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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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彥朗,是我的男人啊。”他附在她的耳邊,惡意滿滿的說。 女人的瞳孔猛地收縮,不相信自己聽見了什么。 施洋松開了抓著女人的手,對她笑了一下。 “朗叔射的時候喜歡接吻,也喜歡舔我的耳朵,如果我緊緊摟著他,他會射的很開心,那些東西進我的身體里,就像會懷孕一樣,充滿了侵略性?!?/br> 劉梓華臉色慘白。 “你,你說什么?” “我說……”施洋歪了歪頭,笑彎了眼睛,“當你在我和朗叔中間搖擺不定的時候,我成功的把他搶過來了?!?/br> 劉梓華的臉色更白,像死人一樣,一點血色都沒有。 “劉梓華,別讓你爸你媽再來我家了,你們簡直就是一堆笑話?!闭f完,施洋轉(zhuǎn)身,走了。 劉梓華站在滾梯口,身體晃了晃,好似要仰頭摔下去。好在她的同伴及時的拉住了她,急急忙忙的安撫著:“別相信他,他是騙你的。” “騙我?”劉梓華雙眼無神的看向同伴,搖了搖頭。騙一個人的理由有很多,有誰會拿自己喜歡男人這件事開玩笑,尤其是施洋這樣出身的人,如果不是真的,絕不會讓自己出現(xiàn)這樣的把柄,甚至坦言承認自己是承受的那一方。 “是啊。這人渣本來就不靠譜,男的女的亂來,不可一世,把人心當成垃圾踩,要不是命好有那么一個出身,就他不學無術的德行,誰看得上他啊?” “不是的……不是這樣?!眲㈣魅A繼續(xù)搖頭,急急忙忙的從手提包里拿出手機。她要給彥朗打電話,她不相信彥朗會喜歡男人,而且……她最恐懼的是,彥朗真的變心了。不能再等了,她必須要和他解釋清楚,解釋自己為什么會不告而別,解釋自己這段時間的忍辱負重,要告訴彥朗自己有多愛他,這么長的時間都忘不掉他。他們還可以在一起,復合,訂婚,這一次,父母絕對不再是障礙,哪怕是天涯海角,她都陪他去。 “嘟……嘟……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不要掛機……” 施洋從容的轉(zhuǎn)身離開,在拐進電影院大門的同時,他掏出了手機,第一時間撥通了朗叔的電話。 “喂,洋洋。”朗叔醇厚充滿了磁性的聲音從話筒傳來,施洋緊繃的心臟一松,偷偷的長出了一口氣。 “朗叔,吃飯了嗎?”施洋飛速找著借口,問著。 “嗯,你呢?” “吃過了,我一會回去啊。” “你爺爺怎么樣?不留下住嗎?” “沒什么問題了,燒退了,吃了點東西,精神不錯。我打算一會就回來?!?/br> “不用那么趕,明天回來一樣的?!?/br> “你放心了,照顧我爺爺?shù)娜硕嗔巳チ?,我都輪不到邊,他看我一眼可以了,我現(xiàn)在就回去?!?/br> “沒事嗎?” “沒事的。” “那好吧,我等你?!?/br> “嗯,我回來要吃你做的荷花酥,可以嗎?” “下午不是才吃了?” “再做幾個,少做點,我保證只吃四個。爺爺生病了,保姆做的東西將就著他的口味,我吃不習慣,晚飯就吃了一點?!?/br> “行了,不用解釋,我知道了,好吧,你回來吧,我去做荷花酥?!?/br> “等等,別掛電話!再和我聊聊。” “拿著電話怎么做荷花酥?” “那就不做了,等我回來了再做,我在旁邊陪你,你現(xiàn)在先陪我聊天,我想你了?!?/br> “呵呵,你想聊什么?” “什么都可以,比如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們半天沒見也是好幾個月了,你想不想我???” 彥朗的臉上帶著笑意,正說著,他的手機傳來有電話打入的聲音,他拿開看了一眼,然后眸色就冷了下來。 他沒有想到,時隔十個月,劉梓華會再打電話過來。 第73章 哐當,哐當…… 看著手機上熟悉的名字,彥朗的心微微發(fā)沉。要說他對劉梓華完全沒有怨氣,是不可能的。尤其是有了施洋做對比之后,他對劉梓華就更有意見。但是莫名的又覺得沒必要了,最初他受到最深傷害的時候都沒有多么的怨天尤人痛恨對方,更何況如今又展開了一段新的感情,這份怨氣與其說是痛恨對方,不如是為自己付出的感情而不值罷了。 彥朗沒有接電話,并不是報復,只是他不愿意為了接一個不重要的女人的電話,而掛斷洋洋的電話而已。 他就放任電話的提示音繼續(xù)響著,繼續(xù)和洋洋談情說愛,聽著對方黏黏糊糊的表白,胸口早就愈合的傷口散發(fā)出陣陣的暖意,新生的rou更加的強勁充滿了能量,讓他有信心和這個人攜手走得更遠。 來電的提示音終于結(jié)束了。噪雜的聲音消失后,就連最后飛起的一些心緒都塵埃落定,再也沒有什么可以打擾到他。 “上車了嗎?” “嗯?!?/br> “到哪兒了?” “東街口,就快到了,要等我?!?/br> “要不我先去把面醒著?” “去吧去吧,別掛斷電話,我唱歌給你聽。” “好的,我去拿耳機?!?/br> 彥朗戴著耳機,聽著施洋在電話那邊唱的歌,心情愉悅的揉起了面團。 施洋的聲音比較輕,適合唱一些小情歌,意料外的還很會轉(zhuǎn)音,雖然聽得出來是在亂轉(zhuǎn),不過有上好的音質(zhì)這個底子在,再加上哪怕亂轉(zhuǎn)也在音調(diào)里,所以還挺好聽的。 白色的面粉在手掌里穿梭而過,一點點變得黏糊了起來,就像是他們的愛情,這樣揉啊揉啊,團成了一團,再分不開。 彥朗晚上又被施洋勾引著做了一次。 外面又下起了雪,屋子里很暖和,兩個人蓋在厚厚的大被里,相互擁抱著,分享彼此的體溫。 彥朗半夢半醒間聽見施洋說:“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嗯?”彥朗睜開了眼,在黑暗中尋找施洋的眉眼,首先看見的就是那雙含著nongnong愛慕的眼睛。 “我想回去看看度假村的建設情況?!笔┭笳f,“有些規(guī)劃還是得咱們在場更好做決定,你覺得呢?” “你爺爺沒事吧?”彥朗覺得施洋提議很好,但是他想的比較多,老人家還病著,就這么走未免不好。 “燒都退了,我明天早上再打個電話回去,要是沒事,咱們就走。”施洋心臟重重跳了一下,黑暗遮擋了他一瞬間心虛的臉,好在他只需要控制自己的語氣就夠了。 彥朗想了想,不好插手管太多,便點了點頭,答應了。 彥朗很快睡了過去,施洋卻睡不著,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都擠在腦袋里,他現(xiàn)在睡意全無。 爺爺那邊的態(tài)度很明顯,肯定是想要限制他的自由,留在身邊管教。他是打死不會回去,甚至為了避免爺爺用強硬的手段對付他,他干脆決定離開京城算了。衡市天高皇帝遠的,爺爺?shù)氖衷匍L,到了那邊也能量有限,至少暫時那里還算安全。 而且不光有爺爺?shù)氖虑?,還有再次出現(xiàn)的劉梓華。那是一個很大的隱患,既然沒辦法除掉,就干脆避開算了。就算劉梓華給朗叔打電話,真正睡在他枕邊的人卻是自己,如果這樣都能讓朗叔動搖,也只能怪他自己沒有本事了。所以他只要防著不要讓他們見面就好了,這樣總會有自己周旋的余地。 除了這些以外,其實施洋對那個度假村還是有些期待的。那畢竟是他和朗叔的第一個合作項目,他對那里充滿了各種美好的想象,從無到有的建設,和朗叔的共同努力,他們之間的又一個紐帶,這些都足以讓他慎重對待。 這樣想著,施洋總覺得未來還蠻美好的,緊張的心情也放松了下來,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施洋睡著不久,彥朗就睜開了眼睛。他并沒有完全的清醒,只是微微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將施洋抱進了懷里,在青年的發(fā)頂親了一口,然后就又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施洋裝模作樣的給爺爺去了電話,然后就在網(wǎng)上訂了機票,一通收拾,十一點在御軒叫了餐,吃過之后就去了機場。 這一次出發(fā),只有他和彥朗兩個人。杜濤他是不打算叫上了,劉成業(yè)最近在忙一個生意,雖然說自己真要叫對方一定會跟著自己走,可是沒事他也不會去做攔人發(fā)財?shù)氖?。沒人跑腿可能沒那么方便,但是也正好和朗叔享受一番二人世界。 飛機到了機場,又急急忙忙的轉(zhuǎn)乘火車,時間有點緊,再加上有些堵車,等到了火車站的時候已經(jīng)開始檢票了。 施洋和彥朗一人推了兩個大箱子,戴著帽子和墨鏡,脖子上再圍一條圍巾,整張臉遮了五分之四,雖然有不少人好奇他們的打扮多看上兩眼,但是最終也沒人猜到他們是誰。 推著行李箱進了站,一路來到軟臥車廂,列車員站在門口一臉的微笑,施洋遞了四張臥鋪票給她,列車員愣了一下,神情顯得有些復雜。 彥朗嘴角勾起,笑了。 施洋詫異的看了列車員,又去看彥朗,一腦袋的問號。 彥朗從施洋手里拿過火車票,找出印了自己和施洋名字的兩張遞給了列車員,剩下的兩張則從容的放回到了自己衣服兜里。 施洋:“???” 彥朗解釋:“火車實名制,一人一張票,多出來的這兩張你不是為難人家嗎?” “哦……”施洋恍然大悟,“不檢票,屋里不會安排人進來了嗎?” “不會,鋪位已經(jīng)賣出去了,就不會再安排人。是嗎?”最后一個提問,彥朗問的是那名列車員。 列車員很糾結(jié),這兩人明顯是在鉆空子,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她也不過就是個列車員,又不是警察,而且這種事情又不是沒見過。四個月前,她還為彥朗檢過票呢,大明星一人買了四張軟臥票,想睡哪張床就睡那張床…… 誒?。亢竺孢@個人好像就是彥朗?。孔咴谇懊婺莻€是誰?是哪個大明星?還是彥朗的朋友?看著側(cè)臉白白凈凈的,下巴挺尖的,好像還有點瘦,尤其再加上那個發(fā)型……有點像排骨精。 呵呵,不會吧? 列車員最終放行,兩人進了臥鋪車箱內(nèi),就把門一反鎖,取下了帽子和圍巾后,長出了一口氣。 好熱??! 京城這兩天正在下雪,溫度比較低,他們出門就穿的很厚。沒成想兩個小時的飛機坐下來,一落地,就感覺溫度突然升高了近十度。身上的衣服雖然還能穿,但是一旦動起來就有些熱。這一路又是推行李,又是趕火車的,硬生生的折騰出了一腦門的汗。 施洋丟了帽子和圍巾還不夠,利落的拉下羽絨服的拉鏈就要脫下來,卻被彥朗給按住了。 彥朗將衣服又拉回到他身上:“拉下拉鏈就好了,小心感冒。” 施洋很享受彥朗的關心,笑瞇瞇的點了點頭,不再去動衣服。他彎腰拿起一個很大的塑料口袋放在身邊,一陣扒拉,翻出了一堆的零食。有煮花生、鹵豬蹄、醬牛rou、北京烤鴨,有橘子、橙子和柚子,還有綠豆糕、蓮蓉月餅、南瓜小方,當然少不了朗叔親手做的荷花酥。 滿滿一桌子。 施洋從小到大,坐火車的次數(shù)一只手都數(shù)得清楚,而且大多數(shù)坐的都是兩三個小時的旅游列車,還從沒有坐過這么長時間的火車。 他一共到玉龍溝兩次,兩次都坐的汽車過去,晚上都會找賓館睡覺,用他的說法,坐那么長時間的火車,還在火車上睡覺,真是新鮮了。 彥朗是小城市出來的人,他還沒賺錢的時候,走哪兒去都是坐火車,當年他甚至從衡市坐火車到的京城,三天兩夜的時間,坐火車的經(jīng)驗是足夠了。 所以,一聽施洋這么說,他就著手準備了一堆的東西讓施洋在火車上吃,這樣也不會無聊,又不用去吃巨難吃的火車餐,兩個人在一個小包廂里吃吃睡睡,想著都覺得很不錯。 火車還沒開動呢,施洋就吃出了一堆的花生殼。 彥朗則在飯盒里倒了一些開水,然后將鹵菜和牛rou放進了飯盒里,任由下面的熱水慢慢的暖著菜,等會再打開的時候,施洋就不會因為吃了冷的東西胃疼了。 彥朗忙著做這些的時候,施洋就在一邊扒著花生,兩粒的花生,就自己一粒,喂給朗叔一粒,如果是三粒的,就朗叔兩粒,自己一粒,要是朗叔吃不過來還沒咽下去,他就會多吃一粒,然后將剩下的再塞進朗叔嘴里。開開心心的分吃著一袋花生。 又一顆三粒的花生分吃結(jié)束后,耳畔傳來火車鳴笛的聲音,車窗外的景色一點點的往后推,身體有了輕微的搖晃感。 “開車了?!笔┭蟾吲d的說。 “嗯,開車了?!睆├誓眠^一個橙子,慢悠悠的扒了起來,車廂里頓時彌漫了橙子特有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