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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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屋里,那張床他睡過嗎?” “……” “問你呢。” 彥朗望天,像是在回憶,嘴唇迅速的開合,似乎在數(shù)數(shù)。 施洋睜大了眼睛瞪著彥朗的嘴,三四五……十十一十二……二十二十一……,施洋的臉色青了:“啊啊啊??!我要閹了你!!” 彥朗不數(shù)了,正色看著施洋:“講道理,那時候我還沒和你在一起呢!” “不講道理!我氣瘋了!”施洋隨手拿起了一個花瓶就往墻上砸,“嘩啦”一聲,花瓶在彥朗的身后碎開,玻璃就碎了一地,施洋站在屋子中間瞪他,眼睛里浮出了血絲。 彥朗原本像是逗小孩玩的臉色一下就變了。他以為施洋是在和他撒嬌,他就陪著他逗著他玩,沒想到施洋是真的在生氣。 施洋說:“你都特么什么眼光?那種女人你都看的上?又丑又沒素質(zhì),也不知道跟多少人睡過,她吃著碗里看著鍋里,她都要跟你訂婚了還劈腿,你還和她上床?你知不知道她脫光了還跑到我床上過!我都沒看她一眼!你眼睛瞎???她明明就是個爛貨,你還想要和她結(jié)婚?我沒出現(xiàn)你是不是就和她在一起了?” “……”彥朗蹙眉,“是了,我想起來了,她說你還追求過她?你知不知道你做的這些手段很低級,你還有什么瞞著我的?” “我低級?我低級你就和那個爛貨結(jié)婚了!我不低級,你現(xiàn)在就后悔了!你知不知道,上個月她爸她媽還跑到老爺子那里去逼婚,好像我把他女兒怎么樣了,這樣功利的家庭,你難道想要叫他們爸和媽?!?/br> “……”彥朗被施洋毒舌刺的很生氣,聲音越發(fā)的冷,“所以,你一直和劉梓華在聯(lián)系?你一邊和我在一起,一邊做成追求她的樣子和她聯(lián)系,施洋,我沒發(fā)現(xiàn)你還挺會玩的。” “我……”施洋愣住,眨巴著眼睛,深呼吸一口氣,“你呢?一邊和我在一起,一邊惦記著她?是不是覺得還是女人好???女人能和你結(jié)婚,還能給你生孩子!你想要個孩子吧?我生不出來怎么辦?你是不是就想要和我分手?做夢!沒孩子你也得和我在一起!我死了也不讓你活著!做好覺悟吧!這輩子你就不能有孩子!” 彥朗聽到這里,胸口的怒氣莫名就散了。他知道自己的情緒還是被劉梓華影響了,畢竟是曾經(jīng)喜歡過的女人,突然再次出現(xiàn)在眼前,甚至還在自己和施洋的中間糾纏過,他無法描述自己到底是在氣劉梓華,還是在氣施洋,總之他的心情在那一刻變得很復(fù)雜。 然而好在他還有施洋。 也不知道施洋是不是故意的,這充滿了占有欲的告白,輕易就將他失控的情緒抓了回來。 彥朗快步走向了施洋,施洋還在說自己不就是不能生孩子嗎?要是能生,他愿意給自己的朗叔生一堆!彥朗的情緒再也無法控制,扣著施洋的后腦,強迫他抬起頭來,就狠狠的吻了上去。 這個吻一點都不溫柔,不彥朗式,他咬著他的唇,狠狠的吸著他舌,力氣大的像是要將人一口吞下去。 真是服了你了,吵著架也能吵的這么讓人心動,你呀,到底有多愛我呀? 施洋說不出話來,彥朗的吻太狂野了,那種想要吃掉他的感覺讓他的每個汗毛孔都矗立了起來,他太喜歡這種感覺了。 他一直都知道朗叔想要的是什么樣感情,充滿了理智的,相互不會有太多的約束,彼此都應(yīng)該有個私人空間,絕不會觸碰對方的底線??墒沁@樣,他做不到。 想要完全的占有朗叔,讓朗叔的心里眼里滿滿的沒有空隙的只有自己,更加的強勢的索取著自己,哪怕自己少看他一眼都會生氣,沒了自己就活不下去一樣。他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表達自己心里的愛意了,那種強烈的索求讓他覺得自己一旦表現(xiàn)的露骨一點,朗叔可能就會覺得害怕。 求你再多愛我一點吧…… 再對我有更多的要求吧…… 把我鎖起來,捆起來,折斷我的翅膀,打斷我的腿,讓我的世界里只有你吧…… 我是那么的愛你。 很快,本來就亂糟糟的床上又被兩個人狠狠的磋磨了起來,席夢思墊子上上下下的韌性十足,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彥朗燃燒的眸子染上了金亮的色澤,他狠狠的瞪身下的人,一邊用著力,一邊問:“你怎么給我生???你用哪里生?。俊?/br> 施洋仰著下巴,嘴巴張開著,連呼吸都變得困難,就這樣還艱難地回答:“就,就這樣,用點兒勁兒,再用勁兒,就,就生了?!?/br> 彥朗被施洋浪的渾身發(fā)麻,用了最大的力氣讓施洋喘不過氣來,咬牙切齒地說:“生,多生幾個,生個男孩,給我生個男孩?!?/br> “唔~”在一個幾乎讓人窒息的力度下,施洋的眼淚流了下來。 浪過一場,精疲力盡的兩個人再也不想動了,施洋只能躺在彥朗的懷里打電話,遠程的把這件事交代給了杜濤,讓他先找人調(diào)查,有些眉目了再告訴老爺子。 電話掛斷,施洋又給一個人打了電話,那個人他喊做叔叔,雖然不姓施,卻是施家的核心成員,從小看到施洋大,可以說是跟父母一樣親近的人。施洋先是問了下劉梓華她父親這次有沒有什么特殊的安排,然后得知有了過后,又開始說自己最近被劉梓華他父親逼婚都逼到老爺子那里去了,最關(guān)鍵是他根本就不喜歡劉梓華云云。這位叔叔也是個對施洋沒什么原則的人,關(guān)鍵施洋還從來沒有求到他這里,當(dāng)即表示不過是一個官員的調(diào)動,反正還沒有通知,隨時可以做出新的安排。 施洋又說了一會兒,嘴甜甜的說了聲謝謝,掛掉了電話。 彥朗就在后面摟著施洋聽了全程,心情很微妙。他其實一直都不認(rèn)同施洋的這種做法,可是卻又從沒有這一刻那么清楚這才是完整的施洋,活的那么驕傲,又活的那么殘忍,他不允許一點挑釁,權(quán)威不容動搖,他用偌大的權(quán)力當(dāng)成武器去傷害一個人還覺得理所當(dāng)然,任性的像個孩子。 如果自己執(zhí)意去插手,施洋未必不會聽自己的,可是有必要嗎?這就是施洋啊,耀眼的就像是天上的星星,無論誰都無法接近,他會刺傷所有的人,只有自己可以輕易地環(huán)抱住他,這樣的親近,緊密無間的甚至都契合了進去。 有時候,“特殊”就是這么的讓人心動,甚至讓他的原則都變得動搖了。 掛掉了電話的施洋回過身來,從正面摟住了彥朗,他的額頭蹭了蹭彥朗,蜷著的姿勢就像是一個孩子,充滿了依賴,卻又有些任性的不顧對方是否舒服。 “朗叔,我要睡了,好累?!?/br> “嗯,睡吧?!睆├瘦p輕拍了拍施洋的后背閉上了眼睛。 第94章 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 劉乾是劉梓華的父親,在京城的警務(wù)系統(tǒng)里擔(dān)任一個部門的二把手。最近上面?zhèn)鱽硐?,說是要有大動作,能活動的就趕緊活動一下吧,說不定就能升上去。 劉家還算是有些能耐,軍警里都有些人,而且劉家很聰明,雞蛋從來不會放到一個籃子里,他們會分開投資不同的勢力,誰能上去就幫家里其他人一把,所以劉家在京城的這個圈子里一直混的很不錯。 然而,誰沒有往上面走的想法呢? 劉乾是他們家中生代里走的比較不錯的一個,家里長輩也很看重他,便提點了他一句,要下來的是施家的那一位,不過為了給后代鋪路,肯定在臨走前有一些安排,這也是劉家好機會,新主上位,說不定這一步走好了,劉乾的位置就可以從二把手變成一把手了,劉家的位置也跟著水漲船高,長輩反復(fù)叮囑他要好生經(jīng)營這難得的機會。 劉乾雖然口頭上答應(yīng)的很好,但是卻有自己的想法,誰不知道施家不行了?老的退了,原本定下的接班人又進了秦嶺,剩下的那個小子連毛都沒長齊呢。一旦頂頭的那個人退下來,至少在十年內(nèi),施家只能這樣半死不活的撐著,十年的時間??!能做成多少事了?傻子才在一顆樹上吊死呢! 不過劉乾雖然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主意,還是打算借著這次東風(fēng)占點便宜,反正等施老下來了,那個嫩小子也不能拿他怎么樣,這期間他還可以尋摸尋摸一個新方向,說不定這盤棋就給盤活了。 劉乾花了大半個月的關(guān)系走動了一圈,得了個比較準(zhǔn)確的回復(fù),說是能在接下來一年把他往上松一松。但是透話的那個人潛臺詞也很明白了,喝水不忘挖井人,只要現(xiàn)在有了從龍之功,回頭等那位上去了,好處是絕對少不了的。 劉乾點頭笑著點頭,連說必須的必須的。心想這兩年就先將就著過,等資歷熬到了,誰還耐煩伺候那個小孩子? 又過了半個多月,脈絡(luò)漸漸的浮現(xiàn)了出來,領(lǐng)導(dǎo)頻頻調(diào)動,也有一些從基層提上來的,施老在離開前,費盡了心思將施家的權(quán)利又鞏固了一番。按他的估計,這些安排堅持到換屆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到時候施域的羽翼豐滿了,正好就有力氣把龔家的那位往上推一推,要是成了,就是十年的太平盛世。 劉乾也等著,心里的小心思特別的多,眼瞅著從基層一路的往上換,再過不久就能夠到他這個位置了,這幾天就連酒都喝了不少。 如今華國的政策對官員管的特別的嚴(yán),他有很久都沒有出去吃喝過了,可是也不覺得厭煩,每天就在家里吃飯,吃飯的時候還會多倒上一杯酒,喝的開心了嘴里還會哼上一曲。愛人也不說他,知道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開心,愛人也跟著開心,有時候甚至還會陪著抿上一小口。 這天愛人拿過劉乾的酒杯抿了口酒,有些感慨的說:“可惜了啊,梓華要是能和施家的那個在一起就好了,雖然說人品不怎么樣,但是身份背景確實好啊,而且我聽說那個施洋特別會做投資,好些賺錢的產(chǎn)業(yè)都有他的股份,個人的資產(chǎn)怎么都有個三五億了吧?” “三五億?有那么大的施家?guī)退麚沃鍍|到哪兒去?。烤褪侵澳莻€彥朗啊,他隨便就能拿出個兩三億來?!?/br> “哎。”劉乾的愛人表情古怪,她并不愿意說這個沒緣分的前姑爺?shù)膲脑?,其實?dāng)初她還是挺喜歡這人的,風(fēng)趣幽默英俊多金,關(guān)鍵女兒還喜歡??墒沁@些和施家的小太子放在一起就什么都不是了,雖然有時候她也會想想彥朗,但是更多的還是對女兒沒有成功抓住施洋的遺憾,“不說施家了,就是施洋手里那些錢,女兒要是不想和他過了,離婚少說也能分到個兩三億,到時候再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手里還捏著大筆的錢,多好啊?!?/br> “就你會算計!”劉乾不覺得愛人的想法有什么不對,還覺得挺好,惋惜搖頭,“可惜咯?!?/br> “是啊,就施洋那沾花惹草的風(fēng)流德行,最多一年就得離婚,到時候就算咱家華華去找彥朗,兩個人手上的錢合在一起,可就是雙倍了?!?/br> “哼?!眲⑶刂胤畔铝司票K遣惶矚g彥朗的,只是夫人和女兒喜歡,再加上彥朗的銀幕形象很正面,說不定對他的事業(yè)也多多少少有些好的影響,這才沒有阻止,可是女兒要是手里有那么多的錢還回去找彥朗,他就覺得女兒虧大了! 兩個人聊著不著調(diào)的話,妄想登天,也不管施洋根本看不上他們的女兒,滿口的都在沒有為成功算計了施洋而惋惜。 就是這個時候,劉梓華推門進來了。 女兒這個歲數(shù),其實已經(jīng)搬出去住了,只是去年為了管束女兒,讓她答應(yīng)施洋的追求,這兩口子才把女兒逼回來的,如今時間長了,女兒反倒是習(xí)慣了下班就回家睡覺。 劉梓華對彥朗說的沒錯,她當(dāng)初確實是被父母親逼的,甚至把她的手機給收了。 一開始,她的抗拒得狠,但是耐不住母親的耳邊風(fēng),今天吹,明天吹,加上后來知道彥朗惹上官司可能會一貧如洗后,她就猶豫了,不是不喜歡彥朗,只是猶豫著,想要再等等再看看彥朗的情況,才會拖了那么久。 只是她沒想到,自己這一拖,就把日思夜想的那個人給拖沒了,被別人給搶走了。 她一進屋,就聽見母親和父親又在討論施洋的那些家世背景還有那些錢。她想起來,當(dāng)初要不是也迷花了眼想要和施洋先結(jié)婚后離婚分家產(chǎn),也不會這么的猶豫。如今一聽父母親舊話重提,就想起了施洋和彥朗抱在一起親的畫面,心口一陣陣疼,忍了一路的眼淚就這么流了下來。 母親說:“你這是怎么了?被人欺負(fù)了?” 父親說:“誰欺負(fù)你了,告訴爸爸,爸爸找人收拾他!” 劉梓華聽見了這些話,卻覺得更難過,她這次發(fā)現(xiàn)父母的愛很扭曲,扭曲的讓她也變得不像個人。 她沖上去,一把掀了桌子,飯菜和酒噼里啪啦的撒了一地,湯湯水水的撒了父母親滿身滿臉。 她指著母親的鼻子,聲嘶力竭的吼:“他們在一起了,你們知不知道,他們在一起了!施洋根本就是喜歡彥朗,從我身邊把人搶走了!我沒了!我什么都沒了!沒了?。?!” 劉乾看著愛人在一邊安撫哭得幾乎要背過氣去的女兒,憤怒的內(nèi)心深處還有一種恐慌在滋生。如果說施洋真正看上的是彥朗,那么自家女兒不就是施洋的情敵了?那個小子他可是知道的,對待自己的敵人從不手軟,這一次也不知道女兒有沒有得罪施洋,施洋會不會出手報復(fù)。 連著幾天劉乾的心情都不好,職位的問題讓他忐忑不安,回家還要面對女兒天天痛哭指責(zé)的臉。老婆開始馬后炮,陪著女兒一起哭,然后也不知道怎么說的,好像錯就在他的身上,當(dāng)初做這些決定的,將女兒關(guān)起來的事都變成了是他做的一樣,初初還能忍一下,時間長了,胸口的怒氣就越來越大。 終于,久等的判決書下來了,那位向他傳話的人說了,這件事不成了,上面有人攔了一下,上去的人變成了另外一個原本和他平級的人,他呢倒是沒有什么變動,就在原本的位置上繼續(xù)干下去。 劉乾知道自己的想法終于成真了。 這天,回了家,女兒一看見他就在抹眼淚,老婆為了安撫女兒就開始當(dāng)面說他的壞話。他像是沒看見老婆對他眨的眼睛,沖過去就給了老婆一巴掌。 “哭!慈母多敗兒!還有你……”他看向嚇呆了的女兒,也想抬手打一巴掌,可是卻最后沒能落下手,最后他吐出一口氣,對女兒說,“自己做出來的選擇,后悔已經(jīng)晚了,以后別聽你媽的話,好好找個愛你的人過日吧。施洋那個王八蛋就別提了,彥朗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兒,分開一年就和男人在一起了,他對你的感情也不過就是那個樣?!?/br> 劉乾安慰著女兒,卻沒有想過,他的女兒曾經(jīng)帶給彥朗的背叛,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接受的。 劉乾不服氣這樣的結(jié)果,他又開始活動,還將自己被施洋暗中動了手腳的消息往施域那里傳了傳,想讓施域動怒,他不信一個家族里的小孩為了感情做些事,施家還會容得下他! 奈何,施域就像是沒聽見這樣的消息,該怎么安排就是怎么安排! 劉乾這些外人只能看見表面,就連施洋都覺得施域針對。其實只有施洋的父親看的透徹,施域?qū)κ┭笫怯杏H情的,也愿意護短自己這個可憐的堂弟,他對施洋做的那些事并不是針對施洋,只是因為即將扛起了施家的責(zé)任太大了,他不希望有任何的疏忽,家中任何的人做的事對這個家有害,他都會動手警告對方,施洋并不是特例。 總之,劉乾的上訴沒有成功,轉(zhuǎn)眼間職位的調(diào)動結(jié)束,他還留在原處看著原本應(yīng)該失意的同僚被眾人恭喜,喜滋滋的上了位。 他憤怒的五臟六腑像是被燒了一樣,還得維持著臉上體面的笑容,表示自己的“真心”的祝賀。 晚上回去,他黑暗的臉色讓家里人噤若寒蟬,然而卻沒有什么用,他又給了老婆一巴掌,痛心疾首的說:“瞧瞧你出的好主意,教的好閨女!” 老婆捂著臉嚶嚶的哭,劉梓華和劉乾爭吵了起來,劉乾幾次想要動手,都硬生生的忍了下來,最后摔門而出。 劉乾去了常去的會所,喝了不少酒,找了個年輕漂亮的小姐溫存一番,心里的邪火這才散了一些。 他畢竟還是在職官員,對家庭還是有些責(zé)任感,也不敢在外面留宿,眼瞅著都快十二點了,還是穿了衣服往外走。陪著他的女孩也體貼的穿上衣服,準(zhǔn)備將他送出門去。就在路過大廳的時候,一個手機對準(zhǔn)了他,毫不掩飾的快門聲簡直嚇的他魂飛魄散。 “你!!”劉乾瞬間將攙著自己胳膊的小姐推了出去,小姐措不及防撞在茶幾上,又摔坐在了地上,半天沒起來,然后就低聲哭了起來。 “劉處,別激動,玩玩而已,等你很久了,沒想到您老的體力這么好,都快兩個小時了,還真是威風(fēng)不減?。 迸e起的手機拿了下來,露出了一張膚色有些黑,眸色渾濁,但是著裝很體面的男人。 “你是……趙鑫?”劉乾微微蹙眉,準(zhǔn)確的叫出了對方的名字。 …… 彥朗已經(jīng)回到衡市半個多月了,施洋也忙碌的告了一段落,跑來玉龍溝和彥朗小別勝新歡。 施洋是下午到三點到的,兩個人在屋里一直待到第二天的早上,連晚飯都沒有吃。 一早起來的然子看見施洋和彥朗膩膩呼呼的吃早飯,差點連隔夜飯都吐出來,實在受不了這兩個人了,男人屁股有什么好的,硬邦邦的身體,你有的器官我也有,看著能硬起來就怪了,還是女人好,有大咪咪,摸著手感多棒?。?/br> 然子是不太能夠理解自家大哥找個男人這件事,然而木已成舟,他也只能冷眼旁觀辛苦的忍耐了。 施洋對別人的惡意感受的還是很清楚的,看見然子一露面就對自己一臉的嫌棄,他心情也就不太好了,既然惹了施少的心情不好,你也就別想心情好了! 施洋抬手,手里還捏著一雙筷子,笑瞇瞇的對著然子招手:“然子,來……” “請,請問,我能拜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