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將門女相在線閱讀 - 第228節(jié)

第228節(jié)

    怎么想怎么都是不對的,無論何種情況都是不大可能的。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最不可能的情況,往往都會成為現(xiàn)實?!蹦馅A鈺低聲說道,手中還握著一方帕子,那帕子已然有些舊了,簡單的帕子,上面只用那淺色絲線繡了個小小的昭字,同時也體現(xiàn)出了主人的風(fēng)格。

    這方帕子是很久之前兩人在一起時,明昭隨手贈與南贏鈺擦汗用的,那個時候兩人還算是朋友,還算是知己,可是漸漸一切都變了,南贏鈺不想想那些東西,他只知道,他曾經(jīng)唾手可得的、一直期盼的東西,馬上就要到他身邊之后又忽然消失了,就像是老天與他開的一場玩笑一般,但是他卻不能將其當(dāng)做一場玩笑來對待,因為他的心被帶走了。

    “六哥,你明明知道,此行一去極有可能是一場鴻門宴?!蹦馅A朗說道,他既能理解這位哥哥有時候有看不透這位哥哥,他自己都認為他的這位哥哥要比他更適合做這個皇帝。

    “阿朗,當(dāng)你有了這樣的牽掛時候你就會發(fā)現(xiàn),即使天崩地裂,你也想要到她的身邊去,這世間任何事情都不能成為你的絆腳石,無論什么……”南贏鈺說道,看著那方帕子的眼中只有一片癡情。

    南贏朗看著這樣的哥哥,心中一嘆,這樣的南贏鈺就像是瘋魔了一樣,這樣的他讓他擔(dān)憂。

    “六哥,阿朗雖然是皇帝,但是在阿朗的心中這個位置一直都是六哥的,六哥能明白阿朗的意思嗎?”南贏朗說道,態(tài)度端正,沒有一絲作假,徐忠在一旁安靜的聽著,司信在一旁站著也沒有說話,這些日子以來,司信也是到處奔跑,還有司北等人亦是如此,沒有安靜下來的時候。

    像是南贏鈺等人失去的是他的心上人、朋友,而他們卻是沒有了主人,屈凜衛(wèi)是一體的,一生之中也只會認準(zhǔn)一個主人,他們就像是一個狼群,只聽從狼王的指令,但是現(xiàn)在狼王卻不見了,帶給群狼的除了那內(nèi)心深處的恐慌還有無盡的瘋狂,甚至在這個世界上他們不再信任任何人,司凱鋒亦是如此,他們會給他尊重,但不會重新認他為主。

    這就是屈凜衛(wèi),就連南贏皇族都無法奪走的屈凜衛(wèi)。

    “阿朗,以后休要再說這樣的話了,你已經(jīng)是皇上了,坐上這個位置,你就永遠都是皇上,沒有任何人能夠改變這個事實,包括我,以后也會是如此?!蹦馅A鈺輕笑著說道,南贏朗能夠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的期盼,還有那悸動的燦爛光彩,這是多久都不曾看到的南贏鈺了?

    南贏朗有一瞬間的呆滯,隨即也沒有了言語,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更不知道該怎么說才能表達出內(nèi)心復(fù)雜的情感,不過他只希望自己在乎的人能夠安好那就夠了。

    “司信,你來此是有何事?”南贏朗問道,不想再說剛剛的話題,那個女子留給他們的除了那些美好的回憶,就只剩下了疼痛,一種鉆入了心眼兒里的疼痛,直到現(xiàn)在也讓他們無法輕易經(jīng)受。

    “回皇上,南楚有了動靜了,聽說南楚太子已經(jīng)久病痊愈了,太子妃也尋回來了,聽說北燕皇帝此次也會前去南楚。

    南楚大皇子深夜遇襲,小木家趁亂反叛,現(xiàn)在南楚陷入內(nèi)亂,不過隨后就被安武帝壓下,木家也出面了。

    東秦還有西夷兩國也都受到了南楚安武帝的邀請,兩位國主也都給了準(zhǔn)確的消息,表示都會親自前去。

    不過有一件事情,木皇后深夜離宮,現(xiàn)在下落不明?!彼拘艑⑺械南⒁灰环A報與這位小皇帝知曉。

    現(xiàn)在屈凜衛(wèi)還是會效命與南贏一族,畢竟這也是那個女子上次分別之前所囑咐過的。

    “哦?他們竟然都同意了要去?這是問心無愧呢還是又有了什么別的心思了?六哥此事你怎么看?”南贏朗想了半晌,看向了坐在下首的男子,若是沒有南贏鈺再次,他也會飛鴿傳書給他送過去,并且召集朝中重臣一同討論此事,不過現(xiàn)在還好南贏鈺本人在這里所以有些事情也就方便了許多。

    “哼,東秦國的心思一直都不正,西夷國自從有了那個甚子國師之后也開始詭異莫測起來,之前這兩國已然結(jié)了盟了,此刻又主動前往南楚,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們恐怕都沒打著什么好心思。

    不過那南楚雖說亂,但也不至于木皇后那么重要的一個大活人就那么跑了,此事定然也是有鬼,南楚內(nèi)部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我們這些外人不知道,不過去看一看也是無妨的?!蹦馅A鈺說道,臉上也浮上了一絲冷笑。

    “此次聚會,各國去的都是君王,只是阿朗你就不必去冒這個險了,年齡小,身體不好,這個并不會讓他們說出什么。

    此行一去,夏恒就暫時直接關(guān)了吧?!弊詈笠痪湓捵尩媚馅A朗身子一震,關(guān)了?他的意思就是封鎖國門?!這樣外面進不來,里面的人也出不去,雖然是不太好的政策,按時也不乏是一個最安全的方法。

    至少對于現(xiàn)在的夏恒來說是最安全的,外面侵犯直接打回去,里面有問題直接關(guān)了門兒來解決,內(nèi)憂外患分開來治,同時更有南贏鈺來在外面親身泛險,夏恒這一手也是一招險棋。

    而且很有可能會有許多種不好的后果,一個不慎就會讓得夏恒大傷元氣,雪上加霜,到時候恐怕夏恒只有這么一個小皇帝在這里坐鎮(zhèn)就有點鎮(zhèn)不住了。

    “六哥,這樣太危險了!”南贏朗第一個反對,只是即使是反對也是沒有用的。

    “阿朗你現(xiàn)在是皇帝了,你的肩上肩負著的是一個國家,是這個國家的無數(shù)子民,無論從何時開始你都要以這個國家為首考慮事情,因為帝王出了任何的差錯,都極有可能會造成一個國破家亡的后果。”南贏鈺說道,這兩年期間,明昭不在,南贏鈺雖然也是經(jīng)常不在,但還是會緊緊地關(guān)注著南贏朗,有些東西更是不吝嗇的全都教給南贏朗。

    這樣的南贏鈺更是給了南贏朗一種極為不安的感覺,仿佛這個人隨時都有可能離他而去。

    “六哥,抱歉?!比羰撬且晃挥心芰Φ牡弁酰敲船F(xiàn)在也就不會讓夏恒陷入這等境地,更不會讓得自己的親人以身犯險,就是為了保護他,還有替他扛起這份沉重的責(zé)任!

    “說什么抱歉?這些也都是我這個做兄長的應(yīng)該做的?!闭f著,南贏鈺就站了起來,消瘦的臉龐染著繼續(xù)暖意,讓人心中溫暖,但也難以看得懂這個人。

    “好了,今日天色已晚,皇上也早些休息才是,您的身子不單單只是這個國家的,還是自己的?!蹦馅A鈺留下了這句話之后就轉(zhuǎn)身向外走去了,從前一直都是意氣風(fēng)發(fā)的他,此刻的背影卻多了許多說不出的蕭索滄桑來,這也不該是南贏鈺這個年齡段應(yīng)該有的,這樣的南贏鈺對比前幾年的的確確是成熟了太多太多。

    也是,在這幾年的這種戲劇化的變幻當(dāng)中,又有誰沒有改變呢?徐忠?guī)撞豢陕劦膰@了一口氣,看著身旁又再次陷入沉默的少年帝王,這位年輕的帝王,在這短短的兩年期間又何嘗沒有變化呢?只怕變化最大的就是他了吧。

    徐忠向外看去,那道挺拔的身影早就已經(jīng)消失在門口了,呼呼的寒風(fēng)在外呼嘯著,即使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入了春天,可是夏恒不比南方的南楚,還是會有冬季的氣息存留,這風(fēng)溫柔摻雜著的凜冽只會更加寒徹刺骨。

    ------題外話------

    關(guān)于女主,南贏鈺與她的事情還沒有結(jié)束。

    ☆、第一百八十七章

    當(dāng)五國匯聚之時,這不僅僅是代表著南楚的天變了,也代表著這天下的天也變了!這片大陸此刻只能用一個詞形容,風(fēng)起云涌!

    就連平頭百姓們都能夠感覺得到這空氣之中彌漫著的緊張的氣氛,總之當(dāng)其他國家的“來使”來到這南楚國之中的時候,整個南楚都陷入了一種即緊張壓抑,有微妙不已的氣氛當(dāng)中。

    南楚的禁衛(wèi)極嚴(yán),無論是明面上還是暗地里,都讓人沒有一絲一毫的可乘之機,就包括各國君主的居住之,南楚都派了重兵把守,當(dāng)然目的并不是因為要防備各國君主,而是為了保護他們,畢竟無論是其他四國中的誰在南楚出了問題,那都將會是南楚的一劫更是天下的一劫。

    南贏鈺此行以來乃是以夏恒攝政王的身份前來的,其尊貴的程度絲毫都不亞于其他幾國的君主,當(dāng)然身旁的護衛(wèi)也是極其嚴(yán)密,這一路上并不安安寧寧,在來的這一個多月的時間里,他遇到了無數(shù)的刺殺,甚至不止在一個夜里都是在殺戮之中度過的,可謂是路途艱辛。

    不過這種狀況只持續(xù)到了進入南楚國境之前,進入南楚之后就明顯的改善了許多,不過南贏鈺一行人也沒有絲毫的放松。

    此行跟隨南贏鈺前來的除了一直跟在他身邊的尹岑等人還有屈凜衛(wèi)的司信,右使司北則是在暗中相護,左使司羅還有云一衛(wèi)沈昀等人留在了夏恒鎮(zhèn)守。

    有了屈凜衛(wèi)在身邊也的確是省去了南贏鈺的不少麻煩,有許多的暗殺都是有屈凜衛(wèi)出手解決的,他能接觸到的也只是表面上的一些皮毛,在司信等人的口中他更是進一步得了了解了,那個令他心中牽掛的女子的另一面。

    磁性依賴,心中更是多了幾分牽掛,其實他也不相信明昭會出現(xiàn)在這里,更不相信明早會嫁給他人,因為已經(jīng)死去的那個男人在明昭心中有多么重要,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明昭更不可能會拋棄心中真愛而嫁給一個素不相識的人,雖說這樣的事實使得他也不得不承認有些抑制不住的嫉妒,但這的確是個事實。

    怎么說呢,現(xiàn)在他即期盼是她,又感覺不會是她,若是她,為何她不會到夏恒?為何會安然的待在這里?期望是她是因為至少她還有活著的希望,給他長久的生活增添了一縷陽光。

    “王爺,早些休息吧,明日就是宮宴了。”尹岑說道,司信等人剛剛從這個房間之中離開,說了一晚上,無非都是針對于明日之事的相應(yīng)對策。

    “是啊,是該休息了?!蹦馅A鈺喃喃自語,只是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尹岑看著自家主子,在百萬大軍面前都面不改色的主子現(xiàn)在竟然會有了一絲不安?

    “主子是在擔(dān)心明日的宮宴?”亦或者是明日就會出現(xiàn)的人。

    “宮宴?無非就是一場各國聚會罷了,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本王是在想,這南楚究竟是賣的什么關(guān)子,那一日到這古颯城中,連安武帝還有受了傷的大皇子洛蕭都出面了,洛太子卻沒有現(xiàn)身,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賣的是什么藥,還是說現(xiàn)在露面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洛太子沒有出現(xiàn),其實也不僅僅會讓南贏鈺感到不安吧,其他幾國也會多想,不過介于極有可能會牽扯上那個女子,所以南贏鈺的不安才會更多了一些復(fù)雜與敏感。

    但這些話尹岑當(dāng)然不會說出口,只是恭敬的聽著南贏鈺的話,心中微嘆,這個時候尹岑的心中也隱隱的出現(xiàn)了另一種擔(dān)憂,是對于南贏鈺以及明日即將出現(xiàn)的人。

    萬一,果真是那個女子,主子又該如何去做?到了此時此刻,他倒是希望,明日即將出現(xiàn)的人不是那個女子,否則,南贏鈺會怎樣做,他幾乎都能夠猜到了!

    定然會毫不猶豫將她帶回去吧!即使這里是南楚!即使他在這里勢單力?。?/br>
    南贏鈺是出色的,那個女子的出現(xiàn)使他變得更加出色,他改掉了他曾經(jīng)的弱點,但是現(xiàn)在那個女子成為了他的弱點,成為了他的心魔,成為了他的枷鎖。

    他為了那個女子,成瘋成魔。

    尹岑看著眼前這個俊朗不凡的男子,仔細看去,俊雅依舊,只是多了絲絲的憂郁,這樣的他可以說,既熟悉又陌生的。

    情之一字,如何能夠說得清呢?誰又能夠說得清呢?

    心中一嘆,尹岑告退,發(fā)現(xiàn)外面還是一片清亮,淡淡月色灑落,春風(fēng)襲來,這里倒是一片春暖花開,絲毫看不出來這個國家的情勢緊張。

    尹岑抬頭,看著頭上那熟悉的月,周身陷入一片靜謐之中,這樣的月色是那樣的熟悉,在夏恒之中的時候他度過了無數(shù)個這樣的月色,只是令他印象最深的一個月色,卻是那個女子給的,靜謐月色,愉快野炊,那個時候也是他尹岑入朝堂之后唯一一次最放松的時刻了。

    那段記憶深深的存留于他的記憶之中,不可抹去,仿佛刻上去的一樣,永遠都無法抹去,那個女子就像是罌粟一般,只要一接觸,就會中了她的毒。

    只是那樣的月色,還會再有嗎?只怕今生也只會是那一次了吧,尹岑這般想著,不禁惋惜扼嘆,他期盼著那樣的月色,然此刻,他又不希望那個明日宴會上那個謠言會成真。

    因為他的主子,是南贏鈺,是他要效忠一生的主子。

    這樣的月色,同樣讓得許多人都陷入了不安還有無眠之中,就像是此時的燕傾,他就那般的站在窗前,久久不動,一雙眸子淡漠透著絲絲的滄桑,也是看著頭上的月色,不言不語,可是心中卻是多了幾分的沉重,就在明日他將確定那個謠言,想起上次在外面的酒樓遇到的那個與她極其相似的那個女子,也許她真的在這里也說不定。

    只是南楚的太子妃嗎?她若真的是太子妃了他又該如何?重來一世,他并不像錯過她,可以說這一世的重來就像是老天給他的第二次機會,能夠補償挽回的機會,也是讓他的靈魂得到救贖的唯一機會!

    可是若是這個機會她沒有給他呢?他又要如何?

    這一刻,燕傾不知道了,心頭有著微微的抽痛,想起那個女子,想起上一世她的忽然離去,仿佛渾身都在疼的發(fā)顫。

    不,這一世,他不能再失去她!他也無法再承受那種骨血剝離的滋味!

    “皇上,您真的要與南楚聯(lián)盟?”燕辭站在外面,看著自從上次重傷后醒來的男子,輕聲問道,這個男子變了,雖然他還是他但是總覺著他的身上多了一些什么東西,讓人再也看不透他,就像是他原來身上的那種鋒芒,可以將人刺的遍體鱗傷的鋒芒,自醒來的那刻開始就全部收斂了起來,就像是一把銳利的劍有了劍鞘。

    燕辭曾一度懷疑過這個燕傾并不是真正的燕傾,而且還將那次的事件從頭到尾徹徹底底的清查了無數(shù)遍,可是最后得到的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眼前的人就是燕傾。

    可是能夠讓一個人重病一場之后就變的性情大變,他真是無法明白這件事情,不過雖然這一點讓他疑惑不已,還有一點更是讓他無法明白。

    關(guān)于那個明昭。

    他醒來之后,性情并不是完全變了,行事風(fēng)格更穩(wěn)重了,也更加的狠辣果斷了,而且對于那個女子也是更加的執(zhí)著了,對,就是執(zhí)著這個詞,除了這個詞他想不到任何一個字眼兒能夠形容現(xiàn)在的燕傾,他們北燕國的皇帝。

    也許,就連執(zhí)著也只是一個表面的形容詞而已,燕辭如此想著,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前方的男子,他現(xiàn)在真的是一位極其優(yōu)秀的帝王,登基的時間不過短短的兩三年而已,在登基之初就憑借著雷厲風(fēng)行的手段在兩個月期間平定了內(nèi)亂,那些不老實的皇子們還有皇親貴族們統(tǒng)統(tǒng)被這位鐵血帝王下了獄,定了罪,無論是誰,只要有一點小把柄的,都會被燕傾給找出來,他們北燕的皇帝就像是有一雙火眼金睛一般,誰也無法說出一聲冤枉,讓人信服口服。

    北燕最亂的不過是藩王的問題,但是自燕傾之后,那些個藩王有哪個不是俯首稱臣的?當(dāng)然燕傾在前面也是給了他們一個血的教訓(xùn),告訴了他們,這位新帝可不是一個任人揉捏的軟柿子,同時也直接刷新了人們對他們新帝的認識,這位皇帝他們從開始就惹不起!

    “南楚可是一個好伙伴?!毖鄡A笑著說道,他的這位兄弟可是聰明得很,他更是知道燕辭從開始就已經(jīng)懷疑了他,不過他就是真正的燕傾,就算是將這天下翻漏了也不可能會再有第二個燕傾出現(xiàn)了。

    不過燕辭卻是對他是忠心的,而且資本也是不差的,有著一顆非比尋常的聰明頭腦,且他們的性格也是極其的相似,這一點讓他都感到很是神奇,前一世燕辭也是他的一把好手,并且從未有過異心,雖然是同父異母,但是他們二人的感情真的是好得勝似親兄弟,也許二人是極其相似之人所以才會有一種惺惺相惜之感吧。

    只是現(xiàn)在還年輕的他并沒有十幾年后的那個連戰(zhàn)親王的老辣。

    “為何?這個南楚雖然是個厲害的,最近也是有了不小的動靜,可是畢竟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那個差點收復(fù)了天下的南楚,且現(xiàn)在還趕上了異族動亂,只怕這南楚也快變成了一塊臭骨頭了?!毖噢o皺眉說道,自從男子醒來之后,身上的那種氣息就變了,且他還發(fā)現(xiàn)從這個兄弟的身上能夠?qū)W到許多的東西。

    這是他之前從未想過的,他們年紀(jì)相差不多,甚至在這之前都是他在照顧這個位新帝,不過燕辭也不是什么矯情之人,對于一些東西,他永遠都有著虛心接受討教的心理。

    “異族?異族雖然厲害,可是終究還是不敢真正觸碰南楚,別看這南楚現(xiàn)在危機四伏,可實際上現(xiàn)在誰也動不了他,根基穩(wěn)固的很。

    南楚的先祖皇帝可是一個打退過異族的人,且現(xiàn)在異族人雖然四處鬧事兒,但卻一直都不敢直接侵犯南楚,拿南楚開刀,那就說明這南楚定然是有什么讓他們忌憚的東西,而且南楚的皇帝統(tǒng)統(tǒng)都是驍勇善戰(zhàn),包括各位皇子都是各個出色,就說這等優(yōu)勢,有哪個國家能夠比得上?

    異族是個禍患,東秦西夷現(xiàn)在形勢復(fù)雜,誰知道那兩國到底玩的什么把戲?這南楚說不定我們以后還要借他的光呢。”

    “皇上為何這般確定?”燕辭疑惑。

    “因為這個南楚的太子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皇上認識他?”燕辭更是好奇不已,還是第一次從燕傾的口中聽到贊許他人的話語,但是這一點就讓他感到新奇不已了,而且再加上主角是最近風(fēng)頭正盛的南楚太子。

    認識?他們可算是老熟人了吧?前一世在戰(zhàn)場上,他北燕可是沒少吃他的虧,直到最后那個女子的骨灰貌似都是被那個人給取走了,不過那個時候他已經(jīng)因為身負重傷,病入膏肓了,這也是他死之前聽到的最后一個消息。

    不過就是這么一個消息,所以他才會一直耿耿于懷,也是今生最想要弄清楚的事情!

    “可不止是認識,當(dāng)初這位太子可是夏恒的一大紅人,畢竟因為他,夏恒才會發(fā)生政變。”燕傾說道,想起那個男子,上一世也是如此,只不過上一世死的時候并不像是今生這般聲勢浩大,還連帶著無數(shù)人口給他“陪葬”。

    不過夏恒今生算是拖了他的福了,不然至今也不會有這般穩(wěn)定的局勢所在,說道這里他又不得不提到南贏賦,也不知道是因為他重生還是怎么樣,有些事情的發(fā)展軌跡也是與上一世大不相同。

    上一世他與她乃是在朝堂上相遇的,今生她卻是救了他,兩人才相識,還有她與南贏賦之間的事情,以及這一世她的所作所為,燕傾總覺著那里有些違和感,這種違和感就像是他乃是前世的一抹魂魄重生到了今世而來一樣,只是那一日那個與她形似的女子為何會不認得他?

    還有若是說那個男子就是如今的南楚太子,那么那個女子很有可能就是現(xiàn)在的南楚太子妃了,越想燕傾只覺得這里面的謎題就會越多。

    綜合種種,那個女子的人生軌跡與上一世完全不同,夏恒的歷史發(fā)展也不同,那么是不是說明她也是重新回來的?

    種種疑問在他的腦海之中閃過,最終只有較為沉重的一聲嘆息,抬頭看向上空明月,記得上一世她也是對喜歡觀賞月色,只是后來當(dāng)他每每站在月色之下的時候,身邊都是少了那道纖細身影,還有耳旁的那聲調(diào)笑。

    不過沒有關(guān)系,明日,明日就會什么都能知道了。

    燕傾的話,所透露的消息,讓得燕辭不禁心中震驚,“難不成一個死人還能復(fù)活?!”這句話破口而出,隨后連他自己都笑了自己,死人當(dāng)然不可能復(fù)活,但若是沒死呢?

    這世上什么事情沒有,有好多事情都不會只是表面上那般簡單。

    “可即使如此為何當(dāng)初那明昭還會做出那等血腥殺戮之事?”燕辭很是不明白,有許多的事情說得通又說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