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我又往外爬,豹貓又叼回來,往返幾次,胸口、腹部的皮膚都劃破了,一陣陣抽疼,尤其是左乳,明明只是區(qū)分正反面的部位,卻火辣辣得像要燒著一般。 “哈……哈……”我喘著氣,朦朧中看見藍色的影子,求助地伸出手去。 數(shù)道蛇一般的藤蔓迎風(fēng)飛長,瞬間向我身上的巨獸撲來,豹貓揚起頭,一道金光射出,將藤蔓斬斷,喉嚨里發(fā)出威脅的嗚嚕聲,藍色長發(fā)在空中飛揚,輕盈頎長的少年驟然落下,怒斥:“快放開言哥哥!” 對啊,快放開我!我只是想爽一下,不想爽出人命?。。?! 給一個長度合適粗細正常的就那么難嗎??? 帶著倒刺的……正戳著我的后腰,正常皮膚接觸到都會感到很燙很疼,何況里面那么敏感脆弱的,被捅一次絕對要死的啊啊啊??! “救……救命……”我虛弱地說。 路萌突然飛到半空,周身散發(fā)出黑色的影子,他的藍發(fā)鋪展開,漸漸染上黑色,那雙祖母綠的眼睛也顏色加深,他說話時,本來清脆可人的聲音后面,又多了一重低啞可怕的黑嗓:“是你逼我用禁術(shù)的,皇近澤,受死吧!” 路萌身上的黑影化作一道黑光,直擊皇近澤。 皇近澤叼起我的后頸,飛快地閃到一邊,幾個起落之后,停住身形。 卻見路萌衣衫盡碎,虛弱地跪在地上。 不……不……他會被禁術(shù)反噬而死的! 我該怎么辦?該怎么辦?當(dāng)著他的面邀請皇近澤上我有沒有用?能不能迅速增加心碎度?可能行得通,但是,我還不想疼死??! 忽然金光閃過,一雙熟悉的臂膀牢牢抱住我的腰,化為人身的皇近澤飛快地說:“對不起,姝言——” 我根本沒聽他說什么,抱住他的脖子就親,趕緊趁著人身來一發(fā),立刻就做,當(dāng)著路萌的面做。 【系統(tǒng)提示:路萌心碎度+10%,現(xiàn)在為37%!請玩家再接再厲!】我吻住皇近澤干燥灼熱的唇瓣,在他驚愕的眼神中,探入其中,忘情地搜刮著他的津液,在他齒列間探尋,皇近澤雙手抱住我,加深了這個吻,他笨拙地吮吸著,特別用力,手掌摩挲著我后腰的凹陷處,引起我腰部一陣陣酸軟。 水都流到膝蓋窩了,偏生還沒有進入正題。 我感到很荒唐。 心情越是低落,卻越想放縱。 大概再也沒有機會以純情少男的身份迎接冷夜的回歸了。 冷夜還能回來嗎?不是說神墨大陸上沒有鬼魂? 事到如今,就算冷夜在這里,看到這樣的我,大概也只會轉(zhuǎn)身走開吧。 但是,選那個d的時候,我還有那么一點點小小的期望。 萬一…… 天空忽然暗了下來,我聽到一種滲人的哀嚎,從神木中傳來。 “糟了!”皇近澤放下我的腿,挺拔的身軀向神木臺的方向扭轉(zhuǎn),他望了一眼,緊扣住我腰的那只手也放下了,“神木臺封印有變!”他又緊張得扭回頭來看我,眼中閃過一絲猶豫,終于是在我臉上親了一下,道:“姝言,再忍一忍,我回來就幫你解毒?!?/br> 說完,他抬手甩出一條金光,將地下的路萌捆住,路萌因為發(fā)動禁術(shù),早就虛弱的站不起來,被這么一捆,更是動彈不得。 皇近澤捆住路萌后,頭也不回地向神木狂奔而去,跑了兩步便化身豹貓,矯捷的身形消失在林葉間。 此刻我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yán)重性,好像是路萌的禁術(shù)沒打中皇近澤,卻勾起了神木臺某個封印里封著的東西,那東西威力不小,化作一道道黑光沖出天際,很快,本來下午晴朗的天空就被烏云覆蓋住。 而地面也開始震顫,隆隆的悶響同時自天地傳來。 “轟——!” 有什么東西從神木臺里飛了出來。 那大概是我此生見過最恐怖的東西,似人非人,好像燒焦變形的魔鬼,如蝙蝠般“嗖”地躥過林梢,速度非常之快,若不是我一直抬頭看著,它掠過我頭頂時我也看不到,即便看到了也只是一個虛影。 真切看到它時,那東西已飛到我面前。 紫色的眼眸,幾乎要將我的心臟勾住,我怔怔地望著這張焦黑變形的人臉,淚水啪嗒掉下,竟也顧不得擦,我試探著問:“……冷夜?” “他不是冷夜?。∷恰ХN?。?!”路萌大聲叫起來。 “魔種?” 紫發(fā)紫眸的魔種? 我忍不住撫上它的臉,手下坑坑洼洼的觸感十分滲人,它忽然向后閃避,靈敏的仿佛不是人類。 “放開言哥哥,有什么沖我來?。 甭访燃饨?,“皇近澤,皇近澤,你他媽死到哪兒去了,快放開我?。?!” 焦黑的手臂宛如枯柴一般,那東西的手掌觸到我的臉,而后飛快地遮住了我的眼睛。 “你……到底是誰?”我顫抖著問。 卻沒有回答。 我感到自己被無形的力量拎了起來,在路萌的哭叫聲中,我被那股力量牽引著向后倒飛,冰冷而凹凸不平的手迅捷地扯開我的衣服,其中一條破布緊緊纏住我的眼睛,讓我失去視力。 我不知道到了哪里,不知道自己被誰挾持。 我只知道一向乖順溫柔的冷夜不會這么大膽。 “啊……啊……” “啊……求求你……” 我哭出聲來,眼睛被蒙住,仿佛一切都消失了。 被甚至不知道是不是人的東西玩弄著,我卻很快有了感覺。 又痛,又爽,又可怕。 我條件反射地抱住身上肆虐的怪物,無一處觸感不提醒著我,這怪物只是眼睛和他像罷了。 原來其他就是這樣么,為了同樣的眼睛,我竟然,沒有跳過這么不堪的…… 當(dāng)一切結(jié)束,我仰面躺在地上,感受熱度一點一點退下去后,頭腦清醒地面對混亂現(xiàn)狀時,心如刀絞的痛。 為什么,走了一個怪物萬戮,又來一個不知道什么怪物。 我覺得自己就像一癱死rou,那兇器從我身體里拔出去的時候,我只是微微地抖了一下。 隔著一層什么,聽得朦朦朧朧,但確實是仙尊的聲音無疑。 “洛言,你在這里嗎?” 我緊張地里面動了一下,似乎為了回應(yīng)我,那怪物也動了一下,變大了。 “洛言?”仙尊又叫了幾聲。 我什么都看不到,不知道自己所處何方,只知道現(xiàn)在我與怪物面對面坐著,我坐在他的……上,雙腿被掰成環(huán)繞他腰部的姿勢,他抱著我,冰冷的身軀像要把我的體溫也搶走一樣,他抱的姿勢很用力,很投入,恨不得用胸膛把我整個包裹起來。 但是他一言不發(fā),甚至呼吸聲都聽不到。 干我的時候也一樣,他很安靜,像是不會喘氣兒。這更可怕,我寧可他發(fā)出點聲音。 我不再問他是不是冷夜了,被過度使用的地方,這種強迫的姿勢,讓我掐滅了最后一點期望。 至少我現(xiàn)在湊齊了三個男人,還剩一個就可以解毒了。 趕緊把毒解了吧,找個正常人。 仙尊叫了一陣,聲音遠去了。 不得不說,這個怪物的法術(shù)很厲害,能把結(jié)界扎得這么牢,沒讓我的一絲氣息泄露出去給仙尊發(fā)現(xiàn)。 仙尊走遠之后,怪物又開始了新一輪的xx運動,我任他擺布,反正也逃不了,開了花季護航系統(tǒng)又跳過不知多少姿勢。 再度醒來時,陽光灑在我臉上。 我聽見系統(tǒng)提示—— 【路萌心碎度+50%,現(xiàn)為87%!請玩家再接再厲!】我不知道該怎么再接再厲了,我睜開眼睛,看到路萌臉上一片死氣,他的嘴唇動了動,然后別過臉,大顆的眼淚往下滾。 “姝言?!贝驳牧硪贿吺腔式鼭桑灰怪g,他仿佛成熟了不少,那種銳利而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光芒從他棕褐色的眼眸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邃渺不可知的保護色。 “什么都不要想,好好休息。”皇近澤握住我放在被子下面的手,雖然他掌心很熱,但我還是覺得很冷。 冷,想要蜷縮進誰懷里,替我驅(qū)走這種深入骨子里的寒氣。 【系統(tǒng)提示:皇近澤對玩家的印象為:想要守護的公主殿下?!课衣匕咽謴幕式鼭墒种谐槌鰜?,在他略顯哀傷的目光中坐起身,像要折斷一樣的腰控訴著和陌生人瘋狂的不知道多少天,我低下頭,看到手腕上一條一條的指印捏痕,小小露出的一片地方都是如此,別的地方就更不用說了,看到我這副樣子,他們一定知道了。 “我想一個人呆著……不用陪著我了。”我說。 忽而想到禁術(shù)的事,我側(cè)過臉,看向路萌,他還好,除了臉色差點,別的地方好像沒有受傷。 路萌見我看向他,滿懷希望地抬起頭。 “言哥哥……” “出去吧,”我閉上眼睛,“我好累啊?!?/br> 停了一會,路萌先起身出去了,小心翼翼地不弄出聲音;而皇近澤走之前,又握住我縮在被子下面的手,低聲說:“我愿意再修行八萬年,只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但是已經(jīng)發(fā)生了?!?/br> 我任他握著,沒力氣回話。 “原諒我成年期太長,以后,我只會做你的護國神獸?!?/br> 皇近澤一向不喜多說,卻言出必踐,這大概是他能想到的最大的承諾,可是我卻不想回應(yīng)。 皇近澤出去后,輕輕合上門。偌大的房間只剩下我一個人。 【系統(tǒng)提示:主線情節(jié)“護國神獸”已完成,光明之路達成90%,請玩家再接再厲!】我突然無法抑制地哭了出來。 “你,說了要看著我登基的……” “我已經(jīng)沒辦法再接再厲下去了……” 自己選的其他,跪著也要其完。 距離那個其它,已經(jīng)有七八天了,我也從癱瘓在床,受三個男人輪流伺候,到可以下地走來走去,接受我身上發(fā)生的復(fù)雜變化。 不知是突破了什么瓶頸,我的功力又飛躍一個檔次,身體之強壯,比之皇近澤也不遑多讓,當(dāng)然不是肌rou層面上的強,而是從內(nèi)自外、每條骨骼、每條經(jīng)絡(luò)都十分通暢,五識六感也更加敏銳,站在神木臺上,可以看見百里外一只鳥尾羽末梢閃爍的金色紋路。 變化最大的應(yīng)該是我的心境,自從遭受了那樣的打擊,我連解毒都不想了,只想著結(jié)束游戲,把光明之路打到100%,這是我堅持了這么久唯一的信念。 而那些對我關(guān)懷備至的人們,我真的再沒有一點心情接受他們的好意,只把他們當(dāng)游戲人物,把周圍一切當(dāng)游戲畫面,栩栩如生的細節(jié)被我忽略。 只要堅持認為,這一切都是假的。 我心里也就沒那么難受。 據(jù)仙尊所說,我被帶走后,他匆匆趕來,和鎮(zhèn)壓惡鬼的皇近澤碰頭,兩人合力將神木臺的封印暫時封住,然后回頭來找我,結(jié)果只看到癱軟在地哭個不停的路萌。 路萌說我被魔種帶走了,他們?nèi)苏冶樯衲九_都沒找到我,便又去更遠處找,三人都有法術(shù)在身,幾乎把妖頂國掀了個底朝天,但是仍然沒找到我。 最后是仙尊憑著對自己內(nèi)功的感應(yīng),在神木下方的一個洞xue里找到我,仙尊說到此處,便抿唇不言,眼里閃過可怕的冷光,美若冠玉的容顏變得像兇神一般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