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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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名字,在腦海里呼之欲出。 施洋! 這時。 門被大力的打開,浮現(xiàn)在腦海里的那個名字變成了真人,練塘的瞳孔猛地收縮。 施洋就站在大門口,怒火中燒的看著他們。 第85章 捆住你 施洋要炸了! 從想要見到朗叔開始,他就一路未停的趕過來,迫不及待的來到朗叔的房間。甚至以為自己這一推就開的房門,是因為朗叔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要來,所有要給自己一個驚喜呢。 可是,瞧他看見了什么??? 一打開門,就看見朗叔和那個賤人練塘摟在一起,這一幕幾乎灼傷了他的眼睛,讓他血液逆流,眼前一片修羅地獄! 他沖過去,一把抓住練塘的肩膀,就將人甩了出去。轉(zhuǎn)過身來,抬手,想要給朗叔一巴掌,可是那一瞬間,卻又舍不得了。沸騰的怒氣無處發(fā)泄,他只能恨恨的一咬牙,轉(zhuǎn)過身來,一拳揮出,就打在了方才站穩(wěn)的練塘臉上。 “唔!”練塘悶哼一聲,摔坐在了地上。 “施洋!”同時伴隨的還有彥朗的怒吼聲,“住手!” 施洋被吼的一愣,繼而覺得委屈,他抿緊了嘴角深深看了彥朗一眼,然后轉(zhuǎn)過身來對著練塘冷笑了一聲:“怎么的?還沒死心呢?還是以為你跑來獻(xiàn)個身,那件事就能抹平了?沒門!不整得你身敗名裂,我不信施!” 彥朗又急又怒,對練塘的愧疚更多了,他抓住施洋的手腕,用了力氣扯到了身后,制止了施洋再說出那些不堪入耳的話來。 施洋的狠話被迫中斷,踉蹌了兩步,驚訝的看向了彥朗,卻只看見一個背影,還有那火辣辣疼痛的手腕在不停的彰顯著存在感。 彥朗將練塘從地上扶了起來,說:“你先回去吧,這件事情我會解決的,幫我向二老道個歉?!?/br> “彥朗!”施洋咬牙切齒,喊著彥朗的名字,得不到回應(yīng),就只能瞪著練塘,嫉妒的目光幾乎要把練塘生吞活剝。 練塘的視線從彥朗的肩膀穿過,與施洋的目光對上,自然沒有錯過施洋那嫉妒中燒的臉。 他在心里苦笑。你有什么好嫉妒的呢?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羨慕你,你知道嗎?即便彥朗氣成了這樣,他依舊將你護(hù)在身后,為你彎腰,為你道歉,為你承擔(dān)所有的責(zé)任……這樣,你還嫉妒嗎? 該嫉妒的是我啊。 彥朗將練塘送到了門口,說:“我保證事情到這里就會結(jié)束,讓二老安心過日子,不會再有人去打擾他們。” 練塘看著他,漸漸的變得困惑,他說:“我想不通,你的眼光真的很糟糕?!?/br> 彥朗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哪怕施洋做出了這件事,對他的吸引力依舊是致命的。像是生來他就在渴求著對方一樣,渴求著那種灼熱的能夠燃燒一切的濃情,才能夠喚醒他心中的愛,想要回應(yīng)對方,就像對方深深愛著自己一樣的愛著對方,如此的強(qiáng)烈,就連他自己都害怕。 練塘沒有得到答案,但是依舊清楚彥朗的回答。 無論那個人再糟糕,也是被這個男人深深的愛著,那是一種去掉容貌、性格、家世背景后更深層的純粹感情。他甚至覺得,自己所遭遇的這些或許讓這個男人愧疚,然而也僅止于此罷了,這些還不足以影響那兩個人之間的感情。 真是羨慕啊。 練塘離開后,彥朗關(guān)上門,轉(zhuǎn)過身來,看向了施洋。 施洋還站在原處,握著自己的手腕,冷漠的看著自己,然而他卻沒有錯過青年眼中浮動的情緒,委屈難過的不得了。 彥朗有些心疼,他并不想用那么大力的,但是從他的角度能夠看見,那個時候的練塘似乎要跳起來還手了。他一時情急,就用大了力氣。當(dāng)然,這里邊可能還含了幾分怒意,對施洋自作主張的懲罰。他也只能做到這個程度,重了舍不得,輕了又不足以泄憤,即便如此,施洋還是傷心了。更難以想象的是,他看見施洋傷心就跟著心疼,檢討自己是不是做得過火了。這種牽腸掛肚般的感情,真是讓人又愛又恨吶。 彥朗稍微整理了一下情緒,問:“你怎么來了?” “練塘為什么在這里?”施洋答非所問。 “他過來告訴我,因為那個視頻,他父母都前后受傷住院了,讓我放過他,至少不要牽連上他的父母?!?/br> 施洋的目光閃爍了一下,似乎有些畏縮,但是一想起進(jìn)屋看見兩個人幾乎抱在一起的姿勢,就覺得心口疼的厲害,滿滿都是被背叛的委屈。 他咬著牙說:“是!是我讓人傳的視頻!是我鬧大的!是我牽連到了他的父母!然后呢?你同情他?你質(zhì)問我是不是?你覺得不可理喻是不是了?” “我說過的吧,這件事到此為止,我已經(jīng)用我的方法解決了,不希望你再插手了,還記得嗎?”彥朗的臉沉了下來,施洋這幅死不悔改的模樣讓他心中的火焰又升了起來。 “那賤人害的你身敗名裂,你就輕易的放過他?什么狗屁的懲罰?他不身敗名裂,能彌補(bǔ)你的傷害嗎?我為了誰?我為什么要做這些事?我為你抱不平啊!你不覺他現(xiàn)在受到的懲罰才是最正確的嗎?才是他應(yīng)該還你的嗎?你忘記你是用什么心情回的老家?你就一點怨恨都沒有?只是因為害你的人是你認(rèn)識的人,所以你就心軟了?他對你動手的時候怎么不會考慮那么多?你圣母也要有個限度!他惹了你就該有個覺悟!他現(xiàn)在來求你你就心軟了?你就開始指責(zé)我了?那你想過我的心情嗎?我為什么要為你出頭?為你出頭了還被你指責(zé)?我的心情呢??。。俊?/br> 彥朗的拳頭捏緊。 他想要努力壓下心里的火氣,好好和施洋談一下,告訴他哪怕兩個人在一起,也有一些事是禁忌,至少和他商量一下,問問對方的意見,而不是自以為對了,就做著自以為是的事情,這和練塘用愛他的名義做些傷害他的事情有什么差別?甚至練塘僅僅是一時沖動,施洋卻是謀劃許久,同樣用網(wǎng)絡(luò)言論作為手上的利器傷害其他人,尤其施洋還無愧疚,那種理所當(dāng)然摧毀一個人的心態(tài)是不正確的。 他希望施洋學(xué)會寬恕和仁慈,學(xué)會諒解和體貼,至少不能毫無底線的去玩弄一個人的人生。尤其他手中握著足夠的權(quán)力的時候,那些權(quán)力會變成殺人的武器,如果不加以約束,很有可能被權(quán)力吞噬,走上一條不歸路。 他……只是希望施洋能夠更加平等的去看待別人。 “站??!”施洋大吼著,聲音尖利,“我今天就把底線擺在這里,你只要和我在一起一天,你就是我的人!你要是敢背著我和別人在一起,我會毀了那個人再毀了你!” 彥朗的眼睛微微瞇著。 頭微微的傾斜,才長了出短短發(fā)茬的頭頂晃了晃,沒了發(fā)型的修飾,彥朗的五官變得更加的立體,漆黑的雙眼深邃的好似一雙寒潭,有什么在潭底翻涌著,帶起淡淡的無法忽視的寒意。 “話,一定要說的這么狠嗎?不如我們談?wù)劇!彼[忍著,不想因為一時的怒氣傷害施洋,言語是最可怕的武器,盛怒之下,什么話都說得出來,哪怕事后服軟道歉,改變不了說出的話潑出的水,傷害是依舊存在的,甚至?xí)肋h(yuǎn)存在。 “你想求情?為他還是為自己?那個賤人憑什么能讓你原諒?牽連他父母?他要是再敢出現(xiàn)在你面前,我讓他父母也跟著倒霉!” 彥朗的手指抽搐了一下,施洋的這句話終于觸碰到了他的底線。 他走過去,抓住了施洋的手臂。 施洋嚇了一跳,繼而很大反應(yīng)的揮出了手臂,電光火石之間,“啪”的一聲響,一巴掌扇在了彥朗的臉上。 施洋愣住了,臉色慘白。 彥朗微微歪著頭。 說是扇在臉上,位置其實也沒有那么正,真正疼的是腮幫子的位置,只是這個行為讓人有些惱怒而已。再看施洋嚇呆了的表情,本來就白凈的臉頓時白的沒了一點色澤,嘴巴微微張著,眼睛睜的溜圓,看著像是想要跑掉躲起來,卻又不敢動,恍惚間,甚至能夠看見那同時耷拉下來的耳朵和尾巴,小狗般怕急了怯怯的模樣。 突然間,就沒那么氣了。 倒是另外一種熱量在腹部生出……好想狠狠的欺負(fù),讓你別再這么囂張,讓你哭出來,乖乖的聽我說話……是了,懲罰的話,還有另外一種辦法,不是嗎? 彥朗一彎腰,就將施洋扛在了肩膀上。 施洋愣愣的,就忘記了掙扎:“你,你干什么?” 彥朗沒有說話,轉(zhuǎn)過身,走進(jìn)了臥室,將施洋丟在了床上。 施洋的臉騰的紅了,眼神閃爍:“你,你你,說不過我,要動手怎么的?” “那你聽不聽我說?!?/br> “不聽!讓開!別以為上個床就能解決事!我不買這賬!” 彥朗手上用勁,又把施洋給壓回到了床上。 施洋的力氣不小,畢竟是個男人,控制個女人手到擒來,但是遇見彥朗就沒辦法了,他被彥朗抓著手腕固定到了頭頂上,對方分開腿跪在自己身上,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就像個即將被強(qiáng)了的女人一樣。 有點興奮,還有點羞恥,期待也是有的,還有沒來得及消散的怒氣一股腦的涌進(jìn)了腦袋里,他徹底混亂了。 他不愿意在什么都還沒說清楚的時候就被對方用zuoai給解決了!他受不了朗叔看其他任何人,無論男女!更何況朗叔竟然抱了那個賤人,他嫉妒的想要?dú)⑷?!他又渴望朗叔用?qiáng)硬的手段來征服他,那種除了他不行了,如同烈火一般的情感淹沒他,他愿意在這份濃郁的讓他窒息的感情里死去。 來吧,讓我知道你到底有多愛我。 彥朗沒想到施洋掙扎的那么厲害,他單手幾乎無法控制,隨著男人腳上猛烈的動作,他到底被施洋掙脫,將他推了下去。 施洋坐起身,就往門外沖去。 “施洋!” 是要逃跑嗎? 帶著這份委屈和怒氣逃跑嗎? 他確實要教訓(xùn)施洋,但是更害怕的是施洋會就此離開。這個錙銖必較小氣的東西,說不定就此恨上了他,再也不回來了。 心亂如麻。 彥朗急急忙忙的起身,就看見柜子下面露出的東西,他心中一動,抓著那東西就追了上去。 施洋不是一個談不好就跑掉玩冷戰(zhàn)的人,他會當(dāng)場發(fā)泄出來,還會在事后找機(jī)會報復(fù)回去??墒沁@個是朗叔,他當(dāng)然不會報復(fù)朗叔,他甚至連重話都害怕說,就怕惹得朗叔生氣,真的不要他了??墒恰墒且鞘裁炊疾徽f,什么都不干,他會氣爆的……離開臥室后,他看了一圈,就一腳踹上了沙發(fā)前的茶幾。 “唔!”茶幾比他想象的重,竟然沒有踢翻,用了那么大的力氣,他腳都疼了,竟然只挪動了十多厘米!臥槽!就連你都欺負(fù)我! 施洋怒了,拿起茶幾上的茶杯往地上摔,本來想聽個響的,后知后覺的才發(fā)現(xiàn)腳下踩的是厚厚的地毯。 媽的,好憋屈! 他找不到地方發(fā)泄,氣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拿著東西過來的彥朗,輕而易舉的從身后抱住了他,然后一根繩子就系在了施洋的手上。 “你干什么?”施洋嚇了一跳。 彥朗沉默著,用了所有的注意力,手速飛快,幾乎能夠看見殘影。他拍過不少的軍事題材的電影,會系很多的繩結(jié),而且為了效果,他還認(rèn)真的學(xué)過,知道怎么在最短的時間將人控制住。 于是,等施洋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就被彥朗捆住了。 他的雙手被擰在身后,胸口也被捆了兩圈,再低頭一看,朗叔正迅速的將繩子在他的小腿上打了個結(jié),然后慢慢的站起身。 看著在身前晃悠的兩個木質(zhì)把手,施洋才反應(yīng)過來,捆著自己的原來是跳繩。 彥朗的眸色很沉,黑漆漆的,原本在里面閃爍的星子都不見了,像是沒有星云的宇宙,廣袤漆黑的可怕,像是要將人吞沒一樣。 施洋終于有些害怕了。可能是因為朗叔的目光,也有可能是人被捆綁后必然產(chǎn)生的恐懼心理,他開始真正的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過火,竟然會把朗叔氣成這樣? “你……”施洋張嘴,想要說什么,卻被朗叔給瞪了回來,或許那不叫瞪,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卻輕易堵住了他所有的話,心臟咚咚的跳。 彥朗彎腰,像是之前一樣又將施洋扛在了肩膀上。 施洋叫道:“你放下,放下我!” 彥朗抬手就在他的屁股打了一下。 施洋噤聲,臉馬上就可恥的紅了。哦,被打屁股了…… 彥朗再次將施洋丟在了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問:“知道錯了嗎?” 施洋咬著下嘴唇,瞪著彥朗:“我?guī)湍銏蟪?,你還埋怨我!憑什么???” 彥朗知道沒必要廢話了,這就是兩個人價值觀的差異,結(jié)局不是他說服自己,就是自己說服他,彥朗希望是后者。 他將施洋翻了過去,讓他趴在了床上。施洋似乎知道接下來要遭遇什么,像條蟲子一樣拱啊拱的試圖逃跑。彥朗抓著施洋的腿,就把他的拽了回來。 同時,他抓著施洋的褲子,用力往下一扯,亮出了白花花的屁股。 冷空氣舔到了露出的肌膚上,施洋忍不住的繃緊了屁股,屈辱中帶著幾分期待的說:“你,你別以為什么事情都能用zuoai解決,你不分青紅皂白,還背著我和那個賤人親熱,我不會原諒你!除非你求我,跪下來求我!看少爺我心情好不好!知道嗎?你現(xiàn)在放開我,咱們還好說,你要是敢這樣上了我,我和你沒完!到時候你跪下我都不會原諒你!” 彥朗懶得廢話,抬起手,一巴掌就結(jié)結(jié)實實的呼在了施洋露出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