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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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任性,”詹魚頭也沒回地說,“請你們喝,喝到爽?!?/br> “傅學(xué)霸不是給你買了,你還能喝得下?”陳博洋隨手挑了一杯拿到自己的機位前。 詹魚:“他買的不好喝?!?/br> 兆曲一愣,回想了下:“不就是我們平時買的嗎?” 同一家店,同一個口味,難道是糖放多了? “你快死了?!闭掺~面無表情地提醒他。 兆曲一回頭,就看到自己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從樓頂摔了下去,一群喪尸正在朝著他的方向狂奔而來。 “臥槽,我怎么掉下來了!”他手忙腳亂地開始往上爬,“魚哥,你快幫我狙一下,不然喪尸疊上來了?!?/br> 詹魚收起滿是子彈的槍,說:“沒子彈了,你自求多福?!?/br> 說完,身手矯健地跳到了另一棟房子的房頂上。 “這個游戲太殘酷了!”兆曲嗷地一聲慘叫,被喪尸咬了五六口才勉強逃脫,僥幸撿回一條命。 四個人在網(wǎng)吧一口氣玩到了晚上十一點才踩著回家的警戒線散了。 買的奶茶太多,一人喝了兩杯,快喝吐了也還剩著三杯沒人動,詹魚只好又拎著回家。 這個時間點,揚城附中的學(xué)校門口還有一些學(xué)生逗留,有人在等車,有人騎著電動車轉(zhuǎn)進街道。 詹魚看了眼學(xué)校大門,從這個方向能看到高二高三的部分教室,如果帶著八倍鏡,估計還能看到教室里靠窗坐的人。 回到家只用了十分鐘都不到。 隨手把奶茶放在玄關(guān)上,詹魚正低頭換鞋,就聽到腳步聲。 抬頭,傅云青站在他一步之外,眼睫低垂地看著他。 “回來這么早,”詹魚瞥他一眼,把鞋放到鞋柜里,“今天不用講題了?” 傅云青無聲地笑了下,雖然人還在生氣,也不知道能不能哄好,但小魚吃醋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 “我錯了,以后不給別人講題了?!备翟魄嗾\懇地說。 “關(guān)我什么事,我就一陪練?!闭掺~想從他身邊繞過去,卻被人攔腰抱住。 傅云青環(huán)著他的腰,低聲說:“我寫了檢討書,你看看?” “檢討?”詹魚睨著他,“好學(xué)生也會寫檢討?” “就給你一個人寫?!备翟魄嗟拖骂^,“給男朋友一個機會,好不好?” “你覺得自己錯了?” 傅云青:“嗯,錯在讓我們小魚生氣了。” 詹魚:“我沒生氣。” 傅云青從善如流地點點頭:“我口誤,我寫檢討?!?/br> 見詹魚態(tài)度有些軟化,他低頭在詹魚的臉上親了下,覷著神色說:“我也是第一次做男朋友,業(yè)務(wù)不熟練,你要是覺得不對的,就提出來,及時糾正我的錯誤?!?/br> “我準(zhǔn)你親了嗎,”詹魚瞥他一眼:“檢討呢?” 傅云青牽著他走到沙發(fā)坐下,茶幾上放了幾張紙,詹魚隨手拿起來看,只看了個開頭就皺起了眉頭。 “你這寫的啥玩意兒?” 傅云青坐在他身邊,拿起桌上的筆遞給他,笑道:“協(xié)議一式兩份,我們明天去公證,協(xié)議受法律保護。” 協(xié)議是他之前比照著民法典擬出來的,晚上和律師做了最后的修改和確認(rèn)。 詹魚大致看了眼:“簽這玩意兒干嘛?” “婚……”傅云青剛說了個開頭就可疑地停頓了下,糾正地說道:“戀愛期間財產(chǎn)處理,共同享有對方的所有財產(chǎn)?!?/br> 詹魚:“那你只能享有我的螻蟻花唄了?!?/br> 他如今可沒什么錢,以后也夠嗆。 傅云青低頭在他的唇角啄了下,低聲哄道:“我有錢,以后也會努力賺錢,你簽了穩(wěn)賺不賠,以后我要是做錯事了,解除協(xié)議就能分走一半?!?/br> 這輩子他做了很多的準(zhǔn)備,也攢了不少錢,雖然比不上如今的詹氏,但也足夠詹魚的花銷。 詹魚擰了下眉,把協(xié)議丟在桌上:“我不簽?!?/br> “為什么?” 詹魚哼笑一聲:“你當(dāng)我傻,你這不是騙我簽結(jié)婚協(xié)議?” 目前國內(nèi)已經(jīng)有同性婚姻法在議案,但什么時候能通過,什么時候發(fā)布新法都還是未知數(shù),他是沒見過結(jié)婚協(xié)議,但這聽著和結(jié)婚有啥區(qū)別。 傅云青低低地笑了聲:“我們小魚真不好騙,那能簽這份嗎?” 他又從協(xié)議下面取出另一份文件:“如果需要做手術(shù),我們可以為對方簽字。如果遇到意外,是彼此遺產(chǎn)的第一繼承人?!?/br> 頓了下,他說:“經(jīng)歷過以前的事情,我不放心家人,遇到意外情況,我希望你能幫我簽字?!?/br> 想到他嘴里的那些家人,詹魚松動了些,但還是狐疑地看著他:“你能有什么危險?” 傅云青摸摸他的頭,笑道:“以防萬一?!?/br> 詹魚想了想:“那行,后面這個我給你簽了,前面的那份你想都別想?!?/br> 萬一這家伙做個闌尾手術(shù),或者割個包i皮呢。 剛寫完名字,他突然反應(yīng)過來:“不是,我他媽還在生氣,你就讓我給你簽這破字?” 傅云青沒忍住笑了聲,一只手?jǐn)堊∷硪恢皇职褏f(xié)議塞進抽屜里:“嗯,現(xiàn)在才是哄你?!?/br> 說著,他低頭在詹魚的唇上親了下,詹魚臉有些紅,瞪著他:“誰要你哄,不準(zhǔn)親我?!?/br> “你不準(zhǔn)那我就只能采取強硬手段了?!备翟魄鄰纳ぷ永飰撼鲆宦曅Γ滂糇牙锶说氖?,深深地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