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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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你就該阻止我。” “包養(yǎng)?我已經(jīng)明確的拒絕你了。你還想要我怎么阻止你?腦子長在你的身上。而且,三年前你都有這個心思,半年前你卻能做出那種事來,你就這么對待喜歡的人?還真夠可怕。” 施洋很苦惱的抱住了頭,他總不能說,就是你毫不猶豫的拒絕才讓我不甘心,日思夜想的,結(jié)果一不小心就栽進去了。只能吱吱嗚嗚的說道:“半年前我還沒徹底明白,只是聽到你交到女朋友,還有結(jié)婚的消息,誰叫你要結(jié)婚了,我一著急……總之,你就當我這半年才開竅的吧,以前的事情就別提了,我會彌補的,彌補回來?!?/br> 說到梓華,彥朗格外的沉默。 他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拿起筆準備在合同上簽名,但是當?shù)谝还P畫下去的時候,他還是覺得很不安,只能抬頭再說了一句:“別再在我背后用手段。” “好?!?/br> 彥朗壓下心里的不對勁,最后在合同上簽了字。 拿到合同的施洋很開心,像是捧著珍貴的寶物,將合同抱在懷里,眼角眉梢都是心滿意足的笑容。 “朗叔~你真好?!?/br> “……” “狼愛上羊啊,愛的瘋狂,誰讓它們真愛了一場~~狼愛上羊啊,并不荒唐,它們說有愛就有方向~~狼愛上羊啊,愛的瘋狂,它們穿破世俗的城墻~~狼愛上羊啊,愛的瘋狂,它們相互攙扶去遠方~~” “……”超級后悔,恨得剁了自己的手。 好在,施洋已經(jīng)沉醉在自己的喜悅心情中了,沒再多糾纏,在飯桌上分開后,甚至好些天都沒露臉。 彥朗很介意那份合同,可是他又沒有主動去找施洋的興趣,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他最后一場戲終于拍完了。 劇組的拍攝還在繼續(xù),預(yù)計殺青要在一個月以后了,他只拍完了他的戲份。彥朗準備收拾行李回衡市,練塘幫著他收拾了一部分的行李,全程都很安靜,兩個人一直沒有交談。 練塘最后將行李箱遞給彥朗的時候,終于忍不住說道:“要不我跟你去衡市吧,我應(yīng)該可以幫上你的忙?!?/br> 彥朗的呼吸頓了一下,然后搖頭:“不用了,那一塊你完全不懂,去了也是浪費人才?!?/br> “沒什么懂不懂的,我相信自己的學(xué)習(xí)能力,很快就可以上手?!?/br> “練塘,你聽我說。這段時間我也在考慮這個問題,我以后的重心都放在衡市那邊了,一年最多就拍一部戲。你總不能跟著我喝西北風(fēng)。要不你再簽幾個藝人,趁著我人氣還在,還可以帶他們一把?!?/br> 練塘看著彥朗,臉色慘白,好一會才說:“你是要和我分了嗎?” 彥朗覺得用“分”這個詞很有歧義,他搖頭:“分開發(fā)展?!?/br> “為什么不讓我跟你走。” “理由我說了,我是覺得你……” “你明明可以在娛樂圈繼續(xù)發(fā)展,你的人氣不是回來了嗎?你賺的錢不夠多嗎?你瘋了!竟然要去開飯店當廚師!我說過的,你不應(yīng)該再留在廚房里,你從來都當我說的是廢話?現(xiàn)在你竟然要撇下我自己走!你就沒想過我……和粉絲的想法嗎?” 彥朗看著激動的練塘,心中不忍。他嘆了口氣,起身輕輕擁抱了練塘一下:“對不起,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記得給我打電話?!?/br> 練塘在短暫的沉默之后,一把推開彥朗,轉(zhuǎn)身出了門。 第二天,彥朗去機場的時候,練塘還是來了,雖然刻意掩飾,彥朗還是發(fā)現(xiàn)了練塘有些浮腫的眼睛。 他在心里嘆了一口氣,這是一個委屈了不會哭叫的孩子,和施洋正好相反,可就是這種隱忍,實在讓人心中不安極了,總覺得虧欠了對方。 然而又有什么用? 他無法給出回應(yīng),暫時也只能這樣了。 坐了兩個小時的飛機,飛到距離衡市最近的一座城市,然后改乘火車軟臥,在第二天早上抵達了目的地。 小姑夫開著皮卡車在火車站外面等了半個多小時,彥朗戴著墨鏡和帽子,沒有引起任何的sao動,上了車。 “小姑夫,最近怎么樣?” “都還不錯,度假村土都推好了,有些地基也打好,我聽劉工說,只要不缺錢,按照目前的進度,再來兩個月就可以投入使用了?!?/br> “店里的生意呢?” “還是那樣,就是他們看不見你都有些失望,不過一解釋你去拍戲了,他們就都理解了。” “那就好。” “還有,就是你那個徒弟,太不負責(zé)了,已經(jīng)有一周多沒見人了?!?/br> “金奎?” 店內(nèi)的生意實際上并不像小姑夫說的那么樂觀,客流量比起彥朗在的時候少了將近一半,這還是短時間,一旦自己長期不在,估計一半都到不了。 當然不是因為飯店的食物味道變了,主要還是自己的名人效應(yīng),很多人來吃飯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吃過一頓覺得食物美味就來了第二頓。然而,消費群體畢竟是普通大眾,一個月賺的那些錢總不能都送到館子里,再加上衡市老百姓總體的收入不高,客流量會降低是顯而易見的。 面對這種情況,彥朗也沒辦法。他首次認同施洋說的對,度假村要發(fā)展,光是衡市的人不行,必須要擴大影響,吸引臨近城市或者外省的游客。而這些游客過來一趟不可能就只為了吃,所以形成旅游一條龍的產(chǎn)業(yè)鏈是必然的。 彥朗回了衡市,沒急著放到房間,而是獨自開車去了施洋說的那處鐘乳洞和瀑布。實際情況比施洋說的要慘烈,根本是處于半開放的狀態(tài),甚至很多本市的人都不知道這個景點,又怎么吸引外來游客。 對于這一情況,彥朗心有余悸,很慶幸自己簽下了那份合同。景區(qū)的開發(fā)由當?shù)卣撠?zé),而能夠左右政府決策的人在華國真的不多,幸運的是施洋卻是這些為數(shù)不多的人里的一個。 彥朗在回去的半路上就給施洋去了電話,將眼前看見的情況說了一遍。施洋卻驚訝他竟然已經(jīng)回了衡市,還抱怨他回衡市也不打聲招呼。彥朗對施洋的關(guān)注點徹底無語,干脆就掛了電話。 很快,他又給金奎去了電話。 這已經(jīng)是他回來后打的第三個電話了,一次無人接聽,一次關(guān)機中,這一次電話接通,很快金奎的聲音傳來:“師父?” 彥朗沒有錯過金奎聲音里的睡意,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午了,早一點的客人都該來占位置了,還在睡覺嗎? “這些天在忙什么?怎么沒來店里?” “師父?你回來了?我一會就過去。” “我問你話呢。” “我有點事,忙完了就回去?!?/br> “什么事?需要幫忙嗎?可以告訴我?!?/br> “沒,私事?!?/br> 話已至此,彥朗也不能再不依不撓的問個不停,只能重復(fù)了一遍自己可以幫忙,這才掛了電話。 回到玉龍溝,正好到了準備晚餐的時候。 最近玉龍溝因為建設(shè)度假村的原因,運土的大車不停的來來往往,村子的路面很臟,家家戶戶都不再有事沒事的開著門窗,飯店擺在院子里的餐桌也沒人愿意坐了。 好在彥朗提前打過招呼,又會做人,鄉(xiāng)親們對這一情況表示理解,沒發(fā)生彥朗擔心的事。 彥朗一從車上下來,店里的客人就活絡(luò)了起來,一邊贊嘆著自己的運氣,一邊和大明星合影。等回到廚房,已經(jīng)過去了二十多分鐘,然子一副等的望眼欲穿的模樣。 “我去,有這么忙嗎?從門前路過都不下車,您這是大禹治水啊?!比蛔右娭耍Σ[瞇的抱怨。 彥朗揉了揉他的腦袋:“辛苦了?!?/br> “對啊,辛苦的要瘋了,尤其是那個大黑背不來了之后,我差點累瘋了,您可算是回來了,再不回來,我丟勺不干了我?!?/br> “大黑背?” “金奎啊,黑出新高度,冷出新寬度那個。” 彥朗失笑,別說還真有點兒形象:“說別人,那你是什么?” “我?”然子想了想,歪頭露出甜美的笑容,眨巴著眼睛說,“微笑公主,薩摩耶。” “狗東西?!睆├市αR了一句。 然子的黃燜雞已經(jīng)做的很嫻熟了,在彥朗看來和自己手藝也差不多,比起大師級的還要差上那么一點,不過這個程度用來做生意,足矣。 他不在,店里一直沒有添新菜,硬菜還是老樣子,黃燜雞、水煮魚、酸湯魚和銅火鍋,剩下一些時令蔬菜就隨便的炒。這段時間高湯已經(jīng)添了好些料熬過好幾次了,味道有些微妙的變化,嘴刁的人可能能嘗出來需要高湯的菜品沒原先那么香。最關(guān)鍵的還是米飯沒了系統(tǒng)商城里的清水,變得很大眾,大家都在打聽原本的大米是哪里買的。 總之,不是彥朗自夸,這飯店離了他,想要好好的經(jīng)營下去,還真需要花費一些心思。 五點半的時候,飯店的客人達到了高峰,有些日子沒出現(xiàn)的“采訪模式”再次讓飯店熱鬧了起來,彥朗走哪兒都是高高舉起的手機,還有不少臉皮厚的客人追到了廚房,又是一通錄。 彥朗有心扭轉(zhuǎn)下滑的生意,誠意十足的配合,很高興很多人將拍下的視頻傳到網(wǎng)上。感謝的網(wǎng)絡(luò),感謝自媒體時代,人人都是記者,人多力量大,才會讓宣傳變得那么簡單。 吃過晚飯,在然子大叫著彥朗私藏,米飯怎么又這么香的叫嚷聲中,彥朗再次給金奎去了電話,金奎這次沒有接電話,而且一直到飯店關(guān)門都沒有出現(xiàn)。 彥朗才回來,要做的事情太多,只能將對金奎的疑惑壓在心底,好好睡了一覺,準備第二天的忙碌。 第二天早上,彥朗重新熬了高湯,而且不惜從系統(tǒng)商城里購買了兩份地仙湯必須的材料,他尊師重道的點數(shù)頓時只剩下一千來點了。 而這些花費,還遠遠不夠熬制出一份地仙湯。 看著入不敷出的尊師重道點數(shù),彥朗覺得再收一個徒弟,勢在必行。 高湯熬制的時候,彥朗又洗出來了一個大缸子,以后他每天會往缸子里放滿系統(tǒng)商城的清水,除了做飯做菜,自家人還可以燒水來喝,雖然沒有具體的說明,肯定比自來水的水質(zhì)好。 這些事情忙完,就已經(jīng)十點過了,彥朗又去院子的籬笆墻一圈松了松土,不到半年的功夫,當初種下的花都發(fā)了新芽,爬上了籬笆墻,可惜因為快入冬的原因,花草的漲勢并不好,更不用提開花了。 彥朗耐心十足的為花草施過肥,等待來年鮮花的怒放。 一輛價值五六百萬的賓利從村口駛?cè)?,寬厚的車輪碾過遍布黃色泥土的公路,緩緩?fù)T诹孙埖暝鹤拥拇箝T外。 彥朗手里還拿著花鏟,轉(zhuǎn)頭看去,就見施洋戴著墨鏡從車的后座走了下來,一身白凈的衣服配著手上提著的絕對正版棕紅色奢侈包,還有同樣白色的休閑鞋,一塵不染的模樣,這個逼是裝到了家。 “彥朗!我來了!”施洋一看到人,貴族的氣質(zhì)就被破壞個一干二凈,屁股后面的尾巴瘋狂的搖擺,抬步就朝彥朗沖了過去。 彥朗起身,也不管手上還沾著泥土,一把扣在了施洋的臉上。不就是在自己眼前裸奔了一晚上,膽子真是越來越肥了,不按住你,不是要撲我臉上舔了? “朗哥?!彪S后下來的劉成業(yè)露出一臉討好的笑,明明和彥朗的年紀差不多,卻還是恭敬的喊了人。 彥朗的視線從施洋的臉上移開,看向劉成業(yè),點了下頭。 施洋一把撥開彥朗的手,不開心的抱怨:“明明和你有關(guān)系的是我,你和他笑什么?你就對我笑吧,別理任何人?!?/br> “是是是,不對我笑,您不理會我都可以?!眲⒊蓸I(yè)搭腔。 “存在感降低?!?/br> “沒問題,低到塵埃?!?/br> “還不是看得見?!?/br> “空氣!我是空氣!” 彥朗:“……” 這是一對逗比嗎?果然給有錢人家的任性小少爺當馬仔是個技術(shù)活,一般人都干不了。 然后彥朗看見了真正的空氣。 杜濤從駕駛坐上下來后就不遠不近的站著,一句話都沒有,甚至表情都沒有,很好的成為了一個背景板。 “走吧,進屋里待著。”施洋揮手,“我中午要吃銅火鍋?!?/br> 彥朗想起在簽約之后自己的承諾,點了一下頭。 這一次,施洋不需要再刷存在感,所以直接點名去了包間。半路上遇見了褚艷,他還熱情的喊了一聲大媽,褚艷不覺得奇怪,彥朗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