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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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愈加的暴躁,甚至在朝中一旦發(fā)現(xiàn)有人說了明昭的不好,亦或者負(fù)面的消息,立刻就拖下去斬首,原來那賢德清明的元勤帝竟然為了一個明昭成為了一名暴君! 朝中人人自危,整個云都城都為此變得氣壓極低,之前的各種猜測不減反多。 各個世家大族都安靜異常,興許也是怕皇帝一個不順心就直接找上他們吧,本來明昭的失蹤皇帝就已經(jīng)非常懷疑他們了,無數(shù)雙眼睛盯著他們,若是他們有但凡一點點的動靜,那下一個倒霉的保準(zhǔn)就是自己了。 南贏鈺馬不停蹄的尋找的明昭,可是他挫敗的發(fā)現(xiàn),到了緊要關(guān)頭,他竟是這般的無力,像是大海撈針一般,最終無奈之下,他想到了一處。 “主子,若是您這般,完全是講軒轅世家從有利的位置暴露出來啊,這樣一來,不說皇上,就是太子和三皇子以后都會虎視眈眈的盯著您??!”尹岑苦苦勸道。 “主子,為了一個女子切不可沖動?。 币粋€中年男子也在此時說道。 “沖動?不可?我和她既是盟友,那就要共同進退,她幫我助我,上一次我沒能救的了她,眼睜睜的看著她被那大水沖走,現(xiàn)在她有難失蹤,我怎能其他于不顧!”南贏鈺將桌子上的水杯狠狠的砸到了地上。 “殿下!您是皇子,現(xiàn)在對您來說最重要的就是要集中精力對付太子和三皇子?。∪首拥囊靶娜找骘@露,他們二虎相爭,你在此刻切不可暴露過多啊!”那中年男子說道。 南贏鈺冷笑一聲,看著跪在地上的兩人。 “可是如今我們能站在這有利的一方,你們不要忘記了是誰給我們的!這是忘恩負(fù)義!”南贏賦沉聲說道,兩人的臉上浮上慚愧之色。 是啊,當(dāng)初正是因為明昭給了他們一張名單,他們才能有機會對著三皇子和太子下手,挑撥離間,挑起二人的爭端,那個女子確實幫了他們一個大忙。 只是那明昭失蹤的太過離奇!連皇上都找不到她,那誰還能尋到她?如果不是她自己藏起來了,那么就定然是被人給關(guān)押起來了! 誰知道那人是什么目的!現(xiàn)在誰先動誰就處于被動的地位!危險的地位!兩人直直的跪著,竟是不肯退讓分毫,南贏鈺看著他們笑了。 “好好好,你們真是翅膀硬了,連本殿下的話都不聽了?!蹦馅A鈺一直很溫和,平常幾個人私下里的時候稱“我”字也是正常的,也許也是受到了那個女子的影響,現(xiàn)在忽然自稱都變了,兩人知道,南贏鈺是真的急了。 “去給外祖父傳消息,立刻,馬上!” “主子!” “殿下!” 南贏鈺不再說話,但看著他們的眼中劃過了絲絲的殺氣。兩人心中一震,領(lǐng)命下去。 “明昭……”南贏鈺閉著眼,臉上浮現(xiàn)痛苦,但是那也沒有幾年前那件事情讓他來的痛心,他不想等她歸來時用那種陌生的眼光看著他,更在她危急的時刻他什么都無法做,最不想的就是失去她。 不知何時那個女子在他心中位置竟變得如此重要,他南贏鈺一致認(rèn)為自己不會為任何兒女情長所影響,不曾想,卻出現(xiàn)了一個她。 南贏鈺將手緊緊握住,他知道自己這般做定會引起許多人的注意,甚至父皇那里都不好交代,只是他更不想放棄她! 明昭不知道已經(jīng)過了多少天了,更不知道因為她外界的波動到底多大,這里沒有晝夜,有的只是那藍(lán)寶石的光芒。 這么長時間她終于知道,這液體固然奇怪,但是那藍(lán)寶石更加奇怪,或許那并不是藍(lán)寶石。 她的大腦越來越混沌,她感覺每一刻這藍(lán)色的光芒都在抽離著她的意識。她想是不是她終究還是要成為白素薇口中所說的那樣? 并沒有任何人來救她,是找不到她嗎?還是已經(jīng)不再尋找她? 可是她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完啊,怎么辦,為何這一世在她的身上會發(fā)生如此之多的離奇事情?是重生一次上天給她考驗? 為何她會如此的弱小,可是她已經(jīng)盡力了啊,她并不想因為復(fù)仇而失去了最后一絲良知啊,無辜的人她并不想牽扯到,只是她現(xiàn)在卻為魚rou,任人宰割。 這是自作自受嗎? 忽而熟悉的腳步聲傳來,明昭緩緩睜開眼睛,那原本漆黑的眸子竟然不在純粹,藍(lán)色愈加的明顯! “明昭,我來看你了,我知道這些日子你很不好受,但是快了,再忍忍,很快你就能出來了?!卑姿剞闭f著,也不知撒了什么粉末,那水晶下的藍(lán)寶石竟然在此時發(fā)出璀璨耀眼的光芒,原本失去了大半意識的明昭在此刻只感烈焰灼身! ------題外話------ 嘿嘿嘿,謝謝劍客送滴票票!順便推薦一下好友顧南西的文文《病寵成癮》,宋辭的記憶信息每隔七十二小時全部清空,十年不變無一例外,近來出現(xiàn)異常,女藝人阮江西,獨留于宋辭記憶……一篇很有意思的文文喲,今天上pk,大家捧捧場! t ☆、第一百一十一章:搶人! 諾大的水晶球中,一個女子蜷縮在一起,rou眼可見的,從她的身上不斷溢出絲絲的血色,融化在這藍(lán)色的液體當(dāng)中。 外面站著的白素薇看著這一幕竟是興奮極了。 “來了來了!就快了!明昭!你很快就會是我的了!”白素薇興奮到不行,那里還有半分那溫良模樣。 此刻的她就是一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明昭瞇起眼,透過那眼角余縫深深的看著她,把她的模樣刻畫在自己的心中,她不會就這么讓她胡來的,不會。 感受到體內(nèi)丹田里那少的可憐的內(nèi)力,明昭的嘴角浮上一抹弧度,這么多天以來,自己一直在尋求著能夠擺脫這里的方法,偶然間發(fā)現(xiàn)洛初教給自己的功法竟是相當(dāng)神奇,可以不受這環(huán)境的影響,雖然運做起來很勉強,但是她相信慢慢的她會克服的。 誰也別想cao控她,誰也別想! 待她出去,她會讓白家死無葬身之地,她會讓他們嘗到比這還要美妙千百倍的滋味! 在這冰冷的液體當(dāng)中,只有體內(nèi)那一絲絲的內(nèi)力帶給她一絲絲的溫度,腦子恢復(fù)了一點點的清明。 絲絲的內(nèi)力慢慢的恢復(fù),在各大經(jīng)脈之中飛速運轉(zhuǎn)著,明昭想著,這個白素薇到底要做什么?她的目的是什么?若是她不正常,那么白家之人不可能不知曉她的作為,可是他們默許了她的做法。 那白家的目的又是什么?這詭異的做法,不知為何她忽而想到了幾年前那青龍鎮(zhèn)的奇怪男子。 若是那人也是世家公子,那么會不會和白家也有關(guān)系? 白素薇走了,明昭還未等伸展開身子,外面又傳來一陣腳步聲。 “明昭?!”聲音熟悉,司柯! 明昭心中微動,不動彈,還是閉著眼睛,身體隨著那水晶球的運轉(zhuǎn)而動。 “她怎么會在這里?是你們白家!”司柯話語之中的震驚她聽得出來。 “你一驚一乍的作甚?”又是一道男子的聲音響起,明昭心中一落,這不正是剛剛她所想的那個人嗎!得來全不費工夫,果然!前幾年青龍鎮(zhèn)之事與他們白家有著抹不開的關(guān)系! “你們要做什么?為何要將明昭藏到這里?這又是在做什么?”司柯一連串的問題出來,男子皺眉看向司柯。 “還能如何?司柯我們的事情已經(jīng)進展的差不多了,這人數(shù)也夠了,現(xiàn)在奪嫡在前,手中若是沒有一個王牌,怎么向三皇子交代?”那男子說著,司柯久久不言,而明昭卻知道了,這白家不是一個安靜的主,他們世代行醫(yī),有著豐厚的醫(yī)學(xué)底蘊,卻不想他們在背地里竟偷偷做這些事情?! 這么看來吳家與白家聯(lián)合到了一起,那么曹家呢?若是曹家也跟這兩大世家站在一起,那么三頭巨虎絕對不可小覷! 而且現(xiàn)在司柯也和他們糾在了一起,他們目的是奪嫡,司柯呢?當(dāng)初他要奪取親祖父的性命,除了要打壓她,是不是也為了三皇子? 前一世她就知道,南贏賦身后的勢力越來越大,最后也是因為這幾大世家的支持登上皇位,沒想到現(xiàn)在他們就已經(jīng)聯(lián)手了! “你們要她到底做什么?” “做什么?我那個meimei說了,這個明昭的體質(zhì)不一樣,到底哪里不一樣我也不清楚,不過現(xiàn)在只是需要一個能夠統(tǒng)領(lǐng)那些東西的將軍,我們也需要一個能夠無條件服從我們的將軍,所以這個人誰來都一樣。 你知道的,我那個meimei從小是我們這一輩中天資最高的人,不然那東西現(xiàn)在也不會這么順利的大批大批的制造。 怎么?心疼你這個meimei?”男子笑道,司柯看著那水中的女子,則是一聲冷笑。 “心疼?對于這個女人,有心都是多余的?!彼究抡f道,眼中慢慢全是厭惡之色。 “呀,看來你們兄妹之間的感情也不怎么樣嘛?!?/br> “不,我們之間的感情可是深的很,只不過與那些親情柔情沒什么關(guān)系罷了?!彼究抡f道,看著那靜靜漂浮的女子,一想到她馬上就會成為他們的奴隸,心中就是一陣沸騰。 “司柯,沒想到你竟然這么狠心,對待自己的meimei都毫不留情?!卑鬃雨栃Φ?。 “meimei?白子陽,送你一個這樣的meimei你要嗎?”司柯反問,同父異母,又在身份上壓了他們一頭,正宗的嫡系,有比男子還要能干,他們在將軍府還能有什么村組的意義呢?地位都是較之從前相當(dāng)?shù)牡拖隆?/br> “得得得,我可要不起,我覺著還是自己同胞的meimei比較好?!卑鬃雨栒f道。 “但是我怎么覺著您的那位meimei,有些不正常呢?!彼究潞敛涣羟榈慕掖?,眼睛不離那水晶球中的人,他從未看到過那人如此的安靜,在她的眼中看到的從來都是冷嘲熱諷,現(xiàn)在就連他都能感覺得到,那里面的人正在漸漸失去生命。 “那你還要娶她?她可是很可怕的,就連我這個哥哥都不敢招惹她呢?!卑鬃雨枔u頭笑道,看著司柯的目光一直盯著那水晶球中,再看看那里面的女子心中也是一陣惋惜。 “這樣的尤物,真是可惜了,再有幾天,當(dāng)她的血全都被這液體抽出來后,也就成了八成了?!卑鬃雨栒f道。 “三殿下知曉嗎?” “你覺著呢?我們可是為了三殿下干活的,如果三殿下不知曉,你覺著我們能動她?” 這么說南贏賦也是知曉的? 明昭心中陰沉不已,南贏賦,又是南贏賦,這個男人,前一刻還深情款款表明真心,后一刻就可以將自己推入如此境地。 好!真是好! 吳家、曹家、白家、司柯、南贏賦…… 皇宮之中,一直都是冷冷清清的偏遠(yuǎn)角落,一處宮殿屹立著,這宮殿并不大,從位置就可以看出來,這里并不受寵。 但是主殿干凈整潔,一看就是有人收拾,而此刻這里卻來了一位客人。 廣安手腳都被綁著,她趴在地上好不狼狽,今晚她明明在自己的宮殿之中睡得好好的,可是醒來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趴在這陌生的環(huán)境里! 廣安掙扎著,四處看著,整個殿里空無一人! “誰!究竟是誰!” “給本宮主出來!竟然如此大膽!出來!” “要讓本公主知道你是誰,本公主活扒了你的皮!” 廣安大喊著,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她越是掙扎,那綁在手腳上的繩子就越緊。 “嘶!”廣安的手腕傳來一陣錐心的刺痛,她知道那繩子定是刺破了她的皮rou! “公主好大的脾氣,不過若是公主想要扒皮可能做不到了,因為公主很快就要失去手腳了?!币粋€白衣男子從后方緩緩走出,身后則是跟著一個高大的侍衛(wèi)。 看到這個男子,廣安的眼中出現(xiàn)疑惑,半晌終于想起他是誰。 “楚國質(zhì)子?”試探的問道,洛初雖然來到夏恒,但是除了一開始剛剛來到這里時的一面,幾乎再也沒有在外人面前路過面,幾年來,一直都是安靜地做一個隱形人。 “公主好記性。”洛初溫和的說道,隨身就坐在了前方的太師椅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廣安。 廣安看到這架勢,臉上浮現(xiàn)惱怒之色。 “楚質(zhì)子,你這是作甚?!”廣安大聲的喊道,這實在是一個羞辱,她貴為一國公主,卻在一個落魄質(zhì)子面前如此狼狽的趴在地上。 洛初坐在那太師椅上,這處宮殿并不豪華,就連最低級的琉璃燈都沒有,只有那平民用的火燭,在燭光之下都可以看到那桌椅上的破損,可是他就那么坐著,松松散散隨隨意意坐著,身上卻散發(fā)出一股子說不出來的威嚴(yán)。 “本來我也不想叨擾公主,只是這件事情卻非公主不可,有人說前些時日三更天的時候,在天牢的門口看到了公主,不知公主可記得此事?”洛初不急不緩的說著,巡風(fēng)為洛初倒了一壺茶水,同時又點上了一根香。 看著那根香,廣安眼中浮現(xiàn)疑惑,看向洛初時,眼中滿滿都是防備。 “你在說什么,本公主不知道?!币豢诜裾J(rèn)道,廣安的眼中滿是敵意,洛初搖頭,也不說話了,房間之中恢復(fù)了安靜。 廣安看著眼前的男子,看到男子悠閑的喝著茶水,也不理會她,心中惱怒異常。 “楚質(zhì)子,本公主乃是一國公主,你這樣對待本公主,待本公主出去定要父皇治你的死罪!” “放開我!你聽到?jīng)]有!” “你只是一個階下囚,竟敢如此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