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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攝政王的心尖毒后在線閱讀 - 第8節(jié)

第8節(jié)

    那婆子聞言,卻有些猶豫:“聽說她本就病得快死了,萬一鬧出了人命,回頭王爺與王妃娘娘問罪下來……”

    話沒說完,王嬤嬤已冷聲道:“王爺與王妃娘娘跟前兒,自有我擔當,你怕什么,還不快去!”

    婆子這才不再猶豫,上前示意小丫頭子閃到一邊,自己大力拍起門來:“開門,快開門!”見叫了好一陣里面都沒有回應(yīng),索性拿身體撞起門來。

    正撞得起勁呢,門忽然就被從里面拉開了,她一個大力便摔到里面,摔了個狗啃泥,滿心惱怒的站起來正要罵人,就對上宇文修陰沉沉的眼,到底礙于王嬤嬤在,堪堪將已到嘴邊的咒罵咽了回去,掙扎著爬起來,站到了王嬤嬤身后去。

    王嬤嬤瞧得宇文修出來,臉上的怒色也不加以遮掩,只冷冷道:“底下人犯了錯,老奴做為整個宅子的管事mama,自然不能姑息,哥兒還是快回自己屋里去的好,省得待會兒嚇著了哥兒?!?/br>
    心里已打定主意,若這鬼之子不肯回自己屋里去,就讓婆子將他抱回去鎖起來,看他還怎么鬧騰!

    宇文修當然不會聽王嬤嬤的話,也冷冷道:“月姨剛才的話你沒聽見嗎,要么,我們?nèi)齻€人都留下,要么,你就把我們都攆出去!”

    反正這個冰冷惡心的地方,他早不想待了,離了這里,他就可以不用再挨餓,再受人欺負,月姨的病也能很快好起來,以后也不用再為了他低三下四的去求人,他早巴不得離開這里了好嗎!

    王嬤嬤見事情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也懶得再與宇文修廢話,只向旁邊的婆子使了個眼色。

    后者便忙上前想抓宇文修,不想?yún)s被宇文修不知道從哪里摸了根棍子出來,直接打在手上,當即痛得“嗷嗷”叫起來。

    王嬤嬤大怒,又喝命那小丫頭子:“你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去幫忙?”

    只可惜小丫頭子同樣被打得嗷嗷叫,兩個人又不敢公然還手,宇文修身形又靈活,竟是好一陣子都奈何他不得,看得王嬤嬤越發(fā)怒上加怒,一捋袖子,自己也加入了戰(zhàn)團。

    這下宇文修開始處于劣勢,很快便被制服得動彈不得了,王嬤嬤的臉色這才好看了幾分,哼,一個毛都還沒長齊的小崽子,也敢跟她斗……得意洋洋的正要說話,手腕間便傳來了一陣劇痛,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竟是被宇文修一口咬住了,又驚又怒之下聲音都變了調(diào):“你個掃把星……你竟敢咬我,哎喲,快放開,快放開……”

    宇文修卻不管王嬤嬤是罵他還是打他,都不肯放,直到王嬤嬤實在痛得受不了,開始告饒了:“好好好,我不賣素月,也不攆你們出去,你快松開,快松開……痛死我了……”

    他才終于松開了,恨恨的瞪著王嬤嬤,加上唇齒間全是一片血紅,著實有些可怖。

    王嬤嬤又恨又怕,見自己的手腕血rou模糊的已經(jīng)痛得麻木了,到底還是不敢再與他對峙下去,恨恨扔下一句:“我收拾不了你,自有人收拾得了你,我們且走著瞧!”帶著婆子和小丫頭子,氣急敗壞的去了。

    宇文修看著她們走遠了,方稍稍松了一口氣,回到屋里向月姨道:“月姨,我把她們打跑了,她們休想再欺負你!”說完又小聲嘟噥道:“其實這個地方我早不想待了,還不如就讓那個壞女人把我們攆出去呢……”

    月姨見他本就有幾道抓痕的臉上,這會兒又多了幾塊青紫,臉上都這樣了,身上鐵定只會更嚴重,心疼得紅了眼圈,道:“王嬤嬤吃了虧,勢必不會善罷甘休,哥兒還是快去把院門鎖上,省得他們回頭再找來……咳咳咳……”

    雖說離了這里天大地大,可他們一個病弱一個幼小,又能去哪里,又能以何為生呢?何況他們也不可能真讓哥兒離開,她也不想讓哥兒明明是龍子龍孫,到頭來卻淪為市井草民,毀了一輩子,所以方才她不過是拼著一口氣,在虛張聲勢罷了,所幸到底還是收到了成效。

    月姨一語未了,又是一陣驚天動地的咳嗽,待好容易止住,拿下捂著嘴的手一看,竟然多了一抹紅色,心越發(fā)沉到了谷底,嘴上卻直催宇文修:“快去關(guān)門啊,我沒事兒,真沒事兒……”

    宇文修只得去了,月姨這才任自己的眼淚落了下來:“娘娘,奴婢怕是再陪不了哥兒幾日了,以后哥兒可該怎么辦呢?您若是在天有靈,千萬要保佑他否極泰來啊?!?/br>
    簡潯一直“睡著”,看不見方才的情形,但聽也是一樣的,心里越發(fā)沉甸甸起來,總是自己的親生兒子,睿郡王讓他被欺凌折辱成這樣,于心何忍?如今是月姨還在,宇文修好歹還能有一個關(guān)心維護自己的人,等明兒月姨不在了,他小小年紀,人小力微,又該怎么活?

    要不,她索性以‘報答他的救命大恩’為由,將他一并帶回府里去得了?至少他不用再挨餓受凍,備受欺凌,還能受到應(yīng)有的教育,以父親對她的疼愛,只要她開了口,應(yīng)當不會拒絕她。

    可這樣一來,他的人生軌跡便與前世大不相同了,那他還能成為權(quán)傾朝野的攝政王嗎?若是他不能成為攝政王了,她還哪來的大腿可抱,她如今所做的一切,豈非也都白費了?

    “生于憂患,死于安樂”,這句話能一直流傳下來,自然是有道理的。

    還有睿郡王府,??ね醴驄D也必定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家的兒子,養(yǎng)到別人家的,哪怕那個兒子出了名的“不詳”,他們身份地位又比崇安侯府高,權(quán)勢也比崇安侯府大,總不能讓父親為了她就對上堂堂的郡王府罷,到底如今自家做主的還不是父親,而是祖父,且就算祖父那關(guān)也好過,簡君平呢,亦肯為她對上王府嗎?

    這事兒還得從長計議才是。

    ------題外話------

    攝政王,原來你最厲害的武器,就是你的牙齒?可真是攻無不克,戰(zhàn)無不勝啊,o(n_n)o~

    ☆、第二十二回 心軟

    宇文修很快鎖好院門回來了,月姨卻仍不能放心,只因她知道,區(qū)區(qū)一扇門,其實真的什么都擋不住,若王嬤嬤發(fā)起狠來,回頭讓王管事帶了人過來想做什么,不論是她,還是修哥兒,都是毫無辦法的。

    不過她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是強笑著與宇文修道:“修哥兒餓了罷,我給你留了吃的,你快去吃罷……這小姑娘還不定自己走了多久,才遇上了你,必定也餓了,你叫醒了她一起吃罷,就怕,就怕飯菜,不合她胃口……”

    那么嬌貴的小姑娘,別說吃了,只怕連見都沒見過那等粗劣的食物罷?

    宇文修倒是沒有多想,上前輕推起簡潯來:“醒醒,醒醒……”

    簡潯在與何mama何大有分開前,是吃飽了肚子的,雖然吃得實在不算好,可她相信與月姨留給宇文修的飯菜比起來,她吃的絕對算得上“珍饈佳肴”,自然對宇文修的飯菜沒什么興趣,何況她吃了他的,他吃什么,只看那王嬤嬤囂張得連主子都敢打,便知道她絕不會給他和月姨足夠多的吃的,她自然更不可能吃他的飯菜了。

    于是任宇文修如何叫,如何推,簡潯只是不醒,宇文修沒了辦法,只得看向月姨擔心道:“月姨,她怎么怎么叫都不醒啊,別不是真病了罷?”

    月姨也擔心,忙伸手探了探簡潯的鼻息和脈搏,道:“呼吸和脈像都十分均勻,難道是太累了?那先別叫她了,讓她睡罷,等睡夠了,她自然也就醒了?!?/br>
    宇文修這才松了一口氣,坐到了靠窗的桌前準備吃飯。

    那飯菜果然粗劣不堪,不過一碗清得幾能照見人影的粳米粥,一碟清炒苦瓜,一份水煮豆腐和一份醬油拌茭白罷了,別說宇文修一個六七歲大,正是愛吃酸甜食物的孩子吃不下了,連大人都吃不下,何況縱然將這些東西通通咽下去了,離吃飽也還有一段距離啊。

    偏王嬤嬤還美其名曰‘哥兒人小牙口不好,吃其他東西沒的把牙硌壞了,倒是吃粥最相宜’、‘王爺可是親口說過,哥兒生來便戾氣重火氣大的,得多吃素來壓性子’,給宇文修送來的飯菜都是這樣,他不日日都覺得餓,不得了個饅頭就跟得了山珍海味似的,才真是奇了怪了!

    可就這樣,宇文修也沒只顧著自己吃,而是問起月姨來:“月姨,這些菜都沒動過,那你吃的什么?”

    月姨忙笑道:“我喝的粥啊,菜我也吃了的,只是病了這么久,日日連床都沒下過,我一點不覺得餓,所以吃得不多罷了。你快吃罷,吃了還帶了這小姑娘回你自己屋里睡去,再待下去,我真怕過了病氣給你們兩個?!?/br>
    若是明兒一早,這小姑娘的家人便尋了來,該有多好?

    宇文修明顯覺得今日的粥要稠一些,估摸著定是月姨又把自己碗里稠的留給他了,卻也知道,除非當時就逼著月姨將她的那一份吃下去,否則事后是絕對逼不了她的,只得幾口把粥喝了,又嫌棄的將菜都硬吞下去,待月姨躺好后,才抱著簡潯回了自己的房間去。

    卻沒有如往常那樣,躺下一會兒就睡著了,而是借著窗外透進來的微光,趴著定定的看了簡潯良久,才低聲說道:“他們都叫我鬼之子,說我害死我娘親,生來就是不祥的,所以我爹爹才不要我,所有人都不理我,都欺負我……你一定跟他們不一樣,對不對?”

    當然等不來簡潯的回應(yīng),不過貌似他也沒有等簡潯回應(yīng)的意思:“你以后就留下來陪著我,好不好?我一定對你好,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先給你,不叫任何人欺負你,你別跟小桃似的,她娘說幾句話,就再不理我了,好不好?”

    絮絮叨叨說了一大通,直至累極,才挨著簡潯,悄無聲息的睡著了。

    自不知道他才一睡著,簡潯便睜開眼睛,無聲的嘆了一口氣。

    按說她前世經(jīng)歷了那么多,自問心早已磨得冷硬如鐵了,不該輕易就對人動惻隱之心才是,須知那點惻隱之心,不定什么時候便會反過來咬自己一口,讓自己悔青了腸子也是枉然。

    然而此時此刻,看著宇文修蜷縮成一團的小小身影,看著他連睡著了也緊鎖著的眉頭,看著他孤清冰冷的房間,簡潯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也做不到無動于衷,怎么也控制不住,不讓自己對他生出憐惜之情來,——難道,都是因為知道他以后會有大作為大造化,所以她先入為主了?

    可問題的關(guān)鍵在于,她要將他一并帶回去實在不容易,且她也冒不起改變他人生軌跡的險啊!

    到底要怎么辦呢?

    簡潯想著想著,自己也睡著了。

    所幸一整夜都安安靜靜的,王嬤嬤或是王管事后面并沒有再來找過他們的麻煩。

    翌日起來后,月姨見簡潯終于睡醒了,少不得要探一探她的身份來歷:“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磕阒雷约菏窃趺吹降倪@里嗎?你還記不記得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啊,咳咳咳……”

    簡潯見她氣色比昨兒又難看了幾分似的,不由暗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月姨還能撐多久,若是她要將宇文修帶回去,豈不得連月姨也一并帶回去才成?嘴上已奶聲奶氣道:“我叫簡潯,爹爹和大家伙兒都叫我潯姐兒,我家里有爹爹,祖父,二叔,二嬸,meimei……我家很大,很漂亮,是何mama帶我出來的,可她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姓簡?

    月姨忙憑著記憶,在腦子里過起盛京哪戶人家是姓簡的來,貌似,崇安侯府就是姓簡?那這小姑娘是崇安侯府的小姐了?若真如此,倒是修哥兒的造化了。

    不過也說不準,盛京那么大,姓簡的人家又怎么可能只崇安侯府一戶,只盼夫人這次一定要顯靈啊!

    宇文修已興奮的叫了起來,沒想到玉女醒了更漂亮,而且一點不理他的意思都沒有:“你叫潯姐兒啊,真好聽,潯姐兒,我?guī)闳ネ婧貌缓茫吭乱桃郧皼]生病時,幫我在院子里搭了秋千,可好玩兒了,就在院子里,我?guī)闳ズ貌缓茫俊币活^說,一頭拉了簡潯就往外跑。

    ☆、第二十三回 傷人

    簡潯又不是真只有四歲大,自然對蕩秋千提不起任何興趣,但她是既不忍心拒絕宇文修,宇文修也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于是只能任他將自己拉出房間,直奔院里而去。

    不過二人到底還是沒能蕩成秋千,因為王嬤嬤帶著王管事又來了,隨行的還有幾個粗使婆子和小廝。

    顯然昨晚上王嬤嬤不是知難而退了,而是將賬留到了今兒一起算,且擺明已惱羞成怒,打算軟的不行就來硬的了。

    宇文修與月姨立時如臨大敵,月姨更是驚怒恐慌得整個人都在發(fā)抖,她倒是不怕自己真被賣出去,反正她賤命一條,再不濟了還有一死,死了什么都一了百了了,豈不比如今度日如年的苦熬強出許多?

    可她死了,修哥兒又該怎么辦,可憐他人小力微,無依無靠,自己若是死了,怕再連頓飽飯都吃不上,連件干凈衣裳都穿不上了,更糟糕的是,指不定哪日他便被人害得“早夭”了,叫她如何忍心扔下他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這冰冷無情的世間掙扎?

    所以她今兒就算是血濺當場,也一定要拼著最后一口氣活下去,不叫那些個爛了心肝兒的人如愿!

    果然王嬤嬤與王管事是來帶月姨去發(fā)賣的,王嬤嬤還皮笑rou不笑的道:“你放心,你雖奴大欺主,妖言惑主,到底也是服侍過先頭王妃娘娘的,何況這么幾年相處下來,我們多少也處出了幾分情義,所以,我一定會吩咐牙婆,給你尋個好去處的!”

    ‘好去處’三個字,被她有意咬得極慢,配上她滿臉的不懷好意,任誰都知道她這是在說反話,月姨前景堪憂。

    月姨氣得越發(fā)厲害,急喘著怒聲道:“你們兩個爛了心肝兒的,素日做了那么多壞事,暫時沒有得到報應(yīng),就以為一輩子都不會有報應(yīng)了?我告訴你們,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們就等著被天打雷劈罷!”

    頓了頓,“今兒我就是拼著一死,也絕不會讓你們?nèi)缭傅?,你們趁早死了那條心!”

    王嬤嬤的臉色立時難看起來,冷哼道:“死到臨頭了,你還嘴硬,果然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我告訴你……”

    話沒說完,同樣滿臉橫rou,與王嬤嬤果然不愧為夫妻的王管事已不耐煩道:“你與她廢什么話呢,直接把人帶走就是了,我外面還有一大攤子事呢!你們幾個,還愣著做什么,等著我親自動手么?”

    那幾個粗使婆子與小廝忙齊齊應(yīng)了一聲“是”,一窩蜂的便往月姨房里涌去。

    “啊——”

    “哎喲,我的天——”

    “殺人了,殺人了——”

    但很快所有人都嚇得驚呼出聲,作鳥獸狀的全部退散開了。

    王管事與王嬤嬤這才看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就見沖在最前面的那個小廝,這會兒正抱著肚子,痛得在地上直打滾兒,所到之處,全是殷紅的血跡,他的慘叫聲更是凄厲得讓人不寒而栗:“啊,好痛,我還不想死,我還不想死啊,王管事,你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至于傷了他的人,不用說正是宇文修了,這會兒他手里的匕首都還在滴著血,他的表情則兇狠得任誰見了都會本能的一陣瑟縮,那樣的表情,怎么也不該出現(xiàn)在一個幾歲大孩子的臉上?。?/br>
    王管事已到嘴邊的怒罵立時嚇得咽了回去。

    這才后知后覺的明白過來,為什么方才宇文修聽得他們要賣了月姨后,反應(yīng)會那般平靜,以致他還在心里嘲諷自己老婆,果然是女人家膽子小,被個毛孩子都能嚇退,做夢也沒想到,這個毛孩子竟敢殺人,得虧方才沖在最前面的是那個倒霉的小廝,若是他身先士卒自己上了,如今死到臨頭的不就是他了?

    王嬤嬤也是嚇得不輕,那鬼之子如今才六七歲大,就敢殺人了,等再大些后,不更得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了?不行,她一定得盡快求了王妃娘娘,要么就將他們一家子調(diào)回府里去,要么就要那鬼之子遠遠兒送走,甚至……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

    宇文修的表情仍是那么的兇狠,聲音雖一如既往的稚嫩:“我今兒把話放在這里,以后誰再敢欺負月姨,誰再敢踏進月姨的房門一步,這就是下場,反正我再落魄也是主子,你們再囂張也是奴才,主子殺奴才,殺了也白殺!”

    卻讓所有人都噤若寒蟬,眼見王管事與王嬤嬤也不敢再怎么樣,只會放完空話即溜:“你等著,我們做奴才的不敢治你,王爺與王妃娘娘做父母的卻敢治你,你就等著罷!”

    忙也抬了那仍慘叫個不住的小廝,灰溜溜的離開了。

    宇文修這才“噗通”一聲坐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起氣來,喘了一陣后,發(fā)現(xiàn)手里還捏著匕首,忙避如蛇蝎般的遠遠扔開,整個人抖得越發(fā)厲害了。

    簡潯看在眼里,不由暗嘆了一口氣,到底只是個幾歲大的孩子,哪怕是被逼到了絕路,不得已之下出手傷的人,心里又豈能不害怕不恐慌,也不知道他今晚上會不會做噩夢?

    若那小廝能救回來還罷,若是不能了,他又得多長時間才能走出來?不過他一個幾歲大的孩子,力氣再大也有限,那小廝應(yīng)當會無事罷?

    床上月姨早已是哭得不能自已了:“修哥兒,你這傻孩子,怎么能為了我就動手傷人呢,萬一那小廝救不活了,王爺知道后,豈非越發(fā)不會管你了?何況那小廝也是聽命行事,罪不至死……咳咳咳,說來說去,都是我沒用,不但照顧不了你,保護不了你,反而還要連累你,我還真不如死了算了……”

    宇文修卻充耳不聞,渾身仍抖個不住,眼前全是成片成片的血紅,耳邊則全是那個小廝的慘叫聲。

    簡潯只得自己上前輕聲安慰起宇文修來:“哥哥不怕,他們都是壞人,壞人就該受到懲罰……哥哥不怕……”也怪她,方才見宇文修消失了片刻,竟沒注意到他是去找匕首的,不然她一定想辦法把事情解決了……不過,她如今還不是一樣沒有辦法嗎?

    月姨聞言,這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下不是哭的時候,修哥兒這副樣子,擺明就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忙掙扎著從床上下到地上,慢慢挪到宇文修面前,輕輕抱住了他:“好孩子,別怕,潯姐兒說得對,他們都是壞人,壞人本就該受到懲罰,都是月姨不好,月姨不該怪你,不該怪你的……”

    話沒說完,還是沒忍住,再次淚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