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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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懿聽得有趣兒,這些人說的也并完全沒有道理,只是卻總是因為一些條件不足或是欠缺一些思慮而被否決,當(dāng)然也有說的極好的,只是卻也存在著許多隱患。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時間點點滴滴的流逝,人們卻好似毫不知累的討論著。 司懿端起桌上已經(jīng)涼透了的茶水,放在唇邊,淺嘗一口之后又放回原位,指尖輕點茶水滑過桌子,隨后讓奇巧兒叫來小二哥兒,付了銀子走了出去。 小二哥兒接了賞銀,還不等高興,卻在看到桌子上的痕跡時愣住了,隨即臉色大變,向門口望去已然沒了人影,只好快速的叫來掌柜的,掌柜原本疑惑的臉看向桌子的那一刻也是如小二哥兒一般臉色大變,卻只能看著那點點水跡慢慢風(fēng)干,直至消失,但是那上面的內(nèi)容卻讓兩人深深記在心底。 掌柜的一臉凝重的走上樓去,只留下一樓大堂一干迷惑亦或是繼續(xù)激烈爭辯的人們。 早已離開的司懿卻不曾想過此時的云鶴樓會因為她會是怎樣的震驚,但是她卻知道,她所在桌子上寫的東西,很快就會傳入皇宮之中,并且被當(dāng)今最高位置上的人所看到。 果然不出三日,那桌子上所寫的言論震動了整個帝都,朝廷也為之嘩然一片,而“白衣公子”這個神秘稱呼也隨之響徹帝都,沒有人知道這位“白衣公子”到底是誰,也沒人知道他長得什么樣子,但是卻都知道他想出來了一個了不得的救災(zāi)法子。 所有人都在找他,只是那“白衣公子”卻好似徹底消失了一般在帝都之內(nèi)再無影蹤! 而引起這場軒然大波的“罪魁禍?zhǔn)住贝丝虆s悠閑地躺在院子里的樹蔭下乘涼,吃著連翹給撥的葡萄,看著那晶瑩剔透的顏色都讓人垂涎欲滴,司懿更是享受的瞇起了眼。 奇巧兒這幾天卻像是丟了魂的一樣,但每當(dāng)看向司懿的時候眼中卻又發(fā)出璀璨的光芒,在司信看來就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狼一般的眼神…… 其實這也不怪奇巧兒,連司信自己也不相信,一直沉默安靜的小姐,竟然就是近來帝都瘋傳的“白衣公子”! 雖然他也跟做夢一樣,但是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是個事實,他的小姐,他的主子,竟然想出了連朝廷上的棟梁都想不出的法子,最終轟動朝野! “你們到底怎么了?這幾天不是魂不守舍的就是一直盯著小姐看,我知道小姐長得很好看,但你們也不能這般肆無忌憚不是!”連翹不滿,總覺得這兩人出門絕對腦子被驢踢過了!她還沒有一直盯著小姐這般看過呢! 連翹的話并沒有打動那輛人分毫,該怎么樣還是怎么樣,壓根就是直接無視她,連翹又氣惱又無奈,只能凄凄艾艾的看向享受乘涼的司懿,那幽怨的小眼神兒讓司懿再想繼續(xù)無視都不成了。 “讓你看的事情怎么樣了?”聽到司懿終于說話了,連翹眼中一亮,也不追究剛剛司懿的“薄情”了,興奮卻又悄聲附在司懿的耳旁將這些天所發(fā)現(xiàn)的一一報告給司懿聽。 “小姐,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那接下來我們要怎么做?!”這丫頭越問越興奮,這次輪到司懿無奈了,看著這丫頭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身邊有個忠心耿耿卻又單純的有些萌傻的丫鬟也不知是好是壞。 拿起桌子上的書籍,司懿撫下肩上落葉,捏在手中,漆黑的眼眸如墨色渲染,形成黑色漩渦旋轉(zhuǎn),將一切事物都吸入其中再無法拔出。 “敵不動我不動……”笑著說,聲音泠泠隨風(fēng)飄散。 外界的轟動完全影響不到司懿的生活,該做什么還是做什么,就好像從未發(fā)生過那件事情一樣,她也從未出過什么計謀。 這場雨下了兩個半月才堪堪停下,并沒有發(fā)生如前年那般發(fā)生那種恐怖性的的災(zāi)害,可是司懿知道,兩年后則會有一場毀滅性的天災(zāi)席卷整個夏恒國! 她還記得上一世那生靈涂炭、尸橫遍野、難民遍地流浪、土地顆粒無收的種種殘酷卻又悲傷的景象。 輕嘆一口氣,司懿將目光重新投入書中,眼底神色復(fù)雜難辨。 ------題外話------ 嘿嘿嘿,咱女主可是要上光明大路的人,咋能只會平常小女子會的東西呢?喜歡繼續(xù)收藏~ ☆、第十一章:劉氏上門 這幾日,劉氏身體抱恙再加上司懿受驚,所以司懿的請安也就免了一個月,但是司懿卻總是在“無意”之間從劉氏眼前露個面,讓得劉氏哽著一口氣提也提不上來,咽也咽不下去,好生憋悶。 司玉來到金玉堂看到的就是自己母親扶著額頭一臉陰沉的模樣,笑著走了上去,將給自己母親捶背的丫鬟替換了下去。 “母親這是怎么了?”看到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兒,劉氏的心情頓時好了不少,但是想想這幾天的“偶遇”她就憋悶不已!若是那天沒有那小蹄子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只怕三姨娘那個賤人早就走上了黃泉路!那里還有得她們在這將軍府中逞威風(fēng)! “別提了,總之還是那幾個上不得場面的人罷了,不提也罷。”劉氏擺了擺手,將司玉拉到自己身邊坐著。 “玉兒,你最近莫要再出門了,長公主府最近要設(shè)宴,請了各家的未婚嫡出女子,雖你還未及笄,但是你爹爹剛剛回京不久,恩寵正濃,好好表現(xiàn),這一次對你來說無一不是一個大好機(jī)會!”劉氏越說越歡喜,完全將剛剛的鬧心事兒丟在了腦后。 司玉一聽母親這話,心頭微微一跳,對于女子而言最重要的就是終身大事了,她一直都是知道母親和父親的打算,從不讓她與別家公子過多接觸,卻不曾想真的被她給猜中了,父親母親的目標(biāo)竟是皇家! 現(xiàn)如今皇帝年齡漸大,皇子們也都到了可以選親的年齡,不管如何,只要能加個皇子,那未來至少都可以是一位王妃!亦或更高! 那是多少閨閣女子的夢想,心兒跳得越來越快,司玉臉兒也漸漸紅潤起來,一旁的劉氏看到自己的女兒這羞澀的模樣,心中卻是自豪無比的。 “可是母親,嫡出女子…那么司懿是不是也要去?!”司玉忽然想到了一人,臉色頓時變得不太好,畢竟要是真的兩人做對比,只怕司懿的身份才更勝一籌! 劉氏的笑容緩了下來,扶在扶椅上的手慢慢捏緊,冷笑一聲。 “可以去又怎樣?只怕這次她連將軍府的門兒都出不了了?!?/br> 母女倆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下一刻都笑了出來,一心開始準(zhǔn)備那半月之后的公主宴。 果然,不出三日,司懿就“病倒”了,這一病就是小半月,而公主宴就在這兩日之后,眼看著司懿生病,卻是去不了。 這半個月來紫竹軒大門緊閉,頂多也能看得到園中下人偶爾進(jìn)進(jìn)出出或是郎中的身影,外面的人不禁想到這位大小姐難不成是真的病的嚴(yán)重連紫竹軒的門都出不了了? 不過外人想的是外人,他們卻不知道此刻那“病入膏肓”的人正站在紫竹軒后的竹林之中揮劍而舞呢! 白衣附身,黑發(fā)高束,雌雄莫辨的臉因執(zhí)劍更添了幾分的英氣。 站在不遠(yuǎn)處的司信一臉的佩服贊嘆也又是一臉的迷茫,雖說這套劍法是他十日前交給小姐的,但是他卻沒有想到小姐竟然能在十日之內(nèi)揮舞得這般好! 有時那-舞得鋒利,儼然不像是個初學(xué)者該有的,可是又時那笨頓之處卻只是一個孩童的樣子,司信搖搖頭最終只將那出色的表現(xiàn)歸結(jié)于司懿乃將門之后終骨子里有著那么一股將門風(fēng)范。 其實這只是一套健身的劍法,其柔和之處更是適合女子來舞。 司懿停下,拿過司信手中遞過來的手帕擦拭了頭上的汗,看著手中專門為她定制的長劍,漆黑的眸子帶了笑意,因為這笑使得整個人都散發(fā)著莫名的光彩。 “小姐!”連翹從前院跑來,氣喘吁吁的。 “怎么了?好端端的跑成這樣?!彼拒材弥伵敛潦瞄L劍,冷光劃過連翹的臉,晃了她的眼,竟讓她一時失神。 “哦!小姐大夫人、大夫人從金玉堂來這兒了!”劉氏?她來做什么? 司懿將長劍扔給司信,向著前院走去,身后竹林颯颯,一陣清風(fēng)襲來好不清爽。 一進(jìn)紫竹軒的前廳,首先看到的就是坐在主位之上的劉氏,其次就是坐在下首第一位的司玉,依次是幾位庶妹,另一側(cè)則是三姨娘等人,二姨娘常年念佛所以府內(nèi)之事很少參與其中,不過看她們這氣勢洶洶的模樣想來也不是什么好事。 “咳咳!懿兒見過母親?!鄙砼赃B翹緊緊攙扶著司懿,而司懿則是軟軟的靠在連翹的身上,那有氣無力的模樣更是讓人覺得這位大小姐病的嚴(yán)重。 劉氏皺了皺眉一臉關(guān)切的看著司懿,趕緊讓司懿坐下來,可是下首第一個位置卻被司玉給占了,劉氏發(fā)現(xiàn)司懿不坐卻只是站著,跟著她的眼光望過去也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 其實此時最尷尬的不是司懿,而是司玉,按理說她現(xiàn)在所坐的位置是司懿的,只是幾年以來她都習(xí)以為常的坐在這個位置,之前也從未想過這個位置有一天也是要歸還回去的。 好幾雙眼睛此刻都投射到司玉的身上,這讓得司玉不禁更加難堪,只得站起身子,福了福身子,對著司懿淺笑著。 “瞧jiejie這么站著做什么呢?還不趕快坐到榻上去,娘親還在等著呢,jiejie身子弱,怎可還坐在這班冷硬的椅子上呢?!闭f著還關(guān)懷的握了握司懿的手。 司懿將視線放到了自己背上的這雙纖纖細(xì)手之上,只記得前世就是這雙柔若無骨的手將冰冷長劍刺入自己的胸膛,要了自己的命。 “jiejie?”菱形雙唇淺笑,形狀好看極了,只是不知道,上一世染了她心頭血的這雙唇又是怎樣的顏色呢? 司懿笑了笑,將手從司玉的手中緩緩抽出,卻在司玉變臉的前一刻反握住了司玉的手。 “meimei說笑了,jiejie從小長在外面,自然比不得meimei身子金貴,如今也只是一點小病,不礙事的?!边@話說的,司玉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去接,也是,司玉現(xiàn)在也才是和她差不多大的同齡之人,現(xiàn)在的她哪里又能與那十多年后的狠厲女人相比呢? “懿兒就不要再推辭了,來母親這里坐?!眲⑹吓牧伺纳磉呠浰?。 司懿在連翹的攙扶之下走到了軟塌的另一側(cè),靠在了那軟墊之上。 “母親此次前來是有何要事嗎?”眼角掃到下方司玉神情,一瞬間有些了然。 ------題外話------ 喜歡就支持一下哦~ ☆、第十二章:借物! “咳咳,母親今日前來紫竹軒是有何事嗎?”司懿掩口輕咳,那小臉煞白,虛弱的模樣都讓人擔(dān)心她會不會下一刻就暈過去。 “今日只是來看望看望你,你許久不出院子,聽那郎中說你這病情一直不見好,母親和將軍都很憂心啊。” “多謝爹爹和母親的關(guān)心,讓爹爹和母親擔(dān)憂了,是司懿不好,不過司懿已經(jīng)好多了?!彼拒材樕细‖F(xiàn)歉意。 “只是看到你這臉色也不像是好的樣子,回頭我再差人來給你送些補(bǔ)品,好好補(bǔ)補(bǔ)身子。”劉氏關(guān)切的看著司懿,下方三姨娘安靜的坐在一旁。 “不過這次你meimei則是又要事要求你這個jiejie呢。”劉氏一臉笑容,寵溺的看著司玉,而司懿瞄了一眼有些小激動得司玉,不動聲色。 “哦?meimei是想要借什么?”直接看向司玉笑問到,和和氣氣的。 四姨娘皺了皺眉頭,接著在一旁看好戲。 “恕meimei逾越了,只是聽聞jiejie有一塊上好的血玉,而meimei要去參加公主宴只是像借來一用,用完后就立刻還與jiejie。”司玉柔柔的聲音在加上那如鄰家小妹般的笑意,也是讓人生不出拒絕的心思來。 聞言,下方三姨娘與四姨娘甚至那一旁坐著的幾位庶妹都抬頭看了過來,只因為那血玉是有著名頭的! 所謂血玉是用鮮血浸喂而成,整個將軍府也就這么一塊而已,而司懿手中的血玉就再,在司懿出生之時老將軍所贈與司懿的,聽說這塊血玉乃是先皇賜給老將軍的,意義當(dāng)然不同,只是除了司懿,這里卻無人見過。 “只是一塊血玉罷了,meimei要借直接差了人過來取就好,還要勞煩meimei親自走一趟。”說著,司懿就吩咐連翹去將血玉取來。 不一會,連翹就在不同神色的目光之中端著個盒子走了進(jìn)來。 那盒子的材料乃是前年古樹制成,上面雕刻著繁復(fù)的鏤空花紋,隱隱之中竟能看出個“懿”字!可見工匠巧手,贈寶之人的用心之處! 盒子不過兩只手掌大小,當(dāng)司懿打開盒子之后,整個房間都黯然失色,所有人都愣愣的盯著那塊魚形血玉,鱗片層層,栩栩如生,就拿一雙含光的魚眼都讓人覺得這是一條活生生的小魚兒。 這一露,不單單是司玉,就連其他人的眼睛都亮了,她們從未想過,司懿竟然能夠擁有這等天下罕有的御賜之物! 羨慕、嫉妒、復(fù)雜…各色眼光不約而同的從那血玉之上轉(zhuǎn)移到了那主人身上。 素面朝天,一襲白衣更顯薄弱,看著只是一個簡單的少女,可是在這將軍府卻有一個最為堅實有力的后盾! “meimei喜歡就拿去把玩吧?!彼拒裁B翹將盒子送去司玉面前,司玉如獲至寶,緊緊的抓在手中,可是同時卻也有一股子屈辱感襲上心頭。 她司玉早晚有一天會站在司懿的頭上,早晚有一天這一切的一切都會是她的! 劉氏帶著司玉走了,四姨娘也是帶著女兒一頓問候,最后從司懿這里挑了幾只釵子笑呵呵的走了,連翹不禁有些黑臉這都是什么人啊!一個兩個了的全都惦記著小姐的這點東西,她看著她們的生活過得可都比小姐滋潤! 這些年小姐在外面受了多少的苦,她們綾羅綢緞、錦衣玉食,沒有絲毫情分可言,現(xiàn)在倒是知道來討要東西了! 氣得連翹在外面直跺腳,奇巧兒拽了拽連翹的衣袖,搖了搖頭,側(cè)身讓開身后之路,露出兩個小身影來,那兩張一模一樣的小臉兒,竟是三姨娘的雙生子司連岳和司連奕。 說來也巧,這弟弟竟與司懿名中有一樣的音字。 “大jiejie!” “大jiejie!” 司連岳與司連亦一進(jìn)門就直奔榻上司懿,熱情的不得了,附在司懿的身旁就不肯下來,這一幕倒是將三姨娘嚇了一跳,平日里兩個小家伙都是奶娘帶著來的,她幾乎很少在場,卻不曾想兩個兒子和嫡出的大小姐竟然這般相處。 偷偷地看向司懿,當(dāng)沒有發(fā)現(xiàn)司懿有任何不滿的神情時,心下松了一口氣,但也是有些詫異于兩個兒子的態(tài)度。 看這兩個小身影顛顛的跑到身邊,司懿笑著讓奇巧兒取些點心上來。 “三姨娘這是在想什么?”司懿捏了捏雙生子的小臉兒,看向三姨娘。 “妾身只是詫異這兩個孩子于大小姐的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