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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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懿兒為何總是要這般躲著我呢?”南贏賦上前一步,將司懿堵在了拐角處,后背沖著外面,但是司懿卻知道除了不遠處的隨從,定有無數(shù)高手在暗處保護著他,他的防備心可是很強的,是不會給自己置身于任何危險之中的! 不遠處司信皺眉想要過來,畢雖說司懿穿著男裝,但畢竟一男一女也是不大好的,吃虧的也總是女子,他又怎能讓自己的主子吃虧呢? 但下一刻接到司懿的眼神,司信也就站在原地沒有動,但是一雙眼睛卻是緊緊的盯著兩人的方向。 路過的客人都會多看兩人幾眼,只是兩人一個身形高大一個身形嬌小,那南贏賦將司懿圈到角落,其他人也是看不到兩人的相貌,只覺得這兩人都是斷袖而已了,這夏恒也是不乏斷袖之人,那曹家大公子可不就是一個嗎? “三殿下,您輕浮了,若是您想要找個女子,明昭也可為您尋找,明昭雖然在外拋頭露面卻也不是這樣隨便的人!”司懿眉頭緊皺,后背已然貼到了墻上,只是那南贏賦竟然還步步緊逼,腰間擱著那樓梯扶手傳來生硬的疼痛。 “輕???本殿不覺得這是輕浮,而且你說要為本殿尋別的女子?懿兒你這樣說難道就不過分嗎?本殿對你可是一心一意的,而且也從沒有認為你是隨便的人?!蹦馅A鈺一雙眼睛一直都盯著司懿不放,從來沒有離開過。 “難道殿下這樣做就不是輕浮嗎?說這些話就不是輕浮嗎?還請殿下自重!明昭乃是臣。”兩人靠的太近,司懿竟然能感受到南贏鈺的呼吸噴薄在臉上,心中不禁反感至極,說話的態(tài)度都跟著變了生冷,就連原本的尊敬都一絲全無了。 “呵呵!這才應該是,不要總是用那一副虛假的面容對著我,不然我可是忍不住……”冰涼的手指再次撫上了司懿的面龐,聽著南贏賦溫柔的話語,司懿卻只覺得渾身冰涼,感覺下一刻他就會撕開自己的臉,也不再躲避,轉(zhuǎn)過頭來直直的看著南贏賦,這個男人,親手將她推進地獄的男人! 她前世所愛,今生所恨之人! “忍不住什么?三殿下,您別忘記了,明昭是皇上的人!”司懿撫開他的手,本想著趁機走開卻不想他竟是動也沒動。 “殿下,天色已晚,微臣也該回去了!”司懿眼中出現(xiàn)冷光,她可不會覺著南贏賦出現(xiàn)在這里會是什么單純的偶遇。 “嗯?著急回去?也是,和兩個朋友相處了許久也是累了?!彼拒餐豢s,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果然!中午那個視線果然是他!不然他又怎可能會知道是兩個人!他竟然等了她這般久!守株待兔也不過如此! “呵呵!既然如此,本殿就送你如何?” “不勞殿下,明昭可以自己回去,再不濟也有著侍衛(wèi)保護?!边@是在提醒他,她并不是一個人在這里,讓他收斂著一些,南贏賦聞言一笑,看著眼前根跟小辣椒一般的女子眼中的興趣更加的濃厚。 “哦?你說的是他?”順著南贏賦的目光看向司信,司懿的心中咯噔一下子,南贏賦是個性子不定的人,千萬不要讓他惦記上什么人,就說他曾經(jīng)和四皇子一起品茶閑談,四皇子府中有一個沏茶非常好的小廝,南贏賦跟著四皇子討要這個小廝,卻不曾想遭到了四皇子的拒絕,沒隔幾天,那小廝就失足溺死在了深井之中,那是他經(jīng)常大水的一口井。 一個下人死了也就死了,對于主子來說也不算什么,尤其是像皇家,四皇子還算仁慈,看在那小廝為他沏茶許久的份上,讓人給他cao辦了喪事也就了事了,只是卻沒有人知道,那哪里是小廝自己失足墜井,明明就是南贏賦結(jié)束了那小廝的性命! 他是一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人! “殿下,明昭知道您一直都未曾小看過將軍府。”老將軍將她視為掌上明珠,司凱鋒現(xiàn)在也是不差多少,這當然不可能只放一個司信在司懿的身邊守著。 現(xiàn)在像她這樣的,不要說將軍府,就連皇帝都會派著眼線來跟著她,南贏賦特意制造兩人曖昧不清的場面,不難說他沒有想做給皇帝看的想法! 想到這里,司懿直直看著南贏賦,兩人對視許久,南贏賦終是一笑,緩緩側(cè)開了身子,司懿行了一禮,直接就走人,只是還沒等走到臺階身后就又傳來拿那道聲音來。 “懿兒,我說過我的正妃之位是你的,我隨時等著你來找我?!甭牭酱嗽?,司懿腳步一頓,但也是頭也沒回的就走了,動作利索,沒有絲毫的留戀。 纖細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南贏賦微微垂了頭,只是那臉沉在陰影處,只一雙眼散發(fā)著如狼般的光芒。 “司懿?!?/br> ------題外話------ 南贏賦出現(xiàn)嘍!南贏賦出現(xiàn)咯!南贏賦出現(xiàn)漏!重要的事情說三遍!嘿嘿嘿,有誰想知道南贏賦與我們女主之間以后到底會有怎樣的糾葛捏?誰來猜猜看?! ☆、第九十五章:獻計,吳氏 走在街道之上,此刻只是剛剛天黑,人來人往的還是很熱鬧,司懿走在前方,后面則是牽著馬的司信,臉上的觸感猶在,那種陰冷的感覺冷入心扉,好似比上一世她死時的那個雪天還要冷,南贏賦就是一條毒蛇,在你不知道的時候已然將你盯上,成為了他的獵物!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確定,南贏賦已經(jīng)注意到了她,被他惦記上除了臣服,那就只有死亡!南贏賦就是這么一個人! 司懿的心很是沉重,腦海之中總是反反復復的閃過南贏賦剛剛的那張臉以及前世一身龍袍的他。 “司懿,只要你不在這般固執(zhí),這夏恒還會是有你的一席之地?!?/br> “司懿,司懿只要你乖乖的留在這里,朕答應你……” “司懿!難道你就這么容不下你的meimei嗎!” 耳邊忽然回想起他的聲音,那是上一世他們之間的最后一次對話,不知為何就這么一直的回蕩著,回蕩著,包括兩人前生從相遇到相識,再到相知,一直到她的全心付出,最后慘死他手。 司懿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心情,重生之后每看他一次心都會感到刺痛,卻是刺骨的冰冷與滔天的恨意! 尤其是今天的他,現(xiàn)在的他野心已經(jīng)相當?shù)拇罅?,現(xiàn)在算算,也就是在差不多的幾年以后,他就會開始鏟除異己,一連多少個兄弟,除了與他作對的南贏鈺還有與南贏鈺一個陣營上的南贏源以及去了南楚的南贏徽之外,十多個兄弟差不多全都隕落于他手。 吳貴妃是個狡詐的女人,她總是想著要給自己的兒子找一門非常好的親事,只是皇帝卻是一直都遲遲拖拉著。 支持南贏賦的人不少,雖說皇帝現(xiàn)在對南贏賦一直冷冷淡淡的,但還是有不少的人去投奔南贏賦 只是現(xiàn)在,她司懿卻已經(jīng)不是上一世的蠢人了,且兩年前拒絕了南贏賦,卻不想他竟是惦記到了現(xiàn)在,既然如此那就趕緊的給他塞個人才是真的,也讓他趕緊趁早的斷了這個念頭! 人聲鼎沸,若是放在青龍鎮(zhèn),這街道上定是沒有這里的人多,看著身邊來來往往的人,他們都有著自己的生活,有著自己的人生,也有著自己的幸福和向往,其實很多時候做一名普通人才是真的幸福,若是自己這一世報完仇之后可不可以也像他們這樣過著寧靜而平淡的生活呢? 司懿也不清楚,畢竟她現(xiàn)在要走的路實在是太過復雜,充滿荊棘,若是能走到最后且是最好的,若是走不到最后,那么那樣的生活也就是想一想罷了。 長嘆一聲,司懿轉(zhuǎn)身離去…… 第二天,同樣的位置,同樣的環(huán)境,同樣的姿勢,司懿又是站了一上午,聽著大臣們因為一點點小事都能夠吵得面紅耳赤,尤其是武將,恨不能能夠打起來才好,而文臣們則是一副之乎者也的欠揍模樣,看的司懿無聊到不行,不過也還算是有趣兒。 皇帝也高高的坐著,看著他們的爭論不休,面無表情,深沉的可以,司懿偷偷瞄了一眼皇帝,忽感下方有視線掃了過來,很熟悉,司懿眼底閃過一抹厭惡,隨即垂眸老老實實的站在在原地,也不再到處看看。 “可以了,你們爭到現(xiàn)在,我要聽結(jié)果。” “皇上,那突厥屢次侵犯,擺明了是不講我夏恒皇威放在眼中!臣提議,直接出兵將他們打回去!”一武將直接站了出來,粗聲粗氣的說著,眼中則是有著興奮。 “誒誒誒!大人莫非太急了,這突厥是可惡,且也厭煩的很,若是直接出兵反而像是小題大做了,臣提議,不若先警告他們一番,若是他們還是樣,到時再出兵豈不是更好?” “到時再出兵?那黃花菜都涼了!還不如現(xiàn)在直接就出兵攻進他們的領(lǐng)地!”武將反駁,也是,現(xiàn)在那突厥總是煩擾邊關(guān)百姓,雖然沒有什么太過分的,但是也饒的百姓們苦不堪言,這就讓上面的人為難了,你說說若是他們肯大肆侵犯夏恒領(lǐng)土也就罷了,他們還不是這樣,只是“單純”的煩擾。 煩擾過后又走了,這可真是夠煩人、夠氣人、夠討厭的了!百姓們怨氣十足,直接堵在了那都督府門口表示自己的不滿,而那邊關(guān)的都督大人無奈也是一封折子直接遞到了這云都城中,也就出現(xiàn)了現(xiàn)在這一幕。 “直接攻打領(lǐng)地?這突厥一個個都極其蠻橫健壯,一個不小心就捅了馬蜂窩,若是處理好了那將是造福后代,若是一個處理不好,那將是百姓之禍啊!” “你這老頭子!本將說啥都不行!你是想咋地!”那武將橫眉豎眼的看著那白發(fā)蒼蒼的老臣,一臉的怒氣與憋悶,從剛剛到現(xiàn)在完全就是與他唱著反調(diào),不可謂不氣人!也許在這位武將眼里,這個文官老頭是比那邊關(guān)的突厥更可惡! “老夫這也是為我夏恒著想,夏恒最是注重禮儀,又身為大國,怎能如此的霸道無理?”那老臣腦袋一搖一晃,司懿都想將他的腦袋給打下來。 “說到現(xiàn)在,你們還是沒能得出個結(jié)果?”皇帝忽然說話了,一張臉面無表情,發(fā)出不高興的信號來,大臣們一驚,頓時鴉雀無聲。 “你們一個個的平時到時挺能說的,怎的到了這關(guān)鍵時刻竟是討論半天都說不出一個事兒來?那朕要你們還有何用?”皇帝語調(diào)緩慢,一只胳膊拄在龍椅扶手上,手指捏著眉心,不一會紅印就出現(xiàn)在額心,可見皇帝耐心已經(jīng)快被他們磨光了。 “皇上息怒啊!” “皇上息怒??!”大臣們齊聲告饒,只是皇帝卻沒有接他們的話,反而將目標直接轉(zhuǎn)向了內(nèi)閣的方向。 “這群臣爭論好歹還有一個想法你們呢?一個個都死了?上了朝一個字也不吭,還是說等朕來想主意呢?那你們這內(nèi)閣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皇帝沉聲說道,一雙夏恒皇族遺傳的標志性的深邃雙眼,陰沉的看著內(nèi)閣的人。 像是曹閣老的等人臉色一變,在司懿看來就像是吃了屎了一樣,不過這也不怪皇帝對他們越來越不溫柔,她也聽祖父說了,近兩年來,也不知怎的了,這內(nèi)閣的人尤其是那些氏族的人越發(fā)的倦怠了,就像是這樣的事情很多的時候他們都很少吱聲了。 那些官位低的還好,畢竟有許多已經(jīng)被皇帝換掉了,但是主要的還是那些氏族長老們,就像是一個個的大蛀蟲,讓人恨得咬牙切齒。 “皇上息怒!臣等、臣等并無此意!” “并無此意?可是在朕看來你們就是如此!不要以為你們私底下做的那些事情朕不清楚,該老實的都給朕放老實了,不然也別怪朕不講情面了。” 皇帝坐看著他們,并沒有怒吼,并沒有怒火,一段話說的平平靜靜,只是這抬手間就可以抹掉無數(shù)條人命甚至是一個龐大的家族! 曹閣老等人臉色猛然一變,全都跪在地上。 “皇上息怒??!” “息怒?那你們倒是說說這件事情到底該怎么辦。”皇帝倒也不是自己想不出來,只是君主最討厭的就是有人挑戰(zhàn)他的權(quán)威,若是其他國家的氏族皇帝想管都管不著,畢竟其他國家的氏族并不若夏恒國的氏族這般直接參與朝政。 他們的野心越來越大了,看來皇帝怎么著也該出手了吧?上一世她自己死得早并沒有看到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一定很精彩!那時候正是氏族最放肆的時候,畢竟南贏賦能坐上皇帝之位,有很大的益處都是因為他借助了氏族的力。 前一世皇帝死的最早,沒想到卻是做了黃雀! 這一世她倒是要看看,皇帝到底是怎么將他們收了的! “這、這……回皇上,臣提議先出兵進行鎮(zhèn)壓,若是不行再出兵攻打?!眳情w老,也就是吳貴妃的父親,三皇子的外祖父跪在地上說道。 皇帝神色不變,就那么看著他,三皇子低頭沉默,看也不看,也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其實有很多的時候南贏賦都是像了這位元勤帝的。 “好,真是好?!被实壅f的這么幾句話讓人摸不著頭腦,但是毫無疑問的心也懸的更高了。 “吳飛從小能文能武,貴妃也是贊不絕口,吳閣老的培養(yǎng)也是好的,既然如此,就讓吳飛帶兵過去吧?!眳秋w乃是吳閣老的嫡長子,吳貴妃的親哥哥,又是南贏賦的親舅舅。 此人確實是能文能武,并且還得了上一屆的武狀元,當時吳閣老可是相當?shù)尿湴?,就連上朝的時候都是紅光滿面的。 司懿對于那個吳飛印象到是很深的,前一世他也是南贏賦的一大助力,為著南贏賦多次征戰(zhàn)沙場,她與吳飛只有過小小的接觸,給她的印象就是此人確實是一名天生的武將,實力也確實在那擺著,只是為人卻過于有些驕傲。 不過不可否認的是,這個吳飛還有吳貴妃的感情是極很好的,在以后的日子里就是這份兄妹情才讓的吳飛拼死拼活的幫助這對母子。 但若是沒有了這個吳飛,吳貴妃還有南贏賦還會如此的順遂嗎?只怕助力會小了許多吧,畢竟這個吳飛將來會是吳氏的一家之主,其起到的作用可是不小啊,一個世家大族在后面無條件的全力支持,那對于那那一個皇帝來說那都是好處多多。 就像是當初的司家,又像是現(xiàn)在的沈家,太子的能力在這些兄弟里并不是最出彩的,且性格還陰沉多變,但是為何皇帝卻讓他的太子之位做到了現(xiàn)在,這跟第一世家沈家不無關(guān)系! 聽到皇帝的話,吳閣老眉頭緊皺,但還是恭敬領(lǐng)命了,司懿覺著在這些閣老之中,除了那沈氏不曾在朝為官之外,其他的人都不如這位吳閣老來的沉穩(wěn),氏族有著氏族的驕傲,但是在這位吳閣老身上確實讓你看不到,就如同一個普通人一般,這是司懿都不得不佩服的地方。 “老臣遵旨!” “嗯,你們還有什么事兒嗎?”皇帝揉了揉眉眼,外面的陽光已經(jīng)直直的照進了大殿之中,竟然已經(jīng)是午時了! “皇上,臣有話要說!皇上,三年時限已到,如今國泰民安,后宮乃為皇家根基,皇上也該充實后宮了!”一位白發(fā)的老臣步伐緩慢的走了出來,語重心長的向著皇帝說道。 皇帝看著他皺皺眉頭,一雙深邃的眼睛看向了殿門之外,今天的天氣極好,秋高氣爽,就連殿內(nèi)都感受到了那陣陣秋風所帶來的清爽,皇帝嘆了一口氣,擺了擺手。 “你們著手準備吧?!?/br> “臣遵旨!”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徐忠在一旁看皇帝勞累,時間也差不多了,喊了一句,見下方群臣沒有了聲音,全都恭敬的低頭站在那里,最后喊了一聲。 “退朝!”明黃的身影離開大殿,群臣離開,司懿還未走出殿門,就迎面走來了一人,竟是許久都未曾相見的尹岑! “明昭!”聞聲,轉(zhuǎn)身,司懿微笑,尹岑將司懿渾身上下看了一眼之后松了一口氣。 “尹大人?!?/br> “還好你沒事,不然我還真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對你了?!币樕嫌兄脨?,司懿心知他說的是什么。 “明昭多謝尹大人的關(guān)心,尹大人也是消瘦了不少,回來的匆忙也就沒能去拜訪尹大人,尹大人不要怪罪明昭才好?!币粗拒玻犞谥锌吞椎脑捳Z,也是有著一絲絲的失落的,其實和她在一起的日子真的能感到很放松,而且和她做朋友天南海北的聊天,也是一件極其讓人感到舒暢的事情。 只是現(xiàn)在她的態(tài)度卻讓得他有些不明,仿佛當初的朋友只是鏡花水月一場,一場大水過后沖走的不僅是房屋,還有當時的明昭,那個可以和他秉燭夜談,更可以和他瞎扯淡的人。 “還說什么拜訪,明昭你真的不必這般疏遠,當初沒能來得及救你確實是我們的過錯,但是殿下也是不停地在尋找你,直到你回來前殿下還在差人在外面尋找?!币f道最后話語之間有些停頓,一雙眼睛直直的看著司懿。 司懿皺眉,疑惑的看向了尹岑,而尹岑接到司懿的疑惑時,一愣,接著苦笑,原來眼前這人竟是什么都不知道嗎?自己這是出賣了自家殿下了? “尹大人,其實我從未怪過你們,當時也確實是我自己太過著急尋找一物了,所以也就一個人去了?!甭牭竭@話,尹岑一頓,尋找一物?是什么東西竟然能讓的司懿不顧性命也要去奪回來? “你……” “尹大人,這里說話不方便,可否移步?”司懿笑著說道,尹岑看著司懿點了點頭,在這皇宮之中還真是沒有人知道這翰林院的尹岑,看似中立的尹岑竟是六皇子南贏鈺的人。 想來這尹岑也是個有心計會隱藏的人,這樣自己和他光明正大的走在一起,別人雖然能看到但也是無礙的,就算是皇帝看到也是不會有什么想法的,再加上司懿本就是個隨性的人,和尹岑這種“清正”人在一起也就更不會有人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