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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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做什么?你我同在朝為官,你跪我算是怎么回事?”司懿繼續(xù)說道。 “公子……”小胖知府都快要哭出來了,這些日子被司懿整的不可謂是不凄慘,飯也不讓吃,覺也不讓睡,白天還得被狗咬,晚上還得勤奮學(xué)習(xí)背那三字經(jīng),弟子規(guī)。 說到這里,又不得不提一句了,這司懿無意之間知道了小胖知府不會背弟子規(guī)這些書時,眼睛都亮了,到現(xiàn)在小胖知府還記得當(dāng)初司懿那表情是有多滲人,只是別人都不知道他這缺德知府的缺點沒別的,就是不會背書! 可是司懿的一句話卻是當(dāng)時就給他差點沒嚇尿了。 “不會背?那這官是怎么當(dāng)?shù)模侩y不成是你買的?”這句話也真是嚇壞了小胖知府,一時之間更是心中犯虛。 “小胖,你想啥呢?”忽然一雙大眼睛出現(xiàn)在面前,小胖知府一個翻滾坐在了地上。 “公、公子?” “你這肥也減下來了,這堤壩也慢慢的建起來了,是不是該說說我們那災(zāi)銀的事情了?”司懿拿著短刃,輕忽一口氣,臉上笑容不曾消減過,但是小胖知府卻是心中瞬時涼透。 渾身無力,呆呆的看著司懿,該來的還是來了嗎?真的躲不過了嗎?! 司懿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她就不信了,那災(zāi)銀會憑空消失不見!已經(jīng)猜到了此次之事與世家脫離不開關(guān)系。 “知府大人,您甭以為我不問,就不知道你私下里做的那些勾當(dāng),以及你背后的那些人,你這知府大人到底怎么來的都心知肚明,也不用再藏著掖著了。只是,這天下畢竟還是圣上的天下,該有什么樣的心你自己也明白?!?/br> “下官,不懂?!?/br> “不懂?好一個不懂,沒想到你這身骨頭倒還真是挺硬的,帶上來!”司懿一聲令下,只見一個男子被帶了上來,一看到這個男子,那胖知府瞬間面如土色。 “這青龍鎮(zhèn)也是時候清理一下了,不然圣上還以為我不好好干活呢,我可是還要回去復(fù)命呢,你說是不是?內(nèi)jian?” ☆、第八十八章:司懿失蹤! 地上之人跪趴著,從他的身上延展開兩條一臂粗的鐵鏈子控制在屈凜衛(wèi)一侍衛(wèi)的手中,那人臉色蒼白毫無血色,當(dāng)看到了胖知府時,激動的大喊,可是他的喉嚨嘶啞難聽,而且也只能啊啊的出聲,并說不出來什么話了。 他的手向著胖知府伸去,就可看到,那五指依然沒了rou,森森白骨在外露著一宿話落,胖知府瞬間嚇得屁滾尿流,只因那人的胳膊上竟也血rou模糊,一個一個肥大的黑色水蛭覆在上面。 “知府大人,怎么樣?你認(rèn)識他是誰嗎?”司懿指了指地上的人,胖知府聽到后先是一愣隨后猛地?fù)u頭。 “可是他說他認(rèn)識你呢!”司懿忽然來了這么一句,胖知府一聽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公子!下官冤枉?。∠鹿購奈匆娺^他又怎么會認(rèn)識他呢!”胖知府顫顫巍巍的說著,抬頭對上的是司懿似笑非笑的眼,一顆心漸漸涼透。 “你還是不老實,本想著經(jīng)過這些天你也因該老實了些,沒想到你還是死性不改,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哦!對了,死豬不怕開水燙!說的就是你吧!既然如此我們也來玩玩這一招你說怎樣?” 司懿笑的燦爛,果然從后面就有人搬了一口大鐵鍋過來,很快支架就支好了,司懿手指輕輕一指,兩個侍衛(wèi)架起了胖知府就向著鐵鍋扔了進(jìn)去,也不知是故意還是湊巧,只是胖知府雖然成功的減了肥,但是那鐵鍋卻還是剛剛好能容得下他。 胖知府在里面雙手扶著鐵鍋,都要哭了出來苦苦哀求著司懿。 “明昭公子,公子大人!您就饒了下官吧!下官并不知情??!也不認(rèn)識他??!” “嗯?不認(rèn)識?好吧?!彼拒苍捖?,卻沒有了動靜,柴火依舊被點燃,司懿就這么看著胖知府。 時間分分秒秒過去,水慢慢的熱了起來,但是最讓人覺著恐怖的,就是這鐵鍋的溫度,只消輕輕一碰,這手都會被燙的發(fā)紅,若是不及時處理立刻就出現(xiàn)了一個個水汪汪的大泡! “快!快讓我出去!”胖知府掙扎著想要出來,手包著袖子把著鍋沿就要出來,臉色也不知是驚的還是熱的通紅通紅的。 “嗯?想出來?還是不夠舒服唄?把外衫給他脫了。”司懿一聲令下,只見那侍衛(wèi)長臂一伸,那胖知府在鍋里面轉(zhuǎn)了個圈就只剩下了一條中褲。 “嗯?!你竟然耍流氓!”這可真是怪不得胖知府了,實在是他太過于胖了,冬日里也較于常人更耐寒一些。 “下、下官沒有!求求您了!讓下官出去吧!爺爺!爺爺!”胖知府忽然哭了出來,眼看著這水溫越來越熱,就算空氣中都有了熱氣升騰。 “誰是你爺爺!別隨便亂認(rèn)親!若是你犯了錯被圣上治了罪,這做爺爺?shù)牟贿€得跟著你倒霉???”司懿一臉的正經(jīng),那胖知府顫抖著雙唇,就連身上的肥rou都在顫抖著。 “知府大人,你可知上一個用刑的是誰嗎?是我將軍府的一個婆子。 就是因為她不忠、不善、?;^,所以也被我扔進(jìn)了這鍋里,嘖嘖嘖,不過那個婆子到底還是年歲老了,卻是堅持不了多久就不行了,這其中的樂趣總是還沒有體會到。 既然知府大人您趕上了這么個好時候,那就好好享受一次,也不枉你來這世間走一遭。 看見遞上那人沒有?你可知他的身上為何光禿禿的?rou都到哪里去了呢?你問問他?!彼拒仓噶酥傅厣吓扛┲娜恕?/br> “這涮rou乃是一大美味,我夏恒自古以來就是以禮待人,我又為帝君使者,這禮定是要送的。只是這樣rou牛rou都不如人rou鮮美,可是這人rou又哪有自己身上的rou吃著放心呢?”看著司懿笑呵呵的模樣,胖知府的心徹底的涼透了,即使周身的水越來越熱,那也比不上面前這人的恐怖! 再次瞄了一眼那地上的人,白骨森森,原來那rou竟是被自己給吃掉了嗎?! 天!這還有沒有人性可言了! “你、我……” “嗯?好了,我看這水溫也差不多了,半生不熟的反而更加鮮美?!彼拒餐撕笠徊脚牧伺氖?,就有侍衛(wèi)上前。 一時之間只聽到殺豬般的慘叫聲絡(luò)繹不絕! 不遠(yuǎn)處的一處院子里,尹岑咽了一口口水,看了一眼那司懿所在的方向,又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穩(wěn)于泰山的六皇子。 “殿下,明昭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太過了?本來就莫名其妙的沒了一個賈大人,若這樣下去會不會打草驚蛇?”尹岑皺眉說道,他的擔(dān)心不難理解。 “可是不打草又怎能知道蛇在哪里,明昭雖然在樣張了一些,但是不要忘了她的背后可是有著父皇來撐腰呢,父皇這些年對世家的打擊越來越大,若不是我的母妃一族早就放棄了在朝為官,那么成為第二的吳家和三皇子的不就是我們了? 三哥是個優(yōu)秀的,卻只可惜敗在了母族太過強(qiáng)盛。 明昭雖然背后沒有世家的支持但是她卻是一柄利劍,是父皇的御用寶劍,司家這些年來一直中立,可是你沒發(fā)現(xiàn)嗎?只要誰觸犯皇權(quán),那么司家就是以第一個反對的人。所以你還不明白嗎?” 所以即使明昭做了多么過分的事情,其實只不過是在替皇帝來清理朝堂而已,不然她又哪里來的那么大的依仗呢? 尹岑震驚的看著六皇子,他以為明昭為皇帝身邊新一代紅人,原本還想著大力的拉結(jié)明昭,畢竟明昭雖年小,但是不管去了哪一個方針,那個陣營的人都會受益匪淺。 畢竟她的背后可不止只是將軍府,就說那位丞相明賜,在朝幾十年,那門生子弟更是無數(shù),若是明昭真的能夠在朝唐站住腳,只需輕輕一招手,就可以另起一派! 而且是絕對的實力派!哪個皇子不想擁有一個有實力的大臣陣營?有一個可以為自己分擔(dān)、為自己謀劃的謀士隊伍? “那、殿下,這么說明昭豈不是有很大的危險?難道她就不怕嗎?”這么招風(fēng),皇帝態(tài)度還不分明,更沒有表現(xiàn)出來偏向那個皇子,皇子們當(dāng)然不會亂動,可是那些世家們呢?還有一些心懷不軌的呢? “危險?怕?她現(xiàn)在本身就是個不定的危險,因該說現(xiàn)在該怕的另有其人才對,父皇也是不會容許別人動她的。 安國郡府還有曹閣老等人不就是個例子嗎,明昭啊明昭,我倒還真期盼她日后又能帶來什么驚喜?!蹦馅A鈺飲盡杯中茶水,臉上一片云淡風(fēng)輕,好似朝堂風(fēng)云變化和他這個人并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 尹岑沉默,竟不知明昭的背后竟然還有這一層,他就說,只是一個將軍府出來的又怎么能得皇帝那般的器重,弄到最后竟然有了這么一層關(guān)系。 可是六皇子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那明昭身上有著平常人所沒有的戾氣嗎?那并不是常人所有的,更何況就算在司老將軍身上他也沒有發(fā)現(xiàn)那種戾氣啊。 這一點就連他都察覺到了,六皇子又怎么能沒有察覺到,還是說六皇子故意沒說? 尹岑沉默了,他總覺得明昭這個人將來會在朝堂上掀起一場大風(fēng)波,甚至于在以后的日子里會改變維持了多年的朝堂局勢也說不定啊。 這邊司懿靜默的站著,看著如死豬一般趴俯在地上呼吸微弱渾身是血的胖知府久久不言。 “給我接著審,直到他肯說了為止,這么久的鍛煉,身板子也不差了,多少還能炕上一段時間?!迸种K于知道司懿之前為何要讓他天天那般奔跑了,竟是為了鍛煉他能有個好體魄,以至于現(xiàn)在能更好的承受刑罰? 胖知府現(xiàn)在已經(jīng)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渾身都在微微的顫抖著,只見兩只原本肥碩的手臂現(xiàn)在已經(jīng)撐不起那衣袖了,胖知府被人帶了下去。 司懿看著地上之人沉默半晌,剛剛雖是這么說著,但是司懿心中已然有了一些猜想,能讓的他做到如此寧愿死都不撒口的除非是那種位及極其之高位的人。 可是能是誰呢?吳氏?曹氏?白氏?不然會是軒轅氏?不可能,白氏一直都是老老實實,這些年都不曾有過什么大動作,而軒轅氏更是好似隱出世外了一般。 難不成、是沈氏?! 想到這個可能,司懿的臉色一變,有些難堪,若是沈氏作出這般大的動作卻是是不怕的,再想想其他的事情,好似也只有沈氏這樣的大族做起來來不會多費什么力氣,這官員又肯冒死相護(hù)。 只是現(xiàn)在的皇帝的兩位皇后都是從沈氏出來的,而且現(xiàn)太子的母親更是前些年逝去的前皇后,現(xiàn)任皇后可以說是他的親姨母,那么可不可以說明太子在里面也會有參與呢? 那么南贏賦呢?他又有沒有在其中起到推波助瀾的作用? 前一世南贏賦就帶了她來這里,他到底又做了什么?今世因為皇帝的圣命,他才沒能來此,但是有沒有可能又是他暗中做了手腳? 她從來都不曾小看過南贏賦,這也是她在羽翼未豐的時候為何不敢輕易對他的原因,因為他是不會允許有任何一個可以威脅他的人存在于他的身邊。 那個狠心冷情的男子啊,不管怎么樣,即使再死一次,她也要讓他付出血的代價。 又是三月過去,汛期越來越多,這水位也在不斷的上漲,每漲一寸,司懿的眉頭都要緊皺一分。 前一世的一幕幕歷歷在目,看著周圍百姓們的笑臉,看著他們雖然簡單卻幸福的生活,司懿竟是不敢再往下想,即將要來的那場大雨誰也不知道最后的結(jié)果會怎么樣。 看著手下的圖紙,司懿眉頭又是皺緊了幾分。 “公子,已經(jīng)三更天了,還不休息嗎?明天還要去壩上嗎?”阿容,也就是楊全的妻子,這些天負(fù)責(zé)照顧司懿的飲食起居,但是司懿是女子的事情卻是沒有一個人知道。 “已經(jīng)這個時候了嗎,明天還得去壩上查看,我這還有一些沒有做完的圖紙,我再看一會,這么晚了你怎地還不睡?”司懿揉了揉眉頭,那張原本都養(yǎng)得圓潤的小臉在這幾個月的消磨下竟是瘦了一大圈,兩頰都凹陷了下來,那雙眼睛更是顯得大了不止一圈。 “公子,再累也得注意身體不是?民婦熬了一些細(xì)軟的小米粥,公子您喝兩口吧,從早到晚就沒吃幾口飯,再這樣下去,身子怎么受得了?”阿容面露擔(dān)憂,受傷不停,直接打開了食盒將里面的小米粥端了出來送到了司懿的眼前。 司懿看著一眼這眼前的小米粥,一天沒吃飯竟也沒有感到餓,也沒有什么胃口。 “你先放那桌子上吧,一會我自己就喝了?!?/br> “公子您甭蒙民婦,您前些次也是這么說的,可民婦第二天來那些吃食還是好好的放在那里,動都沒動過,難不成是公子覺著民婦做的吃食不可口還是覺著民婦會害了公子不不成?” 司懿看著眼前這個能說會道的年輕女子一時間緩不過來神兒,聽到最后趕緊的投降。 “沒沒沒!我哪能有那種想法呢?這些日子還要多虧了楊全娘子你的照顧,不然我這一天能不能吃上飯都不一定呢?!闭f著趕緊的接過了阿容手中的粥,喝了下去。 也許是許久都沒有好好吃飯的緣故,胃部傳來陣陣的刺痛,忍住不適,司懿眉頭也沒皺,擦了擦嘴將碗遞了回去。 “楊家鏢局的人都怎么樣了?” “還要多虧了公子,要不是公子他們也不能平安的回來,他們都很好,都想著要什么時候當(dāng)面謝公子大嗯呢!”提到這個阿容的臉上笑容滿滿,年前的時候,司懿就將那些人尋了個借口放了出去,災(zāi)銀的事情也沒有再提,誰都不是傻子,這本來就是一場橫禍,誰還沒事去尋不自在呢? 能放出來已經(jīng)很好了。 “謝什么?那都是舉手之勞,談何大恩,你們也不必介懷?!彼拒矓[了擺手。 “那怎么行?再說公子你為了我們衡山一帶整日奔波,公子不知道,這幾日好多百姓都送來了不少的東西,說是要給公子與六皇子補(bǔ)身子呢?!甭牭竭@話,司懿皺眉。 “當(dāng)然,都是經(jīng)過了殿下的準(zhǔn)許的,公子不必?fù)?dān)心,殿下也說了要民婦好好的照顧公子的吃食。”阿容很會說話,這一會已經(jīng)搬出了六皇子,司懿看和這個女子搖頭一笑,楊全憨直憨直的,找的媳婦兒怎么就跟人精似的? “好了我都知道了,你快些去休息吧,對肚子里的孩子也好?!彼拒苍捯宦?,阿容的臉色唰的一下子就變得通紅,支支吾吾的。 “哎呀!我、我就說不讓他說,他怎地還是告訴了公子?公子我不礙事的,民婦還能照顧公子呢!”看著阿容有些手腳無措的樣子,司懿笑著安慰。 “誰說你不能照顧我了?我只是擔(dān)心你的孩兒,正是月份小的時候要更加的多注意,這樣生出來的孩兒豈不是才能更健康?”看著阿容羞紅得了臉龐,司懿不再逗她,趕緊讓她去休息了去。 看著阿容小心翼翼的背影,司懿不自禁的想起了前世,前世她也曾有過孩兒的,只是那個孩兒還尚未成型就因一杯毒酒而下了身,從那以后她也再不能生育。 這件事情只有南贏賦知曉,可他當(dāng)時做了什么?陪伴在司玉的身邊足有三個月,三個月都不曾踏入她的房中,三個月都不曾與她見過一面。 而一旦見面之后就是分別,她就會去替他征殺占戰(zhàn)場。 現(xiàn)在想來,那個孩兒也許就是他根本不想要吧,不然依他的性格和心思,又怎么保不住自己的孩兒? 司懿笑的嘲諷,原始的悲哀不在,但是滔天的恨意卻是不可抹滅! 手慢慢的附上小腹,手指冰涼,即使在這夏日里都是冰涼的嚇人。 緩緩閉上雙眼,下一刻睜開的時候眼中則是又恢復(fù)了獨屬于司懿的清明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