,那么面對季修筠,他們就只有沉默了。 畢竟對于他們來說,季修筠比他們年長,而且成天在軍營,早已練就了一身不凡的氣勢。換句話說,他們都怕他。 “大哥,你怎么過來了?”季修竹率先打了一個招呼。 季修筠的目光在他身上轉(zhuǎn)悠了一會兒,隨后又落在了季安言身上,堅硬的眉宇間露出了一絲溫情,低啞著嗓音,道:“爺爺讓我叫你們過去?!?/br> “恩?”季安言挑了挑眉,沒再說其他的話,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對著曹巖陽幾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跟隨著季修筠離開。 當(dāng)季安言和季修竹兩人來到季老爺子身邊時,竟然意外的發(fā)現(xiàn),季二爺和季凡思兩人也站在該處??吹郊景惭缘牡絹?,季凡思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可以稱之為奇怪的笑容。 直接無視了季二爺和季凡思,季安言走到季老爺子的身邊,淺聲溫和的道,“爺爺,您找我?” “言言,給你介紹一下,這為是你冷爺爺?!闭f著,季老爺子的手邊指向了站在季二爺身旁的一名老者。 老者的年齡看著比老爺子的年齡還要大,佝僂著身子,臉上布滿了皺紋。如今看到季安言的目光過來,犀利的眼神立刻便落在了季安言的身上。 季安言的心中頓時一驚,她倒是沒想到,眼前這位幾乎可以稱之為老怪物的老東西,今天竟然也出席了季老爺子的生辰宴? 這位‘冷爺爺’其實是冷博瑞的爺爺,已經(jīng)九十多歲了,而且一直深居淺出,今日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季家和冷家的關(guān)系稱不上好,但是現(xiàn)在,季老爺子竟然特地向她介紹冷志山? 心中雖然疑惑著,但是季安言也沒有多想,只是沖著冷志山露出了一個極為淺淡的笑容,順口打了一聲招呼。 只是,就在季安言的聲音剛剛落下的時候,冷志山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女娃子,你好本事。” 短短的一句話,聽著分明就是的質(zhì)問的語氣? 聽到這話,季安言還沒有任何表示,一旁站著的季修筠兄弟,還有季老爺子頓時便皺起了眉。 老爺子的臉色十分的不好看,雖然眼前這位曾經(jīng)對他有過提級之恩,但是多少年過去了,冷家的恩情他也換完了。如今會讓季安言過來,只是因為他尊重冷志山。 但是如果冷志山是來讓他孫女不痛快的,他可不會客氣。 這般想著,季老爺子看向冷志山的眼神變得十分犀利。 “冷老,你這是什么意思?” 季老爺子開口便是質(zhì)問,冷志山的脾氣他是了解的,畢竟當(dāng)年兩人還同在軍區(qū),如今他說出這樣的話,分明就是在責(zé)怪季安言某些問題。只是,今天這樣的日子,他怎么能夠容許有人來搞破壞? 隨著季老爺子的聲音落下,一道聲音從季安言的身后傳來過來。聲音顯得十分尖酸刻薄,而這道嗓音在季安言聽來,也是分外的熟悉。 嘴角緩緩挑出一個笑容,季安言那雙幽深的眸子中染上了點(diǎn)點(diǎn)似笑非笑,她轉(zhuǎn)過頭,目光在來人的身上凝住。 冷曼蘿今日的穿著和季安言一個顏色,只不過她穿的是一身紅色的旗袍。旗袍本就十分考驗身材,不得不說,即使已經(jīng)人到中年,冷曼蘿的身材依舊保持的十分好。 注意到季安言的目光過來,她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個冰冷的笑容,“季小姐,許久不見,還不知道你最近過的如何?” 見到冷曼蘿和冷志山,季安言的心中也算是明了了。 雖然一早便知道季二爺會在老爺子的生辰宴上出手,但是季安言沒有想到,這位季二爺?shù)故峭τ斜臼?。竟然?lián)合了冷家。 聯(lián)合冷家其實也算不得什么,但是關(guān)鍵就是,他還有本事將冷志山給請出了山。 而這邊的冷曼蘿,和她本就是敵對關(guān)系。 季安言嘴角的笑容愈發(fā)的深邃,她淺笑吟吟的看著冷曼蘿,淺聲道,“的確很久不見了,冷夫人。不知道您丈夫在地底下過的可還好?” 若說原本冷曼蘿見到季安言只是覺得生氣或者不爽快的話,那么現(xiàn)在就是怒火滿滿了! 她倒是沒想到,季安言的膽子竟然這么大!在這種場合,竟然問她,她的丈夫在地下過的可還好? 呵呵。莫爾過的好不好,季安言自己難道不清楚嗎? 冷曼蘿那張妝容精致的臉早已扭曲了成一片,一雙眸子死死的瞪著季安言,然而對方卻像沒有看到一半,神色依舊淡漠的看不出什么。 一旁,原本對于季安言和冷曼蘿還有冷志山之前的氣氛感到怪異的季老爺子幾人,在見到冷曼蘿此刻地表情時,心中似乎已經(jīng)猜到了什么。 而且聽聽季安言之前說的話,什么叫做‘你的丈夫在地底下過的可還好’,這話的言外之意,不就是冷曼蘿的丈夫因她而死,或者那男人的死,和季安言有關(guān)系嗎? “季二爺?shù)故呛帽臼?,如今也懂得和冷家?lián)手了?”季安言似乎沒有察覺到季老爺子那犀利幽深的目光,繼續(xù)聲音淡淡的道。 她的目光緩緩的穿過季修筠幾人,落在了季二爺身上。 季二爺對于季安言的話,似乎有一瞬間的意外,而在感受到季老爺子幾人疑惑且幽深的目光時,他的嘴角僵硬的勾了勾,道,“果真不能小看你這個女娃娃?!?/br> 此話一出,似乎什么事情都明了了。 季老爺子和季修筠,季修竹是多么聰明的人,聽著季二爺?shù)脑?,心中自然知道季二爺這是要搞事情了。 季老爺子其實十分了解季二爺,對于自家這位弟弟心中存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心里自然也清楚。雖然一早便猜到季二爺會在這個時候動手,但是當(dāng)這一天真正到來,他的心里也是不舒服的。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季老爺子還未開口說什么話,一旁的季修竹便已經(jīng)開口了,“爺爺,要不您先回去休息吧,這里的事情我們來處理就好了。” 季修竹說話的時候,一雙眸子淡淡的劃過在座的幾個人,冰冷的眼底終是露出了一份嗜血。 然而,季二爺又怎么會放季老爺子先行離開? “別啊,老爺子您要是走了,這場戲可就繼續(xù)不下去了,您說是不是?” 看著季二爺那張陰鷙的臉,季老爺子的臉色十分的難看,他沉默了一會子,最終只是嘆了一口氣,問道,“你真的決定了?” 季老爺子問出這話,其實就是給了季二爺兩個選擇。要是此刻季二爺選擇收手,那么他就不會再追究這件事情。但是如果季二爺選擇繼續(xù),那么這件事情就只有不死不休了! “老爺子,你要知道,這件事情我早已沒有了可以選擇的余地了?!奔径斔坪跣α艘幌?,話語中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白了。 幾人對峙之間,早已引起了在場其他賓客的疑惑了。一個個的目光似都在不經(jīng)意間放在了這邊。 顧錦城幾人此刻都回到了自家人身邊,一個個全部目光擔(dān)憂的看向季安言所在的方向,忍不住低聲問著身旁的人,“安言不會出什么事情吧?” 司家和顧家本就是世交,如今兩人也站在一起。聽到顧錦城的話,阿司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事。” 別說季家的這群人不是吃素的,季安言的那一位也不是簡單人??! “爺爺,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想到陸景殊,顧錦城的心便放下了一分,這才沉著嗓音問起了顧老爺子前因后果。 雖然這是季家的事情,但是身為季老爺子好友的顧老爺子心中肯定知曉。 而顧錦城的確沒有猜錯,顧老爺子的心中,對于這件事情還真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 對于自家孫子的問題,他只說了一句話,“季二爺這是忍不住了?!?/br> 沉默間,季安言所在方向忽然發(fā)出了一聲大笑。 那笑聲幾乎引得所有人的眼神齊齊射向了那邊。眾人疑惑著,便聽見冷志山高聲道,“季黎宗,難道你不應(yīng)該解釋一下嗎?” 季黎宗,正是季老爺子的名字。 “有什么好解釋的?你們自己不如別人,還來怪我們?”季老爺子沒有說話,季修竹便已經(jīng)率先開口了。 對于現(xiàn)在這場面,季修竹的心里只覺得好笑。冷博瑞入獄,冷宏業(yè)當(dāng)初發(fā)瘋,現(xiàn)在來找他們的討說法了? “呵呵,你算個什么東西。就算你爺爺,也沒這個資格和老夫這么說話?!崩渲旧嚼渎暤溃浑p眼睛陰冷如蛇,死死的盯住季修竹。 什么叫做倚老賣老,現(xiàn)在就是了。 季修竹當(dāng)下便是一聲冷笑,正要開口,卻被身旁之人打斷了。 季安言扯了扯季修竹的袖子,邁著及其優(yōu)雅的步子上前一步,目光卻森冷的盯著冷志山,“那你又算個什么東西,一只腳都踩進(jìn)棺材了,還要搞事情。要是到時候提前進(jìn)了棺材,這事兒怪誰呀?” 季安言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并沒有壓低,反而上揚(yáng)了一個調(diào)。也因此,這兩句話輕而易舉的便被在場的人聽了個一清二楚。 在在看清楚對峙的兩人時,眾人的心中只有一個想法。 季家這位剛剛被找回來的三小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在這種場合下,和冷志山嗆上?要知道冷志山的那句話其實說的一點(diǎn)錯也沒有。 此時此刻,眾人也能夠猜到這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看來是有人待不住想要出手了。 只是這位季三小姐,實在是太囂張了! 眾人的想法剛剛從心底冒起來,季安言的聲音便再次響了起來,“冷曼蘿,既然羅比·莫爾能夠死在我的手里,你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