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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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戰(zhàn)微微昂首。 獸人們看到白戰(zhàn),都有些不好意思。 是啊,他們怎么忘了戰(zhàn)了。 貓念將獸人們都轟走后,靠著白戰(zhàn)寬闊的胸膛松了口氣,嘆息道:“真是甜蜜的負擔?!?/br> 白戰(zhàn)蹲下,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心疼的用手指摸去她額上的汗珠,“要粘粘果干什么?” “做陷阱啊?!必埬畋ё“讘?zhàn)的脖子,微微昂著頭將下巴枕在他肩膀上,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哈欠,不知道為什么,好像這段時間特別容易犯困,難道貓也要冬眠? “一會兒把粘粘果的汁涂在上面,如果有獸人掉進陷阱,有粘粘果粘著他們,他們就出不來了。”一句話說完已經(jīng)打了個幾個哈欠。 白戰(zhàn)溫柔的撫摸著貓念的長發(fā),輕聲道:“我來弄,你困了就先睡一會兒?!?/br> “那怎么行,萬一你被黏住了怎么辦……” 感覺到懷中的人兒呼吸逐漸變得平穩(wěn),白戰(zhàn)眼神深邃,又安撫的拍了拍貓念的背,抱著她往部落中走去。 在路上想到小不點睡著前的那句話,忍不住笑了笑。 他想到了當時不小心將小不點丟進沼澤中的事。 懊惱也有,甜蜜也有。 路上有獸人發(fā)現(xiàn)了抱著貓念回來的白戰(zhàn),還沒準備上前打招呼就被白戰(zhàn)用眼神制止。 將貓念抱回家,白戰(zhàn)怕她睡著的時候沒有自己在身邊會冷,又忙碌著將火燒了起來,等石屋中冷意漸消,徹底溫暖起來后,白戰(zhàn)才起身離開。 等貓念醒來時,已經(jīng)是正午太陽最大的時候,她甚至感覺到熱,被熱醒后懵了幾秒才猛地想起自己還有事沒做,連忙從床上跳下來,只是她剛跑到門口就和掀開獸皮進來的白戰(zhàn)撞了個滿懷。 白戰(zhàn)順手摟著貓念的腰,將她提離地面,走到火堆邊才把人放下,“坐下?!?/br> 貓念瞪著白戰(zhàn),“陷阱還沒做好?!?/br> “已經(jīng)做好了?!?/br> 貓念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全部?” 白戰(zhàn)嗯了聲。 貓念盯著明顯滿臉都寫著求表演的白戰(zhàn)足足半分鐘后,總算確定他說的是實話,擠進他懷里,又仰頭在白戰(zhàn)下巴上啃了一口,遲疑的問:“粘粘果涂好了吧?” 白戰(zhàn)摟緊貓念,低頭在她軟嫩的臉上親了幾口,聲音有些含糊不清,“涂好了,你要相信你老公?!?/br> “……你連老公這個詞都知道了!” 白戰(zhàn)挪開視線,眼神有些飄,“聽到有人說過這個詞?!?/br> 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那個有人是誰,但素……她怎么會跟你說起這個詞?! 貓念在白戰(zhàn)懷里劇烈的掙扎了一下,目光灼灼的瞪著他,這次是真的瞪,狠狠的瞪!“你怎么會在她那里聽到這個詞?還知道意思!她是不是跟你說過什么!” 說著說著貓念已經(jīng)在白戰(zhàn)懷里轉(zhuǎn)了個身,站起來比白戰(zhàn)高了不少,居高臨下瞪眼睛的模樣……好可愛←來自白戰(zhàn)的視角。 大掌自然的落在了貓念腰上,纖細的兩只手握住還綽綽有余,身體有些發(fā)熱。 只是旖旎的念頭還沒來得及生成,就被貓念一巴掌給拍飛了,白戰(zhàn)總算想起了自家媳婦兒剛才的質(zhì)問,“她跟冰說的,我沒跟她單獨說過話?!?/br> 聽到解釋后,貓念氣就消了,又重新窩回白戰(zhàn)懷里的,好奇的問:“她跟花冰說這些干什么?” 白戰(zhàn)臉色有些怪異,“她想讓冰做她老公,冰問她老公是什么,她說是伴侶之間的稱呼?!?/br> 白戰(zhàn)將當時的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貓念聽的也津津有味,看吳希靈的表現(xiàn),分明就是沒將獸人們放在眼里嘛,她竟然會主動去讓花冰做她老公,這……還真是挺讓人意外的。 “花冰為什么不答應呢?!必埬钸@就純粹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低語了。 雨季才剛剛結(jié)束,就算有其他部落的獸人趁機來搶劫,也不會是現(xiàn)在。 貓念和白戰(zhàn)在家里待了一會兒,就帶著打火石跟rou還有野菜跑到了廣場上,她決定犒勞下獸人們。 所有得到消息的獸人都第一時間把自家存留下來的rou帶到了廣場上,就連族長也沒例外。 所有獸人最后都吃的心滿意足,下午干起活來也更加賣力。 獸人們帶回來了很多荊棘藤,都被貓念指揮著纏在了大石屋上,為了以防萬一,族長將幼崽和年老體弱的獸人都趕進了大石屋,在外出狩獵的獸人沒有回來前,不會讓他們離開大石屋。 只是…… 白面曲嚴肅臉的看著把自己往大石屋中趕的貓念,“我是族長,哪有躲起來的道理?!?/br> “族長你放心,等花冰他們回來了,你就可以出來辣?!?/br> 白戰(zhàn)視線在白面曲身上停留了幾秒,最后伸手將人輕輕一推,白面曲一個踉蹌就被推進了大石屋,貓念一口氣還沒松下來,身體也跟著一個踉蹌,還好她反應及時連忙抱住了白戰(zhàn)的手。 瞪圓了眼睛,“我不能進去,還有什么地方?jīng)]弄好?!?/br> 白戰(zhàn)眼神閃了閃,試圖讓貓念進大石屋,但貓念整個人都像八爪魚似得緊緊抓在他手臂上,他又舍不得用力,最后兩人僵持住了。 貓念先軟化了態(tài)度,“我要跟著你?!?/br> 白戰(zhàn)呼吸一滯,被這幾個簡簡單單的字狠狠擊中,心底柔軟成一片,無聲的嘆了口氣,“聽我的?” ☆、第90章 辦法 明白白戰(zhàn)的意思是在外面要聽他的,貓念連忙點頭,毫不猶豫的說:“聽!” 白戰(zhàn)盯著貓念,試圖從她那張小臉上看出說謊的跡象,可惜貓念此時意志非常堅定,無論白戰(zhàn)怎么看她都是一臉你最大的模樣,看的白戰(zhàn)都忍不住笑了。 無奈的伸手揉了揉貓念柔軟滑順的發(fā)絲,“你自己的說的話不能隨便反悔知道嗎?” “知道知道?!泵靼装讘?zhàn)是已經(jīng)下定決心將她帶上了,貓念一口氣松下來,余光撇見站在門口的族長,連忙松開抱著白戰(zhàn)的手臂,就要將白面曲往大石屋里面推。、 白面曲這次靈活的躲過了貓念的推搡,一臉不贊同,“我不能待在這里。”說完對貓念嚴肅的皺了皺眉,“還有你,你現(xiàn)在肚子里懷著幼崽,最后不要亂跑,你若想讓我待在里面,你也必須乖乖給我待著。” 貓念一聽就知道族長剛才其實已經(jīng)被說服了,他特意說出一句不能待在這里……其實還是為了將后面的話引出來。 喂喂喂,套路太深了! 好在白戰(zhàn)只要決定了一件事就不會反悔,就算是天塌下來他估計都不會改變主意,所以此刻貓念還沒說話,白戰(zhàn)已經(jīng)伸手將她攬進懷中,滿臉自信,“我能保護她?!?/br> 白面曲氣的整個人都控制不住的顫抖,他猛地抬手一巴掌拍在白戰(zhàn)肩頭,氣哼哼的大罵,“你這個混小子,你是有自信,但你怎么不想想你伴侶的感覺還有你伴侶肚子里的孩子?” “我……” “你閉嘴!”白面曲大概是真的氣到了,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白戰(zhàn),“現(xiàn)在這段時間有多危險你比任何都清楚。” 說完臉色有些復雜的看了貓念一眼,聲音稍微小了一些,“念念本來就瘦小,肚子里還有幼崽,她保護自己都困難,怎么保護幼崽?你難道能時時刻刻的盯著她?” 貓念一聽心里就猛地咯噔了一下,不能再讓族長說下去了,萬一他說服了白戰(zhàn)可怎么辦哦! “族長我沒事的,我完全可以保護自己,而且現(xiàn)在也沒有危險不是嗎?族長你放心,我不會逞能,只要把外面的陷阱都弄好,我馬上躲起來。” 白面曲剛才的吼聲已經(jīng)引來了不少獸人的注意,而原本就待在大石屋里的獸人早已經(jīng)全部擠到了白面曲身后,一個個都擠在門口將頭艱難的彈出來,看到被白戰(zhàn)摟在懷里的貓念,全都露出和善的笑容。 貓念看到他們的笑容不知道為什么心中有種莫名的酸意,她不想看到這些鮮活的生命消失,耳邊白面曲似乎繼續(xù)說了什么,但她沒太聽清,只是等白面曲的話語告一段落后,認真的看著他說道:“族長,我也是部落的神使,有獸神保佑我,我會沒事的。” 說完不再給白面曲說話的機會,拉著還杵在門口沒什么動靜的白戰(zhàn)就跑。 她速度雖然不快,但卻很堅決,白戰(zhàn)很快就順著她的力道反手將她的手捉進了手中,低笑道:“小不點,你認真起來真可愛。” 還沒從剛才嚴肅正經(jīng)的氛圍中出來的貓念頓時一臉無語,跑動的步伐慢了下來,身后族長的聲音也越來越小,顯然他沒有追上來,“我剛才可是很認真的!” 白戰(zhàn)忍著笑將貓念拉到身邊,手臂圈著她的肩膀,笑著說:“我知道你是認真的,我說的也很認真,你剛剛真的很可愛?!闭f罷,還遺憾的嘆了口氣,“可惜剛剛的氣氛有些不太對,不然我就親你了?!?/br> 貓念嘴角抽了抽,伸手掐了掐白戰(zhàn)腰間的*的肌rou,“我謝謝你剛剛沒有親我??!” “不客氣?!卑讘?zhàn)又笑了下,垂下有看著貓念氣鼓鼓的腮幫子,內(nèi)心一陣蕩漾,他盯了一會兒就直接彎下腰在那還沒來得及收回的腮幫子上親了一口,“真甜?!?/br> 貓念滿臉通紅,“流.氓。” 兩人吵吵鬧鬧很快就出了部落,繞著部落的范圍在外面轉(zhuǎn)了幾圈,檢查了幾個陷阱,發(fā)現(xiàn)確實都已經(jīng)做的很好,眼中閃現(xiàn)出欣喜的神色,踮起腳尖在白戰(zhàn)下巴上親了口。 “現(xiàn)在只要在用粘粘果把大石屋前的荊棘藤上澆一層就可以了。”貓念滿意的點頭,“對了,還有粘粘果嗎?” “只剩下幾個了。” 聞言,貓念臉上的驚喜頓時變成了失望,但是這種情緒沒有持續(xù)太久,她很快就想到了另一個代替方法。 他們?yōu)槭裁匆源龜赖牡戎切┞訆Z者上門呢? 這個想法在腦海里停留了許久,貓念眉頭開始越皺越緊,白戰(zhàn)在旁邊看著她,時不時伸手將她眉宇間的憂愁抹平,他不希望看到小不點苦惱的模樣,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小不點永遠都是快樂的。 但是現(xiàn)在的他還做不到。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貓念也沒忘了思考其他的辦法,只是腦海里想出來的東西對于這里土生土長的獸人們來說實在有些驚世駭俗,她卷起尾巴抱進懷里,猶豫的從白戰(zhàn)脖頸下爬出來,邁著小步伐走到白戰(zhàn)大腦袋前。 這才發(fā)現(xiàn)白戰(zhàn)竟然沒有睡著,一雙琥珀色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著自己,里面裝滿著自己的身影,心中被暖意填滿,貓念用爪子拍了拍白戰(zhàn)臉頰旁晃動的胡須,邊問,“你覺得如果我們散播消息說這里有很多好吃的,然后早早做好準備等掠奪者上鉤這個想法怎么樣?” 白戰(zhàn)輕輕挪動著下巴配合貓念玩耍的動作,聞言,眼中閃過一抹驚訝,“這樣會讓更多掠奪者來到我們這里的?!?/br> 貓念一想也是苦惱極了,她暫時把這個問題放到一邊,疑惑的問:“為什么那些掠奪者不肯出去打獵呢?他們也是獸人啊,有很多野獸他們不是都可以打敗嗎?” “他們保不住食物?!卑讘?zhàn)搖了搖頭,“他們?nèi)渴菑娜跣〉牟柯涑鰜淼模挥性诼訆Z別的部落的時候他們才會暫時匯集在一起,如果讓他們外出打獵有些不太可能,因為他們不會信任這些新的同伴?!?/br> “打到就立刻吃掉?”說完貓念自己都忍不住嘲笑了自己一下,打到就吃掉,哪有那么大的胃,而且也吃不完啊。 單獨的獸人基本不會在雨季結(jié)束后出現(xiàn),他們根本就不敢在這時候外出打獵,因為雨季結(jié)束時是打獵的高峰期,所有部落的獸人都會外出,而他們在捕捉食物的過程中不僅要防備來自野獸的襲擊,還要注意其他部落的獸人。 很多想法在腦海里轉(zhuǎn)著圈,貓念嘆了口氣。 露著肚皮仰躺在白戰(zhàn)面前,很快就迷迷糊糊了。 白戰(zhàn)好笑的將下巴輕輕的枕在了貓念□□的肚皮上,他的動作非常小心翼翼和輕,貓念只感覺到溫暖來襲,尾巴愜意的甩動著。 當即將進入沉睡狀態(tài)的那一刻,貓念忽然被驚醒,她猛地抬起頭,本來是想站起來,但因為肚皮上還被隔著一個大下巴,沒能完成這個高難度動作。 “怎么了?” 貓念哭笑不得的瞪著白戰(zhàn),視線往不遠處的火堆上瞄了一眼,“其實最最最最最最安全的辦法就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但是我們之前燈下黑,都給忽略了,也不是忽略,是已經(jīng)忘記了?!?/br> 聽到貓念這么篤定的語氣,白戰(zhàn)也來了興趣,他抬起頭叼著貓念往自己這邊放了放,舔了舔她腦袋上的毛,“什么辦法?” “我們可以在部落未免和廣場上都燒火??!哎喲,我們怎么這么笨啊,其他獸人肯定都以為火是邪物,他們肯定會怕的,看到部落外和部落里面全部都是火,他們肯定不敢進來的!” 貓念越說越激動,小爪子不停的拍打著白戰(zhàn)的臉,“走走走,我們現(xiàn)在就去把火燒起來!” 部落里的獸人們早就接受了生活中出現(xiàn)的火的存在,他們不怕,久而久之,貓念也就忘記了獸人們其實在之前是很害怕火的事實,而且現(xiàn)在雨季結(jié)束,沒有下雨不正好是燒火的好時間嗎?! 貓念一激動就變成人形要往外走。 白戰(zhàn)不敢用爪子去攔她怕把她柔嫩的皮膚割破,也只好立刻變成人形,長臂一伸,就將已經(jīng)下床走了兩步的貓念拉回了懷中,“不著急,明天早上再去弄,現(xiàn)在我們先睡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