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情人節(jié)(二十)
雖然沒有暈過去,但是沉姝覺得自己和暈過去也沒什么兩樣。高潮之后腿止不住地抖,小腿痙攣的酸脹感漫上來,她哭著喘,向后軟倒在周澤生懷里。 周澤生摟住她的動作倒是很沉著,很有安全感,他替沉姝將泥濘一片的下體略微沖洗下,一把將沉姝扛起來,一手穩(wěn)住她的大腿,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屁股,將她從淋浴下扛到主臥的短短路途,沒忍住揉了她的屁股瓣。 “色狼,壞蛋,萬惡的資本家!”他的手掌每揉弄一次,沉姝就蹬著腿踢他一下,嘴里口不擇言地指責:“我,我都叫你那個了,你還不放過我!” “抱歉,是我巧言令色、得寸進尺,”周澤生自認的時候很坦誠,說出接下來的話時表情就不太老實,他的聲音含著笑意,看似在認錯,“可是阿姝你的小逼吸得特別緊,小花瓣被我吸得完全腫起來,每個地方都漂亮,再大的自制力在你身上也不起作用。對了,叫我爸爸的時候,聲音更好聽了。” “不許說!”沉姝把完全潮紅的臉蛋埋在周澤生的背上,只可惜手腳發(fā)軟,打不動他。 被放在柔軟的大床上,沉姝臉上的粉紅還沒有褪去,身下的被單質(zhì)感很好,她沒忍住在床上滾了半圈。 周澤生臉上帶著舒展的笑意,彎下腰在她鬢邊啄吻幾下,表示自己出去一下馬上回來,“如果實在很困,可以先休息。”他很體貼地補充了一句。 可是真的能夠安睡嗎? 一抬眼,床頭柜上的立式時鐘突兀地映入眼簾,橫平豎直的電子數(shù)字不受沉姝的心情影響,冷酷地兀自走動著。她心頭一顫,下意識捂住胸口,好像這樣就能阻止心臟強烈的跳動。 她捏著手機,鮮紅的倒計時仍在繼續(xù),與此同時,提示音不斷傳來,是微信的消息。 大概是幾位“男友”的問候消息沉姝本來就心煩,更懶得點進頁面應對幾個人的消息。倒計時的刺眼字體讓她眼睛都像被灼傷,有點痛,她咬著嘴唇糾結許久,最后 把手機丟了出去。 “眼不見,心不煩?!弊鲆粭l咸魚就是要有好心態(tài)啦。 而且比起謎底,剛才因為周澤生的吸舔而高潮后,沒有被徹底滿足的更加洶涌的情欲,看起來影響更加緊迫。 周澤生很快返回房間,大概是又沖過澡,身上是被浸濕的沉穩(wěn)香氣,他很喜歡沉姝親昵地貼在他身上,躺在床上,展開兩臂,任由沉姝像爬樹一樣爬到他身上。 兩個人換成了情侶裝的睡衣,沉姝穿著灰色的綢子睡裙,大腿蹭在同材質(zhì)的柔軟料子上,周澤生埋在她頸窩里,在她的鎖骨上留下一陣碎吻,冷不丁的,感覺兩腿之間的地方被蹭了一下。 一開始以為她是不小心,直到沉姝攏著臀尖,控制著臀rou在那團衣料上狠狠碾了一下,周澤生下意識低喘一聲,放在她后背上的手收緊了,“阿姝,做什么?” “做你?!睋Q來沉姝親他的喉結。她騎在周澤生的腰腹上,仰著腦袋想了想他之前的話,得寸進尺道:“當然了,你之前還找我要了好處,案子的線索也得告訴我,一邊做一邊說?!?/br> “這是你的談判技巧嗎?”周澤生失笑,“不得不說,對我還挺有效的。” 沉姝輕輕哼了一聲,周澤生面上沉著,腿間卻已經(jīng)鼓起來了,她夾著腿,用腿根在突起的那塊上來回研磨,guntang的腥氣好像穿透衣料,把她腿間的嫩rou浸染得熱烘烘的。 “嘶”周澤生的喉結狠狠滾動幾下,他回憶著好友透露給他的案件細節(jié),幾次組織好語言,又被沉姝提胯廝磨的動作打亂了思緒,他少有這種思維混亂的時刻,卻不覺得惱怒,反而縱容著她,甚至在她沒力氣快要倒下去的時候攙了她一把。 “三樁案件,死者都是情侶,經(jīng)警方初步調(diào)查,排除了連環(huán)作案的可能性?!?/br> 此話一出,沉姝雙手圈住他的背頸,與周澤生大眼對小眼:“?” “怎么不繼續(xù)拱了?” 沉姝臉上一紅,“什么叫拱,我這是在,嗯,調(diào)情?!彼餍愿C進周澤生的懷里,屁股胡亂抖,“你講啊,繼續(xù)講。” 周澤生的手克制地虛虛托住她的臀rou,怕她撐不住,一下子往下坐得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