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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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安言穿著白色的長袖,外面罩了一件牛仔色外套,下身則是一條淺灰色的修身牛仔褲,勾勒出完美的腿型,腳上是一雙黑色的高幫布鞋,給人的感覺就是犀利。 而站在她身旁的陸景殊此刻也是放棄了一直喜歡的白色襯衫陪黑色西褲的打扮,穿著簡單到幾點的休閑服,神色淡漠中透著一絲詭異森冷的妖嬈,像極了暗夜中忽閃忽暗的星子。 “最新的情報中有說,最近這里出現(xiàn)過已經(jīng)幻形者。但是不能確定是不是視頻中的那一個?!闭f話的人正是一身黑色打扮的明休。此時此刻,他似乎也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俊美的臉上沒有了之前的不正經(jīng),看著手中的高端儀器開口便道。 如今,他們腳下踩的這片土地,正處于y省的西南位置,乍一看,是一片荒蕪的地界。但是按照特質(zhì)的底圖來看,就在他們不遠處的左前方,這里有一個不知名的小村落。 “這個世界上幻形者本來便不多,尤其是處于一個國界內(nèi),不可能一下子出現(xiàn)兩個才是。”顧承安抬了抬眼睛開口道。 誠如他所說,在他們的情報里,至今所知的幻形者也不過一只手能夠數(shù)過來的數(shù)而已。尤其是,這其中的一個已經(jīng)被他們收服,就是不久前季安言見到過的埃爾莎。 顧承安的眸光轉(zhuǎn)了轉(zhuǎn),下唇微微抿起,在他看來,若是這里真的有幻形者,估計就是視頻中的那一位了。 “還真是茫茫人海中找一根針啊?!奔景惭悦掳?,感慨了一聲之后,便搖著腦袋,一雙狹長的眸子漫不經(jīng)心的掃過這一片地界,卻在看到某些東西的時候,瞳孔微微一縮。隨后,勾了勾嘴角。 陸景殊雖然一直都沒有說話,但是很顯然,他的注意力幾乎都在季安言身上。 當注意到季安言那眼神的變化之后,他只是動了動唇瓣,問道:“發(fā)現(xiàn)什么了?” 季安言聳聳肩,不說話,徑直來到前方兩米處的一小片空地處。這時候,另外幾人才看到這一片地上,有一些看似不起眼的小草和小花,正順著偶爾吹來的風微微晃動身子。 “借你的手套用一用。”季安言說著,將目光轉(zhuǎn)回,放到了陸景殊的身上。 陸景殊的潔癖尤為嚴重,自第一次相處,她便看到他受傷帶著透明的手套,今天來這種鬼地方,自然也會帶著。 誠如季安言所說,一般情況下,陸景殊的手套從來都是不離身的。 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套,他殷紅色的唇瓣微微勾起,在明休和顧承安震驚的眼神下慢慢的脫掉了自己的手套,隨后款步走到季安言的身邊,慢條斯理的執(zhí)起她的手,替她帶上了手套。 季安言垂眸看著那只蒼白的手在自己的手上動作,他冰冷的指尖拂過她的手背,酥酥麻麻的,似乎和他們接吻的時候有點相像。 看著兩只手都帶上了手套,她忽然抬眸看著他的臉,卻見他微微垂著眸子,模樣極為認真。 下一刻,他的唇輕輕的靠近她的耳畔,只聽到他帶著絲絲喑啞的嗓音響起,“你是第一個?!?/br> 能帶上他手套的人,也是第一個,能讓他放下防備,讓他親自執(zhí)手的人。 陸景殊看著那微微迷茫的臉,心情頗好的彎了彎眸子,狹長的眸子彎成了一道月牙,與平日里矜貴高冷的模樣實在是相差太大。 季安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手套帶著跟沒有帶幾乎沒什么差別,不過,即便如此,她也能感覺到這手套的材料肯定不一般。 壓下了心中想著的東西,季安言伸手向前,而她的目標明顯是眼前那一株黃色的小花。 神色淡漠的將花給折了下來,她將花端在手里,走回到三人的身邊。注意到明休與顧承安疑惑的視線,她才開口:“這花名為憐草,雖然看起來不顯眼,但是毒性很大?!?/br> 說罷,季安言的右手忽然緊握,一用力之后,明休等人便看見有黃色的液體從季安言的指縫間流出,緩緩的落在了她腳下的地面上。 而就在那花汁落在地面上的那一刻,他們看見了驚悚的一幕! 那觸碰到花汁的草地幾乎以rou眼不可見的速度被灼燒,一分鐘過后,季安言腳前的那一塊綠地,頃刻間便成了一片荒蕪的焦黑色。 “這……” 明休咽了咽口水,心中滿滿的都是驚訝。 “這憐草應該是認為種植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前面那個小村落里的村民種的,想來應該是想防止外族人的進入?!奔景惭蚤_口道。 顧承安彎下腰,細細的看了一眼被焦灼的土地,抿唇道,“幸好爺?shù)氖痔踪|(zhì)量過關(guān)?!?/br> 否則…… 明休和顧承安兩人默契的看了一眼季安言的手,然后默默的移開視線。 不然,這雙手估計就這么沒了。 注意到兩人的目光,季安言抬手晃了晃,眼眸處帶著深深的笑意。她自然是知道這手套的不平凡才會這般‘莽撞’的去碰憐草。 “我感覺有些奇怪?!泵餍莺鋈幻嗣掳停斑@種地方一般不會有人來才對,所以村民根本不用特地種植這些東西?!?/br> “沒錯?!鳖櫝邪苍谝慌越杩冢c了點頭,看向季安言和陸景殊。 季安言抬頭看了一眼陸景殊,發(fā)現(xiàn)后者垂著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得淡淡的聳了聳肩,“這憐草的種植條件十分苛刻,最關(guān)鍵的是,這東西必須要有人血的灌溉,否則兩天的時間便會枯萎。” “換句話說,這個村子有古怪?!?/br> “村子里有死氣。”一直未開口說話的陸景殊忽然出聲,淡漠的眼眸中幽深異常。隨后他也不管自己的這一句話引起了明休幾人多大的震驚,只是淡淡的拉起季安言的手,隨后慢慢的將手套從她的手上除了下來。 季安言愣愣的看著他,看著他不知道從哪里又拿出一副新的透明手套,套在了她的手上。 最后,又繼續(xù)拿出了一副手套,矜貴優(yōu)雅的套在了自己的手上。 季安言眨眨眼,問:“你帶了多少?” 陸景殊默然抬眸:“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題外話------ 最近碼字不給力,所以你們也不冒泡了喵,哭(__)ノ|壁 ☆、第071章:肥肥現(xiàn)身 “這么多的憐草,我們要怎么過去?”明休抿了抿唇,目光幽幽的望著眼前那一片搖曳著小黃花的草地,一時間沒了想法。 顧承安環(huán)視了一圈周圍的地形,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別的路可以走。這也說明他們只能從眼前的這條路經(jīng)過,從而進入那個小村落。 “把憐草全部除掉?”明休瞇著眼睛,朝著前方走去。說話間,還不忘用眼神示意季安言。最后換來季安言鄙夷的眼神。 “你的腦子被石頭砸了?”這么多的憐草難不成要一根一根的拔掉嗎?更何況,按照季安言腦子里儲藏的信息來說,憐草雖然是毒草,但是也具有一定的藥用價值。在大部分人心中,這種詭異的毒草早已在幾千年悄聲匿跡,但是現(xiàn)在忽然又出現(xiàn),怎么能不引起軒然大波? 所以,若是拿出去賣……估計她能拿到很多錢吧? 季安言的腦子里有一堆胡亂的想法飄過,最后卻只能訕訕的摸了摸鼻子。要是真把這東西流出去了,世界估計都大亂了。 沉默了一會,她忽然看向一直沉默無言的陸景殊,“你有什么想法?” 陸景殊的能力她雖然不怎么清楚,但是她至少也知道一點,這個男人比她想象中的要強上很多,所以某些問題,他應該也可以解決吧? 誠如季安言所想,陸景殊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周圍的場景,便開口道:“下面有地道?!?/br> 聽到陸景殊的話,一旁的顧承安立刻彎下腰,仔細的查看草地,單手著地,從地面的一角緩緩的滑到另一邊,忽然,他的手頓住了。 平靜的臉上露出一抹淺淡的笑容,他站起身抬了抬眼鏡,點了點頭,“應該是這邊?!?/br> “啊,果然呢。不管怎么說,村子里的人也是要出來的,怎么可能真正的與世隔絕。”明休繼續(xù)摸著下巴道。 “不過,我們就這么進去真的沒事嗎?”顧承安看了一眼沉默的陸景殊和季安言,問道。 這個村子里的人既然設(shè)置了這么一個機關(guān),就料定了外人進不來。只是如今他們就這么進入,不是擺明了告訴別人他們心懷鬼胎的進入小村落的嗎? 聽到顧承安的話,季安言終于抬頭看了他一眼。修長白皙的手指慢悠悠的劃過自己光潔的下巴,狹長的眼眸微微瞇起,似乎正在思考什么。 下一刻,她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輕松的笑容。 “我好像知道怎么辦了?!闭f著,季安言在明休和顧承安兩人好奇加懷疑的眼神下,一手附上了手腕上的鐲子。 她家的那只肥肥貌似也很久沒有出現(xiàn)了,不知道在鐲子里有沒有很無聊? 幾乎只是一秒鐘的時間,幾人便看見季安言的懷中多了一團不知名的東西。 肥肥昂著狐貍腦袋,雙眸幾乎泛淚,可憐兮兮的盯著季安言那雙狹長的眼眸,兩只小爪子攀在季安言的肩膀上,整個一副被拋棄的小模樣。 季安言無語的抽了抽嘴角,最后還是敗在了肥肥那雙細長的小眼睛下。 “乖啦,以后都讓你跟著。”話這么說著,季安言心里自然不會這么想。平日里事情便很多,又怎么可能一直讓一只小狐貍跟在身邊? 所以,還是先忽悠一下好了…… “難不成這只狐貍就是從那塊玉石里孕育出來的?”明休好奇的盯著小狐貍,轉(zhuǎn)眸問季安言。注意到季安言點了點頭,他的神色立刻變成了‘果然如此’。 眼前的這位果然不是一般人,難怪他們家爺會忽然對一個女人感興趣了。 搖頭晃腦了好一會子,明休才想到一個最關(guān)鍵的問題,“不過……這只狐貍跟進去的路有什么關(guān)系?” 季安言的眼眸中劃過一道戲謔,隨后看向肥肥,淡淡的道,“我知道你找寶貝的技術(shù)一流,所以,找路的技術(shù)應該也不錯?恩?” 肥肥依舊抬著濕漉漉的眸子,直直的盯著季安言。直到后者忍不住高高的挑了挑眉,小狐貍才點了點頭。 “恩,所以幫我們找一條其他的路。乖啊?!泵嗣史实哪X袋,季安言正準備將肥肥放在地上,眼前卻忽然出現(xiàn)了另一只手。 季安言難得呆愣的眨了眨眼眸,就看見那分外蒼白卻玉骨修長的手指似是嫌棄的揪住了小狐貍的兩只耳朵,隨后手臂一用力,毫不留情的就將原本便可憐兮兮的小狐貍?cè)拥搅艘贿叀?/br> 明休和顧承安兩人眉眼抽搐的對視了一眼,額頭處是在沒能忍住的掛下了一條又一條的黑線。 爺啊,不要以為他們沒有看見您那眼睛里一閃而過的不爽?。∧怯⒚魃裎涞男蜗竽??說好的邪魅狂狷,傲視萬物呢?怎么就沖著一只沒有半點殺傷力的狐貍出手呢? 此時此刻的明休和顧承安怎么也不會想到,從他們口中說出的‘沒有半點殺傷力的狐貍’這句話到后來有多么的諷刺! “這種臟東西,還是少碰的好?!钡目戳艘谎壅谶谘肋肿斓男『?,陸景殊那雙狹長的眼眸中立刻閃過一道危險的冷芒,連那雙殷紅的唇瓣都勾起了一個危險的弧度。 小狐貍似乎也在一瞬間感覺到了眼前這個男人透露出來的危險氣息,無奈之下只得乖乖的消失在了眾人目光之下。 季安言看著一人一狐的互動,不知道為什么忽然覺得有些好奇。 無奈的掐了掐眉心,她道:“好歹肥肥要替我們找路啊,你給面子行不行?”這么虐待它,要是肥肥這小家伙生氣了,不回來了怎么辦? 陸景殊聞言,勾了勾唇角,“其實我對狐貍rou很感興趣?!?/br> 季安言:“……” 好吧,就當她什么都沒說吧。 ☆、第072章:信任危機 泠市女子監(jiān)獄內(nèi)。 季安言面無表情的盤腿坐在一個角落內(nèi),渾身散發(fā)的戾氣令同監(jiān)獄內(nèi)的幾個女人不由得怯步。 “老大,這……”說話的女人年紀大概在三十歲上下,身材比起一般的女人要強壯許多,那張臉生的方正,若不是胸前的凸起,估計季安言會認為她是個男人。 不過……目光轉(zhuǎn)到女人身旁的那人之時,季安言的眼中浮起了一絲冷嘲。 那女人的體型極大,幾乎把監(jiān)獄內(nèi)的唯一一張床給占滿了。這個所謂的女子監(jiān)獄本來就是特別,換句話說,能被送進這里的人,哪一個不是身份特殊的犯人? 正如她面前的那位體積龐大的女人,聽說是個饑不擇食的女人? “喂,你就是新來的那個小明星?”渾厚的幾乎是男人的聲音傳進季安言的耳中,令她頗為不適應的掏了掏耳朵。隨后便是神色淡漠的抬頭看了那女人一眼,再次無視所有人的垂下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