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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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九淺笑,出聲解圍,“這小姑娘膽怯,怕是被殿下的威嚴(yán)所懾?!?/br> “哈哈,就你會說話。”莫九的話,讓他很是滿意。 重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上去行禮,接著跪在楚越玄跟前,“奴婢重陽奉玉妃娘娘的命令,前來請大殿下到漱玉宮與娘娘一敘?!?/br> 楚越玄擺擺手,“不去不去。你回去告訴她,讓她好好伺候父皇,莫要再想其他?!?/br> 請不回他,重陽怕是也不會好過。 她掏出之前玉妃給她的信,雙手舉著,高過頭頂,“玉妃娘娘命奴婢將這信交予殿下?!?/br> 他動動手指頭,莫九起身,走了過來,右手接過信。卻沒有急著回去,用只有她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重陽’?到是一個好名字。” 重陽驚訝,抬頭看他,但只來得及看他離開的背影。眼看著他又端端正正地坐回了位置,沖著她咧唇輕笑,她驀地紅了臉頰。 這莫九,是除了三哥之外,另一個帶著仙氣的妖孽。 楚越玄拆開了信,原本鎮(zhèn)靜的面容一瞬間驚詫?!尽匾宦暎沂趾莺莸嘏脑谧雷由?,猛地站起了身,雙目圓瞪,狠狠地瞪著她,“玉妃她有孕了?” 此話一說,重陽也驚了。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慕容大大扔的雷! 還好因為最近接新生沒有停電tt ☆、情愫 楚越玄拆開了信,原本鎮(zhèn)靜的面容一瞬間驚詫?!尽匾宦?,他右手狠狠地拍在桌子上,猛地站起了身,雙目圓瞪,狠狠地瞪著她,“玉妃她有孕了?” 此話一說,重陽也驚了。 “奴……奴婢不知?!彼诡^,眼珠子有些慌亂地轉(zhuǎn)動著。 前世的事好多都改變了,好不容易,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過程雖不同,但結(jié)果總算有些回歸正途的感覺,玉妃本該一年后病逝,可這突然多出來的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難道又要變了么? 楚越玄沉著臉,起身,背著手,氣惱地走了出去,什么也沒說。 重陽愣了會兒,趕緊起身,沖著莫九行了行禮,匆匆地追了上去。 *** 漱玉宮的浴池里,玉妃薄紗半掩,朦朦朧朧的水煙霧中,朱顏若畫。她坐在池邊,玉足浸入水里,挑起水花清脆?;裂g的紗裙,露出肩膀上五彩蛇的刺青,如仙似妖。 重陽跟著楚越玄走進(jìn)來,見到的便是這么一幕。 “你懷孕是怎么回事!”楚越玄臉上的怒色不減,“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玉妃回眸一笑,勾魂攝魄,“若是不這么說,你會來嗎?” “你在騙我?”他的面色緩了不少。 “你說呢?”玉妃起身,拉開腰間的腰帶,衣衫滑落,赤身一步步地,走了過來。 美人如玉,細(xì)琢細(xì)磨。 重陽羞澀地垂下了頭,不敢抬頭看一眼。這玉妃,著實太大膽了些。 楚越玄灼灼地看她,眼里,是化不開的灼熱。 玉妃走至他跟前,右手撫摸著他的臉頰,“殿下身邊,最不缺的,便是美人。不知妾身這庸俗之姿,可能入殿下的眼?” 他一把將她摟進(jìn)懷里,曖昧地含住她的耳垂,“你若是庸俗之姿,那世上豈有美人?” “呵呵……”她笑,眼里卻是有些傷感,“你每次都這么說,卻從來不肯主動來看妾身一次?!?/br> 楚越玄面色有些難看,一手將她拉開,“你是在,怪我?” “妾身怎么敢?”她跪伏在他的腳下,伸手恭敬地解下他的腰帶,褪去他身上的衣物,“妾身只是希望殿下美人環(huán)抱的時候,莫要忘了妾身在漱玉宮里苦苦等待?!?/br> 他半推半就地由著她替他褪去了衣衫,赤/裸著,看她溫順地偎依在他的懷里,他如同撫摸寵物一樣摸著她的頭發(fā),唇瓣向上勾起,“世上的庸脂俗粉,哪有你的一半好?你且放心,待我坐上皇位,便是你長伴我身側(cè)之時。” “妾身等著?!彼鲱^,吻住他滾動的喉結(jié)。 楚越玄本就不是一個禁欲之人,玉妃此舉無疑于油上點火,一點即發(fā)。他咽咽口水,摟著她的腰肢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向著池水走去。 走至一半,他突然想起一直候在一旁的重陽,怒斥,“你還不滾出去!” “誒~”玉妃伸手捂住他的嘴,“重陽你留下。”面對著他不解的目光,她笑道,“重陽是妾身的心腹,有些事,必須得知道才行?!?/br> “心腹?”他驀地大聲笑了起來,“隨你吧。”說完,低頭,就吻住了她的唇。 (此處忽略兩百字) 重陽挺郁悶的,兩輩子純情少女被逼著看了一場激烈的活春/宮。出來幾個時辰,腦子里全是那兩人糾纏的身影,臉頰紅撲撲的,任是鋪上厚厚的妝粉,也是掩蓋不了。而楚越嵐前夜里說的,讓她去拿信的事兒,也給忘了一個干凈。 一向淺眠的重陽,夜里做了一個夢,一個難以啟齒的夢。夢里,女的是她自己,男的是三哥。她就像玉妃一樣嬌羞地躺在三哥的懷里,主動而熱烈地迎合著三哥的動作…… 半夜驚醒,捂著guntang的臉頰,連連灌了三四杯茶水,心里的悸動絲毫不減,看看床榻,再也睡不著。本想點著油燈看書,可一個字也看不進(jìn)去。 *** 次日,漱玉宮里的人都知道,重陽病了,任何人都見不得。 只是,很少人知曉,這本該在漱玉宮里養(yǎng)病的人,卻是好好地出現(xiàn)在子虛殿里。 “瑤瑤,這些日子,在這里過得好嗎?可有人欺負(fù)你?”一大早,就被三哥的侍衛(wèi)暗中請了來,說是秦瑤想她了,讓她去看看。她不愿讓漱玉宮里的人知曉她與三哥有來往之事,只得裝病。 秦瑤執(zhí)筆在紙上寫道,“三殿下待我很好,我很擔(dān)心你。還有,我想你了?!?/br> “我也很好?!敝仃枩\笑,心里有股暖暖的感覺,“你說想我了,我又何嘗不想你?!?/br> 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清晨的陽光耀眼卻不灼熱。有人踏著光影輕輕地走了進(jìn)來。秦瑤察覺到重陽無措地捏緊了手絹,她搖頭輕笑,拿筆在紙上寫道,“我想你,卻有人比我更是念你?!?/br> 重陽失神,眨巴著眼睛,聽著楚越霖一步步走進(jìn)的腳步聲,腦子里全是前夜里的夢境。心跳如同亂動的鼓點,聲聲揉碎了她眼底的鎮(zhèn)靜。 “瑤瑤……你說什么……”她局促地應(yīng)道,眼睛胡亂地瞟著,就是不敢看他。 楚越霖卻是像往常一樣,什么都沒沒說,熟練地將她攔腰抱起,將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摟著她的腰肢,把頭枕在她的肩上。 瞧著重陽在楚越霖懷里一副嬌羞無措的模樣,秦瑤笑得曖昧,刷刷幾筆在紙上寫道,“奴婢有事先告退?!?/br> 他點頭應(yīng)了聲。 不等重陽的挽留,秦瑤捂著嘴就退了出去。 一時之間,屋子里就剩下兩人。身下,是他溫溫?zé)岬拇笸?,透過兩人的衣衫,慢慢地傳到了她的身上。她不自在地挪了挪,想甩開腦子里的奇怪圖像。 “別動?!彼穆曇羯硢?,明顯的有些強忍的語氣,“你莫不是忘了我是個成年男人?” 后背,驀地碰到不和諧的物什,原本就不自在的她,更是連著耳根和脖子都紅了個遍,懦懦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再不敢動一分。 “你……你……你找我……我來……是……是為何……何事?”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著,手指狠狠地掐著大腿,試圖讓自己更清醒一些。 楚越霖察覺到她的不對,摟著她的腰,將她轉(zhuǎn)了個身,正面朝著他。 盯著她羞紅的臉頰以及耳朵和脖頸,他愣了一愣,“我是要給你說正事,你的臉怎么這么紅?” 重陽咬著下唇,瞪著一雙眼睛看他,水光粼粼,很是委屈和怨憤。 他扶額,繼而一手擒住她的下巴,“莫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我不想傷害你。當(dāng)然,若是你想立馬回到我的身邊,我也很樂意娶你?!?/br> 她閉上眼睛,死死地閉著,深深地呼吸了好一會兒。待她再次睜開眼睛,對上他狐疑的目光,也是波瀾不驚地回望一眼,雖然臉頰還是紅若夕陽,但已經(jīng)沒了之前的不自在。她淡淡地看他,“到底是什么事?” 見她恢復(fù)正常,楚越霖也沒了玩笑的心思,緊緊地看著她的眼睛,嚴(yán)肅道: “父皇要我娶鳳桔葉?!?/br> 作者有話要說: 學(xué)校又開始十點四十五停電了t0t這章就先這點吧,明天爭取多更新幾章。 ☆、商量 見她恢復(fù)正常,楚越霖也沒了玩笑的心思,緊緊地看著她的眼睛,嚴(yán)肅道: “父皇要我娶鳳桔葉?!?/br> 重陽剛剛清明的眼睛驀地慌亂了那么一會兒,垂頭,目光瞥著自己的腳尖,低聲應(yīng)道,“恩。”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將她的影子鎖進(jìn)他的眼眸里,“雖然我不知曉,父皇為何突然這么執(zhí)著地想讓我娶鳳桔葉……” “桔葉是開山王的掌上明珠?!彼睦锼釢髅鹘廴~是她的好姐妹,但那心底的嫉妒因為他專注的眼如同春草一樣,肆意地萌發(fā)著。為什么,她就沒有一個寵她如寶的爹爹呢?為什么,她就沒有一個讓天下都認(rèn)可的身份站在他的身邊呢? “聽我說完?!彼档哪抗?,讓他莫名地?zé)┰辏澳阏J(rèn)為這個理由可能么?上輩子我沒有娶她,這輩子也絕不可能?!?/br> 重陽一雙眸子,因為他的這句話,頓時亮了幾分,“桔葉是個很好的人,而且,娶了她,對你很有幫助。這一世,不比前世,你要面對的,是和你一樣重生的人?!?/br> “世上的好人那么多,莫非你要我都給娶回來?” “這……歪理?!?/br> 楚越霖笑,將她的手放手心把玩,“你莫非是在擔(dān)心我?” “我……” “你且放心?!彼嫔珴u冷,“除了你,還沒人能傷得到我?!?/br> 重陽尷尬地偏過頭去,惱氣道,“你成親與否,與我何干,作何要告訴我這件事?” “依父皇的性子,相信鳳桔葉將與我成親之事,會鬧得人盡皆知。我不過是怕你日后聽著了他人的閑言碎語會傷心罷了。只是……”他說著說著,驀地自嘲地笑了起來,“只是……你又怎會在乎?” “不是的!”聽不得他難過的聲音,重陽隨口就說了出來。 對上他驚異的目光,她卻是什么也說不出。 四目相對,情愫暗自在兩人之間流動。她囁嚅著,欲言又止。 門扣三聲,打破了兩人之間的迤邐氣氛。 重陽清明了眸子,倉促地從他的大腿上跳了起來,拘謹(jǐn)?shù)卣驹谒纳砗蟆?/br> 陡然失去的溫度,讓他很是失落。嘆嘆氣,瞬間整理好情緒,對著門外開口道,“進(jìn)來?!?/br> 秦瑤伴著門的大開走了進(jìn)來,暗暗瞧見重陽緋紅的臉頰以及楚越霖不痛快的神色,她的眉頭微蹙。對于打擾兩人之事,她面上有些愧疚以及不自在。 “可是有什么事?” 秦瑤不敢抬頭看他,在紙上寫道,“五殿下求見?!?/br>